《[综漫同人]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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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信仰-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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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被逼到了极点的狼,不知何时就会爆发出积蓄已久的负面情绪。
  助理有些害怕,暗自嘀咕不知是谁这么大胆子惹到凤镜夜,这可是他见过的最可怕的男人。
  这样想着,手中的文件倒还是要有人解决,助理大着胆子轻声喊道:“总裁?总裁?”
  凤镜夜猛然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看到助理,随意指了指办公桌上的一处空着的地方:“是我要的那几份文件?放在那就好。”
  “是。”助理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放下文件恭敬退下。
  凤镜夜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把那些念头都甩出去。想起刚刚的那通电话,心底浮上一丝暖意,也许……情况并不是他想的那样,景颐还是爱着他的。
  今晚还是早点回去,他已经等不及想要见到她了呢。
  凤镜夜眼中闪过柔软的神色,埋头重新投入繁忙的工作。
  景颐挂掉电话,银灰色的眼睛里满是幸福的光彩,想到今晚镜夜可能会有的惊喜,心里就快要飞起来一样快乐。
  说起来,为了这个孩子,她确实冷落镜夜很久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前三个月总是最要让人小心注意的,就算再心疼,她也不能让镜夜伤到孩子。
  想起每次她推开镜夜时镜夜明显受伤的神色,景颐抿了抿唇,露出小狐狸一般的狡黠笑意,眉眼弯弯。
  既然孩子已经稳了,那今天晚上……就好好安慰他一下好了。
  真是的,她也不想那样对待镜夜的,偏偏这件事是她留给镜夜的生日惊喜,也不能提前告诉他自己那样做的理由。
  每次看到镜夜骤然幽深的眼睛,她都会有很强的负罪感,弄得现在都不敢和他对视了。
  镜夜这些日子以来也是越来越奇怪了,特别是那次从机场里将她接回家时,一路上都沉默着没有说话,她也不好多解释什么,否则看起来倒好像是自己心虚,到可能更让他疑心了。
  不过,夫妻生活的缺失真的会对男人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吗?景颐纳闷地想,镜夜好像一天比一天没有安全感,整个人的感觉也越来越奇怪了,家里的佣人私下都议论说少爷这些天越来越让人害怕了,没有必要的话他们都不太敢接近他。
  有一次她半夜醒过来,发现凤镜夜竟然坐在身边静静低头看着自己。那双眼睛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她不知道是什么,却很不喜欢露出那样神色的镜夜。
  不正常的沉静,夜色般的眼底好像强行压抑着很多东西,痛楚的,伤感的,悲哀的,让她很心疼很难过。
  怎么了呢,镜夜?景颐当时就皱起眉,伸手想要抚平他眉眼间的难过,你为什么这么伤心,为什么这么不安?
  下一秒,她的手被凤镜夜握在掌心,轻轻烙下一吻。再抬头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那些压抑的情感,一如既往的温柔眷恋,几乎让景颐以为是一场梦。
  呼,景颐深呼吸,强行把那些不好的回忆驱逐出脑海,她现在怀着孩子,一定要保持心情的愉悦,那些不安和难过,今天晚上就可以让它消失了。
  抚了抚小腹,景颐还是不怎么放心,皱了皱眉,看时间还算早,换上衣服打算再去看一下医生,还是保险些好,如果真的不能勉强的话,就只能委屈镜夜了。
  离镜夜回来至少还有三个小时,快一点的话,一定来得及。
  作者有话要说:十二点之前还有二更君,香艳和谐的家暴即将开始,亲们请坐等~~




☆、破碎

  
  “碰”的一声关上车门,景颐快步走进别墅,眉头紧蹙。
  
  是她忘记了,这个时间正是东京交通负荷最大的时候,本来两个小时之内就能赶回的路程硬是花了五个小时才回来。
  
  但愿镜夜还没回来,不然处心积虑为他庆祝生日,却让他兴致勃勃回到家扑了个空,这乌龙也太大了!
  
  屋子里静静的,天已经很黑了,可是房子里却并没有开灯。景颐打开门的瞬间窒了一下,她忽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好像这所温馨的房屋不是他们的家,夜色初染下,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吞噬一切的巨兽。
  
  景颐笑自己真是怀孕了就疑神疑鬼,这也太奇怪了,明明是自己和镜夜的家,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么不吉利的东西。强行忽略心底的不安,景颐换上拖鞋走进去,忽然觉得眼前这一幕不久前发生过。
  
  是了,是那个雨夜,镜夜一个人抱着御铭坐在黑漆漆的房间里,一动不动。
  
  难道他这次也在那里?
  
  景颐缓步上楼,渐渐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清了二楼的景色。
  
  镜夜没有呆在任何一个房间,他正坐在二楼的休闲吧台旁,景颐上楼的时候,他正仰头喝下一杯威士忌,景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为什么凤镜夜给她的感觉这么……破碎?
  
  “镜夜,”景颐轻轻唤他,“抱歉,你生日却让你等我……”
  
  凤镜夜好像完全没听到,仰头将杯中冰凉的液体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却没有转头。
  
  景颐蓦地有些害怕,没有原因,只是忽然就这么觉得。
  
  面前的凤镜夜,很不对劲。
  
  “镜夜?你生气了吗?”景颐朝凤镜夜的方向迈出一小步,试探地问道。
  
  下一秒,景颐狠狠地跌进一个满是酒气的怀抱。
  
  凤镜夜似笑非笑地低头看着她,手上的力气大得几乎捏痛了她,可是他却丝毫不觉,轻笑两声俯□,在她耳边呼了口气,轻轻的说:“我该感谢上帝吗?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景颐狠狠皱起眉,她现在怀着孩子,不能闻到这样刺鼻的酒精味道,顾不得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就要挣扎起来,却没想抓住自己的双手仿佛铁做的一样,无论她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
  
  “镜夜,你喝醉了,放开我去洗个澡醒醒酒……”
  
  “醉了?错了哦景颐,我也很想醉,可是这里,”他忽然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唇角的笑意诡异而错乱,眼睛里不见了往日的深沉温暖,狂乱的像是被彻底逼到极致的兽,不顾一切的要发泄出心底所有的不安,“清醒的让人想流泪。”
  
  当他满怀期待的回到家,到处都不见了景颐的身影,空落落的房子就像是在嘲笑他的自欺欺人,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当他派去的人告诉他,景颐又去了那所公寓的时候,他心底出奇的平静,反倒有一种终于到了这一天的感觉。
  
  平静渐渐被扩散开的痛楚取代,他不禁弯下腰,五指死死地抓着胸口。
  
  心脏还在跳动,每一下都带来灭顶的痛苦。
  
  痛到极致原来就是这样的感觉啊,他几乎以为自己在那一刻已经死了,可是没有,活着才是最大的折磨。
  
  这才是为什么你要我晚点回来的原因吗?
  
  不是为了有足够的时间准备生日惊喜,只是为了有更多的时间去见那个人?
  
  什么是心如刀割,这才是啊!
  
  凤镜夜笑出声来,忽然觉得不久前那个充满期待的自己简直像个傻瓜。
  
  可不是傻瓜么?他爱的人已经不再爱她了,可是他还紧紧握住曾经的回忆安慰自己一切如初。
  
  痴儿!痴儿啊!!
  
  当痛楚到达极致,愤怒油然而生。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离开我!!
  
  不可以,绝对不允许你离开我,无论是用什么手段都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的……
  
  景颐看着那双狂乱的眼睛,找不出半点凤镜夜的影子,有的,只是眼前这个困兽一样的男人。
  
  那个温柔沉静的凤镜夜到哪里去了?景颐忽然很害怕,不自觉地颤抖着向后退去,喊出了年幼时的称呼:“镜夜哥哥……”
  
  这个称呼彻底点燃了凤镜夜的怒火,黑色的眼睛骤然冷凝,冰冷狠厉的神色将景颐彻底定在原地。
  
  三两下制住她的挣扎,打横抱起被吓住的妻子,大步走进主卧室。景颐几乎呆住了,这样暴戾的凤镜夜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这样的……令人恐惧。
  
  “镜夜!镜夜!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凤镜夜丝毫没有理会她,狠狠地将怀里的女孩子扔在大床上,倾身压了上去,将她束缚在自己和床之间,毫不怜惜地吮咬着她的颈侧,几乎要咬出血来。
  
  “镜夜,不要,好痛!”景颐皱眉叫出声来,她能感觉到热热的液体顺着白嫩的脖颈流下来滴到床单上,是血。
  
  腥红的色彩似乎唤回了凤镜夜一丝清醒,但是下一秒,更加狂暴的色彩席卷了那一丝清醒,唇齿下移,疯狂的吻遍她的全身。
  
  侧脸,脖颈,锁骨,一点点噬咬过去,带着一种鱼死网破的决绝。半个身子都是火辣辣的痛,凤镜夜好像要毁掉她一样毫不怜惜,像只野兽一样撕咬着。
  
  很痛,景颐咬牙,不愿叫出声来,可是下一秒,凤镜夜已然吻上她的侧腰和小腹。
  
  孩子!
  
  景颐徒然清醒,狠狠推开身上压着的男人,尽可能快的向后退去,眼中的戒备和惧怕似乎更加深了凤镜夜的愤怒。
  
  景颐被抓住,强行禁锢在身下,粗暴的吻仍在继续,景颐倒吸一口冷气,惊恐的叫道:“镜夜!停下!不行!你不知道我现在……呜……”
  
  她没能说出自己怀孕的事情,凤镜夜听到她这样说的时候已然眼中一痛,毫不留情的吻上她的唇,堵回了她所有的话。
  
  我不会让你说出那句话的,景颐,只要不说出这句话,你就还是我的。
  
  景颐的挣扎越来越剧烈,凤镜夜皱起眉,抓起一旁束起纱帐的白色暗纹绸带,将景颐两只细细的腕子紧紧地绑在两边的床柱上。
  
  “凤镜夜!”景颐只来得及喊这一句,绝望的眼神刺痛了他,却没能让他的动作缓下来哪怕一瞬。
  
  男人的愤怒通常通过两条渠道来发泄,一个是xing,一个是暴力。
  
  凤镜夜似乎不打算让景颐发出除了呻|吟和哭泣以外的任何声音,狠狠堵上她的唇,与其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嘶咬。用力的,一点一点的,浓重的酒精味侵占了唇齿,那种侵略的感觉和狂暴的气势一瞬间让身下的妻子只能颤抖着臣服。
  
  灵活的舌蛮横地挤进温热的口腔,几乎将她的双唇亲吻的红肿,口腔酸疼发麻,一点点舔掉她溢出唇角的津液。因为被绑着,景颐没有半点防御的打开着身体,凤镜夜挤进景颐的双腿之间,修长的手指用力的揉捏抚弄着景颐所有的敏感点,景颐惊恐的发现,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几乎可以称之为虐待的情况下,她居然……同样燃起了热情。
  
  怀孕的身体本就万分敏感,胸前的丰满被凤镜夜在手中把玩着,大力揉捏着,几乎让她一片恍惚,身体渐渐热了起来,这样的反应在凤镜夜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强|暴的对待下,让景颐几乎绝望。
  
  无力的转过头,景颐的眼睛骤然睁大,房间的左侧,御铭正在婴儿床里安然的睡着。
  
  不!不!不可以!
  
  景颐开始拼命的挣扎,却被凤镜夜一一制住,这样的反抗惹起了疯狂的男人更粗暴的对待,景颐还来不及发出半点声音,已经感受到了凤镜夜手指的入侵。
  
  干涩紧致的地方被修长的手指入侵,瞬间而起的疼痛感让景颐向上拱起了身,痛苦的开口要喊出声,却悲哀地发现脱口而出的只是呜咽的呻吟。
  
  “呃啊——”
  
  胸前白玉一般的柔软被滚烫的掌心细细研磨捏弄,折磨的红肿不堪,手腕有火辣辣的疼痛感,恐怕已经被磨破了皮。景颐却丝毫顾不到那些,凤镜夜的手指撬开了她的唇深入到喉,强横地逗弄着她的舌,被迫张开嘴,景颐听到自己发出模糊的呻|吟。
  
  身下已经被入侵三根手指,强行撑开的身体开始溢出湿润的液体,被强迫掀起的情|欲席卷全身,景颐绝望的闭上了眼。
  
  似乎感受到了她心底的恸哭,凤镜夜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定格,可是下一刻,手指开始进进出出,扩充着紧致的甬道。
  
  凌乱的大床上,美丽的女子浑身遍布着欲|望的痕迹,吻痕,咬痕遍布全身,就连大腿内侧也留下了不少的痕迹,绝望的表情反而为她增添了一抹平日里没有的诱惑。那样脆弱,那样破碎,让人忍不住狠狠地凌虐,看她流泪,看她挣扎。
  
  滚烫的硬热抵住了她,景颐闭着眼睛,好像不愿看到身上肆虐的男子,凤镜夜眼中一痛,动作却没有半分迟疑,一点点拓开了她,狠狠地将自己送进了她的身体。
  
  全部进入的那一刻,凤镜夜强势地用手指顶开了景颐的唇瓣,呻吟声自她口中再没有半点遮拦的溢出,凤镜夜勾了勾唇角,笑得竟有些凄凉。
  
  景颐,你会恨我的吧……
  
  深深浅浅的进出,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景颐体内的敏感点上,在如此剧烈的顶弄下,快感席卷全身,景颐忍不住呻|吟:“啊……啊恩……哈……”
  
  当滚烫的液体充斥身体的一瞬进,景颐猛的睁开眼睛,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下饱受摧残的甜美同样达到了极乐,景颐看着身上低喘的凤镜夜,晶莹的泪滴自眼角缓缓滑下。
  
  那双银灰色的眼睛再看不到半点光芒,空洞破碎,好像是一个被弄坏了的漂亮娃娃,灵魂都成了碎片。
  
  她的丈夫,在他们孩子的面前强|暴了怀着另一个孩子的她。
  
  景颐勉强勾了勾唇角,闭上眼睛,再不愿看身上的男人一眼,彻底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还算香艳吧,捆绑神马的,惩罚神马的,婚内强|奸最有爱了~~~
亲们,留评啊~~~欢迎交流感想~~~~
对了,有什么想看的番外之类的已经可以说了哦,本文快完结了~~
PS。明天还会更的,敬请期待~~~



☆、罪

  凤镜夜撑起身子,伸手解开束缚着景颐手腕的缎带,将昏睡的景颐揽进怀里,低头看着她苍白的脸,夜一般的眼睛沉静死寂。
  纤细的手腕上一圈青紫,娇嫩的皮肤早已在挣扎中被缎带勒出血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凤镜夜轻轻地抚摸着那片伤痕,生怕弄痛了她,视线扫过景颐颈侧血色已经干涸的伤口,向下看去,到处都是青紫伤痕。
  墨黑的凤眸瞬间痛不可抑,心缓缓的沉下去,冰凉破碎。
  他发过誓要倾尽全力守护的女孩子,在他怀里遍体鳞伤。
  唇角扯出一抹悲哀的笑,景颐,到底是为什么,让我们走到了这一步?
  凤镜夜是这世上最不可能伤害景颐的人,当这一切呈现在眼前,无可争议的伤害几乎是生生去剜镜夜的心。
  景颐,凤镜夜俯□,轻轻的,虔诚的吻遍她的伤,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赎罪,你会原谅我吗?
  无论你是否原谅我,我都不会放你走的。
  这是我这一生唯一一次任性,只为把你留在我身边。
  对不起。
  晶莹的水珠落下,在漆黑的房间里划过一抹转瞬即逝的荧光,滴落在昏睡女子的眼角,缓缓滑下。
  好像是两个人的泪,交融在了一起。
  “少爷,少夫人醒了。”管家轻轻的在书房门口说道,不意外的看到房间里垂头静坐的年轻男人瞬间僵住,好像是一尊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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