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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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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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苒桦接过银票,当着陆靖扬的面用手蘸了下舌头,一下一下地数着银票。

    陆靖扬看着萧苒桦又道:“桦公子,这几日我便要上朝拜见我父皇,到时候,我父皇定要见皇子妃一面,这事可大可小,桦公子要尽快找到我的皇子妃。”

    “好说,好说。那七皇子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吩咐在下,天色已晚,在下可否先一步走?”萧苒桦满足地收起一叠银票,向陆靖扬作了个揖。

    “请。”陆靖扬一扬手,大大方方地为萧苒桦让开一条路。

    萧苒桦回首对陆靖扬一笑,唤了小谨点灯离去。

    陆靖扬待萧苒桦走远,眼中的神色蓦然一变,皇家的傲气霸道都在他的眼中流动,他一挥腰间的深蓝流苏,龙纹长靴迈开稳健大步,唇边不可抑制地扬起。

    他倒要看看,这萧苒桦要去哪里找他的皇子妃。

    萧苒桦回到花满楼后,便开始后悔了。

    见钱眼开要不得啊。可惜偏偏一看到银票便把所有的顾虑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真正的皇子妃萧瑜桦不是早就和别人私奔了,就算她萧苒桦再有人脉,这一时半会的上哪儿找去?萧苒桦将头靠在桌子上猛磕一下:“叫你爱财,叫你爱财”

    这一声响吵醒了本就睡得浅的方永。

    方永衣裳半露,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染上了些橘红。他的美眸半眯,眸中似乎要有溢彩流泻而出。

    方永从榻上慢慢起身,推了条凳子坐在萧苒桦身旁:“娘子,怎么还不就寝?”方永把头靠在萧苒桦背上,喃喃问道。

    萧苒桦对方永的妩媚扰人习以为常,也不管方永靠着自己:“睡不着啊,麻烦的事情扰人梦。”萧苒桦又把头放在桌上磕了两下。

    方永皱眉,两手环住萧苒桦,下巴轻抵着萧苒桦的颈窝:“怎么?那七皇子为难你了?”

    “哎,谁叫我爱财呢。这不惹了一身铜臭还多带一个麻烦。”萧苒桦自我抱怨着,却不知当下自己与方永的姿势甚是暧昧。

    “莫不是着了那七皇子的道?也不知当时是何人对我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方永的呼吸喷着热气,微卷的长睫下闪动着几抹笑意,方永的脸颊轻贴上萧苒桦的小脸。

    萧苒桦皱着一张脸,整个心思都在如何找皇子妃的事上。方永看着萧苒桦清纯的美目中尽是哀怨,一时迷了方寸,凑下头就要吻下,谁知后面站着一个母夜叉,将方永一把拉下了凳子。

    “你,你们······”慕飞儿双眼瞪大,拽着方永的衣裳不松手,一双圆滚滚的杏眼满是不可置信,她抽着嘴角,眼看就要掉下泪来。

    萧苒桦转身,看着被慕飞儿拉下凳子的方永和怒气腾腾的慕飞儿,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郡主是何时起的身?为何火气这么大?”

    慕飞儿扔下方永,一头扑进萧苒桦的怀中,小粉拳在萧苒桦的肩头砸啊砸,情绪失控的说话含糊不清:“你······你就是巴不得,哼,你真是······”

    “别急,好好地把话说完。”萧苒桦握住慕飞儿的手,心下有些不耐烦,又不好表露,只能好声哄道。

    “你就是巴不得我没醒来,好让你和这贱人你侬我侬的,哼,你真是太过分了,花满楼这么多女子你不要,倒还要个男子。”慕飞儿的泪尽数落在了萧苒桦的身上,她还伸手,狠狠地指向站在一旁面红耳赤的方永。

    “哦?那郡主是希望在下出去随意找个姐姐来消遣一番喽?”萧苒桦一听缘由,倒觉得有趣,她挑起慕飞儿的哭脸,左看右看。

    “你!你敢!”慕飞儿的眼瞪得更大,巴不得掐死这个风流男。

    “在下不过是说笑而已,郡主莫要当真。郡主刚才是误会了,我与方公子之间怎会是你所想的那种关系。我方才有些乏了,方公子这是在帮我按摩。”

    “按摩?按摩需要把嘴巴凑那么近?你这是编给谁听?”慕飞儿嘴上这么说着,手上的力道反是减了下来。

    萧苒桦倒是不知方永有没有将嘴凑过来,她瞥了方永一眼,只见方永早已躲到榻上睡了,萧苒桦只当是慕飞儿在无理取闹,便笑说:“郡主有所不知,这是外邦的按摩方式,只有方公子懂得。倘若郡主想试,也可让方公子来帮忙。还是,郡主想让在下帮?”

    萧苒桦的话让慕飞儿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这回慕飞儿没再骂萧苒桦,而是很忸怩的看着萧苒桦不出声,双眼梨花带雨,含情脉脉。

    萧苒桦以为慕飞儿会吓着滚出自己的怀抱,不料慕飞儿依旧是不依不饶地趴在自己怀里。

    “呃······郡主若是无事,可否先行歇息,也好让在下洗漱一番。”萧苒桦有种不好的预感。

    慕飞儿忙跳出萧苒桦的怀里,一脸娇羞,令人好不心动。萧苒桦这才反应过来,完了,自己又多了个麻烦,这小妮子估摸着是对自己有意思了。

    次日一大早,萧苒桦还未起身,慕飞儿便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在她耳边轻唤:“桦······桦,该起身了。”

    萧苒桦一睁眼,差点没滚下床。慕飞儿正穿着薄如蝉翼的淡黄衣裙,凹凸有致的身材尽显,清早的光铺在她胸前傲然挺立的两座雪山上,玉手纤纤就要伸来。

    躺在里侧的方永就要睁开眼,被萧苒桦一把遮住双眼,萧苒桦在方永耳边悄声道:“别动。”说完她又转身对慕飞儿说道:“郡主,这天气是热了些,但郡主还是多穿些好,以免招了禽兽垂涎。小谨,多带件衣裳进来。”

    慕飞儿见萧苒桦对她的衣装不为所动,以为是自己的打扮招了萧苒桦的嫌,委屈道:“桦,我这衣裳你不喜欢?”

    萧苒桦被这一声“桦”惹得鸡皮满地,她勉强笑道:“在下并非不喜欢,只是更喜欢郡主原来的样子。”

    慕飞儿这才开心地笑起来,接过小谨给的衣裳出房洗漱。

    小谨见这春色满屋,萧苒桦身前是曼妙身姿若隐若现的慕飞儿,床里侧又是被蒙了眼睛的妖孽方永,小谨不禁自行想象出了一个缠绵的夜晚,然而他的想象刚起步,便被萧苒桦的一语打破

    “小谨,这招数是谁教的?”

    小谨颤巍巍地应了句:“是,是小谨教的。”

    萧苒桦了然,这慕飞儿怎么会自己想出色诱之事来,何况还是白天,必定是哪个不长脑子的教的。

    萧苒桦看了看小谨,小谨便缩成一团。萧苒桦放下遮在方永眼上的手,方永本被充实的心间多了一股怅然若失。

    萧苒桦起身,随意穿上一件素衣,便拎着小谨出房。

    不久后,方永听见小谨的尖叫:“桦公子,小谨不敢了,不要把我留在这啊!”

    不一会儿,萧苒桦风尘仆仆而归。方永问小谨去哪,萧苒桦眼中闪过一丝贼光,笑道:“明月姐姐的床上。”
14。…求死
    求死

    富贵大气的养心殿内,高高的案台上坐着一个黄袍加身,眉宇之间颇有皇家霸气的男人。

    看上去,这男人也不过壮年。他的身躯还算壮硕,一头乌辫以金丝相缠,露出刚俊的脸孔,眉若浓墨,深凹的眼槽下是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

    鼻似鹰钩,唇上是铁血男人所有的略紫带朱。他的脸好似刀削斧刻,与陆靖扬颇有相似之处。

    “儿臣参见父皇。”陆靖扬云步跨了进来,对陆南天行礼道。

    “怎么,几月不见,倒和朕生疏起来,快快免礼。”陆南天笑道。

    “儿臣不敢。儿臣今日来是有事相求,还望父皇成全。”陆靖扬起身,如一座青山般伟岸站好。

    “你小子还有事求朕,说来听听。”陆南天饶有兴致地放下手中的书。

    “不久前父皇为儿臣所赐婚事,父皇可还记得?”

    “自是记得。”

    “那父皇定是知晓那萧家千金逃婚之事。”

    “嗯。”

    “孩儿恳请父皇,让孩儿自己去追回萧家千金,孩儿对那萧家千金有意,但孩儿希望萧家千金能够心甘情愿地嫁给儿臣。”陆靖扬恳求道,说着抱拳跪下。

    “这世间也有靖扬能看上的女子,想必不简单。好,朕就允了你,到时候,你可要把皇子妃带来给朕好好瞧瞧。”陆南天见陆靖扬憋着个黑脸,黑中带红的笨拙羞涩,笑道。

    “多谢父皇成全。”陆靖扬箍着自己的流金腰带,踏着狼皮短靴离去。

    陆南天对着案台上的书看了一会儿,再抬眼,眼中满是戾气与狠毒:“李公公,那日你所说的事给朕再说一遍。”

    萧苒桦盘着腿,正坐在后院的石凳上坐着最快乐的事,数钱。这还没数完,眼皮不禁跳了一下,她摇摇头,心想:许是天气太热,中暑了。

    萧苒桦有些昏昏沉沉,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她起身,却被迎面而来的慕飞儿挡住。

    这几日,慕飞儿对萧苒桦是献尽了殷勤,萧苒桦哪会不知,再这么下去,恐怕她就是郡主的夫君了。

    “桦公子这是去哪?”慕飞儿手里端着碗果汤,小家碧玉地走到萧苒桦面前。

    方永则媚笑着拉长自己的桃花眼,从萧苒桦身后走来:“郡主这是做什么?近日对桦公子是越发好了。郡主可是对桦公子动了心。”

    方永这么一说,惹得慕飞儿娇羞满面,慕飞儿偷偷看了萧苒桦一眼,没注意到萧苒桦的尴尬,说道:“本郡主就是动心又如何?与你何干?”

    “自然与我无关,我也就这么问问,郡主这么当真做什么?”方永笑的那叫一个百媚千娇啊,萧苒桦却有一种用银票砸死他的冲动。

    “郡主莫怪罪,方公子他说笑呢,你说是不是啊,方公子。”萧苒桦一面好气地说,一面在方永背后狠狠拧了一把,叫你说!

    方永着实感到疼,但脸上的笑意更胜。

    “郡主,在下有事要办,今晚怕是回不来了。你与方公子若有什么不便之处,尽管叫小谨便是。”萧苒桦说完,狼狈的逃走,也不管撞了慕飞儿手中的果汤。

    慕飞儿要拦也来不及了。她转身,怒瞪着方永:“都是你,要不是你桦公子就不会跑了。”

    方永听了,也不怒,伸手接过慕飞儿手里还剩下的半碗果汤,尽数喝下,又将碗放在石桌上,自己边摇着腰,得瑟地走了,只留下慕飞儿在原处火冒三丈。

    萧苒桦借口要去办置花满楼的用品,带了几个小厮出门,走到人烟稀少之处,萧苒桦点了几个小厮的睡穴。

    她吹了个口哨,只见几个身着便装的男子快速出现,这些男子长得个个俊俏,只是脸色严肃,没有表情。

    “我师父的消息可有了?”

    “回桦公子,前几日在阳南一带有出现。不过现在又没了踪迹,属下该死,未能找回尊师。”一男子上前答道。

    “无碍,我师父本来就神出鬼没的,不怪你们。你们可有去各个妓院看过?”萧苒桦又问。

    “这······”领头的人表情虽未有很大变化,却是有些尴尬。

    “你们若是去不了的话就罢了。你们帮我打探一下这真正的萧家千金现在身在何处。嗯,顺便再打探一下丐帮的情况是否有所好转。”

    “是”几个男人答应道,分别抱着被点了穴的小厮离开。

    萧苒桦对着几个离开的背影摇摇头,真是不知享受的人啊。

    萧苒桦独自在冷清的大街走了一阵,师傅找不到,花满楼的事务倒也不急,花满楼还有个慕飞儿更是让萧苒桦不想尽早回去。还有那什么七皇子向自己讨要皇子妃,笑话,上哪儿要,就算要到了也是棒打鸳鸯。萧苒桦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干脆什么也不想。

    也不知走了多久,一条街重复逛了几次。萧苒桦听到不远处有些许打斗声,心里很明智的告诉自己,别多管闲事,但身体就是很正义的想救人。

    寻着打斗声萧苒桦方能看见一群黑衣人在对着一个华袍锦服之人对峙。

    真好真好,总算有些有趣的,也好打发打发时间。

    萧苒桦就在暗处看着,每到精彩之处都不禁叫好一番,这身段,和台上的戏子有的一拼,怎么就去当杀手了?

    电光火石之间,黑衣人的扫堂腿明显占了上风,几个黑衣人的招式更是穷追不舍,招招逼急对方要害。而那华袍锦服的招式却越来越缓,似乎巴不得被对方打死。

    萧苒桦顺着飞舞的黑巾与跳跃的锦袍向上看,着实愣住了,这,这不是魏如流吗?怎么又是他?

    萧苒桦故意加重呼吸,便觉得耳边掌气生风,萧苒桦头一歪躲过一个黑衣人的袭击。黑衣人以攻魏如流为首要,又投身于那一边热火朝天的战斗。

    萧苒桦从口袋里掏出几文铜钱,欲哭无泪地将铜钱击向黑衣人。黑衣人屏气定住,各个都感到不可思议,随即还未有反应,便都倒下。

    黑衣人倒下后,那气喘不止的魏如流,转身看向萧苒桦,他身上的衣服被割破了无数个小口,小口中流出的鲜血带着漆黑,这使魏如流看上去有些狼狈,而这狼狈也只在一瞬间就被他的卓越风姿所替代,他的脸好似温玉羊脂,高挺的俊鼻两侧是深不见底的的眼眸,他的唇上泛起黑紫,乍一看之下,有点像从地狱中踏出的修罗,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就在魏如流的身子摇摇欲坠之际,萧苒桦上前,稳住的魏如流的身形。魏如流只觉得被一个温软的怀抱拥住,他竟不想起来。

    有钱人家的少爷啊,你这是在求死吗?明明可以打得过对方,却宁可被打死。萧苒桦死拖硬拽,终是将魏如流带到一家客栈歇息。

    钱啊,那可是六文钱,白白糟蹋了。

    萧苒桦坐在魏如流的床边,考虑的依旧是财。床上的魏如流皱皱眉头,缓缓地睁开眼,一个身着墨梅素衣,淡雅如兰的男子进入他的视野。

    萧苒桦见魏如流睁开眼,便开口道:“在下路间偶遇公子,在下看公子凶多吉少,才出此下策。”

    萧苒桦边说边端起桌上的一碗黑黄的药汁,刺鼻的中药味儿弥散在空气间使人难受。:“公子把这个喝了吧,喝完之后待体力恢复了再走也不迟。”

    萧苒桦自己讲着,魏如流从头到尾没有回过一句话,就像是萧苒桦自己的独角戏一般。萧苒桦知道魏如流性子冷,也不计较。

    她将魏如流的身子扶起,将药凑到魏如流的嘴边。魏如流想推开,身上却一点劲都使不出来,只能紧抿着唇,死活不松开。

    萧苒桦扼住魏如流的下巴,使魏如流不得不松口,将所有的药汁尽数灌了进去方才作罢。饶是魏如流这么冷的人,也有些苦不堪言。

    “公子莫非是在寻死吗?”萧苒桦放下手中的的碗,将魏如流放到床上。

    “与你无关。”魏如流总算开了口,冷冷地丢了四个字给萧苒桦。

    萧苒桦一扬嘴角:“自然是与我无关,公子若真想寻死,在下哪有拦的道理。只是我与那锦匿素来有些交情,她交代我照顾好她的债主,我岂有不从的道理。”

    “锦匿?”魏如流看着萧苒桦的眼神缓和了些,但仍用警惕的眼光看着萧苒桦。

    萧苒桦又道:“可不是那锦匿吗?她说我要是让魏家钱庄的少主有何闪失,她就要偷了我花满楼所有的东西。”魏如流听了,眼中的冷降了不少。

    花满楼?魏如流反应过来,再一次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萧苒桦,若有所思。这人莫非是花满楼的少当家桦公子?听闻此人爱财爱色,与那锦匿的嗜好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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