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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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别跑!-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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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松了一口气,一掌就拍在沈彦背上,叫道:“你还真吓到我了。”说着,她不免又想到今日那个奶娃娃,有些沮丧的拿起杯子学着沈彦一杯下肚,似乎没那么苦了。
  沈彦被她这一拍,整个人都栽在桌子上,好半晌才抬起头,头似有些晕,他迷迷蒙蒙中似见容忆满脸愁容,嘴角咧得老大,道:“你……你这又是怎么了?被……被萧美男抛弃了?”
  “差不多了。”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仰头——干了。
  “没……没关系,他不要你……我要你……我……我让你做大房……”沈彦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向容忆保证。
  容忆只当沈彦此刻在同他开玩笑,只是白了沈彦一眼,道:“林子恪的儿子今天来找他了。”
  “阿亦的儿子?”沈彦皱眉挠头,在脑中细细思索,林子恪什么时候有儿子了?好像……好像是有一个呃,不过……他目光有些涣散,问道:“你说的是柳枝的儿子?”
  “柳枝?”容忆手一颤,杯中的酒洒在了衣裙上,这个名字似有点熟悉,在哪里听过呢?迷迷糊糊的脑袋这才记起,第一次听到柳枝的名字是在林子婉口中。
  “小忆姐,你说我哥到底是怎么回事?最近每次寄信回来都要提一个叫柳枝的女子。那柳枝真有那么好吗?”似乎是林子恪十六七岁时经常在信中提到的一个名字。
  “我哥太不是东西了,明明有了你,还要带那个什么柳枝回家。把我娘气得半死,小忆姐,你放心,我爹娘说我们林家只认你一个媳妇儿,他们是断然不会让林子恪胡来的。”好像还说过要带她回家。也正是因为这样她退了林子恪的婚。那小孩,竟真的是他们的吗?肯跟她生下小孩,肯带她回家,林子恪一定很喜欢她吧?
  心中一阵钝痛,她索性一手拿起一只酒壶,递到沈彦面前,道:“我心情不好,陪我喝酒。”
  林子恪接到沈彦的消息赶到听雨阁时便见容忆歪歪斜斜的趴在桌子上似睡着了,她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捏着酒杯。身上还披着沈彦的衣服。他冷着脸走近,扯掉沈彦的衣服,将自己带过来的衣裳披在她身上。
  感觉到有人靠近,容忆猛的跳起来,一双眼半睡半醒,看也没看眼前的人,举着酒杯高叫道:“来……沈彦……再干,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林子恪一张脸冷如冰霜,夺过容忆手中的酒杯随意扔在桌子上,冷声道:“容小忆!”
  咦……声音有些耳熟,容忆抬起眼便见林子恪冷眼看着她。
  “是你啊!”她笑得如三岁孩童般:“你不是在陪你儿子吗?怎么来了?”
  林子恪:“……”
  “嗯……对,你在陪你儿子肯定不会来管我,所以,一定是我喝醉了!出现幻觉,既然是幻觉……嘿嘿嘿嘿……”容忆揉了揉自己的一头乱发,似想到什么,突然笑得猥琐。                    
作者有话要说:  相信我,萧美男还是货真价实的处。男!

  ☆、第 13 章

  “嘿嘿……既然是幻觉,那就是我想怎么调戏都行咯?”容忆觉得醉酒真好。
  林子恪见容忆诡异的笑容,觉得实在不妙,本能的就往后退了两步。他这一退,容忆不高兴了,现实中的林子恪总是避着她也就罢了,为什么幻觉中的他还这么欺负人?既然是她的幻觉,那自然什么都得由她做主了,他凭什么不听她的?
  “你……嗝……”才说一个字便打了个嗝。她眯了眯眼,指着林子恪,又指着自己跟前的地板,道:“给我过来,站到这里。”
  “……”林子恪看着容忆摇摇晃晃的身子,好似随时都会摔倒一样,从小就喜欢跟她对着来的习惯使得他并不想过去,但也不敢离开。就这样抱着胸看着容忆红扑扑的脸蛋,迷迷蒙蒙的眸子。脑中却在思考着是就这样带着醉酒的她回去呢?还是直接一掌劈晕了扛回去?
  容忆迷迷糊糊等了一会儿还未见林子恪过来,颇为不解。为什么幻觉中的林子恪还是这么难搞?那这样她想调戏他岂不是跟现实中调戏林子恪一样难?她歪头想了片刻,该怎么办呢?无奈此时脑袋晕乎乎的,什么头绪都没有。她摆手挥去脑中那团晕乎乎乱麻,道:“你……呃,你不过来那我就过去了。”话音还未落整个人便往前扑去。
  林子恪瞧着容忆扑过来反射性的就想跳开,心中却又顾及她现在喝醉,平衡不好,担心她摔倒。
  “你慢点儿!”林子恪皱眉正欲伸手去扶她。
  容忆一见林子恪伸手像是要扶她,心中一喜。这心是喜了,脚步却乱了,脚步一乱便踩到了自己的裙角,整个人直直往前扑过去将正欲伸手扶他的林子恪撞了个满怀,又因冲力过猛,两人摔成一团。林子恪生生被容忆压在了身下。
  看着就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林子恪,容忆乐了,伸手在林子恪脸上乱摸一通,嗯,手感跟真人一样好。
  她就这样压在自己身上,林子恪能清楚感觉到她柔软的身段,感觉到她的吐息。偏偏她又似故意的一般,在自己脸上乱摸一通,他心跳不自觉的加快。抓住她在自己脸上乱摸的手,沉声道:“下去。”
  听得他这样说,容忆不满意了,道:“你不过是我幻想出来的子恪,为什么命令我,我偏不。”说着一双手更不老实的扯开他的衣襟,露出诱人的锁骨曲线。容忆吞了吞口水,为什么她觉得他的锁骨看上去好可口的样子?容忆最大的特点便是身体永远比脑袋反应要快,更何况现在她还喝得晕晕乎乎的,脑袋于此时的她来说就想个摆设一样,她觉得林子恪的锁骨可口,便没多想的低下头啃了起来。
  “……”林子恪呼吸一窒,一呼一吸之间都能闻到她淡淡的发香,她柔软的身子同他贴的极紧,锁骨处丝丝麻麻的陌生感让他小腹一紧,声音更沉了些,还带着几分黯哑:“听话,下去!”
  他隐忍的怒声让容忆停止了动作,从他的肩紧窝抬起头,双眸迷蒙的看着林子恪紧蹙的眉,自动忽略掉他眸子中的隐隐怒火,眼神扫过他挺直的鼻梁落到唇色淡薄却又不失柔软的唇上,舔了舔舌头,觉得他的唇似乎比锁骨更好吃。
  “你想做什么?”
  “我想亲你。”
  “唔……”林子恪睁着双眼,几乎本能的就想将容忆推开,却在看到她微微颤抖的睫毛时顿住了动作,她笨拙的轻吮着他的唇,唇齿间还残留着淡淡的酒香,林子恪觉得他也一定是醉了,不然怎么会就这样躺在地上任她在他身上胡来。
  见林子恪似乎已没有了抗拒的意思,容忆的胆子更大了些,啃得更卖力了几分,甚至还带了几分咬的意思。林子恪觉得她肯定把吸。奶的劲都使了出来。良久,他终是忍耐不住,眸色一暗,反身便将容忆压在身下。
  “你……你做什么?”容忆双颊潮红,迷离的双眼总算清明了几分。
  “教你如何亲人。”林子恪唇角一勾,缓缓俯下身。
  容忆怔住了,林子恪微凉的唇贴上她的,轻吻着她的唇瓣,他身上特有的清香萦绕在她鼻尖。怎么办?心跳好快,为什么刚刚亲他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看着容忆慌乱的眸子,双颊越发通红,林子恪眸中闪过一丝笑意,轻而易举的撬开容忆的牙关,温润的舌勾住她的舌轻吮纠缠。容忆觉得自己呼吸越来越急促,头脑渐渐失去意识。身子虚软无力,手臂不自觉的抬起来勾住林子恪的颈项。
  良久,林子恪的唇才离开她,一只手撑在地上,一手轻抚着容忆的唇角,见她依旧迷离的双眼,不可否认,在看到容忆身上批着沈彦的衣服时就抑郁的心情此刻好了许多,眸子中笑意更甚,低下头在她唇边轻声道:“这才叫亲,知道了么?”
  他指腹间的温柔让容忆微微晃了神,愣愣的点头。原来亲人是这样亲的?她一直以为只是唇贴着唇便罢了。
  林子恪轻笑一声,方才起身,正欲扶着容忆起来,熟料却被她用力一扯,又覆在了容忆身上,待他还没反应过来容忆迅速一个反身将他压在身下,她趴在他身上双颊依然桃红,迷蒙双眸中满是惊喜,道:“原来是这样亲的?你陪我多练练好不好?这样以后才不会被子恪嫌弃。”
  “……”见她双眼中尽是期盼,林子恪寒了一寒,敢情都这么久了,她还以为他只是她的幻觉呢?
  开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两人愣愣的朝门边看去,只见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影立在门边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大的那只连着耳根子都是红的,而小的那只眼都没眨。
  林子婉本是在外面敲了好一会儿门都没听到门内的回应,又见得门是虚掩着的便没做多想的推开了,要让她知道推开后看到的会是这个场景,她……她还是会推开。毕竟看到自己哥哥被人压在身下的机会很小。而且还是被小忆姐压在身下。
  屋中到处都散着酒瓶,容忆正趴在林子恪身上,二人都衣衫不整,林子婉见得他哥哥唇上还有淡淡的牙齿印记,锁骨处似乎也有,可想两人刚刚有多激烈。看来酒能助性倒是真的。
  见得门外一大一小两只,容忆原本糊涂的脑袋瞬间清醒,又看了眼身下的林子恪,敢情刚刚亲自己的一直都不是幻觉,而是林子恪本尊?一思及此,容忆嘴角咧到了耳朵边上,她趁着醉酒把林子恪扑倒了?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太太本事了,看来这酒真的是好东西啊。
  林子恪看着门外还处于目瞪口呆状态的两只人影,又看看在还趴在自己身上傻笑的容忆,淡声道:“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先起来?”
  “爹,你为什么被这个像傻瓜一样的姐姐压在身下?”奶娃娃是继林子恪之后第二个反应过来的,他蹬蹬蹬的跑进来,想要帮自己爹爹的忙,觉得这个姐姐看着自己爹爹笑的样子好蠢,不信你看,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容忆一听奶娃娃说她像傻瓜,立时就不满了,从林子恪身上跳起来,抓住奶娃娃的衣襟就问:“你说谁傻瓜?”
  “你刚刚看着我爹口水都流出来了,我都已经好久不流口水了,舅爷说傻瓜才会流口水。”奶娃娃拍开她揪着自己衣襟的手一本正经的解释。
  容忆:“……”抬起手默默擦了擦口水
  林子恪但看着容忆被林宁噎得说不出话来,眸子中隐隐有笑意闪过,拾起地上的衣服批在容忆身上便抱着奶娃娃出了门,经过还处于石化状态的林子婉身边时还淡声道:“以后要记得敲门。”
  “……”林子婉无语的看着自己大哥,她明明有敲门来的,只是他们太激烈没有听到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萧美男是典型的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呢。╮( ̄▽ ̄〃)╭
  果然西米还是写不好亲热戏,写得时候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两千多字花了两天改了又改,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话说每次在作者有话说里打字的时候西米都感觉自己像是在自说自话。就算这样西米还是想说一句,第一次发文,文笔很是生涩,甚至有些句子我自己读起来都觉得不通顺。所以谢谢收藏此文的妹纸们,你们是我继续写下去的动力。我也会努力让自己文笔变得更好,争取让你们看得舒心。呃,好像不止说了一句。最后一句“晚安。”
  表嫌我啰嗦(?>?<?)

  ☆、第 14 章

  书房中,容忆一边磨墨,一边斜眼鄙视正窝在林子恪怀中学写字的奶娃娃。要说这奶娃娃真的是同她上辈子有仇。五天前,她被林子恪从听雨阁带回去后才知道,原来奶娃娃并不是林子恪的亲生儿子,林子恪与柳枝也根本没有如她想象的那般。
  据说在林子恪十三岁刚到灵犀谷时,对附近地形不是很熟悉,有一次去山上采药时一不小心将腿摔断了,强忍着疼痛下了山,林子恪的腿是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疼,下山后他的力气早已虚脱,只得坐在外面等待好心的人路过时载他一程。
  然,他运气很不好,那条路平常时还算是颇为热闹,那天却很奇怪的没有一个人路过,眼看太阳就要下山,他那不靠谱的舅舅见他没回去也没想到来寻寻他。幸得当时灵溪谷外青州城首富柳员外的独生女柳枝小姐路过顺便将他载了回去。
  本来嘛,少男少女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男的清俊潇洒,女的温柔漂亮。按照话本子上所说那两人应当是一见钟情,然后你侬我侬。但怪只怪他们相遇的太迟,届时柳枝姑娘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儿,是朝中一位青年将军。因柳枝出生那天柳家来了个相士,言明柳枝只能十八岁以后出嫁方可一生无忧,否则比命运多舛,所以那青年将军只等她十八岁过便娶她进门。
  两人虽然没有一见钟情你侬我侬,但却成了好友,柳枝虽出生,却对药理极有兴趣,常常去灵溪谷找林子恪,一来二去两人的关系又比普通朋友亲近了些。
  就这样过了四年,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柳枝突然出现在灵溪谷林子恪的房间,看到柳枝浑身的血将原本素白的衣服染得鲜红时林子恪惊了一惊,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将柳枝扶到自己床上。这一扶手触及到她的脉搏,他才赫然发现她已经有了身孕。当然,这孩子肯定不是林子恪的,他俩清白得就像小葱跟豆腐。在柳枝十五年的人生里除了她老爹,就唯独跟林子恪与她那未婚夫亲近。孩子不可能是她老爹的,也不是林子恪的,那自然就是她那未婚夫的了。
  可她这一身的伤又是怎么来的?无奈当时柳枝已经昏迷,林子恪无从知晓。只得替她疗伤,柳枝这一昏迷便是三天三夜,好不容易醒来了,人却一直萎靡不振,目光总是呆呆的看着天上,问她什么她都不应。看着她消瘦苍白的脸,林子恪觉得她一定是遇上什么大事了。直到他跟她说起她有了身孕时她才有了一丝反应,而这丝反应却把林子恪吓得不轻,她居然说要堕胎药。
  林子恪坚定的表示她的身体不适合堕胎,希望她能把孩子生下来,他会替她去找她的未婚夫,提到她未婚夫时柳枝的反应倒是大了许多,只是这反应又把林子恪给吓到了。
  她面色煞白,突然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浑身颤抖,嘴唇都被自己咬出血,眼泪止不住的流。这么些年的相处,林子恪一向把柳枝当妹妹看待,见得柳枝这样,他很心疼她。不忍心再说什么刺激她,只是在一旁递上帕子轻声细语的安抚她。许久,柳枝的情绪才好了些,便说很困回去睡觉了。
  待她睡着后林子恪才离开灵溪谷,他觉得柳枝一定是遇上大事了,不然不会这样情绪崩溃,无论如何他要把事情搞清楚才能帮她,所以他便出谷去打听柳家的情况。
  这一打听,却让林子恪连杀了柳枝她那未婚夫的心都有了,她那将军未婚夫竟跟离宫出走来青州的十公主——皇上的妹子勾搭上了。十公主自然知道了那将军同柳枝的事,逼迫将军跟柳枝断了联系,将军自然是不肯,公主便自己到柳府找柳枝,将柳枝请进将军府。
  也不知道在府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家只知道柳枝是被人丢出来时浑身是血,而柳枝也没有大喊大叫大哭大闹,只是呆呆的似一具空壳一般往灵溪谷方向走。有些人见她这样,有心帮她忙,可只要有人近她三尺以内的身便她便会发狂,众人只能默默看着她一步一蹒跚的往灵溪谷方向走。
  林子恪得知后二话不说去了趟将军府,第二日将军府便陆陆续续有大夫进进出出,据说是将军跟十公主得了见光便会皮肤出血的怪病。
  当收拾完将军府,林子恪便回谷委婉的问柳枝要不要通知她爹娘,柳枝却是呆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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