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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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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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像是在听一件好事。

    所以她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她想,在他面前她现在没有能力拒绝。

    因为她承受不起他说出来的任何一个威胁,她的七寸稳稳的捏在他的手里。

    他想要,便没有得不到。

    她想了想,应该如何来表达她此时的心情,不想说得太卑微,组织语言很久,说出来的话,还是显得无奈了,“你如果计划好的事,你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毕竟我现在没有能力干涉你。

    只是,若是你要利用我,你一定告诉我,我怕我。。。。。”

    我怕我陷进去。

    他没有回答她,两个人沉默如彼此都是空气。

    她呼吸这沉默的空气,像吸进了细细密密的钉子,疼。

    一个月没有见过他,她脑子里他的轮廓很清晰。

    她总是会想起他抱起闯闯时的帅气,他那么好看,不像南方男人的身材那么精瘦。

    他的身材要魁壮一些,可是衬衣套在他的身上,只要他肯温柔一笑,看到的只有挺拔隽秀。

    他的眼角若是在微笑时有一丝浅眯,便可以勾得人移不开视线,他的眼珠子好象会放光,很奇怪的光,那束光会转成漩涡,会吸着人。

    南心叹了一声,被楚峻北的情绪感染得有些颓废。

    两个人有一个月没有见面了,也没有通过电话,他今天没有像以前一样热情的亲吻她,隔她有点远,特别是情感上的距离。

    南心感觉她那个距离她抓不住,也碰不到,那是一种令人心焦又无奈的距离。

    吃饭时候,他跟周姐说话的时候要多一些,对她给他夹菜送汤的动作,他会说谢谢。

    晚上睡觉,他没有像以前一样想尽办法和她一起睡,而是回了17楼。

    南心晚上抱着闯闯,难以入眠。

    闯闯的眉型还好不像她,她的眉太柔,女气。

    闯闯的眉眼生得好,长大了,一定会像楚峻北的眉眼一样,浓墨点过一般的俊俏。

    南心抱着闯闯,心里是说不出来的疼,疼得很。

    三年来,她的心都平静,平静到犹如止住的水,冰冻住过的水,任谁都惊不起波澜。

    可是这几个月,她被楚峻北搅得开始乱,乱得不知道如何,乱得老是想些不可能有的未来。

    心里又怕,又贪。

    怕自己若是贪了便会让所有人都一无所有。

    她再也不是那个李沁儿,再也不敢像曾经一样,拿着自己所有的一切去赌。

    去赌一个未知的未来。

    闯闯的小手肉肉的,软软的在她的掌心里,被她反复的揉了揉,她动作很轻,很轻。

    南心起*上楼,去敲了周姐的门,“周姐,醒了吗?别开灯。”

    周姐听到南心的声音,便赶紧起*,也没有开灯,打开门便模糊的看到已经穿好外出衣服的南心,“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周姐,你帮我看着闯闯,我想我哥哥了,我想去看看他。”

    周姐担心道,“这么晚!”

    南心紧张的搓着手,整个上下两层的复式都没有开灯,只能凭着外面浅薄的光线看到,“嗯,现在这么晚了,靳永钟的人应该都睡了,我也没开灯。应该不会被注意到。

    我悄悄的用个打车软件叫车,不开自己的车,我不会被发现的。”

    “要不然让楚先生送你吧,我不放心。”

    “不要。那样被发现的可能性更大。我叫车叫到小区外面,从地下停车库走出去,不会被发现的。”

    周姐也没有办法说太多,只能同意,“那你自己小心些。”

    南心叫了出租车,从电梯直接下到地下停车库,又一直到沿着边道走出去,马上上了车。

    南心戴着口罩和鸭舌帽还有墨镜。

    进了医院的时候,便一直低着头,护工是南心专门请的,认得她,跟护士说了情况,南心这个生面孔才得以进入靳斯翰的病房。

    进了房间后,南心把帽子口罩和墨镜都摘掉了,她轻声跟护工说让她先出去。

    等房间里只剩下南心和病*上的哥哥的时候,南心终于趴在病*边,握着哥哥的手,压抑的抽泣起来。

    空悠的病房里,只有女人不敢哭出声泣声。

    安静的走道里都能听见一些细碎的声音,若是没个人,听着都叫人感到害怕。

    护士经常轮班,今天值班这个护士一次都没见过南心,觉得怪怪的。

    护工钱拿得多,不会乱说话,听着那间病房里有细弱的泣声传出来,都担心是不是心电图停跳了。

    南心包裹着的手枯瘦如柴,硌得她的掌心一路疼到心上,她坐直身后,看着靳斯翰的睡颜,上天给了这个男人嫡仙般的容貌,却没给他仙人般的生活。

    看着哥哥,她的眼泪一行行落下,凄楚的落下,她伏在哥哥的身上,唇 ;贴在哥哥的耳边,空着的手紧紧攥着哥哥身上的被角。

    轻着声,颤着音,“哥!你就算可怜可怜南心,醒醒吧,南心撑不下去了,真的,好难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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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可是我也苦,我该在哪里哭
    好难啊。

    她终于在哥哥的面前说了这三个字,好难啊。

    无论前面有多少困境,她也没有在哥哥面前说过这三个字,或者类似的话。

    她带着闯闯和周姐不停的搬家,带着哥哥不停的转院,每次都是跟哥哥说,“妹妹最近赚了钱,给你换了个更高级的地方住,这里有漂亮的护士,护工我都给你找得长得好看些的。”

    “哥哥,我对你好吧?虽然我们不是一个妈妈,但我可是把你当成我亲亲的哥哥,你可要把我当成亲生的妹妹才行哦。”

    “哥哥,我对你好吧?你以后醒了可不准再欺负我,要是我以后有个病痛,或者拖得年纪大了嫁不出去了,你可要养我一辈子,不能嫌弃我吃闲饭。”

    “哥哥,我对你好吧?你看,我给你的病房里贴了好多新晋明星的照片,你醒了后就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喜欢什么口味,就可以培养市场需要的艺人,你又可以赚大钱了,可要分给我花哦,你以后不能有了嫂子,就不要妹妹哦。”

    “哥哥,我对你好吧?我把靳家给你守得好好的。”

    哥哥,我对你好吧,我都把苦往肚子里咽,从来不让你感受到苦难,只给你说好听的事。

    可是我也苦,我该怎么办。

    我也苦,我要在周姐面前笑,要在闯闯面前笑,要在你的面前笑,要在靳氏京都分部的员工面前屹立不倒。

    可是我也苦,我该在哪里哭。

    南心伏在靳斯翰的身上,痛得哭,哭得身体颤颤抽动,“哥哥,我都恨死你了,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这样作贱我自己。”

    她用这样的方式发泄着心里的委屈,她发泄的时候恨不得打他。

    可她只能揪着他的被子,不敢乱动。

    当心里那些激动的情绪发泄完了之后,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责备之后便是自责。

    “这也不能怪你,都怪我,怪我不该为你们定旅游路线,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这么苦,如果不是我,爸爸和小妈都在,展翔也在。

    都是我,哥哥,其实我不是想骂你。

    我是恨我自己,顾展唯也恨我,每次都恨不得我为展翔偿命,哥哥,我也想为你们偿命,你们都好起来,让我去死好了。。。。。。。”

    南心哭得愈发的伤心难抑。

    她是从来不轻意提到去死的人。

    好死不如赖活着,她总是觉得自己是个私生女,不被喜爱的一个对象。

    这没什么,反正在被人鄙夷的目光下长到这么大,也实属不易了,这么不易都长大了,何必轻生。

    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是命贱,所以靳永钟总想逼死她,她也好好活着。

    可是楚峻北太厉害了,他就是三言两语,也可以把她打击成这样。

    闯闯怎么办?

    闯闯永远都不会有爸爸。

    如果车祸是天意,她还可以逼着自己逃避那份罪恶感的话,闯闯才是她最最对不起的人。

    “我太不争气了,太不争气了,我被顾展唯伤害成那样,我发过誓,这辈子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再也不会了。

    我再也不要为了一个男人心痛了。

    可是哥哥,我太不争气了,我的心又开始痛了。

    顾展唯好歹爱过我,我为他心痛过,也不算亏。

    可是哥哥,我现在为他痛的这个人,他一点也不爱我,一点也不。。。。。。

    哥哥,私生女的血统,真的这么低贱吗?

    我该怎么办?

    你再不醒,你就不怕我撑不下去的某天,真的会去死吗?”

    南心的一边哭,一边诉着苦。

    如今她也找不到别的人诉苦,她的亲人,除了闯闯,只有哥哥了。

    任何一个在她身边的亲人她都不能去诉苦,她的苦会让他们难过,她希望她身边的每个人都不会难过,都快乐些,尽可能的快乐些。

    现如今,这个躺在这里的人,她的哥哥成了她倾诉的对象。

    她希望他快些醒过来,她一直相信医生没有骗她,她一直相信他会醒过来。

    这个人的心电图只要一天是正常的,都是她心里无比强悍的支撑,那是信念。

    不可捍动的信念!

    可如今这个信念在被干扰,被摧毁,她茫然无知的应对。

    在面对楚峻北的时候,她只能次次妥协,次次退让,哪怕明知道自己身在局中,也不得不顺从。

    楚峻北,比她面对靳永钟的时候还要难。

    她还可以想尽办法跟靳永钟对抗,至少公司是拿业绩说话,争斗用心计可以周…旋。

    在楚峻北面前,她有最最无法公之于众的证据在他手中,她争不得,斗不得。

    只能他为刀俎,她为鱼肉。

    夜于别人来说,无比漫长,于南心来说,分外短暂。

    她不敢过多停留,怕回去晚了,又被靳永钟的人发现,以后会更把她的行踪盯得紧。

    临走前,她又给了护工一些小费,希望她好好照顾病人,有好转的情况,一定要电话通知她。

    除了她之外,谁靠近都要联系她。

    护工第一次遇到这么大方的病人家属,连连应好,再三保证会尽心尽力。

    南心回到海景园的时候,是凌晨三点。

    她又沿着地下车库的边道往回走。

    走着这条道的时候,她能听见回声。

    虽然是穿的平底运动鞋,但依然还是可以听见回声。

    在安静空旷的环境里,她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见,轻轻的呼吸声回过来,变成重重的。

    听着听着,呼吸声变成了抽泣声。

    一条路如此长,如此冷清,都是她一个人在走,她不敢让家人与她同行,闯闯至今没有见过他的舅舅。

    她一个人,在一条无人陪伴的路上走了三年。

    她是被所有人都看轻过的私生女,却这样挺着背,握着拳头,在这条还不知道要走多久的路上走了三年。

    南心一边走,一边紧攥着拳头,哭得压抑而悲恸。

    悲恸得迷茫,想要破罐子破摔的什么也不管了。

    悲恸得不甘,又必须要忍辱负重的把这条路走下去。

    心头被自己的左右摇摆撕扯得不堪重负,一边走,一边颤,好象腿脚被厉鬼缠住了一般。

    走进电梯里,像是走了一个世纪。

    南心摁了18楼。

    紧挨着的17楼冰冷静默的显在那里。

    南心看着那个数字,他说要说买下18楼。

    因为对外公布结婚。

    但是他要私人空间,所以不打通。

    其实他就是只要她,闯闯和周姐他都觉得会影响他的生活。

    他要她不是因为爱。

    他真是出手阔绰的人,只不过说一声公布结婚,便要买下18楼的房子,二手房,不是等房东坐地起价吗?

    他应该是不在意那些钱的。

    她在京都几年,卖昂贵的奢侈滋补品。

    可花钱的地方太多,哥哥的医药费昂贵,家里的开销不小,她至今没有能力在京都买下一套房。

    他一开口,一套两百多方的复式房子便要买下来。

    南心从没像此刻一样觉得自己像个物品。

    物品就物品吧。

    她现在最担心的还不是这个,记得曾经听见过楚峻北和沈玥昔的对话,如果他在外面留下了孩子,他会争夺抚养权。

    面对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她是不相信那男人会相信感动的。

    自己已经是个物品了,她再也不能让闯闯成为争夺的目标。

    南心用力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才去开门。

    翌日一早,楚峻北上楼吃饭,门拉开的时候,他看到南心穿着浅粉色的围裙,还有裙边,朝着他一脸温和的笑。

    这笑如落秋时的金色阳光,温暖清透。

    楚峻北看到这样的南心,心里又软又暖。

    曾经母亲也会下厨做东西给他吃,总是笑得温暖又清透。

    南心的声音像是清晨起*便喝了一杯蜂蜜水,盏了糖一般的柔甜,“有你最喜欢的饺子,三鲜馅的,今天早上我起了个早,亲手包的,你等会给点面子,多吃几个。”

    南心笑着说完,便伸手去把门外的男人拉进来,又回身拉开鞋柜,拿出他的拖鞋,让他换鞋。

    楚峻北像是看到了一个家庭主妇,南心看起来很高兴,欢欣着跑进厨房去下饺子。

    闯闯正在客厅里,还穿着小背心和小*,起*后还没换出门穿的衣服。

    知道楚峻北进来后,闯闯便去翻墨镜戴上,大声喊叫,“北北,你快过来,超级大惊喜。”

    楚峻北每次一看到闯闯,会将脑子里层层迷雾都赶散一些,这孩子像一个开心果。

    “什么大的惊喜啊!”楚峻北很是配合,对闯闯的热情总是最高的。

    他盘腿坐在地上,看着闯闯。

    闯闯的儿童墨镜大小刚刚好,卡在鼻梁上酷毙了。

    只见他胖胖的小身子摆出一个迈克杰克逊的经典侧首扣帽,单身扬臂的动作。

    小屁股开始一抖一抖的翘。

    楚峻北看着孩子如此学着大人的舞姿,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真棒!”楚峻北不吝夸奖,还拍了一下手给了一个大拇指出去。

    闯闯有点害羞,故意不去看楚峻北,傲娇的装作没看见,转身一跳,开始踮着脚抖,胖腰推着屁股扭,小嘴巴开始说唱,“快乐的池塘里面有鸡(只)小青蛙

    它跳起舞来就像被王挤(王子)附体了

    酷酷的眼行(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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