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夕瑶温柔的安慰他,让他什么都别管一切有她。当天回去后她就找严可摊牌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严可只是认真的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走掉了。
韩非一心等着严可闹失恋,可人家和别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韩非就故意要他约付夕瑶出来吃饭,大家认识认识,严可说我们分了,韩非装出一脸惋惜状,“怎么能分了,哎哎,这姑娘忒傻了,我兄弟这么棒,别伤心,有哥哥陪着你呢,哥哥会陪你一辈子。”
严可冷冷一笑,韩非只顾着高兴也没明白过来他笑的意思。
严可既然不在意,过了不久韩非就甩了付夕瑶,付夕瑶当然不能善罢甘休,可是韩非手机一关他要找人没没地儿找,她只好找严可,告诉了她和韩非的事情。
严可表情很冷,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他淡淡说:“这事儿我帮不了你,怪你自己看人不清楚。”
事后,严可还是找了韩非,他说:“韩非,以后你再这样我们就绝交。”
韩非嬉皮笑脸的,他没听出严可的话有多大决心,不过付夕瑶那里的善后工作他做的不太好,下次一定吸取经验不能让娘们儿闹到严可面前。
就这么着,韩非算是和严可耗上了,上大学的那几年,严可交一个他撬一个,有时候是他自己出马有时候是他手下那帮官二代,五年大学下来,严可还是光棍儿一条,韩非当然也光棍儿,但是他现在不得了,战功蹭蹭的立,军衔阶阶的升,等严可毕业,他已经是特种兵首席培训官。
严可一毕业就要去医院实习,他是学胸外科的,没个几年磨不下临*,韩非也没什么意见,他挺喜欢看他的小可可穿医生袍的样子,每次看他穿他都要硬很久。
可是严可实习没多久又交了女朋友,这次的女孩是个护士,长得很普通,不知道为什么严可就看上了,他做的很秘密,甚至都带回家给爷爷看过了,却一直对韩非保密。
直到餐桌上严爷爷说出来韩非才知道,当时他脑子就炸了,愤怒像把大火烧的他浑身的骨头都疼,他全身肌肉僵硬一直忍到这顿饭吃完。
一回厢房他就控制不了了,一把抓着严可的衣服领子就给摁门上,“严可,你什么意思,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儿?”
严可推开他,淡淡的说:“有什么好说的,又不是要结婚?”
“妈的都见家长了还不说,严可你当我是什么?”
严可冷冷一笑:“你是什么我就当你什么。”
听了严可的话韩非愣了,他压下怒火控制好脾气,过去搂着严可就撒赖:“好了,好了,小可可,算哥嫉妒你还不成,行了,哥错了,给哥笑一个。”
“有病。”严可狠狠的瞪了他一样,然后甩开他就要去睡觉。
韩非忽然从后面抱着他的腰把他拉怀里,下巴垫在他肩膀上低声说:“严可,哥错了。”
严可没动,乖乖的让他搂着,他的心里很乱很乱,韩非,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严可带着女朋友程小慈请韩非吃饭,韩非一脸僵硬的笑,说弟妹你好。严可似笑非笑的开玩笑,韩非,是非的非,他就是惹是非的祖宗,还很花,特别喜欢玩弄女孩子,你和你的姐妹离这个人远点儿。
这顿饭吃的简直都是受罪,这个程小慈别看长得一般可绝对不是个一般的女人,她没有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样一听韩非是军人就花痴崇拜,而是淡然客气的样子,对着严可却一脸情深到死的样子,比他妈的琼瑶剧还琼瑶。
韩非的直觉很灵,他一看就知道这个姑娘自己没辙。
严可和程小慈发展的速度简直赶上神八,吃过饭后几个月就要订婚,而这段期间正好韩非在外面执行任务,好几回就差点为国捐躯,可憋着一腔思念回来,严可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他要订婚。
韩非觉得这句话的威力跟重型机枪差不多,他的心脏都成了筛子,过了许久他才憋出一个笑“恭喜。”
说完了恭喜韩非可没有琢磨着包红包,他直接出了狠招儿,找人把准新娘给绑了。
那晚,他约严可见面,他顶楼的天台上,风很大,韩非的眸子很黑,里面藏着鬼影瞳瞳。
严可来的时候韩非脚下已经一堆烟头儿,严可皱起眉头,“怎么又抽烟,以后懒得说你。”
韩非吐了嘴里的烟蒂,转头看着严可,他语调沉沉,带着温柔与哀伤,“严可,我们已经认识13年了。”
气氛很凝重,严可忽然预感到什么,他的心脏一颤,“韩非…。。”
韩非摆手制止他,“严可,有些话我以为我永远不会说出口,可是我错了,无论我怎么做我都会失去你,早知道这样不如早说了好,也省的受这些年的煎熬。严可,我爱你。”
严可重重后退了一步,他想制止他不要说,可是晚了,他还是说了,他就这么一直逼着他,让他万劫不复。
冷风吹着身上发凉却觉得脸一层层热上来,严可强装着冷静:“韩非,你说醉话吧,我们都是男人。”
“那又怎么样?我就是爱你严可,怎么样?”韩非大声吼着,他妈的,原来说出来的感觉是这么爽。
严可艰难的咧咧嘴,想要给韩非一个轻松的微笑,可是他的面部神经好像已经坏死了,他听得到自己颤声说:“我要订婚了,韩非,我要订婚了。”
“去他妈的订婚,我不准你娶那个女人,你他妈的敢。”
“韩非,别这样,呜呜。”没等严可说完韩非猛地搂住他,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已经迟来了十三年,它的猛烈已经称不上是一个吻,是吞噬,是韩非要连皮带骨把严可从喉管吞到肚子里。
严可忘了反抗,他期待了13年也抗拒了13年,当它来了,他不知所措。
推开他?抱紧他?还是装着若无其事的说兄弟你吻的很烂?不,严可不知道该怎么做,可是他的迟疑与迷乱却给了韩非机会,他的舌头顶开他的牙齿勾舔着他的舌头,蛇一样灵活的搅动着。
严可的脑子轰的一声,最后的理智已经焚毁,他回报这韩非,舌头顶回去以同样霸道的方式吮 ;吸和占有。
严可的逢迎已经让韩非疯了,他们紧紧搂抱在一起,恨不能嵌入对方体内,心跳贴着心跳,交换彼此嘴里的唾液,他们像两只发情的野兽恨不能吞噬对方。
渐渐的,他们嘴里都有了血腥味,也不知道是谁咬了谁,严可忽然清醒过来,他挣扎着退后然后一拳打在韩非下巴上。
韩非还沉醉在情 ;欲里,浑身软绵绵的没力气,更没有想到刚才还意乱情迷的严可竟然翻脸比翻书还快,此时他倒在地上,裤子那里还支着帐篷,样子很狼狈。
也就是韩非,不管他多狼狈总能保持着王者的霸气和十足的侵略性,他鹰一般犀利的眼睛紧紧盯着严可,手背擦过嘴角的血迹,然后哈哈大笑:“严可,手够硬的,你喜欢s ; ;m?”
“够了,韩非,你闹够了吗?”
“闹?你确定我们是在胡闹?你刚才不也挺投入的吗?而且…。。”韩非看了看严可的裤裆,“你不也硬了吗?”
“你混蛋,韩非,我是要订婚的人,今天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
韩非听完严可的话哈哈大笑,笑得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我他妈的跟你计较。忘了?13年了,你一句忘了就能忘了?要不是因为喜欢你,我用的着屁颠屁颠的跟着你转悠吗?严可,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有!”严可大声吼回去,“我有心,但我也有家人,韩非,我们都是男人,我父母早逝爷爷含辛茹苦把我养大为的什么?你们家,你们家是个什么样的家庭,你爷爷你爸爸都看着你, ;你的职业是什么?你到底想过这些没有?他们能让你胡来吗?”
严可的说句句锥心,韩非怎么能不想,可他的个性就是越得不到的就越要得到,这些人伦亲情他看的没严可重, ;他站起来过去抱住严可:“严可,你也别想,交给我去解决,再不行老子复员不干了,我们去国外,你继续去读书,不用担心钱,这几年我在徐麟的公司里投资赚了不少,足够我们舒舒服服的生活。”
严可挣了挣却没有挣开,他索性由他抱着,他叹了口气说:“韩非,我不能,我还是个人,我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这不行那不行你到底要怎么样?”
“结婚生儿育女,韩非,人不一定非要为自己活着,我们都活不起。”
“你麻痹,少跟老子说大道理,老子爱你爱了十三年,今天就给个痛快话儿,你到底取消不取消订婚仪式?”
韩非已经完全转变成无赖模式,他瞪着血红的眼珠子看着严可,像个嗜血狂魔。
严可摇摇头:“不可能,韩非,别让我恨你。”
“艹,老子就稀罕你恨了,严可我再问你一次,你甩不甩程小慈?”
严可很无奈:“小慈人很好,我已经要和她订婚,不能改。”
“好,好,严可,你很好!”韩非一连说了几个好,他的脸在黑暗里都觉出了扭曲,严可心里一寒,忙说:“韩非,你要做什么?难道你想让我恨你一辈子吗?”
韩非咬着牙一字一字吐出来:“你恨吧,得不到你我宁愿让你恨!”
“韩非,你要干什么?”看着韩非大步离去,严可顿时觉得寒意就像一条阴冷的毒蛇顺着小腿肚子往上爬,不但冷而且每个毛孔都感到颤栗,韩非疯了,这个疯子要干什么?
严可跑了几步就摔在地上,不知是什么划伤了他的脚,他挣扎着爬起来,拿出手机给程小慈打电话,电话一直响却没人接,他又赶紧打韩非的电话,韩非也不接,严可心里一抖,手机掉在了地上。
韩非从天台上下来开着车就去了徐麟提供的房子。
刚进去,几个小伙伴已经等着他,徐麟见他忙站起来,“非哥,这个要怎么做?”
这些年他们手里从他们手里经过的女孩也有好几个,所以有了经验,只等着韩非一声令下。
韩非走进屋里,程菲菲给捆在手脚蒙着眼睛扔在大牀上。
韩非冲一个兄弟点点头,然后拖了把椅子坐下。有人就把程小慈嘴上的胶布和眼睛上的黑布给弄下来。
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当她看到对面的韩非时竟然没有尖叫怒骂,只是充满愤怒的看着他。
“程小慈,你挺厉害呀。”
“韩非,你快放了我,为什么要抓我,你不怕严可知道吗?”
韩非把手里的烟一扔指着程小慈的鼻子就骂:“你他妈的少拿严可来威胁我,现在老子给你条活路,我给你一百万,离开严可。”
程小慈冷笑:“一百万?你把严可算的太便宜了吧?实话告诉你严可我是嫁定了,你得不到他,你永远得不到他。”
女人敏锐得直觉早就让程小慈看出韩非对严可的不同,今天韩非的所作所为就更加证实了这一点,韩非给她说中,陡然变得暴躁起来,他站起来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左右开弓打了她两个大嘴巴。
“程小慈,这都是你自找的,你不要以为用过去的那点破事儿让严可同情他就非你不娶,还有我韩非呢,我一定要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韩非说完大步走出去,胸腔却不停的上下起伏。
韩非坐在沙发上,样子很疲惫,他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里面杀气弥漫,把徐麟吓的都一哆嗦。
“喂上药,找几人轮流上,过程给我拍下来。”
整个过程韩非都没有离开,他听着屋里传来的惨叫、*、哭嚎、粗喘都面无表情,不管是谁想要抢走严可总要付出代价。
程小慈给玩弄了一整夜,等再清醒时身上裹着一条毯子给扔在一个街心小公园里,她面色青白头发蓬乱,大腿内侧的肌肉还不断打颤,有晨练的人不停的看她,可是她谁也看不到,眼前一片灰霾。
“小慈,小慈。”她再醒来已经是在医院里,严可陪在她身边。
“严可。”只说了一句程小慈就泣不成声,要怎么说能怎么说,任何女孩子经历过那么一次就会生不如死。
严可抱着她,“小慈,是韩非对吗?”
听到这个名字就像见到了魔鬼一样,程小慈抱着头尖叫,不断的用头去撞墙。
“医生医生。”严可一边抱着她一边喊医生,直到打了镇定剂程小慈才安定下来。
严可站在走廊里,握起的拳头打在墙上,手指关节鲜血横流,他咬着牙说:“韩非!”
韩非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进来,严可捏着手机好容易控制住要崩溃的情绪,接起了电话。韩非的声音急促里透着兴奋,他说:“严可,你在哪里,我给你看证据,程小慈她不是个好人。”
“好啊,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严可不等韩非报上地址就钻进电梯里,然后打车就去找韩非。
医院里里,程菲菲表情木然的站在天台上,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她吓得浑身缩起来,等看清了来人才放松下来。她说:“你来了。”
男人站在她身后,贴着她耳朵小声说:“要我是你就去死,你为什么还有脸活着?”
程菲菲刚想说话,忽然身后传来大力推撞,她像一片被揉烂的纸片儿掉下去。
医院的楼层有18层。
严可见到了韩非,二话不说就要去揍他,韩非今天可没有让他亲晕,所以当他铁钳一般的大手掐住严可的腕骨时,严可就算挣红了脸也动弹不了半分。
“严可你听我说,你给程小慈骗了,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好鸟…。。”
“你闭嘴,韩非,那你算什么好鸟,她只是个女孩子,有什么你冲我来,你对她做的是人做的事儿吗?”
韩非的眼睛泛起一片红色,脖子上的青筋都迸出来,他紧紧捏着严可似乎要把他骨头捏碎,“不准把我和那个践人相提并论,老子除了追着你捧着你还能对你做什么?”
严可一声冷笑,“你做的还少吗?从张晓琳开始,郭静雅、付夕瑶,韩非,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根本不喜欢她们,也没觉得她们谁能比过你,所以我装聋作哑不断的给你机会,可没想到你现在这么丧心病狂,是不是你觉得真就没王法天理了,你韩非他妈的搞轮 ;歼就不用负法律责任?”
韩非恶狠狠的盯着严可,猛地把他扯进怀里,像要把他浑身的骨头揉碎了一样狠命的揉搓,他紧紧盯着严可,像要把一口牙全咬碎了,“我他妈的就是强 ;歼犯,你去告我呀,抓我去坐牢呀,不过我可对那个臭表子没兴趣,我要强 ;歼你!”
话说完,韩非炙热的唇落在严可颈侧,他吮 ;吸着,撕咬着,像一头饿狼。
严可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他猛地推开韩非,韩非后背磕在桌子上,也不知道碰翻了什么,叮叮咚咚响成一片。
这时候严可的手机响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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