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独立,要发财,要当留国最大的女富豪!
可是,他这样对她,她如果再装糊涂,似乎有点天理不容了。
那自己对司马恪呢?
朱可可歪头想了想,只觉得脑子里一堆糨糊,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不知不觉,他已经是她放心倚靠的人了,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又轻松又自在,好像天塌下来,都可以放心地缩在他怀里似的。那么,那是爱吗?
可是爱,难道不是形如触电,呼吸急促,全身发热吗?
这些症状,貌似她都没有。
朱可可还在乐此不彼地纠结着,上官云游却已经看不过眼了。
他伸手点了点朱可可的额头,还是决定插一插手,“喂,这个问题很难吗?”
朱可可赶紧点头,眼巴巴地看着上官云游,“哎,你和司马恪是死党,悄悄告诉我,他这样喜欢过多少人啊?”
以那个人艳名满天下的名声,应该到处都欠下了儿女债吧。搞不好,私生子都有十个八个了……天,她可不想成十个八个孩子的后妈。
“据我所知,就你一个。”上官云游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如此回答。
顿了顿,他凑过去,双眼邪邪地瞧着她,笑得暧昧而不怀好意,“可可,不如你告诉我,从小到大,你喜欢过几个?都喜欢他们的什么?”
他得为自家王爷探明敌情,待套出名字后,有一个灭一个,灭得她没了念想,只能死心塌地地跟着王爷。
何不快哉!
朱可可却不了解上官云游这种险恶用心,她竟然真的很认真地琢磨了一下,然后扳出手指,正儿八经道,“我第一个喜欢的人……嗯,是在幼儿园的时候……”
“幼儿园?”
“就是小孩子上的学堂。”朱可可随口解释道,“后面那个男生总是揪我的辫子,其实我很讨厌他的,可是他长得真好看,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像我家养的吉娃娃小狗。我看到他的眼睛后,就不讨厌他了,决定喜欢他!不过,后来我们毕业了,他去了城东的小学,我去了城西,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了。”
想起那段夭折的初恋,朱可可还有点惘然啊惘然。
人生自古有情痴,此事不关风与月!
上官云游的脸上却已经挂满了黑线:没想到这丫头忒早熟了一点,还是小屁孩的时候,就有喜欢的人了。
“第二个喜欢的人呢,是小学老师,教语文的。”朱可可继续回忆道,“他刚大学毕业,长得白白净净的,声音忒温柔忒动听,他很瘦,走路说话都轻轻的,唯恐惊扰了我们似的。他身上有股——有股忧郁的气质……不过,听说他后来得了忧郁症,跳楼自杀了,哎~”
她一生长叹,惋惜之余,又生出了人生无常的感叹。
上官云游却只有抹汗的份了。
“再后来……”
“还有?”上官云游惊了。
正文 (一百三十九)释情(2)
“还有?”上官云游惊了。|…
“还有很多啊,我的大学同学啊,我的同事啊,我的网友啊,我的小哇啊……我记得啊,大学时一个疯了般追我的男生。夜夜在我楼下唱歌,他的歌声非常悠扬,我几乎都喜欢上他了,可惜有一次,他正在楼下唱着歌呢,不知道哪个缺德的仍了一个花盆下去,啪地一声砸到了他的头,被砸死了。唉唉~”
“……”
“后来在酒吧里工作,酒吧老板也不错,青年俊才,还是一海龟,很会献殷勤,也很浪漫,有一次包下一整座餐厅,点满蜡烛,说是要给我惊喜,我那天刚好有急事,没去——后来听说,蜡烛倒了,餐厅失火了……”
“……”
“还有……”
“你先说说,那个人现在是活着还是死了?”上官云游打断她,问。
“厄,吃鱼的时候,被卡死了。可惜了,他弹钢琴的时候可帅了,手超级漂亮,比女人还漂亮。”朱可可一脸惋惜。
上官云游却已经彻底无语了。
怎么被她喜欢过的人,要么离开了,要么死掉了,没一个有好下场的?
他得去请一个术士,好好地问一问:这丫头是不是天煞孤星啊?
“最后一个喜欢的人,是刘温吧。|…你到底喜欢他什么?那家伙阴沉沉的,伪君子一枚。真没眼光。”上官云游为了避免自己继续受刺激,索性跳过中间的过程,直接奔到最近的这个。
“喜欢他什么呢?”朱可可很仔细很仔细地想了想,“大概是因为,他长得像小哇,又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支持了我一下。”想到这里,她笑了笑,“这次是我最认真的,却也是收场得最糟糕的。”
本以为,做不成恋人,至少还可以做朋友吧。
却不料,竟沦落到被算计的地步。
“难不成我的眼光果然有问题?”她自语道。
这么些年,竟没有与她心灵相通的,都像是一场玩玩闹闹的游戏。
上官云游见她的神情,不知为何,是有点懂得的,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住要安慰她的冲动,公事公办道,“啦,我总结一下,你喜欢一个人,不外乎是别人长得好看。或者声音好听,或者懂得浪漫。王爷是三者皆有:不仅长相不凡、声音悦耳,而且知情知趣。所以,你没有理由不喜欢王爷,对不对?”
“你也三者皆有,那我是不是也该喜欢你啊?”朱可可被他的谬论逗得噗嗤一笑,开玩笑道。
上官云游却被这句话逗得心猿意马,微笑了半日,模棱两可道,“如果你选择本公子,本公子也会当仁不让的……”
“不准!”他的话音还未落,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威严得有点冷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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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云游闻声吐了吐舌头,随即嬉皮笑脸地转过身,摆手道,“王爷,我可没有挖墙角的意思,那什么,我还约了醉花楼的花姑娘,你们慢聊,我先走了。”
说完,他也不等司马恪做出反应,赶紧撤退。
朱可可本想挽留他,哪知上官云游是典型的动如脱兔,呼啦一下,便闪得没影了。
就像鬼追来了一样。
朱可可撇撇嘴,在心底小小地鄙视了那丫的一番,随即转过身,笔直地看向司马恪。
司马恪还是方才的装束,一袭轻便的白衣,头发松松地拢着,神色闲逸而认真,全身的气场,又熟悉又陌生。
好像面前的司马恪,既是他,又不是他。
这种奇怪的反差,让朱可可有点恍惚,随即,竟觉得呼吸都有点急促了。
“你没事吧。”他问,声音也不同往日的柔腻,沉沉的,有种别样的磁性。
“没事。”朱可可赶紧摇头,“你呢?”
“还好。”司马恪说话间,已经走到她身后,似有意似无意地捋起她脑后的一缕青丝,放在鼻尖,深深地嗅了一口。
朱可可被他这突然亲昵的动作弄得有点不自在,脖子后浮出一层浅浅的鸡皮疙瘩。
真是奇怪了,怎麽觉得今天的司马恪,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明天去北疆,东西准备好没有?”他又问。
朱可可点点头,想了想,说,“刚才你去刘府,他们没有为难你吧?我看,京城很快会出事,你此刻离开京城……”
“所以,我更有必要离开了。”司马恪打断她的话,不知为何,他不想把实情告诉她。
唯恐世事的真相与血污,玷污了她的纯粹。
其实对于这种争权夺利的事情,朱可可前世看了太多电视剧啊历史书啊,心里和明镜似的。只不过,若司马恪执意不说,她也不会问。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爱管闲事的人。
正文 (一百四十)释情(3)
“刚才云游的话,我听了一些。//”他很突兀地换开话题。
朱可可闻言一囧,蹲下来,弱弱地对手指。
“你为什么会不喜欢我呢?”他的问题挺好玩,可是表情却出奇地认真。认真得诡异了。
朱可可赶紧抬起头,摆摆手道,“我可没说不喜欢……”
“那便是喜欢了。”司马恪刚才还严肃的神情突然一松,露出一轮倾国倾城、妖孽至极的笑容来。
朱可可被这个荣光乍射的笑容狠狠地惊艳了一把,竟忘了反驳。
“既然是你情我愿,那我们也别兜圈子了。我要重新把你娶进门,从今以后,你还是十一王妃,以后不准再看其它男人,不准再一个人单枪匹马去男人的房间,不准任性,不准在别人面前跳舞唱歌,不准不爱我。”他一口气说了许多,朱可可整个人都听傻了。
她有种感觉:如果自己此刻答应了,那就是一份赤-裸-裸的卖身契啊。
“喂,我说,那个……”她下意识地要反驳。
“一、二、三!好,我当你答应了。”司马恪却不等她开口,极快地念完三个数字,然后弯下腰,不由分说地将她打横抱起,“娘子,我们不如把那个洞房补上吧。”
朱可可吓得哇啦叫了一通,手则紧紧地圈住他的脖子。
什么跟什么啊?事情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
“你知不知道,今夜我有多担心你。以后不准这么莽撞了,人心险恶,你到底懂还是不懂!”他的手臂一紧,禁锢住她踢腿的动作,困住怀里那个受惊的、不安分的人,语气却与粗鲁的动作全然不同,温柔而霸道。
朱可可被这句话弄得一愣,挣扎的动作也缓了缓,下一刻,已经被司马恪抱着,旋进了内室,扔在了铺满被褥的床榻上。
松软的被子,如云朵一样,将她深深地裹进去。
司马恪随即欺身过来,全身压了过去。
手缠着她的手,腿压着她的腿,脸挨得极近,所谓的五体投地,大概就是这样了——朱可可有点走神地想。
“哎,玩笑也要适可而止啊。”她和司马恪玩过太多次暧昧,以至于有点分不清他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又一场玩笑,反正朱可可没放在心上。他的呼吸撩着她的神经,让她有点紧张了,“起来起来,你很重诶,要不,我压你试一试?一点都不舒服?”
“你的意思是说,你想在上面?”司马恪眼睛一眯,露出危险而戏谑的一抹笑。
朱可可被这样的目光,看得全身发毛。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为什么这次有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你不会……是来真的吧?再玩我喊非礼了啊。”朱可可顿时恍然,心跳也猛地加快起来。
司马恪只是笑,笑得倾国倾城,笑得无比魅惑,笑得桃李缤纷,花枝摇曳。
“非礼——”朱可可一声惊呼还没叫出来,余音,已被含进了他的口里。
他已经想明白了,对付这种迟钝的人,细水流长是绝对不行的。
他肯定会被憋死。
不如来个既成事实吧!
反正他司马恪,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朱可可这一下子,则彻底成为了砧板上的肉了。
(……米虫弱弱地爬出来,巴巴地望着大家:如果我此刻说,剩下的两万字全部省略,具体情况大家请自行想象。会不会被砸?……
好吧……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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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可可不知道司马恪有这么霸道的一面。
不理会她的挣扎,不理会她的大呼小叫,只是深入浅出地吻着她,十指交缠,他的气息于是层层叠叠地逸散出来,像一层薄雾般,裹着他们。
让她有点恍惚。
心底,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抗拒,又似乎没有。她有点迷糊,可是迷糊如此清浅,抵抗不了身体的欢愉。
不知不觉中,衣裳尽解。
在她的手,抚摸上司马恪的脊背时,朱可可便停止的折腾。
像做梦一样。
他的肌肤,完美得让人爱不释手,比梦境中的感觉更真实,更让人惊叹不已。
似绸缎,又似丝绒,更似钢铁,分不清,也辨不明。
柔腻的底下,是蓬勃的力量。当它动起来的时候——
当它动起来的时候——
朱可可很丢脸地发觉:自己的鼻子有点腥热。
竟是要流鼻血了。
她使劲地吸了吸,才把这个好色的证明给吸了进去。
司马恪也已经不着寸缕了。
一条毛毯在他的腰上松松地搭着。
欲掩还休。
春色弥漫到朱可可想抓狂,忍不住投枪弃械。
她一弃,对方便不客气地攻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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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咳咳。不如,留言说说你们可以接受的尺度吧……)
正文 (一百四十一)释情(4)
某人生日,加更一章~祝CC生日快乐,年年今日,岁岁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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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恪从下面一点点潜行上来,吻着她的小腹、肚脐,顺着玲珑的曲线,蜿蜒而上,一直游走到她的脖子上,轻咬她的下巴,她的唇,她的鼻尖。然后是眼睛,眉睫。额头。发丝……
他的动作很轻,轻得就像一只羽毛缓缓地落地,那羽毛于是从身体里钻进去,让朱可可全身都痒痒的。
如置身浮云之上,全身都使不上力气,只剩下大口喘气的份。
那朵羽毛,却又从她的额头上滑了下来,带着让人发狂的幽香与温柔,再一次落在了她的唇上。
可她很快发现了,司马恪的温柔,绝对是假象啊假象。
下一刻,她已经被他狂风巨浪般的施虐弄得大脑缺氧了,灵巧的舌头在嘴里不住地探索纠缠,快不能呼吸了,根本就是不能呼吸了。
人处于半窒息状态,身体却出奇地敏感起来。
敏感地……察觉他的手,从她的腰际,一点点,一点点地抚上了她从未绽放过的蓓蕾。
她如遭电击,全身一抖,下意识地去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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