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女辞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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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女辞官-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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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赟启哼一声,“你带人去追,务必要把人给朕找回来。”

    “是。”吴起转身跑出去,可大街上人海茫茫,让他上哪儿找一个都没仔细看过的女人?

    他在街上转了半天也没找到赟启所说的女子,照他的想法能把男人捋到这里的,绝对是个膀大腰圆,貌丑无比的女人,否则又怎么会用这种法子抢个男人?

    你见过美貌女子会缺男人吗?只要勾勾手指就会有一大堆男人蜂拥而上,又岂会这般强人所难?不过也幸亏是个女人不是个男人,否则皇上要是叫一个貌丑无比的男人给“那个”了,这……这还有个活法吗?

    掩着脸,为主子的遭遇哀叹半响,然后开始执行命令。街上丑女不少,他捡着最丑,又力大无穷的抓来了几个,对着她们看了半天,总觉得丑得不够厉害。能白搭了身子,还把他气成这样的,到底该是什么极品呢?

    赟启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终于手脚能动了,他站起来穿好衣服,掀起窗上的黑布。让一束阳光照进室内,照在那张春红帐暖的床上,那上面尚留着两人欢爱后的痕迹。

    那场激/情的纠缠似还在眼前,但那个造成混乱的人却已不知所踪。这算是吃完了,拍拍屁股不认账吗?

    他狠狠地磨了磨牙,心里恨那个不知轻重的女子,却又想见她。巴巴的希望吴起能把人给抓回来。他倒要问问。她为什么三番两次的想要离开自己?

    他们的缘分想挡也挡不住,老天爷有意将他们送做堆,阴差阳错。误打误撞把她撞进了他怀里。他们几次相遇,几次相识,又发生过床弟之事,可为什么总是感觉差那么一点。

    走出房门。阳光丝丝缕缕,如同细雨般滴落在眼前这座房子上。洒遍每一个角落,空气中弥漫着植物的清新气味。

    这是一个很僻静的院落,很安逸,很美好。住在这里的人似乎把院子打理的很好。

    他注视了半响,低声问:“这院子原是谁的?”

    一侍卫道:“臣打听过,这院子是一个商户所有。前些日子租给了一个外乡来的女子。”

    “把那商户找来。”

    “啊。”

    不一会儿侍卫带来了一个矮胖男子,据那男子说半月前确实有个女人找他租房子。那女人身材不错,但长相却让人实在不敢恭维,不说貌比无盐,却也丑的让人不敢直视。

    在玲珑小院时黄妈妈说那个自称胡蝶的女人,长得美貌无比,让她详细描述她的外貌,她却说不出来,只说什么樱桃小嘴一点点,眉目如画,肌肤赛雪。说了半天都是一般美人的通常描述。长这样的女子虽不常见,却也没甚特色,鬼才知道到底长什么样。问有什么具体特征,却根本说不出来。

    他却不知黄妈妈是自有私心,她干这一行的最怕惹上麻烦,故意不详说就是怕查来查去再跟什么要犯联系上。

    一会儿美,一会儿丑,听来听去最后也不知道那人到底长什么样。难道这就是上回傅遥所说的易容术吗?

    其实这一次傅遥还真没用什么易容术,只是那一日和房主商讨租房的时候,她正在客栈里做脸。这做脸的秘方是跟黄妈妈学的,。用草莓捣成汁,放上蛋清敷脸,敷过之后真是又白又嫩。她瞧着蛋黄扔了可惜,就一起给涂在脸上,这么黄黄红红的,再加上没梳头,头发披散着遮住半张脸,在夜色烛光下还真有点吓人的意思。

    房主看见她,自把她形容的好似山中恶鬼,母的夜叉。

    赟启却认为真正的她不是这般丑陋,他摸过她的脸,光滑如玉,那么她故意装扮成这个丑样是在掩人耳目吗?

    正思索的时候,吴起也回来了,他一进门便叫道:“爷,小的抓来了不少人,您瞧瞧是哪个?”

    赟启扫一眼他带进来的那些人,每一个都腰粗的像水桶,脸肿得像包子,一副力大无穷的样子。

    他不由面色一冷,“你找这些人来做什么?”

    “这不是爷要找的人吗?”

    赟启真想给他一脚,就算自己是被人强捋来的,也没必要是这样的人。

    “这里没我要找的人。”他不相信,打死都不信那个让自己欲仙欲死,心动留恋的女子会是这些粗俗肥胖之人。

    吴起命人把人都放了,转回院子见赟启回头望着那间正房,神情间似有几丝流连不舍。不由道:“爷,咱们在外耽搁时间太长,也该回京了。”

    见赟启不语,又道:“爷,毕竟是个女人,爷喜欢就看两眼,不喜欢就扔一边,实在不必太费心神的。”

    赟启回头横他一眼,“谁说喜欢了,朕是恨毒了她,你们一定要找到这个人,朕活剥了她的皮。”

    吴起咧嘴,他倒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想活剥人了?

    “爷,您喜欢也好,恨也好,咱们真的得回去了。”

    赟启点点头,他确实出来的太久了,但找不到人,真的不甘心。对傅遥也是,就算找不到她的人,他也要想办法让她自己跑出来。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找到几个小混混,说扛了个人,便一路追过来。”

    “那几个小混混呢?”

    “送进鲁山府衙了。”

    “走吧。”他迈步出了院子,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吴起忙追上去,“爷要去哪儿?”

    “鲁山府。”那几个人他总要见过了才能放心。

    出了院子转过去就是长街了,他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那院子在周边几处甚不起眼,但却是这不起眼的地方,让他丢尽了颜面。

    他摆摆手,呼道:“烧了它。”

    身后燃气熊熊大火,好好的院子陷在火海中,吴起看得叹息不已,他们爷生气,何苦拿这院子出气?

    皇上令他找傅遥,找了这些时日连点影子都没有,现在又多找了一个女人,看来他有好长时间不得安宁了。

    ※

    傅遥穿过街头直接出了西门离开锦州城,走出城外心里还怦怦乱跳。

    说实在她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下三滥,实在不像个女子所为,但那怎么办?她做惯了男人,这辈子想要好好的做个女人根本不可能了。她不会相夫教子,不会操持家务,不会三从四德,学的只是几分无赖,几分权谋,几分心机,这样的她又有哪家敢把她娶进门?

    别人不会娶,她也不想嫁,她只想要一个孩子,难道这也错了吗?

    心里千头万绪,虽这么想,可还是对赟启有些愧疚,他何其无辜,被自己拿来当工具。虽然他也满配合的,似乎也乐在其中,但毕竟是她的私心。

    尤其是自己对他的态度,想必已经大大伤了他的自尊心。伤的越深,报复越厉害,就怕有一日露了馅,他说什么也不放过她。

    “小皇帝,你的忘性可要大点啊。”最好马上就忘了她。

    她低喃着,转回身望着锦州城高高的城门洞,这个时候赟启可能也准备回京了,她也该去寻一片自己的天地,开始崭新的生活。

    把包袱往身上拢了拢,迈开大步往前走去。

    罗州,我来了,舅父,我来了——

    ※

    在罗州,提起罗子成,简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是罗州最有钱的人,住的房子是最大,也最豪华。据说他家出入车从无数,家中珠玉满屋,就连地板都是用金砖铺就的。

    傅遥就是听着这种话一路从鲁山走到罗州的,在来到那座传说中的罗宅时,她忽然觉得那些传言有些言过其实了。这房子虽大,却比不上马如云那套,离三爷的山庄也差得甚远。

    见过最好的,再见这小小罗州的富户,也便不觉什么了。她整了整衣衫,往大门前盈盈一立,颇有些豪门之女的富贵感。为了拜访舅舅,她几乎花光了所有的钱,买了这一套锦衣华服,又准备了一份厚礼。这个样子应该不会当成穷亲戚,被人赶出来吧?

    说实话,她只有小时候见过这位舅舅,对他根本没有任何印象,对他的脾气秉性更不了解,想到要和这位至亲见面,心里还颇有些忐忑。

    在门口站了半天,踌躇了许久,都没敢迈上一步,想当初进皇宫她都没这么犹豫不决。

    站的时间太长,就连守门的小厮都看不过去了,喝一声,“喂,你这女人是干什么?”

    傅遥这才晃过神来,笑道:“劳烦进去禀报一声,就说老爷的外甥女来了。”

    “你等会儿。”

    他去后不久,就见胖胖的中年人跑出来,傅遥从没见过这个舅舅,但从他的穿着看应该是罗子成无疑。她本来以为他是出来迎接她,正仰着一张笑脸想介绍一下自己的身份,却见那中年人匆匆从她身边跑过,迎着后面一顶轿子去了。(未完待续)
第八章 如狼似虎
    傅遥见他如狼似虎地扑过来,惊叫起来,“喂,你不是说你不要的吗?”

    “被逼的当然不要。”他喜欢一切掌控在手中的感觉,不管是对人,对国家,还是在床上。而现在他要让她知道妄图把一个男人压在身底下,究竟要付出什么代价。

    男人对送进嘴的东西大多是不要的白不要,但也不是谁都能行的,不是可口的食物他还不想吃呢。而碰巧眼前这个女人,是他等待已久的。他遇上过她好几次,每次都让她轻易逃走,心中的懊恼早泛滥成灾了。

    他发过许多次誓要找到她,不仅是因为自尊,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丝的心动,这个女人轻易的拨动了他的心弦。

    低下头吻她,他的欲/望无法言喻那么狂热、那么尽情地吻她,他的动作如此急促,使她毫无戒备。她受了惊吓仰面躺下时,他从她紧抓着他的手中感受到了失去平衡以后害怕的表情。他站在她上方,一把托住她的膝下,把她叉开的双腿微微向上举起。这个姿势让他瞬间多了一分自豪,心里更升起一种惩罚的痛快感。因为兴奋他在发抖,好像站在狂风中似的,他的嘴唇在到处移动,从她的嘴上移到她柔润的肌肤上。

    黑屋中的赟启浑身散发着优雅高贵的气息,即便看不到,她还是能感受到。他**的紧紧抵住她水润的入口,另外一只手移过来,微凉的长指在她的敏感的胸口打着弧圈,有一点疼痛和着凉意渗进她的肌肤。轻轻的撩/拨像是一股骚痒,漫过她全身,她轻细地吟着。恰到好处,像一曲舒缓的音乐。她的小脸揪起来,“嗯……嗯……”

    或者被他磨的很难受,也或者看他尚留半缕,自己却光溜溜的很有气,她动手开始扯他的衣服,直到与她一样光裸才满足的叹息一声。

    赟启含笑任她剥光。他喜欢她这个样子。虽有些报复的情绪在里面,可这种急切让他很觉兴奋。

    笨拙加热情,热情加笨拙。他被她笨拙的表现弄得亢/奋以极。他的手触摸到这温暖而柔滑的肌肤,就再也无法忍耐。他的欲/望像巨蟒般蜿蜒着,不一会儿顶端便慢慢挺、进,一点点浸入她的体内。直到完全埋入。

    “啊……“她弓起上身,整个人弯的好像一张拉紧的弓。

    “好紧。”他只艰难地进去一半。那里紧紧地包裹住他,紧/窒,挤压着他排斥着他。

    **旺盛的他再也无法承受,一个挺身。刺向她的最深处。她的上身被强迫地抬起来,整个身子都绷得更紧,他拉着她的手臂。更加狂、肆地进出,猛烈狂暴。而冲刺的他像只发情期年轻的豹子有着旺盛的欲/望和强烈的占有欲。

    刹那间,她发出类似悲鸣般的呼喊,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男人赶紧伸出双手扶住她的臀部,使她腰部的位置得以固定。回归本来的野性,再也没有迷惘、羞耻和胆怯,伴随着细长悠悠、犹如断气前的咆哮达到所希冀的高度。

    这是好久没有体会过的,感觉新鲜而刺/激,当他进她里面的时候,她觉得他裸着的皮肉紧贴着她,他在她里面静止了一会,在那儿彭胀着,颤动着,当他开始抽动的时候,在骤然而不可抑止的征服欲里,她里面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动着醒了转来,波动着,波动着,波动着,好象轻柔的火焰的轻扑,轻柔得象毛羽样,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美妙地,美妙地,把她溶解,把她整个内部溶解了。

    她陷入了一片迷惘,他也是一迷惘,而在这以前什么也没有,只有迷惘和他那紧贴着她的嘴唇。她想说话,可是他的嘴又压下来。突然她感到一阵从没有过的狂热的刺激;这是喜悦和恐惧、疯狂和兴奋,她的两只胳臂已抱住他的脖子,她的嘴唇已在他的嘴唇下颤抖。

    两人静止下来,懵懵地,一动不动地卧着,他觉察了自己无遮地裸露着,而她也觉察了他的身体的重压放松了。同时她也慢慢地放松了她的拥抱,软慵地横陈着。他们躺着,忘了一切,甚至互相望着,在黑暗彼此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心却似乎更近了。这是与第一次完全不一样的感觉,第一次是冲动,这一次却是完全的契合。

    赟启出了一身的汗,这大热天的屋里不透气,不过出了汗顿觉身心舒泰,似乎身上的热度也骤减了。他伸出手去抓着她的手,她的手不算太小,手掌也不够细滑,不像是养尊处优的闺阁女子。她的行为也不像,试问天下有哪个女人可以大胆如她一般?

    他低低地声音道:“你跟我回京城……”

    傅遥本来是软瘫着的,一听这话吓得好险没从床上掉下去,她跳起来,“这……这不太好吧?”

    “你对我不满意?”

    “这……我就是觉得咱们见过没几次。”

    “已经够多了。”他紧紧拽着她,声音冷冷的带着丝丝凉意,“你这是还想跑吗?”在玩完了他之后?

    她心里微微一惊,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我不跑,我跑不动的,你放心好了。”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道,不跑,不跑能行吗?

    赟启累了半天,身体也有些疲惫,他闭着眼假寐,手却不闲着,紧紧扣着她的手腕。

    傅遥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感觉,两人原本好似仇人似地,现在乍一变成这关系,还真有点接受不了。她不知该怎么面对,更不可能跟他回京。他不知道自己身份才会这样,若一旦知道自己就是傅遥,怕也没这么多情多意了。

    “公子,公子。”她低呼两声,赟启轻“嗯”一下,显然没睡觉。

    夜长梦多,等他睡着了也不知是几何了。傅遥思量一下,悄悄在衣服堆里翻了个药包出来。她出门在外身边从来都是带着三件宝的,一个是匕首,一个迷药,还有一个是伤药。

    倒出一点往他鼻子上一抹,片刻他便睡的昏昏沉沉了。拍掉手上的药粉,她迅速穿好衣服,心里暗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了,今日之后他们形同陌路,两人的缘分也就此了断。

    她奶奶的,以后不做这样的事,恐怕也碰不上他了吧?

    拿着自己包袱出门,赶紧沿着胡同疾步走去。这座院子是租来的,不要也罢了。

    正走着,突然看见前面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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