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湛蓝的海边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层山苏若觉得心特别的静静到清晰的听到内心的渴望。
一抹淡蓝的身影就这样投入海里。碧绿的海水泛起一圈圈的水纹由急渐缓直到了无痕迹。
生命不过是如此脆弱却又如何去承受那些爱之深恨之切的痛呢。选择在他结婚的当天永远的离开或许是自私的吧。
此生得不到便让他此生愧疚。凄惨也好总算得了一个永远吧。
而永远有多远呢?
却不曾想到自己竟是这般贪婪狠心。
也罢死去了一切就解脱了。
………【穿越古代,竟成弃妇(上)】………
“王妃王妃你快点醒来啊呜……”
“小姐你一定要醒来啊不然蔓儿怎么跟老爷交代啊呜……”
怎么这么吵什么时候靠海的山上会这么多人呢。貌似又不对我不是跳进海里了么?
努力睁开眼睛向上起身却因为头剧烈的疼痛而顿然倒了下去一阵天晕地旋我闷“哼”了一声。
“小姐醒了小姐醒了。小姐你别动快躺好。”我随着声音看过去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一身浅绿色的衣裙跪在床边满眼泪水挂着欣喜的笑容。
再往远处看了一眼诺大的房间跪了一地的丫头仆人粗略数了一下不少于3o人。丫头的打扮都跟床边上的女孩类似鲜艳的绿色或者粉色上下颜色相同中间腰上束一根腰带。仆人的衣裤都是深深的藏青色中间一根青色的腰带。
我睡的房间很大床是雕花的深色木床三层床墁由深入浅的颜色。房间左边是一张古色古香的书桌上面放了一把古筝。右边是一个大大的屏风上面是一幅踏雪寻梅的刺绣。屏风边上搁置了一个四足的铜鼑淡淡的香味自鼑中飘出。窗前是一个宽大的梳妆台正中间一个圆圆的铜镜。梳妆台边上是一个衣橱颜色与床的颜色统一。
这应该是一个非富即贵而又有些修养的大家之室装饰布局华丽而又不失雅致。
在我观察四周暗自欣赏的时候才意识到身在二十一世纪的我怎么会出现在这样的府邸中。莫非我跳海自杀转世来了这里?又或者是这是我的前世?
冥冥中自有定数吧二十一世纪我已生无可恋既来之则安之吧。
“跪那么久也累了都起来下去吧这里就你留下吧。”我对下面跪着的人挥了下手然后指了指跪在床边的绿衣女孩说。
人群立刻起身退去唯恐避之不及。莫非之前的女子做了什么坏事让众人一副如此害怕的模样。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到这里莫岂不是要改成前人造孽后人偿还了?
留下绿衣女孩其实也是别有用心既然这里她哭的最凶自是与原先这副身体的主人情感非常。那么打听一些东西自然也不是什么难处吧。
“我因这场病记忆全失了。你起身坐下吧慢慢告诉我一些事情。我可不想不明不白的这样过着。”我拉了她一把让她坐到床边。
绿衣女孩一脸的惊异在床边唯唯诺诺的坐着。见我并无不悦之色才开始大胆的讲一些“我”的旧事。
………【穿越到古代,竟成弃妇(下)】………
“我叫欧阳栀是当今宰相欧阳易的掌上明珠。上面有两个哥哥但宰相却唯独疼爱这个女儿。17岁那年萱王远征敌国凯旋而归欧阳栀在街上游玩一眼见到萱王就决定要嫁给他。后来央求宰相请皇帝指婚原本皇太后答应萱王自己选妃子可是碍于欧阳家的权势硬是将欧阳栀指给了萱王。
“文采武略都出色的萱王纵然是看不上骄横跋扈的宰相千金。从新婚之夜起就未曾理会过欧阳栀如今过去已有3年的时光。期间皇太后也曾打算为萱王纳侧妃都因为欧阳栀的抵死反对而放弃了。
“至于我为什么落水据说是在后院花园赏花不小心脚滑落水的。昏迷了三天三夜全府的奴婢人心惶惶。不过萱王人在府上竟未曾来探望过。”
“那个萱王爷倒也是颇有些背景。他叫沈子陌是谢朝的大皇子。当今的皇帝沈子谦是萱王的弟弟谢朝原来的二皇子。萱王文采武略样样出色又是大皇子原本帝位也是他的只是他生性温和淡薄名利对人真诚喜欢接济贫民这样性格断然不是帝王之资。二皇子与萱王感情颇好又因萱王不喜争抢便将大部分的兵权给予萱王。”
“身边的绿衣女子叫墁儿是欧阳栀的陪嫁丫头。欧阳家的权势普天之下恐怕只有皇室能比的过了且不说欧阳易乃当朝宰相就是单单欧阳栀的二个哥哥就让人唏嘘不已。大哥欧阳艇是兵部尚书年纪轻轻就得此高官若非才能卓越怎能如此。二哥欧阳斐不喜官宦从小研习经商之道如今成绩卓越。宰相府不说富可敌国却也相差不少。”
………【阳春三月赏花】………
在床上躺了三日也断断续续得听墁儿讲了这么些东西。原本落水非大病何况尚在春季但是古代这具身子实在娇弱。看来得锻炼些身体才好。
天气晴朗春风徐徐便让墁儿给我更衣准备出去院子逛逛。坐在梳妆台前第一次看自己的容貌。原本早已认命长相如何自不会介意。只是一眼看到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那副容颜还是有些差异。也好吧免得换了一张脸半夜恶梦缠身。
依然是及腰的长白皙的皮肤长着长长睫毛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小小的嘴唇。只是与原本25岁的容貌相比年轻了不少。
墁儿将我的长从长往下一分为二上面的轻轻梳理在头顶盘了一个漂亮的鬓边上插了一根碧绿的玉簪子下面的头用白纱轻束身后。
上身束玫瑰红抹胸下身深蓝纱裙中间束一条淡紫束带肩披拖地米色纱墁墁的两边在胸前束在一起。
我看了下这个打扮貌似唐朝的装扮。又回想起墁儿说过谢朝之前是隋朝莫非隋朝在灭亡的时候时空旋转一个是我们熟悉的唐朝一个是我现在所在的谢朝了。
唐朝的衣服我一直很神往。只是现在身上的颜色虽华丽贵气惊艳无比却与我性格不合。打开衣柜满眼的玫瑰红深蓝以及粉绿无限厌恶。
今日暂且凑合吧。
挽上墁儿的手轻轻出门去。
墁儿说萱王府非常大现在总算领略一二了。我住的院子位于后院的中心左右各有两个弓形的门。左边通前厅也就是萱王府会客议事的地方右边出去有个长廊长廊左右两边各有很多弓形的门通王府其他的院子。走廊尽头的门则是通后花园。
萱王自是待在前厅的也不愿与他相碰便信步穿过回廊往后花园走去。春风徐徐想必后花园也是百花盛开吧。
进了后花园才现真是大的出奇。不愧是王府的花园也不知道有多少公顷。若是没有墁儿恐怕我会在此处迷路。
靠近门口处便是开的正旺的桃花。粉色的花瓣红红的芯子风一吹过便是满树摇曳而来的香气。
稍微走进去一点是浅白的梨花开的满树满眼都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倒也不是吹嘘之作。
古代的女人真的是太娇弱了。才走没多少路就香汗涔涔胸口闷。挥着丝帕我坐在凉亭上看墁儿替我摘着花瓣。
风吹起我的长有了些许的凉意。望着不熟悉的景不熟悉的人我不禁开始怀念另外个世纪那个人温暖的怀抱跟浅浅的笑容。
“软风吹过窗纱心期便隔天涯。从此伤春伤别黄昏只对梨花。”用树枝在凉亭写完这诗的时候看到远处墁儿对我招手。桃花深处的墁儿一身浅绿的衣裙面如桃花的微笑在风里竟然那么美。
可惜了只是个丫头。
………【宰相驾临萱王府(上)】………
一早墁儿便来催促我起床一脸的兴奋之色。穿上了自己喜欢的衣服心情顿时大好。前几日让墁儿带了绸缎庄的老板来按照我喜欢的颜色款式做了几套衣服。而衣橱里的那堆艳俗之物我全赏给了墁儿。
墁儿还是把我的头盘了鬓下面一根浅蓝纱束在身后。只是今日小丫头往鬓里插的都是金钗而且还在鬓的顶上固定上了一串琉璃珠。
上身黛色的抹胸下身淡蓝的水墨画轻烟裙中间束黄色绣梅花丝带身披米色轻纱外衣外搭一条黛色的轻纱在双臂间。华丽而又不失雅致我喜欢的很。
“小姐你这么一穿倒象是画里下来的女子了。一会老爷看了一定很开心。”墁儿一脸笑意。
“老爷要来?怎么没有提前说。”欧阳易来萱王岂不是也要出来见客。想不到这么快就要见到了。
“王爷上早朝之后派人来通知的应该也是临时知道的吧。小姐你不想见下老爷么?”墁儿紧张的说。
“想见……当然想见。”罢了见就见吧。从小未曾见过爸爸倒是有机会见一下这个古代的爹爹了。
由墁儿扶着进了前厅一眼就望见坐在大厅上方的萱王。我双唇白脚步不稳“啪”的一下就摔在了大厅门口墁儿吓的赶紧扶我而门口的丫鬟仆人吓的齐刷刷跪下。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他萱王爷沈子陌居然长的跟楚若轩一摸一样。稍微古铜色的皮肤浓黑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高高的鼻梁倔强的嘴唇眼里始终含着一种冷漠的颜色。
这就是命么?在现代楚若轩弃我而去。而在古代我竟也是他的弃妇三年不曾正眼看过一眼。我不喜欢争始终相信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所以当日我知若轩另娶他人便独自一人投海自尽。今日我依然不会去争。假如命运轮回他-沈子陌依然不属于我我又何必挣扎呢。
将即将夺目而去的泪水吞了回去我抬起高傲的头冷静的走到他的面前。微微欠一下身向他问好:“给王爷请安。”然后走到他边上的位置坐下便不再言语。
“欧阳丞相一会会过来相信王妃又有机会告本王的状了。”沈子陌悠闲的喝着茶水似乎一点也不会在意我会告状。
“妾身很喜欢王府的平淡日子何来告状之说王爷请放心。”我淡淡的说。
沈子陌眼里泛出一种惊讶的神情但是转瞬即逝。脸上还是那副冷冷的表情一点也不象墁儿所说的生性温和倒如楚若轩一样霸道无理。
………【宰相驾临萱王府(下)】………
喝了几杯茶将近晌午的时候下人才进来通报宰相已到。我在墁儿的扶持下匆忙去门口相迎脸上挂上一幅思家的表情。
欧阳易一看到就把我抱到怀里眼泪吧嗒吧嗒的滴在我的头上凉凉的感觉。看来这个宰相真是疼爱女儿竟疼爱到不顾颜面当众大哭。
我用手帕替他擦泪然后将他扶到位子上坐下。这才打量了下我的爹爹-宰相欧阳易。年纪大概将近六十一身浅灰色底金丝刺绣的华服头束浅绿色翠玉脚蹬灰色靴子衣服上挂着块汉白玉的玉佩。
我对他微微的笑着吩咐墁儿给他倒水。然后坐到他边上的位置拉着他的手。“父亲不必伤心女儿过的很好。母亲可好?哥哥可好?我甚是想念。”虽然这些人与我未曾见面但礼数应该如此。
欧阳易拉着我的手眼里又要涌出泪水看我的神情倒是有些惊诧。也许觉得我与他从前的女儿有所不同吧。据墁儿说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从前的我挥金如土骄横跋扈动不动就处罚下人对父母哥哥也是蛮横无礼。
“上次来探望女儿看女儿正与萱王吵架爹爹甚是担心。这次看女儿面色红润精神不错爹爹就放心了。以后凡事多多体谅不可骄横。萱王性格平和为人甚好切不可再如孩子般不懂事。”欧阳易拉着我的手疼爱的斥责着。
“栀儿紧记爹爹教诲定会当一个好王妃。爹爹年事已高尚要为朝廷效力希望爹爹好生注意身体。等过些时日孩儿征得王爷同意就回家去探望爹爹及母亲。”我轻柔得说说到王爷得时候恰当得转下头看了沈子陌一眼沈子陌摇着扇子喝着茶水一脸戏院看戏般得神情。
陪爹爹吃了午饭然后又说了好久的话爹爹才不舍的抱着我替他绣的锦缎腰带泪眼汪汪的离开王府上了马车离去。
送走爹爹我有些许的伤感。虽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可是看到一脸慈祥的老人以及那泪眼汪汪的疼爱之情心里某些地方还是被触动了。其实有个爹爹还真的不错。
我拉着墁儿穿过前厅欲往我的院子走去。但是想到有些事情需要跟沈子陌商议又退了回来坐到前厅的椅子上。
“想不到本王的王妃还这么会演戏倒是让本王有些惊讶。”我还未开口他便先开话题。
喝了口上好的茶水我平静了下心情然后缓缓的说道:“王爷不也是看戏看的很开心么?”我不敢看他因为我怕他那象极了楚若轩的眼睛。
“王妃似乎自从落水性情大变改不会是落水让脑子坏了吧?如果需要本王可以请御医帮你看下。『软风吹过窗纱心期便隔天涯。从此伤春伤别黄昏只对梨花。』听下人说是王妃游后花园所作据本王所知欧阳栀从小厌识字更不可能会作诗。”他一脸嘲弄的等着我的答案。
我站起身梳理了下身上的裙纱向墁儿做了个手势便离开前厅往后院走去。临走丢了一句话出来:“王爷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掌管萱王府】………
那日因为与萱王斗嘴华丽的离开竟忘记提起心中之事。派墁儿跟他禀报他竟然轻描淡写的让墁儿带了几个字给我:随我便。那就不要怪我把王府搞的鸡犬不宁了。
既然穿越到这个年代当了萱王妃我可不想什么时候被人株连九族(貌似不可能皇家勒。)又不想哪天上街乞讨(据说萱王爷喜好接济穷人)只好贤淑的做起王妃该做的事情。
让墁儿叫了王府管事的几个奴婢跟仆人我端坐在前厅摆出了一副冷面孔。可是几个管事的以为自己犯了什么大事不停的磕头求饶头都磕出了血。还有个胆小的厨房管事直接晕了过去。
我无奈的看看墁儿墁儿也是一脸无奈。这丫头据说以前也是个秀才家的女儿怪不得有些书卷气说话做事十分有分寸。
折腾了半天那些管事的才战战兢兢的在下面的位置坐好估计我稍微大声说一句保准有人摔下椅子。
其实叫他们来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了解下王府的情况以及收支等等。帐房的管事老刘年纪约四十左右吧很眉善。我不喜曲迎附和之人所以对老刘很是欢喜。只是当我问及王府的银两老刘面露难色。
“王妃萱王府倒是十分富有。皇上每逢过节都会赏赐王爷很多东西但是王爷喜好接济百姓帐房一直不宽裕。而且……而且王妃以前喜欢奢华挥金如土……”老刘说到我的时候腿都哆嗦了起来。
我对老刘笑了笑希望能平息下他的害怕。呷了口茶水然后继续谈话。“那萱王府有什么商业收入么?我知道皇上规定文武百官不准参与经商但没有规定王爷不准。貌似睿王爷就经营着一家酒楼吧。”这些资料都是拜墁儿所赐还真不能小看了她。
从老刘手里拿过账本才现萱王府倒是有一家绸缎庄一家衣纺还有一家规模颇大的酒楼。只是这萱王爷除了上朝便窝在家里吟诗作画舞剑要么跟其他皇子出去打猎喝酒对经商根本不懂。这几家产业不亏也赚不了几个钱基本被无视。
看来我这跨国公司营销总监的身份总算是有用武之地了。每日在府里刺绣弹琴吟诗倒是自在。但日子久了就有些无趣。真是佩服这个时代的女子能如此过一辈子。
后边又从其他管事的口里了解了一些府上的丫头仆人的情况。王府居然有1o4个下人其中奴婢64个仆人4o个。这还不包括王府那些侍卫真是华丽。
绸缎庄制衣纺应该是可以一荣俱荣的至于酒楼重新装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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