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弃妃:王爷囚宠下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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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弃妃:王爷囚宠下堂妃-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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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摇头,否决了楚澜清的说法。似乎下定了决心,只投奔邶澜王。

    楚澜清怒极反笑:“你想要做什么?”

    邬蜀月的手指在地图上的一处停了下来,那里是祁国皇城所在之地,她抬起头,看向楚澜清:“扶邶澜王登上皇位。”

    此话一出,在座之人皆一片震惊。邬蜀月养精蓄锐数十年,没有多少人知道她手中到底有多少兵力,包括楚澜清也不清楚她的真实实力,不知她哪里来的勇气,说要扶一位王侯登位。

    穆池茜在门外听着一切,心中鄙夷一笑,她会让她那么容易达到目的吗?她的手中还握着断肠草,毫不犹豫地将它们抹在打水的桶上,剩余的则倒进了井水之中。她要毒死他们所有人,楚澜清办不到的事情,她就替他去做!

    外边的梅花树生出了花苞,却久久没有盛开。这个冬日格外的冷,不知是这两年受伤受的太多还是怎样,白若娴冷得厉害。她站在梅花树下,触碰到那柔美的花朵,一时看的出神。邶澜王慢步走到她的身后,将一件紫色的狐裘披在了她的身上:“这么怕冷,还要出来?”

    他伸出手摘下了白若娴碰到的那朵花,白若娴回过神时,花已经放到她自己的手边:“摘下来了,就无法开了呀。”

    邶澜王宠溺地笑看着她,对着花朵呼了口热气,轻轻搓了一下,就见它张开了自己的花瓣,样子非常娇美,带着几分羞意。它静静地躺在白若娴的手心中,对着她盛开,白若娴拉紧了身上的狐裘,别过目光:“王爷,丞相如此做,不会威胁到你吗?”

    她把花朵握入手心之中,见邶澜王事不关己的样子,说不担心是假的。看丞相这架势,简直视邶澜王为眼中钉了,怕是随时准备对他下手。

    对话之间,空气中涌出雾气,邶澜王观那树上梅花,手负身后,一旁漫步:“他还无法对我动手,况且我已经请掉了朝中事务,如此,他便更找不到什么理由了。”

    白若娴眼中不解,摇头问道:“王爷这是在逃避?”

    邶澜王如墨的眸子如同被风雪扫过一番,明亮冷清,他轻笑道:“算是吧。不过,这种逃避持续不了太久了。”

    话中暗藏着些什么,白若娴似乎猜到了一些,但始终猜不透彻。邶澜王的变化太大,说到底,她还是没能好好地去了解他。

    太后抱着小皇帝上朝,每次早朝小皇帝都很安静,从未听见过一声啼哭。丞相赞扬道,小小年龄就有了帝王风范,将来定是一代明君。朝中经历了一场劫难,所有人对丞相都很畏惧,其说一,众臣不敢说二。表面上一片和睦,但内心想法如何,便只有自己知道了。

    小皇帝并非太后亲子,乃是贵妃所生,丞相下命让所有后宫妃嫔殉葬,贵妃被赶到寺庙,自缢而亡。皇后听丞相的命令,在早朝前,要给小皇帝灌药,让他陷入昏睡之中。除了皇后,没有人得知这件事情,更不知丞相为维持这副和睦,在背后下了多少黑手。

    秦依媣坐在阁内调香,哪里也不愿意去。姐姐是高高在上的太后,父亲一心向着姐姐,心中完全没了自己的地位。更不知父亲何时会除掉邶澜王,到时候,她也要落下一个流放的命运。出嫁前以为王妃之位是何其风光,到头来,自己还是落得一场空。

    没有夫君的疼爱,也没有父亲的重视,姐姐对自己更是一番冷淡。这人生还有何意义,只是可怜了自己的孩子,跟着自己一起受了冷待。对所有人都可以心狠手辣,但唯独对萧玄烁万分怜爱,舍不得让他受一丝委屈和伤害。

    萧玄烁拿着奶娘给他买的拨浪鼓,在奶娘的搀扶在往秦依媣走去,他扑进秦依媣的怀中,手中的拨浪鼓发出沉闷的响声,他很喜欢,便眯着眼睛笑。看着秦依媣愁眉苦脸的样子,他伸出手去摸她的脸,想要哄她开心。

    见着温馨的一幕,奶娘不忍打扰,便行礼退下。秦依媣将萧玄烁抱起来,亲了亲他的脸颊,闻着他身上的奶香味,温柔地说道:“我们家烁儿又长高了。”

    眼中的愁色难以掩饰下去,她尽量不让自己的坏情绪影响到孩子,但萧玄烁还是可以感受到母亲的不开心,他张着嘴,哼哧了一会,叫着:“娘……娘娘……”

    软软的声音格外地讨人欢喜,秦依媣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萧玄烁抱着她的脖子,吧唧一声在她脸上落下一吻,同时也留下了一圈口水,秦依媣无奈地笑着,将他抱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屋外凋零的树叶:“烁儿以后要仁者爱人,做一君子。君子以仁存心,以礼存心。善待天下之人,也才能善待你自己。”千万别像娘亲这般,因自己的狠辣而失去了一切。

    她又何尝不知对错,只是一些事情,选择了就再也无法回头了。说到底,她只是父亲的一枚棋子,不争取,甚至连性命都要失去。她会用自己的一切,去给烁儿开路,给他世间最尊贵的,免得落魄到她这种地步。

    萧玄烁待在秦依媣的怀中,听着她说话,像是听懂了一般,哼哼地回应道,然后抱紧她怎么都不愿放手。

    朝堂是展现野心的地方,丞相把控朝政以后,野心就表露了出来。小皇帝登基不过一个月,他便要提出攻打东岚国。东岚国虽是小国,但这时候出兵,根本不利于楚国的局势。楚国以和平为主,多年来未对哪个国家进行主动攻击,如此,才使得楚国兵力强大,民生富裕。

    有大臣终于忍不住,站出来极力制止丞相的做法。但如今的朝堂,是丞相一手遮天,何人敢怒敢言?于是,阻止的人被按上罪名,拉出去砍杀。由此一来,大臣对他的不满又加深了几分,只是暂且不敢爆发。

    这年冬日的雪晚来了很久,一下便是一整夜,到了黎明,屋外的雪已经积得很厚了。见不远处有只漂亮的鸟飞来,白若娴站在门外,惊奇着冬日里,哪里飞来如此美丽的鸟儿。鸟儿没有发出一声鸣叫,它竟落到了白若娴的肩上,脚上缠着个信筒。

    不是信鸽,却要比信鸽还要聪明。它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飞来,样子有些劳累。白若娴心中突然有了不安,犹豫了许久,摘下了它脚上的信。

    给它一些食物,它在院中休息了片刻,便又向南飞去。很快,便不见了踪影。白若娴愣愣出神,一时忘记了寒冷,打开了信卷,只觉得身上每个毛孔的张开了,手有些颤抖——是楚澜君的字迹。

    ps:亲们对不起,家里来了客人,今天更新晚了。夜晚的更新可能也要晚一些,小锦很抱歉咩tvt
第 134 章  除夕将至
    纸上写着简洁有力的四字:除夕,婵州。将它丢进火炉之中,让它溶于炭灰之下,但是烦恼是无法驱散的。白若娴抱着火炉,清醒过后,向她袭来的冷意更加刺骨。企图从火炉上寻求一份暖意,然后便拥着它入眠,感觉更加的累了。

    离除夕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白若娴克制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像往常一样在王府中生活。一些事情躲不过去,便让它自然地到来吧。

    向东岚开战宣战的那日,又是一场大雪降临。自从 第 134 章 市上格外热闹。白若娴对于新年这种节日没有太多的概念,在白府时,她还年幼,不知道有守夜一说。长大以后,就在各处奔波,为楚澜君效力,年自然也是没有过过的。

    本来是一个值得开心的日子,但却给了白若娴无形的压力。那一天,她是要去婵州的。不知道会有多危险,也不知道楚澜君会要求她做什么,她没有一丝心理准备,正是如此,更是觉得不安:“王爷还是陪陪王妃吧。我记得以前在楚定王府,都是……”

    突然发觉自己说了些不该说的话,白若娴顿住了,脸上露出些尴尬的笑容,她干咳了一声,将话题引到其它地方:“楚国的长街真繁华,比我去过的那些地方,要美上好多。”

    又怎会看不出白若娴的尴尬,邶澜王装作没有听见她起初的那句话,只是回答道:“楚国美丽的地方很多,等朝中平定了下来,我带你去南方的小镇上划船。”

    经过一家置办首饰的店铺,邶澜王瞥了眼她头上的木簪,拉着她走了进去,看着满目琳琅的物品,他挑选了一支素颜的水滴玉石簪,玉石自然的成水滴形,其中有裂纹,纹路漂亮至极。簪上共三颗玉石,流苏用清一色的蓝玛瑙点缀,做工非常完美精致。

    邶澜王用新簪子换下了白若娴发髻上的木簪,抬起她的头,道:“很适合你。”

    这一暧昧的举动,让白若娴脸颊上升起红晕,即使再不懂情人间的事,但这意味着什么,白若娴是了解的。想当年楚澜君为她插上了一支簪,然后就把她娶进了门。

    白若娴想要拒绝,手还没有拿下它,便被邶澜王挡了去。

    “我们是来看年画的。”白若娴提醒道。

    邶澜王付了银子,也不多说什么,不给白若娴拒绝的机会,拉着她去大街小巷游玩。

    时间过得很快,白若娴还没有想好该怎样去面对楚澜君,转眼间除夕就要到了。离规定的日子不到五天,白若娴知道不能再耽误,她必须要启程离开几天。

    那支漂亮的玉石簪,白若娴取下来以后,就再也没有带上,和枯萎的梅花放在一起,静静地藏在了一个空间之中。

    她留下了一封简单的书信,大概的内容是让邶澜王无须担心。婵州位于楚祁之间,但这里却比两国都要寒冷,白若娴顺利地进入的婵州,不知道该往何处去时,那只传信的鸟儿又飞了过来,为她引路。

    她是在客栈中见到楚澜君的,察觉不到他身边是否带了暗侍,径直走到了她的面前。像是掐准了她到来的时间,桌上的饭菜都是刚端上来的,楚澜君也没有抬头看她,对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坐下:“一路上劳累了,先坐下来再说话。”
第 135 章  关进水牢
    面对敌人,她可以绝对冷静地去对待,可面对他,她总在不经意间露出自己的紧张。楚澜君包下了整个客栈,室内安静至极,白若娴的手心中渗出丝丝冷汗,她故作镇定,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有话就直说吧。”

    楚澜君拿起案上的玉箸,夹起几道菜,放入了她的碗中。他的眸中平静得狠,像是被雪覆盖一样,除了清冷在也看不见其它。白若娴不知在他的清冷下,都掩饰了什么情绪,这种怪异的氛围,让她无心去猜想他的心思。不自然地将目光落到它处,始终不敢正视楚澜君的眼睛:“如果,条件还没有想好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话中本想带上他的名字,可总觉得不合适,转念想叫他国君,但怕有人在墙角偷听了去,泄露了他的身份。于是,迫切地想要逃离他的视线,两人尴尬的关系,让白若娴无所适从。说完话,她就起身欲走,却闻楚澜君的声音:“你就这么怕我?”

    身子顿在了那里,白若娴僵直地坐在椅子上,压下心中紧张的情绪,抬起眸子看向了他:“是你太自傲了。”

    话说的不知有多么心虚,楚澜君倒也不怒,他放下玉箸,眼中少了些冷清:“先陪我用膳吧。”

    楚澜君待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像是从未分离过一般。只是,看她的眼神中,增添了些柔色,感情很自然地流露出来,不似白若娴那么僵硬:“听说楚国的邶澜王把你养的很好,如今看来此事不假,你倒是比以前胖了些,也漂亮了许多。”

    不是那般的花言巧语,如同在夸赞自己的孩子,至于她与邶澜王之间的事情,楚澜君已经让人打探过,邶澜王确实为她办过婚宴,至于后来如何便无人知晓。他听到消息的那一刻,几乎暴怒。但是,在白若娴面前,他没有表现出太在乎。

    邶澜王三字,像是在白若娴的心里投下一块巨石,使她不由一惊。她悄悄打量了他片刻,或许察觉到,楚澜君并不知邶澜王的真实身份,她的神色才稍稍有些缓和。楚澜君没有放过她脸上闪过的凝重之色,不过也没在意什么,嘴角边有了一丝笑意:“陪我七日,七日后,我自会让你离开。”

    有两名如同路人的男子站在了客栈前,看似漫不经心地观望什么,实则是在守着客栈,防止室内的人受到威胁。白若娴不知道楚澜君此次来,带了多少暗侍,不过倒也没有逃走的想法,多日的奔波让她很劳累,终于夹起了碗中的鱼丸,如同嚼蜡地吃着楚澜君递过来的菜。

    七日而已,忍忍就过去了,而且他也没有逼自己做什么,有什么好怕的?白若娴如此安慰着自己,但心中总觉得,楚澜君来婵州,绝不是让她陪他过个年这么简单。

    邶澜王也不是每日都陪着白若娴,当他发现白若娴留下的书信时,她已经离开两日了。信上是她的字迹没错,但还是担心她遇到了什么危险,便命人去查找她的下落。

    除夕这日,天空飘着鹅毛大雪,不过片刻,地上就铺了一层白雪。邶澜王本想带着白若娴出城游玩,与她一起去雪林里狩猎,陪她开开心心地度过这一年。愿以为,一切可以和计划中那么顺利,可总在关键的时候出岔子。没了白若娴的王府,格外冷清,大红色的年画贴在门窗上,也不觉得喜庆了。

    楚国和东岚国开战的日子不远了,虽然楚国必定会胜,但民间还是笼罩着不安的氛围。今年,看样子不能太平了。

    没有等到白若娴回来,邬蜀月倒是不请自来了。同时,她还带来了穆池茜。将一身鞭伤的穆池茜丢到了邶澜王面前,邬蜀月笑问:“王爷会不会觉得晦气?”

    已经派人去打听白若娴的下落,再着急都没有用。邶澜王坐在主位上看着圣贤之书,穆池茜的痛哼声引来了他的目光,他淡漠地从她身上扫过,摇头道:“这一身红很是喜庆,何来晦气之说?”

    那一身红自然指的是她身上的血了,穆池茜看不见他面具下的容颜,更看不懂他深邃的眼中带着什么情绪,只是那不容人靠近的冷漠,让她觉得有些害怕了。邶澜王做的心狠手辣之事,也不算少,他惩戒奸人的时候,手段多得很,每一种都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的双手被困住,同时被邬蜀月灌了药,趴在地上无力起身:“邶澜王,我与你有何仇,你要如此对待我?”

    白若娴和邶澜王的关系,是她所不知的。邬蜀月冷笑一声,若是在这时让她看见了白若娴,不知她该做何感想。邬蜀月抱拳问道:“不知王爷打算如何处置她?”

    死在自己厌恶的人面前,对穆池茜来说,一定是奇耻大辱吧。

    邶澜王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沉思了片刻,道:“如此大礼,又怎能这般对待?”

    不明白邶澜王话中的意思,但让穆池茜误以为,他打算放了自己,眼中的欣喜还未出现,便被邶澜王泼了一盆凉水。

    “水牢里的蛇虫不在少数,把她关到水牢中,这个冬日过的也不会太寂寞。”

    这话险些让邬蜀月笑了出来,她还以为,邶澜王会心慈手软呢……但穆池茜就没有她那么轻松了,怒瞪着邬蜀月,眼中带着惊恐之色,张口想要谩骂,却被邬蜀月拿出丝绢塞住了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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