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地位的提升,人往往会愈的重视面子。叶风婚礼邀请的人虽然不多,可是却都是很有能量的,没有合理的原因便宣布婚礼推迟,作为叶家主事人的叶成筹显然会下不来台。
其实,在这个问题上,叶风还是错看了那位身经百战的祖
物极必反,叶成筹先如今坐拥都军区,已然不是谁都敢议论的了,而叶成筹本身性格也决定了他不是喜欢表面文章的人。故而在得到冷月消息至做出推迟婚礼决定过程中,他根本没有考虑过事情展到这个地步,别人会如何看叶家。
“坐吧!”叶成筹示意叶风将门关好,随即挥挥手让其坐下。
“冷月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虽然从冷月的短信中可以知道她不会在短期内回来,但是在另一个层面也表明冷月目前的安全不存在任何问题。对叶风这种在生死边缘游走多年之人来说,只要活着,一切的问题都不再是问题。
距离爷爷知道冷月失踪已然有四个小时,这段时间足够军区那些情报人员挥作用,虽然那些人不可能查到冷月目前的行踪,但是之前见过什么人,到了哪里肯定会查的一清二楚,这些已足够自己分析出女人离去的原因。
“昨天晚上冷月见过李睿,其利集团的李睿。”叶成筹停顿了一会,终于开口。
“李睿?他们两个怎么会见面?”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叶风率先想到的还是听雨阁,毕竟自己包括冷月与李睿存在交集的就是那家俱乐部。不过,李睿似乎没有能量将冷月逼迫到放弃结婚的地步。
叶风很自信,或者说是很相信冷月对自己的感情,不是特别重大的事是不足以让女人离开的。
“李睿知道了冷月的身世。”叶成筹叹了口气,“本来,我希望把秘密带到棺材里的,没想到最终还是有人泄露出来,你有权知道一切。”
“秘密?”叶风眉梢轻挑,从爷爷的表情语气中,他已然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竭力屏住呼吸,听老人继续诉说下去。
“冷月的亲生父母我是认识的,她的父亲叫辛志,是我的老部下,而她的母亲叫曲美珍,当然,这只是化名而已,到现在我们也没有搞清那个女人的真实姓名,唯一能够确定的便是她受命于R国的某神秘组织,而她本身也是R国人……”
………【第二百七十五章 档案】………
生活中的徐进并不是个非常严谨的人,特别是在穿衣打扮上,其实多数的单身男人都是如此。他所有的衣服加起来也不过三套,其中最上档次的便是那身军装,显然那不可能成为参加叶风婚礼时的礼服。故而在婚期前一日,他特意抽出时间进到了久违的商场,选购了一身价格不菲的行头,也算对得起兄弟了。
可是刚刚购得的高档行头现今却被扔在床头,并没有派上用场。
在这间单身公寓中,徐进做着与往常时候相同的事情。只是相较而言,不如平常那样聚精会神,甚至连最为得意的煎蛋都搞焦了。算起来,叶风以及冷月都曾是他的手下,除却工作上的接触,个人感情亦是不浅。他从内心中就期待着这两人的结合,很少有人知道,冷月七年前的巨大转变全因他的一番劝说。
就在他认为一切水到渠成时,意外降临。
从得知消息到现在已有六七个小时,这段时间他没有接到任何来自都军区的命令。换言之,叶成筹没有将寻找任务分配到国安系统,想来都军区情报部门的后辈们现在正在奔波忙碌,搜寻冷月这种人的行踪对于任何组织或个人来说,都是巨大的难题。
正在思忖着自己也该参与其中时,敲门声砰砰响起。身为情报人员,徐进在很多时候都是生活于封闭环境中。朋友更是没有多少,而其中知道他现今处所地不过区区几人,脑中稍一过滤。便猜到了来者何人。
果然,透过保险门便看到了叶风那张略显憔悴的脸庞,单从其表情便可判断出其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
“进来吧!”徐进稍微停顿了一下,轻声叹了口气,将门打开道用说,也知道叶风来到自己这里是为了什么事,婚礼在即,新娘落跑。即便是再坚强的男人也有些承受不住,至少心情会受到很大影响。
叶风轻轻点了点头,没有答话,径自进入房间,缓缓坐到了凌乱搁放着衣服地沙上,根本没有管**下还有一件外套以及外套包裹着的内衣。
“还没有消息?”徐进将一杯白水递到叶风面前,轻声问道。
“没有!”叶风虽然接过就水杯,却没有动上一口,而是随手放在了身前的茶几上。他脑中仍然回荡着半小时之前祖父叶成筹的一番诉说。一向认为背景单纯的冷月竟然有着那样的父亲母亲。其实,根据最简单的遗传道理。他也该多少有些警觉,天赋这东西着实和基因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冷月对鲜血地敏感和自己一样,完全得益于上一辈人,只不过她的是母亲,自己的是父亲罢了。
作为一个感情经历及其简单的老男人,徐进在有些问题上的处理手段并不见得就比十几岁的半大小子高明,现在的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叶风。熟练的从口袋中掏出烟盒,用仅有的一只手轻轻一弹一抽,便完成了取烟过程。这样的度对很多四肢健全地人来说都很难做到的。
随手将香烟抛给了叶风,自己又取了一根。双双点上后,吐了口烟气问道:“你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到现在,徐进还没有成功假设出冷月出走的原因。他的潜意识告诉他,这应该是叶风的关系。当然这也是受到某些影视剧的影响,逃婚情节的出现往往是由于出现了第三者甚至第四者。=
可惜他猜错了,这次的情况并不是影视剧描写的那样。
“二哥,您能帮我一个忙吗?”叶风是第一次对徐进用种敬词,往常两人相处玩笑居多,即便公事也从没有绷着脸说话。
忽然改变的称谓让徐进微微一愣,他意识到叶风接下来所说地话应该会非常重要。沉默片刻后说。”
在这个社会下。很多关系已不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朋友。义气,这些词汇似乎也在与真实情况渐行渐远。某些原本道德层面上称之为义务或责任的东西却可能成为现今极力称颂的感人典型,比如捐肾给自己地亲生母亲。可是即便如此,同生共死的战友情却依然存在,像叶风与徐进这种一起在死亡边缘并肩而行的人来说,互相帮助前根本不需任何的迟疑或是询问。
“我需要二十年前一个人的资料或者说是一件事的详细资料,在国安部情报处内应该会有存档。”叶风狠力深吸了一口烟,沉声道。
“姓名?”
“辛志。”
进表情如故。好像这个名字对他没有任何吸引力。的确,相较于其年龄以及进入国安系统的时间来说,二十年实在有些遥远,那时地人或事本不该是他应该熟悉地,可是这本不该他他熟悉的东西却是他曾经确实关注地。
就像时下流行的谍战剧中男主角所说的,作为一名情报人员最需要的便是好奇心,而在有这种好奇心的同时还必须要隐藏好这种好奇心。(大意是这样吧,没时间重新再找那一集了,推荐一下,《潜伏》很不错,个人非常喜欢,特别是男女主角。)冷月进入国安系统完全是由叶成筹一手安排,虽然让人看起来是自然而然,可作为当时的直接接手人,细心的徐进还是看出一丝端倪,好奇心促使他背着所有人去调查这个并不太符合国安招人原则的女孩背景,在所有矛头都指向一个叫“辛志”的人身上时,他意识到这不应该是他该过问的,遂停止了一切动作。而那个名字却深深的烙于心上。他甚至清楚的记得关于那个人以及的那件事的档案存放于哪里,因为某些高层的干预,那些档案并没有归入正规的保存渠道,现在就在了情报处的某个角落。
如今叶风准确无误的提出了这个名字,让他很自然的想到了冷月相对模糊的身世。
“二哥,这个人的档案属于绝密,可能……”叶风咬咬牙,低着头提醒道。
“放心吧,我会搞到,不会出事的。”当时正是档案袋上的绝密二字让徐进清醒过来,让他放弃查看里面的内容。没想到冥冥之中却已注定,那份档案不可能和他擦肩而过。虽然清楚,这可能会触犯纪律。可是叶风眼中流露出的迫切之色让他无法拒绝更不想拒绝,不难想象,这份档案对叶风异常重要,更和冷月的失踪脱不了干系。
“今天我特地请假参加你和冷月的婚礼。”穿戴整齐准备好出门的徐进一脚迈出门槛,却陡然停住,回头瞥了一眼不远处那套崭新的礼服很希望那套衣服能尽快用上,一会见,你要的东西我会很快弄到。”“谢谢……”在那道身影被门挡住后,叶风才若有若无的吐出这两个字。这也是他现在唯一能说的。祖父所提供的情况对他来说远远不够,老人虽然口口声声地说着自己有权知道一切,却很明显的隐瞒了许多具体细节,但他却想知道全部……
虽然叶风已然离开这间房子,但何惜凤并没有离去,女人的直觉是可怕的,特别是何惜凤这种敏感而聪颖的女人,潜意识告诉她要在这里呆下去,直到叶风留下的气息完全消散,因为有可能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她不会再闻到或是感觉到这种气息。
目光旋转,仔细观察着这所房子中的一切。这里的摆设无一不透着温馨,就和自己的好友6子红当初的爱巢一般。当初那个女人邀请自己参观婚房时,她心底是有种嫉妒的,这来自于女人的本能。可是这种嫉妒的感觉还未冷却下来,6子红的爱人便意外去世。
与那次一样,何惜凤在第一次进到这里时,同样也有一种嫉妒,而且比在6子红居所那次更为强烈,而事情似乎也在朝着相同的方向展。这是她的心中忽而燃起一丝负罪感,不由自主的将两次意外都联系到自己不为人知,存于心底的那种嫉妒上。甚至开始怀疑诅咒是不是应该真的可以应验,或者自己有着可能让希望成真的能力。
就在她闭紧双眼,对自己进行严厉讯问时,砰砰地敲门声骤然响起,急促而有力。更像是在某种钝器砸门。
这让身处紧张气氛的何惜凤猛地打了个激灵,条件反射似的从沙上蹦起,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前,飞快的打开了那扇阻隔内外的屏障。
然而,对面站得并不是期待中的男人,而是个熟悉的女人……
………【第二百七十六章 彻底放弃】………
与此同时,门的另一边传来一声惊呼,“凤凤,你怎么会在这里?”
在何惜凤周围的所有人中恐怕也就一人敢于使用如此亲昵的称谓。段冰惊呼过后,一脸疑惑地望着对面的呆立不动的何惜凤,小声道:“他不在?”
足足十来秒钟,何惜凤才清醒过来一些。无疑,段冰的到来让她非常意外,昨天对方还在电话中讲明不会来叶风与冷月的婚礼,今天却在出事后第一时间赶到。她甚至怀疑段冰来此是不是要进行些落井下石的举动,长久以来,那女人都将叶风视为第一仇敌。
“他刚刚出去。”何惜凤干咳两声后,轻轻把门完全打开,侧身让段冰进来。
段冰一声,表现异常平静,面上略带尴尬进到屋内。说实话,她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刚刚进门,便有种特殊的淡淡清香被她敏锐感觉到,而且多少有些熟悉。她很清楚这不是何惜凤的味道,两人经常同住,何惜凤使用的每一种化妆品香水她都尝试过。毫无疑问,这是冷月所留下的。
在这个两女都不熟悉的屋子内,二人相对而坐,出现了极为罕见的沉默时间。段冰用眼睛的余光瞥视着好朋友,现对方似乎并没有深究自己为何来此的缘由,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相比于其他被邀宾客,他们段家得到的消息更为详细。毕竟叶存志与段正天是要好朋友,再者在叶风失踪的问题上,段正天有可能会帮到忙,故而不需隐瞒。
基于此。段冰通过父亲的渠道,在几个小时前就知晓了新娘落跑的消息。经过一番激烈地思想斗争后,才决定亲自来叶风这里一趟,没想到迎接自己的不是期望中的男人,而且从某种意义上可以划入“情敌”范畴的何惜凤。
最终好奇心战胜了一切。段冰挪了挪地方,贴坐到何惜凤身边,从新提起了刚才的问题,“你怎么会在这里?”见对方好像无意回答,稍稍停顿了一下,又小声道:“是不是冷月抓到你和叶风。所以才……”
同为女人,段冰很清楚感情的事情是很难控制的,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虽然再努力思考也找不到叶风的优点,可是潜意识就是驱使着他一路狂奔赶到这里。诚然,在此之前,何惜凤信誓旦旦的表明立场,不会表白,不会扰乱叶风与冷月地感情生活。可是女人的善变特质让她不得不尽情挥想象力,有了以上最为合理的猜测。
“你不要胡说!”何惜凤表情严肃,打断道:“我只比你早到半小时,冷月的失踪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原来如此。”段冰点点头,按照她对何惜凤的了解,也清楚事情应该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或许这个世界就是遵循着某些守恒定律才正常运转着,事业上强势惯了的何惜凤在感情上确有些优柔寡断。
“你是来这里看叶风笑话的?”在何惜凤眼中。段冰仍然是几个月前的段冰。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受伤康复后,自己地好朋友对叶风这个名字再无先前的激烈反应。
当然,这也和段冰的刻意掩饰有关。何惜凤还是太过相信自己对某女的影响力,要知道,如果不是从内心中改变了看法,性格倔强执拗的段冰在判断是非对错等重大问题上是不会受到任何外来因素干扰的。
“当然不是。”段冰没有撒谎,却不可能将藏于心底最深处的秘密与对方完全共享,遂编造着看似完美地理由,“是我爸要我来的,要不然我才会来呢!”
“叔叔要你来做什么?”有点乱了分寸的何惜凤完全被忽悠住了。顺着段冰的话茬接了下去。她知道段正天与叶存志关系不错。并没有怀疑上述事情是否可能生。
“忘了我们家是干什么的了吗?”段冰松了口气,面上则是没有表现出来,继续挥着表演特长,“你也知道我爸和叶风他爸的关系,他们家出了事,我爸能不管吗?想要找到冷月还不是要靠我们这些警察,所以我爸要我问下详细情况,好找到些线索。能尽快把冷月找回来。一个女孩子漂泊在外是很危险的,要不是担心冷月的安全。我是不会来这里的。”
胡诌了一顿,也就最后一句还算是她的真心话。段冰是个是非分得很清地人,一人归一人。即使有时嫉妒冷月地幸福笑容,可却不会被这种嫉妒冲昏头脑。再有,那次见面以及不长时间的接触让她认定冷月是个各方面都很好的女孩,打心底中,她不希望冷月出事。
“对了,叶风去哪了?”看何惜凤表情仍旧有些迟疑,似乎思忖着那番慷慨陈词的真实性,段冰赶忙又开始了另外一个话题,以此来扰乱身边女人的思路。
这种扰乱行动瞬间奏效。何惜凤哪里有时间去考虑段冰是不是在撒谎,她对身边的好朋友是从设防的。
“他去都军区了,是在接了一个电话之后。”何惜凤没有任何隐瞒,将自己知道的一一讲了出来,寄希望这能对警察找人有着些许帮助。殊不知,段冰只是借自己之口了解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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