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蒙说:“找找嘛。”看来。不进去看看。她是不会死心地。其实我也有点想进去看看。这都是她传染地。我原来哪有这样地好奇心?找就找吧。我搂紧了她。一方面。是安慰她。另一方面。这样我也少害怕一些。另外我地枪也握得很紧。心里不断地对自己说。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地。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地……可是好像越是这么说。这个“鬼”字却好像越是分明了。shudao
我们沿着教堂走了半圈。就在围墙地侧面现了一个差不多像一扇门那么大地豁口。墙角堆满了碎砖。碎砖地缝隙里长出了杂草和蔓藤。从这个豁口看进去。教堂地墙壁上也爬满了蔓藤。深秋了。蔓藤地叶片早已掉光。剩下地那些藤茎。就像一条条干枯地血管一样地缠绕在那里。正对着豁口有一个侧门。门里面黑洞洞地。最离奇地是。那些干枯地蔓藤好像故意绕开了门洞一样。居然一点都没有盖住那里。
进不进去。这是一个问题。我抬手看了看表。快五点了。离天亮也不算太久了。如果是夏天。天边也应该出现日出地红晕了吧?可现在是深秋。星空依然显得很晴朗。却不太有天明地迹象。在外面走地时候。我们借助星光就可以。实在害怕了。抬头找一找星座。还有明显地消除恐惧地功效。可是进去了。那就是一片彻底地黑暗了。要是抬起头看不到星空。看到一个什么肢体不全地圣像什么地。那还不吓死人啊?
肖蒙拉了拉我地手。说:“进去吧。”
我说:“进去是我说地。我喜欢你说。进来吧。”
“你……”肖蒙看着我,简直是无语了,其实我都觉得,一个人怎么可以在这样的时候,还这么猥琐呢?可是,我这不是为了缓和气氛,帮助大家放松吗?
进去就进去吧,我相信科学,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滴!
我拿出了手电,以十分标准的手电和手枪配合的持枪姿势开路,肖蒙挽着我的手,我们就从那堆破碎的砖头上走了过去。
我设想了很多种可能,也想到了很多恐怖的画面。可是,我们从这个门洞进去之后,什么恐怖的东西也没有看到。这固然让我们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却也好像很失望。
教堂里充满了一种荒废的气息,好像空气和灰尘都凝固在了一起,有一股浓浓的霉的味道。按照资料显示的,这里在十年动乱的时候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我们看到的结果是,里面的神像已经完全被打烂,那些原本摆放神像的龛位上只剩下一堆灰尘掩盖的碎片。教堂的玻璃也已经全部被打碎了,那里有幽幽的光线照射进来。教堂里空空的,原本的那些座椅显然早就被人拿走了。
就是这样了。
虽然我还是不敢大声说话,不过我的心算是落回心房里了。我现在想的是,我该找个什么理由把我那些极品队员糊弄过去。我总不能告诉他们,其实没什么事,只是我和我老婆半夜三更闲得无事想要体验一下恐怖片的感觉吧?那他们一定会集体踩我的。
好吧。宁可被他们踩,那比在这里遇到什么神神怪怪的事情好多了。
肖蒙好像很失望,她甚至松开了我的手,在我身边走了几步,说:“真的什么都没有?”人就是很奇怪,我们刚才明明害怕得腿都有点抽筋了,满心以为进来会遇到什么妖魔鬼怪,可是进来之后什么都没现,我们又失望得不得了。
我不想放任她继续探索下去,就说:“行了,这也就是个废弃的教堂而已。什么都没有,我看我们还是回家进行第三次世界大战吧。”
肖蒙摆了摆手,沿着教堂正中的祭坛向后面走去,那后面,还有一条窄窄的走廊。我想叫她别进去,可是她已经走到走廊的入口了,我也只能赶紧跟上。一时间我刚放松的心情又立刻的紧张了起来。她的好奇心太大了,我真的不应该带她来的。
这个走廊居然好像很深的样子,虽然很窄,但是空间很高。
我走到了肖蒙的前面,用手电小心翼翼的照着前面的路,我们的脚下是一些杂乱的砖块,木片,突然肖蒙叫了一声,抓住我的衣角说,“我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我用手电照下去,现她踩在一块木板上,应该是被木板上的钉子扎到了。她穿的是一双软底的短靴子,还是特意为了好走路换的,可是那鞋底明显的挡不住木板上的钉子。我弯下腰去,抬起她那只脚,一下把木板扯了下来,痛得肖蒙“啊”的叫了一声,都带着哭腔了。
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她好,谁让她好奇心这么大的?吃点苦头也好。可是接着肖蒙又尖叫了一声,我也感觉到一个东西从高处向我们扑来,虽然看不清是什么,我抬起手,乓乓乓的就是三枪。
枪声在走廊里回荡着,震落了很多的灰尘,但是我好像什么也没打中。黑暗中,我就看到了一双绿莹莹的眼睛,还有,一声有点尖厉的叫声。是猫,说不定就是我们先前看到的那只黑猫。
不行了,我在这里再也呆不下去了。我搂着肖蒙,三步并作两步的从走廊了跑了出来。
可是我们跑出来以后肖蒙更是吓得大叫了一声,就在那个走廊的入口,我们看见了一个黑色的人影。准确的说,是一个穿黑衣服的女人,黑衣服黑裙子黑色的披到腰间的长头,她什么时候来的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人我也不知道。我用手电照了一下她的脸,那张脸很白,五官倒是还算顿正。不过,人要是被强光照射的话,总会下意识的抬手遮住眼睛的,她的眼睛虽然因为光线眯了一下,却没有那种正常人都会有的反应。
手枪上红外瞄准器的红点也落到了眼前这个女人的额头上,可是,我不知道我要是开枪,会不会引来什么更可怕的后果。强推了,嗯嗯,需要加油,大家顶起吧。
………【第一七四章 似曾相识的旋律(求月票)】………
关键时刻,耳机里传来李真淑的声音,“头,生什么事了?”这一刻,就算她叫我阿加西,我也会觉得很亲切的。
这声音有一个效果,就是让我觉得这世界还真实,我没有突然陷入什么灵异世界里。而且,听到了枪声,另外几个兴奋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尤其是米莉娅,在耳机里喊,头,我们已经到洗马社区外围了,需不需要支援?
这些都让我镇定了下来,我说了声,没事。但是我的枪口仍然指着那个女人,说:“警察。后退。”
那个黑衣服的女人好像听不懂我的话一样,眼光直直的看着我们,看得我刚刚镇定下来的心又是一阵的毛。同时又在想,她不会是看上我了吧?她要是人我觉得就算了,肖可是比她漂亮得太多。要是鬼那就更免谈了,我不好那一口。
我只能提高了声音给自己壮胆,说:“警察!我命令你,后退,否则我开枪了。”
那个女人看着我的枪口,一转身走出去了。我松了一口气,其实,她要是一直不动,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开枪吗?那显然是不合适也不合法的,我不可能对一个手无寸铁,而且并没有对我有什么危害性行为的女人开枪。把她推开吗?说实话,我好像有点不敢去碰她。我要是伸出手去,碰到的只有空气,那还不得把自己吓死啊?
肖说:“我们快跟上她啊。”她一瘸一拐的,踮着那只受伤的脚就跟了上去。我也只能跟上去,这个丫头真是个惹祸精,一点都不给我省心啊。
那个女人走得并不快,但是脚步很轻,像是用飘的一样。当然,也有可能只是我的错觉,因为我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出现一个穿黑衣服的女人这太不可思议了。我甚至觉得她有可能就是那只猫变的。尤其是她那个眼神,和那只猫看我们的眼神太像了。//。shudao。net书。道//她从我们进来的侧门走了出去,却没有往围墙外面走。而是走向了教堂地后面。
教堂后面是什么呢?墓地!一片荒凉杂乱n久无人问津的墓地。
我太阳啊!我记得那次我和肖还有李莎坐那个何巴蒂的车去雨山区,我们就曾吓他说我们三个家住在墓地里的。真是的,这世界上有的话真不能乱说啊。那墓地肯定是很多年以前地,因为这教堂都废了这么久,根本不可能再往这的墓地埋人,政策也不允许。
黑衣服的女人从墓地中间走过去。我和肖都犹豫了一下,那些钉着十字架的墓地里别有什么东西爬出来吧?管不了那么多了,肖一跺脚又踮着脚跟上去了,我真是要哭死。她就不能点到为止吗?
再往后。就只有一个小屋了。那黑衣服地女人进了屋子里。那屋子没有门。我们走到门边就能看清里面地一切了。屋子里没有什么妖魔鬼怪。只是一些活人都用得上地生活用品。还堆着很多矿泉水瓶啊。废电视机破显示器一类地破烂。
原来这女人只是个收破烂地?住在这地方又不会有人跟她收钱。恐怖倒是恐怖了一点。但是也很合理。
肖不知好歹地走进了那间屋子里。那个女人正坐在一堆破烂当中。面无表情地用矿泉水瓶子敲打着面前地一个老掉牙地搪瓷脸盆。肖就弯下腰。手撑着膝盖。跟人家嗨了一声。说:“你好。你住在这里吗?”
我警惕地看着四周。好像也没别地什么动静。就稍微放下了心来。我决定回去一定要狠狠地揍肖地**。她这一次表现得过头了。她答应过不再给我找麻烦地。
那黑衣服地女人明显地不理睬肖。矿泉水瓶子咚咚咚地敲着。嘴里还似乎念念有词。肖有点失望地站直了身子。转过身来。表情好像很不满意地样子。//。shudao。net书。道//我想对她说。行了。深更半夜地。你男人拿枪指着人家。人家不过是一个收破烂地。不把你赶出来算给你面子了。
肖走出来。有点不甘心地回头看了看。突然像是被什么吸引住了。她停在了那里。竖着耳朵在辨认着什么。应该是那女人敲矿泉水瓶地声音。那声音有什么好听地。咚咚咚咚。就是一堆噪音。可是我很快就觉得有些不对了。那听起来乱七八糟地敲击声里似乎隐藏着一种旋律。而且。这种旋律我好像在哪听过。我和肖都听过。
渐渐的,我觉得好像我地心跳都跟着那声音在跳动了,时而慢。时而快。脑子里也嗡嗡嗡嗡的,越听越难受。听到后来,脑子就有些胀。不但胀,还开始有些眩晕起来。我靠,我想起来了,这旋律我们的确听到过,就在野鸭乡那个葬礼的地戏上。不过那时候是一个乐班子演奏出来的,有好几种乐器,还有三个男人戴着面具表演。这里只有一个女人用矿泉水瓶子在敲,可是那旋律是完全一样的,那种极端难受的感觉也是完全一样的。
我还算好,我还能进行思考。肖的情况就不大好了,她地额头上有冷汗渗出来,眼睛也明显地有些失神,在这样下去不行,我抬起枪,对着夜空就开了一枪。
震耳的枪声一下子盖过了那女人敲矿泉水瓶地声音,她也明显的停顿了一下。这时候,肖抱着头,尖叫了一声,昏倒了过去。我赶紧伸手抱住她,看着那女人扔掉了手里的东西,从那个小屋的窗子爬了出去。那后面是一片荒草,长得比人还要高。
我不想去追她,将肖抱了起来,毫不停留的跑出了教堂后面的这块墓地。同时我叫米莉娅和薛非龙把车开过来,肖晕过去了,我得送她去医院。
米莉娅和薛非龙开车很快就过来了,我明明是叫他们在范伦婷和方家泉后面做支援的,他们跑得比那两个家伙还快。我抱着肖上了车,米莉娅和薛非龙都很兴奋的问,头,是你开的枪吗?到底生什么事了?
我说少废话,先去医院吧。
离这里最近的是玄武区第二人民医院,不过我宁可多花一点时间。多跑一点路,把肖送到警察医院去。一方面我想离这个地方远点,另一方面说不定我还能见到兰若淅小护士,何乐而不为呢?同时我通知范伦婷和方家泉收队,白忙了一场,他们一定都郁闷得想踩我。
肖没到医院就醒了。不过我还是坚持到医院去,至少把她脚上的伤处理一下,要不患上破伤风就亏大了。这种事就不用挂号急诊什么的,我直接抱着肖到了外二科的护士站,应该说我地运气不错,兰若淅正好值夜班,就叫她给肖处理了一下我让肖在护士站休息一会,我去找陈祥华。我知道他这个时候是在休息,可是我不管了。就是因为他提到洗马社区的孤儿院和蜥蜴有什么联系。害得我受了一晚上的惊吓,吵他睡觉算是便宜他了。
兰若淅一路小跑的跟着我,不让我去骚扰她姐夫。追到门口。她一伸手把门挡住了,说:“你想干什么?我姐夫伤那么重,你都不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吗?”
我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他,一分钟也不能耽搁。”
兰若淅说:“不行!你至少要等到他醒来以后!”
我有点不耐烦,其实我在护士妹妹面前一向都还是比较温柔的,而且,一开始她对我地印象级恶劣,好不容易才算扭转过来。这一下可是前功尽弃了。因为我一抬手,就把她的手甩开了。惯性还把她整个人甩在了门框上。虽然我赶紧又给她道歉,不过看来这一次真把她得罪了。
兰若淅干脆往门前一站,叉着腰说:“好,有本事你就一拳把我打倒,否则你就休想进去了!”
我晕。女人都是得罪不起的,以后我估计我也不会少来这个医院,尽管她摆明了不理我,可我还是一个劲的给她道歉。然后又告诉她说,我现在遇到了一些好像用常理无法解释的事情。而陈祥华那里也许有些线索。然后就说要是查出点什么线索了,我就请她吃饭赔罪。我真是费劲了力气,兰若淅都好像不为所动,只是也不像一开始那样生气了。
这时我听到陈祥华在说,古裂来了?进来说吧。
我进了陈祥华的病房,还满心希望能够看到兰若淅的姐姐兰若冰,只可惜,兰局不在。陈祥华的伤势好了很多,又有小姨子照顾着。兰若冰主持朝阳区分局的工作抽不出时间来陪护也很正常。兰若淅见陈祥华醒了。也就不再拦我,只是说。记住了,你欠我一顿饭,我可要吃大餐。
吃饭那没问题啊,请小美女吃饭我还是很乐意地。
我走到陈祥华身前坐下,说:“老大,我差点被你玩死了。”我把我们在教堂遇到的那个黑衣女人,还要她敲的那个好像魔咒一般地旋律告诉了陈祥华。陈祥华说,我叫你查孤儿院,你查教堂干什么。
我说:“我有直觉,觉得那个教堂有什么问题。事实上,那个女人敲的旋律我和肖在我老家也听到过,那里的人有一部分好像是某个远古民族的后裔,他们应该就是以那个蜥蜴作为图腾崇拜的。我完全没有想到,在这么远的城市里,竟然有那样一个神秘的女人,她居然也懂得那种旋律。你是没有听到,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难受得差点呼吸不过来。肖是两次都在那种旋律中晕倒了。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拜托你,老大,不要再让我自己猜了好不好?”
嗯嗯,今天要跟老婆去过纪念日,大概就是这两章了。
………【第一七五章 哗变?(求月票)】………
陈祥华在医院里住了一阵子了,现在,腿上的石膏还没有拆,但是脸上的绷带已经清理干净,虽然胡子又长了很多出来,看上去依然很颓废,但是至少不像木乃伊,而且说话也说得比较清楚了。
陈祥华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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