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伸将她轻轻揽入怀中,闻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女人香,指尖不安分的在她充满线条感的胸前抚过。
中岛美雪身上只穿着亵衣短裤,千娇百媚的粉嫩俏脸,吹弹可破,玉面的雪白如无暇的冰玉一样让人怜爱,那红艳艳的朱唇,娇嫩欲滴,令人有一种恨不得立刻吸允品尝的渴望,玲珑小巧的瑶鼻随着樱桃小嘴一皱一皱,真是可爱至极,眼神透着迷恋的意味。
张霈俯下头,细密缠绵的吻烙印在她白皙的脖颈上,中岛美雪只来得及“嗯嘤”一声,好色男人的嘴已经转移阵地,封堵住她那诱人的香唇,芳香甜蜜的感觉一下子涌上心头。
在张霈把舌头探入她香润檀口的时候,中岛美雪就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一切,柔软温热的玉体与他*得越来越紧,一双雪藕般的玉臂也灵蛇般缠上了他的颈项。
好色男人一双攻无不破的魔之手不知何时已探到她肥挺饱满的硕臀细细抚摸揉搓起来,手感滑腻而又极富弹性,胸前那双丰满雪白的突起已紧紧的贴压在他胸膛上,使他口干舌燥,欲火腾烧。
张霈身上无意中散放出的白蛇淫靡气息竟像一团飘浮在空气里的浓烈春药,让眼前美丽的异国女奴一步一步的变成春情勃发的骚动模样,凝脂如雪的冰腻肌肤在烛火下发出神圣诱人的光彩。
直到几乎不能呼吸,张霈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微微红肿的柔唇,一双漆黑深沉的星目倏然绽放妖异光芒,大手在中岛美雪肥硕的玉臀大力拍了一下,声音极富磁性的说道:“你在这儿守着青姐,外面的人我去应付。”
“难道主人能掐会算?这个也知道。”中岛美雪美眸泛着浓浓春意,媚的几乎滴出水来,心中对张霈的话却却是深信不疑,不敢多言,她也顾不得自己泥泞不堪的,来不及换下被粘稠爱液湿润大半的贴身短裤,匆匆穿上亵衣又套上外衫。
中岛美雪穿好之后,张霈也完成了穿衣着裤的工作,来了古代这么久,他已经渐渐适应了古代人那无比繁琐的穿衣习惯。
张霈眼中闪过一道残忍的笑意,嘴角勾起一抹弧线,道:“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不长眼的家伙敢来找少爷麻烦。”
张霈推门而出,回到自己卧室,从床栏木柱上取下神刀井中月,推开窗户,迎着当头洒落的月光如出弦箭矢般疾射而出,落地时却又仿佛随风潜入夜的毛羽。
站在屋顶楼角,张霈凝神望去,远处漆黑沉暗的道路尽头,一条绵长的黑色火龙正极速蜿蜒前行。
张霈冷哼一声,脚下生风,身形拔地而起,如一只展翅大鹏,飞掠过五丈宽广的客栈庭院,脚在高墙砖瓦上轻轻一点,借力腾飞起跃,力竭时落在客栈外的石板路上。
铁蹄“嘚嗒嘚嗒”敲击石板的迅疾声响,如同夜空里骤然炸响的雷霆霹雳,在静谧安闲的夜空下格外令人心悸,宁静的夜就此画上休止符。
真是没有公德心的家伙,竟然噪音扰民,张霈依稀听见有百姓被吵醒,接着有灯火自街道两旁的民房木屋亮起。
张霈背缚井中月,一席白衫飘飞,傲然立于街道中心,不动如渊。
夜空下,三十五六个穿着黑色劲装的汉子,他们左手疯狂的挥动马鞭,策马狂奔,右手举着一根火焰不断腾窜的火把,腰间悬着雁翎刀。
张霈凝目望着那三十余骑渐奔渐近,嘴角那抹笑意渐渐生出了一丝邪恶的气息,双眸沉幽如水,眼神凌厉如刀,在清冷月华和闪耀火光的交相辉映下,仿佛两颗闪亮灿烂的晨星。
对方虽然远远便望见张霈极度嚣张的站在街心,挡住去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一声轻喝,三十余骑蓦地加快速度,朝客栈冲来。
夜凉如水,在火把焰炎闪动照耀中,马鞭搁在马鞍上,三十多把雁翎刀也一齐出鞘,一时之间,“铿锵“之声不绝于耳,一股庞大无匹的刀气在空中汇聚沉凝,随着急驰而至的快马逼向张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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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更生露重。
夜风自敞开的窗户吹拂灌入,屋里桌上的烛焰也随风摇曳晃动。
蜡火烛光明灭幻生不定,中岛美雪静静地伫立在窗边,就像一尊玉石雕琢而成的塑像,只见她秀眉微蹙,正凝神望着远处那条不断蜿蜒接近的黑骑狂龙。
中岛美雪表情肃穆,眼神沉冷如冰,铁蹄踏地之声传来震得她耳膜隐隐生疼,如同一记记重击在她心上的阴郁闷雷。
中岛美雪当然不是在为自己主人的安危担心,在她记忆中,实在不知道有谁能够胜过他?即使水月大宗的武功与主人相比也是伯仲之间,胜负五五之数。
一阵凉风及体,中岛美雪禁不住娇躯微颤,打了个寒噤,她不由自主地用手紧了紧衣襟,就在不久之前,她才亲眼目睹了张霈那犹如鬼神般深不可测的玄奥武功,如此神奥技艺,别说是以之纵横东瀛,就算是藏龙卧虎的中原神州也是少有敌手。
中岛美雪有这种想法,一是因为不够东瀛高手寥寥,即使有不世高手也不是他能够接触了解的,二是因为她中原神州认识太肤浅,真正的高手完全不是她能够想象测度的。
“啊!”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惧羞怯的尖叫,中岛美雪浑身一颤,自思绪中转醒过来,回头看见刚才在高潮泄体的无限快感中昏厥过去,陷入沉睡的乾虹青在她发呆的时候已转醒过来。
乾虹青半依娇躯,坐在榻上,双手拉过锦被,紧紧捂住自己美艳娇媚的玉体娇躯,神情楚楚,像极了受到惊吓的小鹿。
中岛美雪莲步轻移,盈盈迈步,玉足止于床前,语气关切道:“主母,你怎么了?”
“你……我……”乾虹青似睁似闭的美眸紧紧盯着中岛美雪清丽的俏脸,丰润娇嫩的唇瓣抖索的蠕动了一下,惊慌道:“你……你叫我什么……”
她此时仿佛仍陷在一种半梦半醒,似虚似幻的奇妙境界中,就像是做了一个香艳缠绵的绮梦,而如今睁开秀眸,入目所见却发现自己置身于陌生的环境,床榻被褥俱与自己记忆中的房间不同。
惊骇欲绝的乾虹青还发现自己盖在锦被下的罗衫半解,丰胸美乳,蛮腰玉腹,玉股香臀隐隐透着欢好后的娇媚艳粉之色,双腿间属于女人最珍贵神秘的私密之处隐隐生痛,竟使她忆起了处子破身时的景象。
乾虹青一脸呆滞的呆望着中岛美雪,大脑处于迷糊混沌状态,完全丧失了思考问题的能力。
“主母已经与主人结下合体之缘,体内的剧毒也被主人解去了。”中岛美雪嫣然一笑,媚态横生,道:“恭禧主母成为主人的女人。”
乾虹青闻言如遭雷轰,直震得她三魂
第二十四章 邪威凛然
第七卷醉卧花丛第二十四章邪威凛然
乾虹青急忙跳下床,穿起罗袜,套好软靴,莲步才跨出两步,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楚,大半年禁欲生活使她女人的娇嫩神秘再度收拢,变得紧窄狭小,欢好时又被淫毒迷了心智,不知痛楚,拼命索取,结果就是现在这般花房不堪征挞,受创不轻,行动不便。
乾虹青玉面飞霞,显然明白事情原委,轻碎了一口,银牙暗咬芳唇,嗔道:“这个冤家。”
中岛美雪中文水平有限得紧,听不懂“冤家”这种高深词汇潜藏的意义,她见乾虹青动作不利索,忙道:“主母,你身子还需修养,千万不要贸然与人动手,不然主人会不高兴的。”
“嗯。”乾虹青点了点头,态度好了许多,望了她一眼,道:“我自然省得。”
她提气转身,使出乾罗亲传“踏雪无痕”的轻功身法,这门功夫乃乾罗关落雪而创,身法变换轻快灵便,浪翻云当年都险些吃了大亏,管中窥豹,可见一般。
乾虹青脚步微错,娇躯传窗穿而出,纵身飞掠,内力流转顺畅,心中不由惊喜交加,知道自己确实功力大进,今非昔比。
莲足落地后步走龙蛇,到墙边时乾虹青换了口气,身形斜飞而起,越上客栈高墙,她方才立稳身形,美眸透着锐利幽芒,只见三十多个劲装大汉,手持火把,驱马狂奔,来势迅猛。
张霈独自站在客栈前的街道中心,背后缚着一柄毫不起眼的黝黑长刀,眼望着奔雷般狂袭而至的铁骑逐渐接近,身形依然纹丝不动,腰杆挺得笔直,彷佛化成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
三十余匹铁骑旋风般卷来,当先一人是个三十出头的黑衣大汉,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站在街心的张霈身上。
刚开始的时候,他丝毫没有将张霈放在身上,抖缰鞭马,火把映得他方正的国字脸狰狞可怖。
他领着身后兄弟纵马疾冲,眼中透着一股睥睨天下的轻蔑之色,然而随着双方的距离越来越接近,张霈给他的压力越来越大,那种血液沸腾的美妙感觉很快消失了。
摇曳不定的火光映出张霈清秀的面容,笔挺的身姿,铁骑冲至,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彷佛自己在他眼中不是一群策马冲击的骑士,而是一群自投罗网的羊羔。
在这个时候,依旧能保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闲暇状态,若此人不是白痴,便是高手,真正的绝世高手。
头发短见识也短,张霈虽算得上是高手,但离绝世还差了老长一截。
黑衣汉子面部肌肉不自然的抽了抽,三角眼精芒变幻不定,眼见双方的碰撞已经不可避免,此刻相距已不足三十丈,结果不难预料,那狂傲冷峻的年轻人丧生在铁蹄之下,与对方师门结下解不开的梁子。
心念快逾闪电,那黑衣大汉雁翎刀微微向下倾斜,扬声道:“锦衣卫办事,闲人避让,在下独孤胜……”
为了监视、侦查、镇压官吏的不法行为,太祖先后任用亲信文武官员充当“检校”,“专主察听在京大小衙门官吏不公不法及风闻之事,无不奏闻。”洪武十五年(1382年),设立“锦衣卫”,专掌缉捕、刑狱和侍卫之事,直属皇帝指挥。
锦衣卫平日为皇帝爪牙,镇压臣下时则罗织大狱,捕人,审讯和处刑。太祖大杀功臣,许多案件就是通过锦衣卫执行的,“幽絷惨酷,害无甚于此者,太祖时,天下重罪逮至京者,收系狱中,数更大狱,多使断治,所诛杀为多。”
周围本来有些从门缝窗户偷偷观望的百姓,闻听锦衣卫凶名,纷纷闭窗闭门,躲回房中榻上,锦被盖头,浑身瑟瑟。
独孤胜话音刚落,铁骑又冲出数丈,距离张霈的位置已不足十丈,悲剧似乎已经无可避免。
就在所有人都认定张霈注定命丧当场的时候,只听一声龙吟虎啸之音响起,瞬间盖过铁蹄狂奔发出的踢踏之声:“锦衣卫好大的气派,都给少爷我停下来。”
本来以为是那些没料理干净的日本老鼠,趁着夜生人静,把他们全都做了,神不知鬼不觉,没料到却是官门中人,嗯,这可难办了,不管是古代还是现在,袭警的罪名都是很重的,不知不觉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
锦衣卫最大的特征是身穿金黄色的官服,有意权力高高在上之意,称为飞鱼服,并佩带绣春刀,张霈曾在历史博物馆见过明朝出土的绣春刀和明代锦衣卫木印,而眼前这些人身穿黑衣,腰悬雁翎刀,明显不是锦衣卫的标准配置,但普通人怎么敢自称锦衣卫,这可是要掉脑袋的,难道说他们是……
想到关键处,张霈眼神闪动着疯狂之色,全身邪威凛然,提出了一个看起来很简单,但做起来却相当不易的要求,马匹在迅疾奔驰之中,若是精通御马之术的蒙古人说不定能令行禁止,说停就停。
但对于这群自称锦衣卫的黑衣铁骑却绝无可能,如果强行勒绳迫使骏马停步,怕是出丑的就是他们自己了。
独孤胜虽觉事情不妥,却也没有下令身后兄弟停马,西疆健马冲刺的速度何等迅捷快猛,眨眼之间,双方的距离再度拉近,眼看就要冲过最后五丈距离,践踏到张霈的身体。
电光火石之间,张霈冷哼一声,手腕一翻,背后井中月倏然弹出刀鞘,黄色光华在虚空中一闪而逝,也没见他如何作势,随手一刀劈在地上,只见刀身触地之处,一道闪电形的龟裂痕迹泛起,他身前三尺外原本嵌在地面的青石板蓦地翻飞抛起,就像被人硬生生出土里挖出来,向奔袭而至的铁骑掷去。
隐在客栈高墙上的乾虹青看着眼前的诡异景象,顿时娇躯一颤,似觉自己仍陷在梦中,街道铺设的长条形青石地板,每块重约有十数斤,腾转抛飞,带起泥沙飞溅,微尘漫天。
这使人意想不到的惊凛景象,不仅看得乾虹青秀目圆睁,伸手轻掩檀口,那些拔刀在手的锦衣卫同样觉得离奇,吃惊不已,尤其是独孤胜和他的副手雷豹全身毛孔张开,头皮发麻,以为遇上了使道术或巫术的妖人巫师,更是惊骇万分。
一块接着一块拔地而起的青石板当头砸落,这个时候就算有心退让,但也没时间应变,没距离闪避了。
独孤胜向落后自己半个身位的副手雷豹打个眼色,低声道:“雷豹,并肩上。”
话落刀出,他在马蹬上用力一踏,身形冲天而起,人在空中,手中雁翎刀使出快、准、狠兼备的“旋风十三刀”,空中泛起重重刀影,朝扑旋而至的青石板斩劈过去。
在独孤胜出招之时,雷豹一声暴喝,雁翎刀舞得虎虎生风,在身前挥出一道密集刀网。
夜空中刀气纵横,两人武功不弱,双刀齐出,幻出刀影铁幕,但闻爆破之声接连响起,那二十多块腾袭至的青石板,除了砸伤了几匹闪躲不及的健马外,俱被斩裂劈飞,碎块烂石块四射溅飞,大部份打着旋击向街道两旁的房屋门板或砖石壁墙,一些倒卷而回,朝张霈射去。
乾虹青美眸闪过一丝忧色,眼见碎石漫天,激射如矢,砸在墙壁和木板上,发出巨大轰响,唯恐张霈会到伤害,不由紧张得手心都捏出汗来,正准备跃下去与他并肩作战。
可是她刚欲施展轻身功夫,便被人从后抱住,一双莲藕般细嫩光润的纤臂用力地抱着她的不堪一握的盈盈腰肢,阻止了她动作。
乾虹青回头瞧去,只见中岛美雪双手紧紧地环着她的蛮腰,不禁怒叱道:“你,你干什么?快放手,我要助他退敌。”
“主人吩咐过,不许插手的。”中岛美雪紧了紧双臂,急道:“主母,你千万不要自作主张,不然主人会生气的。”
“可是他……”乾虹青美眸精芒闪烁不定,显然拿不定主意。
突然眼前金光暴起。
随着目光移动,乾虹青和中岛美雪的眼前陡然地出现一幕奇景,因为她们看到了那无数块飞溅激射的青石碎块在射到张霈的身前不远处,似乎全部碰到了一道透明的墙,不但无法前进,并且全都停在杨张霈身前约一尺之处,就那么悬空吊挂着。
中岛美雪一脸崇拜之色,乾虹青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能置信的喃喃自语道:“这究竟是武功还是妖术?”
那些碎石块由极动变为极静,而随着数匹被青石板砸中的骏马,在发出阵阵凄厉的马嘶声中跌落于地,那些纷纷勒住缰绳的锦衣卫,也因为煞不住急奔之势,而遭到马的绊住,纷纷人仰马翻,形成一阵大混乱。
雷豹仗着刀法凌厉、骑术精湛,布起一层刀网,不仅劈开了挡在面前的青石板,并且藉坐骑的神骏,急驰向前,朝张霈冲去。
那些碎石块凝聚在张霈身前,凌空悬浮的情况,虽然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