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的小脸上有一丝的为难,她懦懦的说:“我疼……”
“我轻轻的,只要你不乱动,就不会疼。”
象是下了决心,婉儿慢慢将自己的身体放平,双手放在身体的两侧,闭上闪烁的双眸。罗鹤鸣象是得到了命令,一翻身伏上她的娇躯,快速却轻柔的解开她的睡衣,心中的窃喜让他忍着欲火,头一次温柔的做足了前奏。婉儿紧绷的身体在男人的挑逗下慢慢放松下来,一股热流窜过她的小腹,酥麻的感觉涌遍四肢,她忍不住娇吟一声。男人的手指覆上娇嫩,肆意挑拨两片花瓣,婉儿白皙的皮肤已染上潮红,她呻yin着扭动着娇躯,想躲避又想索要。罗鹤鸣终于忍受不住这种欲拒还迎的诱惑,挺起自己猛的冲了进去。
“啊……”婉儿受痛的叫了起来,双手抵住男人的身体。
罗鹤鸣隐忍着停下来,轻声哄着:“我轻轻的,你放松。”
婉儿改为抓住他的手臂,敞开自己迎合着他。
一阵阵娇喘伴随着声声吟痛,令男人完全沉浸在销魂的缠绵中……
激情过后,婉儿疲惫的缩在罗鹤鸣的怀里,她真切的感受到他的喜悦和快乐。抬起还未消褪红晕的小脸,她怯怯的说:“不要抢走他,好吗?”
“什么?”还沉浸在回味中的罗鹤鸣没有听清,又问了一句。
“把儿子留给我吧,别抢走他。”婉儿弱弱的说,乌黑的双眸里闪着祈求。罗鹤鸣明白了,原来她的顺从是怕他抢走儿子,他落败的闭上了眼睛,那份沉重的失落压得他快要窒息了。婉儿看着他蹙得越来越紧的双眉,不敢再出声了,只是小心翼翼的偎着他。
罗鹤鸣受不了她这种不知好歹的样子,他感到心中的怒火又在升腾。他腾的起身穿好衣服,不理会小脸上一片愕然的婉儿,大步离开了房间。他不能再待在那里,不能再待在她身边,接下来会发生的又将是令他后悔的事,所以他在他暴发之前逃开了。他遣开司机,自己将车开的飞快,以发泄心中那股怒气,可他发现效果不大,他耳边不断出现婉儿那可怜兮兮的声音:“不要抢走他,我什么都答应你……”为什么我对她好她感觉不到?为什么总要激怒我?难道非要我用强才能老老实实的顺从我?可恶!可恶!真是贱人!他一打方向盘,将汽车急刹在路边,用手狠狠捶了一向方向盘,嘴里愤怒的骂着,伸手掏出烟盒。一张纸片飘悠悠的掉出来,他弯腰捡了起来:沈继辉,心理医生,电话……地址……
罗鹤鸣犹豫了一下,按那上面的电话拨了过去。
“您好,我是沈继辉,请问是哪位?”一个低沉却很可亲的男中音从手机中传来。
“我,我是孙晓非医生介绍的,我……”罗鹤鸣压抑着自己,艰难的开口。
“哦,罗先生是吗?晓非跟我提过您,您现在慢慢的做几次深呼吸,平稳下您的情绪,然后您到我这来吧,我等您。”果真是位能人,竟然可以听出罗鹤鸣的燥动,他语气和蔼的说。
罗鹤鸣的注意力被这位沈继辉吸引了,他听话的做了几次深呼吸,平稳了自己的情绪,然后开车直奔沈继辉的医务所。
“继辉心理咨询中心”位于一片花海之中,放眼望去,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沈继辉,三十五、六岁左右,身材微胖但却不矮,小平头,一双笑眼闪着睿智的光芒,嘴角始终向上翘,最显眼的是他的耳朵,耳垂特大,乍一看有点象弥勒佛。
他一见罗鹤鸣马上迎过来,笑容可掬的问:“罗先生吗?”
“嗯。”罗鹤鸣微微颔首。
沈继辉并不在乎罗鹤鸣的冷漠,热情的招呼着:“快请坐,罗总的大名我是久仰已久啊,呵呵。”他又吩咐护士小姐送两杯咖啡进来。
罗鹤鸣淡淡的客套了几句,开门见山:“沈医生认为我有病吗?”
“哈哈,罗先生是个很性急的人啊,不急不急,咱们可以先聊聊天。”
“我没时间。”罗鹤鸣冷冷的说,如果不是为了那个女人,他是说什么也不会坐在这里的。
“呵呵,罗先生是位很独立的人吧,经营那么大的公司,很不简单啊。”
“沈医生,我只想知道我怎样才能让我的女人不离开我。”罗鹤鸣觉得这个医生废话太多,这要在平时,他早拂袖而去了。
沈继辉没再说话,只是用精湛的目光看着他。罗鹤鸣有些沉不住气了,奇怪的问:“你在看什么?”
“罗先生,您爱她吗?您是否想过为了她您可以放弃一切?或者为了她您可以做任何事?”
罗鹤鸣没回答,这个问题孙晓非也问过他,他也说不清他爱或是不爱,他只知道他不想让婉儿离开。
“罗先生,您和她是不是曾经有什么过节?抑或是她伤害过您或是您伤害过她?”
罗鹤鸣沉思着。
“罗先生,我要了解全部才可以对症下药啊。”沈继辉亲切的笑着。
罗鹤鸣犹豫着,最后他开始讲诉他和婉儿的恩恩怨怨。激动时,他目露凶光,心痛时,他面容黯然……
这些埋藏在他心里的恨和痛,他自己都不去触及,今天他如竹筒倒豆般的一一诉说出来,他从没有这样轻松过,就象是压在心头上的一块巨石被一下搬开似的轻松。
沈继辉是个很好的听众,他从不打断他,只是偶尔为他续上咖啡,他时而凝重,时而严肃,时而点头,时而微笑,直到罗鹤鸣停止了诉说,他郑重的对罗鹤鸣说:“罗先生,听了你的讲诉,我确定你是爱她的,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消除你的心理障碍,改变你爱的方式,虽然我不清楚她对你的感情,但是,单从他可以为你生下孩子,从心理学的角度讲,她对你不可能没有感情,罗先生,如果你想留住他,那就让我们一起努力吧。”
此时的罗鹤鸣好象是驱除了心中积落许久的尘埃,既清醒又释然。他露出一抹真心的微笑,向沈继辉伸出手,由衷的说了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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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节 放手
罗鹤鸣回到宾馆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婉儿正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眼睛红红的,一看就知道哭过不久。她见罗鹤鸣走进来,忙站起来迎过去,带着一丝讨好,带着一丝怯意,弱弱的说:“回来啦。”
“嗯。”罗鹤鸣脱掉外套,婉儿立即接过去,挂到衣厨里。
罗鹤鸣从后面拥住婉儿,婉儿身体一僵,却没有拒绝,随他这么抱着。
“婉儿,对不起。”不屑出口的一句歉意,就这么从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口中吐出。婉儿浑身一震,挣扎着转过身,那双美丽狭长的凤目因惊讶而瞪圆了。她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把戏,不知道他又要怎么折磨她,她定定的看着他的脸,他的眼睛,想找出一点端倪。
“婉儿,别怕,我只想疼你,只想爱你,可是总是吓倒你,总是伤害你,婉儿,对不起。”他真诚的说,棱角分明的俊脸上不再是冷酷,乌黑的双眸里写满柔情。婉儿震颤着,薄薄的双唇不停的颤抖,泪水迅速涌上眼眶,模糊了视线。罗鹤鸣心痛的把他紧紧的搂在怀里,不停的重复着:“对不起,婉儿,对不起……”
“哇……”终于,婉儿放声大哭起来,她挣开他的双臂,攥着小拳头,狠狠的却又无力的捶打着罗鹤鸣的胸膛。他用手扶着婉儿摇晃的娇躯,却不阻拦她不断挥舞的拳头,任凭她捶打着,发泄着……
当一切都安静下来时,婉儿蜷缩在罗鹤鸣的怀里委屈的抽泣着,她的小手紧紧的搂着罗鹤鸣的脖子,泪水浸透了他昂贵的白衬衫。两人就这么紧紧相拥着,直到婉儿轻喃道:“我渴了。”罗鹤鸣一弯腰,将婉儿抱到沙发上,然后他去倒了水坐在婉儿身边,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扶着婉儿的背,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一切都是那么温馨。
“热。”婉儿皱了皱眉。罗鹤鸣立即起身去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勾对了一下,再次递到婉儿嘴边。婉儿就象是个嗷嗷待哺的幼雏,眼里写满依恋与祈盼。罗鹤鸣心中暗道:原来一切就是这么简单。
罗鹤鸣开始接受沈继辉的治疗,每天他从沈继辉那回来,心情都是出奇的好,他除了不让婉儿离开宾馆以外,对婉儿是极致的温柔和体贴。婉儿有些迷惑了,她不知道罗鹤鸣怎么了,象是突然换了一个人,从没有侍候过人的他,如今侍候婉儿竟然做的得心应手。自从那天大哭以后,婉儿很安静,大多时候都是睁大美丽的双眸,好奇的看着罗鹤鸣围着她转来转去的身影,想看透他的意图。开始婉儿觉得他一定是又有什么新花招来对付她,可后来看罗鹤鸣做的那么自然,那么随意,婉儿迷糊了。
“那个,罗鹤鸣,你最近是怎么了?”婉儿抱着抱枕坐在沙发里,看着正在为她冲咖啡的罗鹤鸣,终于好奇的问。
“嗯?什么?”
“你怎么象是突然变了一个人?”
罗鹤鸣将咖啡递给婉儿,温柔的笑着:“你喜欢这样的我吗?”
婉儿眨着乌黑的双眸定定的看着他:“你会一直这样吗?”
“嗯,我在努力做到,相信我。”罗鹤鸣坐到婉儿的对面,真诚的说。
婉儿犹豫了半晌,缓缓的开口道:“那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家?”婉儿紧张的看着罗鹤鸣,她知道这个敏感的问题每次都会让他发狂。
罗鹤鸣脸上的笑容明显僵滞,一丝凌厉从眼里闪过,随之而来的却是痛苦的挣扎。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他痛心的问。
婉儿心跳的频率已经快让她窒息了,但她必须搏一搏。她坐在罗鹤鸣身边,握住他已经攥成拳的手,柔声说:“我们不可能一辈子躲在这里,是不是?我很想家。”
婉儿感到罗鹤鸣的手在隐忍的抖动,她有些后悔,她怕接着而来的狂风暴雨不是她所能承受的,恐惧慢慢爬上她的力持镇定的小脸,她想退缩了。
“回屋里去,别出现在我面前。”声音已经冰冷,罗鹤鸣闭上已经是腥红的双眼。
婉儿兔子般的逃回卧室,并锁上门,将自己缩在墙角。
罗鹤鸣用不停抖动的手拿出手机,打给沈继辉。
“她还是要离开我,我对她这么好,她为什么还是要离开?!”他低吼。
“罗先生,缩回拳再发出去,是否会更有力?张开手再握紧是否会抓得更牢?为什么不偿试一下放手呢?也许放开手会比你现在抓得更紧呢?给她点空气,不要让她生活在真空里。”
与孙继辉聊了很久,罗鹤鸣渐渐平稳下来。他坐在沙发上看着那道紧闭的房门,迟疑着不敢走过去,他犹豫着,他彷徨着,商场上再重要的抉择他也没这么举棋不定过,他在心里苦笑着,到底是谁欠谁的?到底是谁该补偿谁?到底她想要他怎么做?到底他又想要她怎么做?他无奈的叹口气。
他打开那道紧锁的房门,看着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婉儿,他的心痛着,与其这样绑住她的人,与其这样两人都在痛苦中挣扎,不如就此放了她吧,也许她快乐了,他也会心安,只是他是否可以忍受失去她的煎熬?
“给她点空气,不要让她生活在真空里。”沈继辉的话一遍遍在耳边回响,敲打着他抽搐的心。
看着那个可怜的女人,他无奈的对自己说:放手吧,也许这是唯一让她记住他的方式。他迈着沉重的脚步,缓缓蹲到婉儿面前,伸手拂开她额前的碎发,艰难的开口:“婉儿,我,明天回美国,一会我送你回家,只是,在我临走之前,让我见见我们的儿子吧。”
“你会抢走他吗?”婉儿怯怯的问。
罗鹤鸣缓缓的摇摇头,心痛的说:“他是你的,永远都是。”他抱起婉儿,轻轻的放到床上,他的手拂过她轻锁的绣眉,如水的黑眸,小巧的鼻子,柔软的朱唇。
“婉儿……”他轻喃,“婉儿……”象是要把这个名字刻进心里。
他轻轻的覆上她的唇,贪婪的吸吮着,他紧紧的抱着她,象是要把她揉时骨子里,一滴苦涩流进婉儿的嘴里,沁入婉儿的心里。婉儿愕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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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节 原来是翔宇的爹地呀
室内的空调“吃吃”吹着冷气,卧室的大床上两具纠缠的躯体却热汗淋漓,迷人的菲红,醉人的娇喘,没有恐惧,没有怒气,只有尽情的投入,欢愉的呻yin,从没有这么震颤,从没有这么和谐,从没有这样让人心碎。一切就是那么自然的开始,又是那么自然的结束,只是,一切是否太晚?
机场贵宾候机室,罗鹤鸣孤傲的站在明亮的大落地窗前,浑身散发出阴冷的气场,令人不敢靠前,他深遂的目光聚集在窗外的某一点上已经许久没有移动过了。
“总裁,飞机马上要起飞了。”身后的保镖不得不再一次提醒他,如果再不登机恐怕要走不成了。僵硬的身体动了一下,一抹心痛的失落在黑眸中一闪而逝。
“走。”他转过身大步向检票处走去。
木然的穿过检票口,他已不报任何希望,既然已想放手,为何还要心存留恋?她终是不属于他,甚至不想满足他临走的最后一个要求:让他见儿子一面。
他孤寂的身影已转过玄关,检票口的栏杆已经放下,犹如隔断往日一切情缘,该放手了,他心中哀叹。
蓦地,一声清脆的急呼:“等一等,罗鹤鸣,等一等!”
一道纤细的身影,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快步向这边跑来,长长的秀发飘动着,汗水顺着她因快速奔跑而染上绯红的小脸淌下来,却显得更加妩媚娇柔。
“罗鹤鸣,等一等……”她剧烈的喘息着,放下怀里的孩子,加快了奔跑的步伐,她来了,她带着儿子来了,他不可以不等她,不可以。如果不是刚刚路上碰上一起车祸,堵住了道路,她不会如此狼狈……
罗鹤鸣闪电般的转过身,在保镖和机场检票人员惊愕的目光中,矫健的跃起,跨过阻碍他的栏杆,冲向那道奔跑过来的纤细身影。
伸展有力的双臂,罗鹤鸣紧紧抱住婉儿冲过来的娇躯,从没有这样激动,从没有这样满足,刚毅的黑眸竟然溢满水雾。紧紧的拥抱已经无法表达他跳跃的思维,他疯狂的捕捉住她柔软的红唇,带有一丝强劲,带有一丝霸道,更多的却是无可比拟的柔情……
听不见周围嘈杂的喧闹,听不见飞机起飞的提醒,更看不见周围众多好奇的目光,此时,他们眼中只的彼此,他们心中只有唯一,他们忘情的拥吻着……
直至,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妈咪……”
婉儿猛然推开罗鹤鸣,小脸顿时飞上两片红晕,她尴尬的瞄了一眼同样怔住的罗鹤鸣,然后伸出手牵过正仰着小脸,好奇的看着她和罗鹤鸣的小翔宇。
罗鹤鸣也看着小翔宇,脸上带着惊喜和激动。一大一小简直就象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同样黑亮的双眸里闪着傲气,同样刀刻般的嘴角带着坚毅,同样高挺的鼻梁,同样挺拔的身姿,只是一个成熟霸气,一个稚嫩娇纵。
“我是罗翔宇,你是谁?”这个大个子竟然抱他的妈咪,妈咪的怀抱可是翔宇的专利,小翔宇高傲的仰着小脸,不满的打量着罗鹤鸣,冷冷的开口问道。
“罗……翔宇?”罗鹤鸣激动的看看婉儿,原来她让儿子姓罗,原来她心里一直都把他当做儿子的爸爸。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