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不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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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不依人-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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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思绪,纵使我咬着唇极力忍耐,还是忍不住地抽了口冷气。
  
  他加紧攻势,火热的大手攻城略地,在每一处敏感地带撩拨,嫣红的耳垂儿、优美的锁骨、饱满的前胸、平坦的小腹……一路引发燎原的火焰。
  
  我被他逼急了,哼哼唧唧地抗议着,扭动身子要逃,可是柔软的大床上我的身子早已被他压的结实。伸手抗拒地推他结实宽阔的胸膛,却还是被他轻易地吻上双唇。
  
  真是的,蚍蜉能撼动大树么?我的挣扎恐怕也只是激起他的斗志,男性的征服欲更强。
  薄唇覆上,温柔不见了,而是以把我烧灼的热度和力量,极尽缠绵、挑逗至极,灵活的长舌紧勾着我的小舌头不放,纠缠吸吮,亲密到不能再亲密。
  
  如果只是这些,我尚能承受,可是……下面的进攻却又快又狠,我的抗拒并没有阻挡他的粗硕更顺利进到深处,次次都抵在了最底层,又酸又酥麻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呻吟,娇不能胜的模样却引发他更深的占有。
  
  连续的进出,次次都齐根没入,男人猛烈的撞击,撞得不盈一握的纤腰快要断掉了。
  
  他喘着粗气逼问:“说,要不要我?”
  “嗯……”我无意识地随着他一下一下的撞击而吟哦。
  “说要。”
  “呜……要……”我再也承受不住他的攻击,随着他一起摇摆。
  
  安静的室内,意乱情迷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切,在这私密的空间里来来回回地荡着,听在彼此耳中,着实暧昧不清。
  对于他来说那似乎是动听的助兴乐曲,满意于把我逼得束手投降、丢盔弃甲,完全臣服于他方肯甘休。
  
  后来,有一次在太后面前他补全了那句让我生气的话,他说: 
 44、无题 。。。 
 
 
  “嫣儿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命。”
  
  次日一早,我拄着酸痛的腰肢和他一起沐浴更衣到知味楼用早膳:“以后你不要在像小孩子一样胡闹了,做丈夫的人了,就不能稳重点。”
  他放了筷子,生气的看我一眼,夹杂着几分委屈。
  
  他离开时我照旧像婚后第一次上朝时那样帮他整理下衣服,鼓励了两句,送他开开心心的出门了。
  
  俗话说:打江山易,守江山难。
  我俩都已经共枕眠了,这江山算打下来了,只是童话里王子和公主结婚就算完美落幕了,可是现实生活远远不是那么回事。
  我们的婚恋之路比较顺畅,一见倾心、二见倾身,哦不二见结婚。可是我要面对的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男人,而是他的过去、未来,他的家庭成员,他的一切一切……
  
  我已决心要守护这桩姻缘,于是必不可少的要知道他的过去,那个阁楼就成了我心底的一块大石头。
  绕着它左转三圈、又转三圈,把锁砸了?
  貌似这样比较伤感情。
  
  于是我选择了等他回来,央他带我去看,谁知他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反问我:“你真要去?不怕自己被醋淹了。”
  没等我回神,他已经出门去打马球了。
  
  晚上他回来,我说自己宁愿被醋淹死也要弄个明白,他笑呵呵的揽着我回卧房:“你舍得死,我还不舍得让你死呢。”
  
  第二天,我说:“我一定要看那里面放着什么你最珍爱的东西。”
  他说:“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这样挺好的,就不带你去。”
  “那我把锁砸了。”
  “你敢,那些都是我心尖上的东西,敢动粗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不让我看,我就偏要看。
  于是,我放下整顿王府的事情,专门琢磨怎么着才能进去。
  
  蓉姐姐回门那天我也去了梅家,当然也少不了他,其实他并不喜欢梅家人,刻意跟着我来,纯属盯梢。
  
  司马表情僵硬,对于这桩御赐的婚姻没有表示反对,却也不代表绝对服从。九王懒洋洋的瞅着一群客气拘谨的人们,把手臂搭在我的椅背上,无聊的玩我的头发。
  吃完午饭回来,看他蔫蔫的我就灵机一动,哄他睡觉,陪他躺在床上,合盖着一条薄被,细数了睡午觉的八十一条好处之后,他终于睡着了。
  悲催的是我也睡着了,还做了个梦。
  
  梦中又回到了前年冬天,在景安县表叔家,我清楚的记得那天是十一月十三,从我救他进门起刚好十三天。
  那天下着雪,我去捡柴回来,他已经在雪地里站了半天,我想那应该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心里很惦记我吧。晚上,他让我睡床,他睡地铺,我没有答应。因为他的伤没有完全好,又有些风 
 44、无题 。。。 
 
 
  寒的症状。
  
  那天晚上,他守在我枕边坐着不肯去睡,时不时的帮我掖一下被角,偶尔偷偷把玩我的头发。
  因为上山捡柴太累了,不一会儿我就睡熟了,也不知道他坐了多久。后来半夜一觉醒来,却听他在说着胡话。这些天睡觉他从没有说梦话的习惯,我不由好奇,就到床边去听。
  
  “冷……好冷……嫣儿,我好冷……”我借着月光仔细瞧,他盖着被子呢,前些天也没说冷啊。
  他不停的喊冷,甚至有些哆嗦,我把手伸到他额头一摸,好烫。
  看来是今天没穿好衣服就在外面踱步,受凉了。我赶忙拿出柜子里剩余的一条厚棉被给他盖上,轻声问他:“好些了吗?”
  “冷,嫣儿,我冷……”
  
  我把自己盖得那一条也给他当压脚被盖上,这样三个厚棉被摞在一起就是高高的一垛了。若是再去旁边屋里把柳韧的被子拿来只怕会压死他:“还冷么?”
  他依旧喊着冷,这大半夜的我去哪里找大夫呢,只好想些土方子,发烧需要出汗,出汗就好了。
  虽说在额头覆冷帕子也是一种办法,但我始终不喜欢这样,发烧的时候弄个冷帕子在头上很不舒服。
  
  赶忙做了一碗姜糖水,摇醒他哄着喝了半碗,他就迷迷糊糊的躺下了。
  “嫣儿,冷,你冷不冷?不许你再出去了,不许你出去……”他乱喊乱抓,把胳膊伸出来乱拉被子。
  真是不让人省心,冷还不好好在被子里呆着,情急之下也没什么好办法。我只得脱了棉衣,钻进他的被窝,心想:明天早晨他醒来之前我就回自己的地铺。
  
  “你别乱掀被子,我也冷,你抱着我就不冷了。”
  他没说话,却把我抱紧,呼呼的睡了。那个冬天很冷,对于我这畏寒的人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每个晚上我都缩成一团,和衣而睡。
  而今为了让他觉得温暖,我才只穿着亵衣让他抱,没想到他滚烫的身子却让我感到很舒服,暖暖的睡着了。
  
  梦中似乎有人轻轻亲吻我的脸颊、鼻尖,温温软软的,很甜蜜。
  活了这些年竟然是第一次做这种梦,让我偷偷激动了一把。
  我很想看看那人是谁,于是睁开了眼,然后我就大大的后悔了,那是梦啊,怎么可以睁眼呢?
  
  他还在安静的睡着,还好,不然我会不好意思的。
  用手心摸摸他的额头,已经不烫了,我舒了一口气。轻轻搬动他的手臂,我想不惊动他悄悄起来,谁知他攸地睁开眼:“你去哪?”
  “我……你怎么醒啦?”他收紧手臂我才发现还在他怀里,两人竟然躺着一只枕头,面孔近在咫尺,甚至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对方脸上。
  
  他脸上一红,我也有些发烫,都很不自在。“我…… 
 44、无题 。。。 
 
 
  昨天晚上你发烧,一直喊冷,我才……”
  我爬起来掀被子要跳下床,被他一把抱在胸前:“嫣儿,你趁我睡着上了我的床,如今就要不负责任的走了,你太没良心了。”
  
  神马?有没有搞错?
  “你疯了?你是人吗?你给我松手。”我回头恼怒的瞪他。
  他放松了钳制,嘿嘿笑着:“又生气了,我就喜欢看你生气。”
  “哼,好心没好报。”我下床穿好衣服,梳洗好就去做饭。刚开始救了他那几天,他不肯吃饭还总是恶声恶气,我就故意气他,总把他气得大吼大叫。如今,不知怎么换了个儿,我总被他气得够呛。
  
  “嫣儿,我的手麻了,穿不好衣服。”他披着松松散散的外套在我身后晃。
  “活该。”我往灶里扔柴。
  “可是,我要到院子里去茅厕,会冻病的。那这样吧,我再病了你就还到我被窝里来。”
  “行啦,祖宗,我真不明白当初为什么救你。”我回身帮他穿好衣服,不经意间瞥见他嘴角一抹笑意。
  “嫣儿,你不生气了是不是?以后不许再生我的气。”
  
  无奈转身,盛好两碗热面条放到桌上,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于是我就想他是我上辈子遇到的张三呢?还是李四呢?
  
  他洗了手皱眉道:“我想吃嫣儿做得粉蒸肉。”
  “你刚退了烧,还是吃点清淡的吧,不是有个荷包蛋么?”
  “你怎么不吃鸡蛋?”
  这家伙变心细了,注意到我碗里没有荷包蛋。“我的唔在面里,你就吃吧。”
  
  因我一向喜欢吃热的东西,他也就信了,大口的吃起来。直到看我把面吃完也没有鸡蛋的影子,他就急眼了,非要吐出来给我吃。搞得我恶心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岔开话题让我给他洗头。
  
  唔,头,我扯扯自己的头发,疼醒了。
  天哪,我哄他睡觉是有目的的,怎么自己也睡着了,好在他还没醒。轻轻移开搭在我腰上的手臂,蹑手蹑脚的下床。
  于是我成功偷到藏在他身上的钥匙,速度冲到阁楼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公司加班,明后两天还都要加班,杯具,瓦不喜欢加班呀……




45

45、阁楼秘密 。。。 
 
 
  回身看看,没有他跟踪的影子,快速解决掉把门的铁将军,冲了进去。
  
  不让我进,哼哼,姑奶奶就进来了,我倒是要看看你在我身上嘿咻的时候,是不是心里想着别人。
  
  一楼只有几件简单的家具,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沿着木质的楼梯蹬蹬蹬跑上二楼,脚下踏上极为柔软舒适的波斯羊绒毯,里面只有一张十分宽大的书案,一把大藤椅,墙上挂着几幅画。
  
  这里很干净,既是没有下人打扫,那么就是他亲自收拾了。
  长书案上除了笔墨纸砚,还有几样东西:一副做工不太好的手套,两个极为熟悉的手帕,上面绣着一棵风中摇曳的柳树,左下角缀着一个簪花小楷的“嫣”字。桌角上叠放着一套马球队的队服,折在上面的袖口上有一棵明暗双叠绣法的水曲柳,正是他要的柳韧那一套,另有一条白纱巾不知是不是擦桌子用的。
  
  踩着柔柔的地毯,我看向墙上挂着的画卷,第一幅:漫天大雪,一扇掉了漆的木门口,一个穿着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的瘦弱姑娘站在那里,低头看着她脚下。一个受了伤的男人,胸前带着刺目的血迹,伸手揪住了她的裙边。
  
  第二幅:男人躺在床上,女子坐在桌边绣着一方手帕,两人怒目相向的样子俨然是在吵架。
  
  第三幅:他侧卧在床上捉着她的手,食指在手心轻点,眉飞色舞的说着什么。
  
  …………
  
  前尘往事涌上脑海,不禁热泪盈眶,耳边听到楼梯上轻微的脚步声响,我撅着嘴没有回头,却在他从后面拥住我时,回身扑进他怀里。
  “你这个骗子,骗子……害人家担心这些天,心里一直不舒服。”紧攥的小拳头捶打在他身上。
  “傻瓜,现在不吃醋了?”他抚着我的长发,呵呵的笑。
  
  “嫣儿,那天你嫌我跟司马青云闹,还说我小孩子气,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冤,这一年,我想你想的心里有多痛有谁知道。去年四月十五我看到那幅字的时候,心中是怎样的狂喜,梨涡妙语、轻笑嫣然,说的分明就是你啊。我以为上天眷顾,让有情人终成眷属,可是……他说叫做依依,我心底的失落、寒凉,嫣儿,你能感受到么。每一次与你擦肩而过,我心痛到无法呼吸,蜷缩在阁楼的角落里,我安慰自己:我的嫣儿会一直一直等着我,等我找到她……”
  
  他抱紧了我,悲愤的从我脸侧抬头:“若不是他,我们怎么会受这一年的相思之苦,我早就把你娶了来,日夜相对,相亲相爱。也不至于让你在梅家受许多委屈,想我想的生不如死,你说我不该打他吗,不该折腾他吗?”
  
  无语ing……谁想你想得生不如死了?
  “原来你真的是在这里睹物 
 45、阁楼秘密 。。。 
 
 
  思人,只不过思的却不是别人。”我仰头微笑,他俯下高大的身子以额相抵:“就要让你知道其实你的心和我的一样小,容不下半点异样,因为爱所以在乎,这是我最近总结出来的道理。”
  
  “噗。”看他像老学究一样说话,还真是好笑。“你画的这幅画一点都不像,把人家画的好丑。”
  我转过身,靠在他胸膛上抬手指向第一幅画。
  
  他把双臂环在我腰间,悠悠然的抬谋看画:“那时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其实死了何尝不是一种解脱,恍惚间看到一个姑娘对着皑皑白雪微笑,目光清澈、肌肤粉白、脸色两个酒窝十分可爱,而她看的却不是我的方向,于是我揪住她的裙角。”
  
  “你既是想死又揪着人家干嘛,莫非一看到我就不想死了。”
  “呵呵,当时你还没有那么大的魔力,不会让我一下子就许你终生。只因我没有做过什么坏事,我想着死后应该是不会下地狱的,必定是天上的仙女来接我了,于是我就十分想上天上去做神仙。”
  
  我哑然失笑:“那你现在不想做神仙了?”
  “现在给我个玉皇大帝也不去,我的嫣儿还在人间呢,我还要享受人间极乐呢。”说着他便低头在我颈上乱肯。
  
  “嗯,等等,我问你,七王说的也有道理,你一个皇子出门,怎么连个随从都没有。”
  “听我慢慢给你说吧。”他揽着我走到大藤椅上坐下,把我放在腿上。“小时候,宫里发生过一件大事,两个宫妃因为争宠,嫉恨别人有子嗣,就密谋在皇子们身上下了慢性毒药。每个人中毒深浅不一样,四哥和八哥死了,活着的我中毒最深,其次是七哥。”
  
  难怪他们俩贪玩、不着调,原来是厌世因素在作怪,不过俩人走向了极端,七王视女人为玩物,喜欢逗弄,却从不付出真心。九王对女人厌恶至极,甚至成年了却没有一点娶妃的打算。两个皇子死了,多个皇子中毒,事隔多年,我隐约还能闻到些血雨腥风,这么大的事情不知牵连了多少人,想必皇宫中已是血流成河,不过消息封锁的很好,民间竟然没有听说。两位皇子死的那年正是瘟疫横行的时候,通告天下是死于瘟疫。
  
  “你现在可好了?”我握住他的手。
  他看了看我,垂眸道:“好了,那次是我最后一次发作。那时孝期已满,六哥很快就向太傅家提亲,我当时就不明白,小朵啊,那是我们看着她长大的,从她过满月那张皱巴巴的小脸,看到后来会尿床了,你说六哥怎么会喜欢她?母后见人家把好的抢了,就逼着我选妃,可是……那些俗不可耐的女人我看见就烦,宫女、丫鬟、还有贵族千金,她们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会走路的金元宝。是 
 45、阁楼秘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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