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风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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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风云录-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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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都人云亦云。发怒时,我眼中特意装出来的色欲自然消失。

晓兰双颊一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个色狼只会这样吗?可她又想不明白他背后的真正目的。如果,他以鲁伯和大哥来威胁她从而来取得她的清白之躯,她可能还会相信。可现在只是要她一展所长,她真的不能相信。

可正如眼前此人一针见血指出的一样,难道她还硬要让这色狼提出非礼她的要求吗?

看到眼前此人仿佛气得冒烟的滑稽模样,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就笑了起来,笑完才知道不妥。可眼前之人只是无奈的看着他,刚才还色眯眯的双眼清澈见底,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悲凉。

之前,她一直都没有仔细打量此人,实在是因为此人长得太过难看。她现在才知道这个丑鬼,竟然有一双如此迷人的双眼,好像天空般广阔无边。

看着那眼神里的悲怆,她心底也不知为什么有了一丝悲伤。

难道真的是她误会了他吗?可羽凝和舒尔又不可能欺骗于她,她心中在矛盾,在挣扎。最后,她决定暂时不想这些烦恼,就依此人之言,静观其变,看看他有什么把戏。想到这里,她点头道:“好吧,你想设计什么样的服装?”

我舒了口气,总算是说服了她。

于是我在院子里搬过一张小凳请晓兰坐下,随手拣了一根树枝,开始在地上画起我事先想好的几套地球现代服装来。远处舒尔在鬼头鬼脑偷偷探视,我也没有工夫再去管他了。

晓兰大吃一惊,虽然她现在才二十岁,但其实她已经有长达十多年的制衣史了。她完全可以看出这些服装里所蕴涵的那种精神和灵魂,是她一直都隐约感受到的东西,却仿似一直有一层纸挡在眼前,让她看不清楚。

可这时,她的感觉就是那层纸已经被人捅破了,她的眼前一片清明。多年来一直迷惑的难题一朝得解,她心中说不出的高兴,她不由自主仔细打量眼前的男子。

除去那张让人讨厌的脸不说,他身材还算匀称。虽然略显瘦弱,但那一挥一划之间充满了自信,仿佛这些让她迷惑了这么多年的服装理念就放在他身边般信手拈来。他的双眸此刻一片清明,思考让它们发出智慧的光芒。如果不是那张脸真的是人皮,她几乎怀疑那张丑陋的脸皮下躲藏着一个潇洒俊秀的好儿郎呢。

“哎……”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似乎是为了可惜那张丑脸破坏了这本来完美的一切,叹完气才发现我正疑惑地看着她。她不由双颊羞红。真是羞人,他正替她辛苦解释,她却走神偷看他。

“晓兰小姐,请你认真一点,好吗?”我有点不满,刚才已经是口干舌燥,好不容易把我这几日苦思冥想回忆出细节的几套地球服装画出解释完,可这位小姐却在走神。虽然她当时双眼是朝着我这个方向,不过,我还没有白痴到以为这个刚才还又哭又笑的女人是在凝视着我。

“对不起,麻烦你再说一遍,好吗?”晓兰的声音格外温柔。

“好吧!我再说一遍。”我无奈答道。

难道她刚才在发花痴,如果不是在想着某个男人,现在的声音也不会如此的甜腻。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发花痴也不看看时候。不过,她不以为我是骗她入窍我就已经知足了。

于是,我再次把我刚才说过的服装重叙一遍,并且建议道:“这是我从一本书上偶尔看到的,不一定适合红天城的潮流,还请晓兰你照着这种服装的设计思想,结合现有服装的特点做一定的修改。”

听着我这极有眼光的建议,晓兰的眼睛一亮道:“不知道你看的是什么书?能否借我一看?”

“哦……”我一时哑口无语。

看到我为难的神情,晓兰这才知道自己唐突了,刚才还把他臭骂一通,现在就和他借这种应该很宝贵的书。

“不好意思,我不该借的。”她的双颊再次红了。她也不明白一向爽朗的她今天怎么会脸红这么多次。

“不是我不借,是因为那本书太旧,已经被我看完扔了。不过,我都记得。以后,我都会对你说。因为我要告诉你,你才能设计出好的服装来,这样我才能赚钱呀。”

我不能表现得对她太好,以免让她又以为我有什么卑劣的目的,只得在最后加了句掩饰的语句。

“嗯,我知道了。你给我几天时间,我这就去设计。”晓兰见猎心喜,恨不得立即就开始她的新设计。

“好啊,你如果有什么设计方面的问题,不妨来问问我。也许我会给你一些好的灵感。”我补充道。

晓兰点点头,笑着转身进房忙去了。

这时,我看到了远处的舒尔一脸迷惑和不解。显然他不了解为什么刚才还被气哭的晓兰姐姐,和那个臭贼说了几句话后,就喜笑颜开地走了。但他对我也更加提防了,他决定找羽凝姐姐商量,因为这个臭贼实在有点莫测高深。正文 第三集 梦幻之宫

第一章恶魔重现

“嗯,不错!”我点了点头,晓兰设计出来的这几套样品,既融合了地球现代服装的特点,又有红天城本地的特色,不会因为完全标新立异而不被顾客接受。

只是我怕她又怀疑我有什么不轨目的,所以只是面无表情地赞了句。

晓兰双颊一红,心中颇喜,这几天她将自己完全投入了忘我的设计中。

这些新设计的理念与目前的服装水平相去甚远,她有时实在想不明白,只好冒着危险(她自认为)再去问那个家伙,谁知道那个丑鬼一见到她就立即木然和她解释,渐渐她也习惯如此和他交流设计思想。

羽凝一再劝说她不要和那个危险的家伙靠得太近,警告说他会精神魔法容易迷惑女人,翠儿就是最好的例证。

可那种被人解除心头一直以来的设计困惑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他仿佛是她事业上的知心良友,每听到他一句淡淡的“不错”,她心头就如流过一股暖流,然后就有了更多热情去继续别人完全不懂的画图、裁剪,这完全不同于和羽凝她们聊天。

他让她对于服装的概念来了个天翻地覆的转变。

目前的伽斯特,流行的服装概念就是庄重和威严,透露出富贵的象征;而他却告诉她要简约优雅,要“寓丰富于简洁”,强调服装的舒适性。

他鼓励她超越传统、离经叛道,他的一些异想天开简直让她颤栗,然而心灵却似乎插翅飞鸟般越飞越高,有时她竟然产生自己已不是原来那个自己的奇异感觉。

渐渐的,她心中不禁涌现出对他的一股尊敬。

从谈话中,她发现他的知识竟然是如此渊博,他对伽斯特一些颇为古老的诗歌、民谣也知之甚详,往往通过对诗歌里蕴含的诗意和人文艺术气息来给她生动的解释,给她灵感和无限想象的空间,她发现自己坐在他房间里的时间越来越多。

她越来越沉迷于那双天空般清澈的双眼,没有一个男子的双眼有如这双眼般好看,舒尔的蓝眼睛虽然好看,却缺少了深邃和灵性。

她逐渐觉得那丑陋的脸不再那么丑陋,因为她的心神完全被那双眼吸引,已无暇注意其他。

这就是精神魔法吗?她有点好奇,难道精神魔法能给人这种飘逸的感觉?

这时坐在她对面的我不满了。

最近晓兰老是发呆,让我经常重复一些说过的东西,可我又不能批评她。

好不容易在羽凝和舒尔的控诉下,找到了一丝和晓兰交流的契机,我怕再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时刻盯着我们的两个无聊人士创造挑拨离间的机会。

而且我请加仑教导羽凝魔法的后遗症也发生了,我灵敏的双耳经常听到她使用风灵之眼的细小诵咒声。

这个魔法施放之后,能持续大约二个时辰,而且耗费的魔力也不是很多。这等于说,我时刻都在她的监视之下,每次实在忍受不住被人盯梢的感觉时,我唯有冲进厕所。

“咳……咳……”我不得不靠这种暗示来提醒她。

醒悟过来的晓兰又一如平时脸红如赤,我自然又当她在发花痴。上课时还不认真!想男朋友不会放到晚上睡觉时去想吗?我暗自嘀咕。

但我现在可不敢得罪她,除了她背后的两个支持者不讲,她的确有设计师的天赋。开作坊可全要靠她,给她提示还没有问题,说到真正设计,我可一窍不通。

“对不起,麻烦你再说一遍,好吗?”这是她最近的口头禅。

“好吧!我再说一遍。”我也照旧回答。

窗外偷窥的羽凝抑制不住心头的疑惑,这头色狼难道是转性了?连续几天都规行矩步,面无表情地对待晓兰。

反而是晓兰经常面红耳赤,仿佛对那头色狼着了迷;事后问她,她又红着脸不说,叫她不要去找色狼,她又不听,真是把羽凝给气死了。

羽凝几乎怀疑那匹色狼已经对晓兰运用了精神魔法,但连续几天的监视,她又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除了那个家伙上……上了几次厕所,平时她可没有放松丝毫。

在这几天的监视中,无聊的她也唯有听听那个无耻的家伙信口吹牛的服装理论,结果她发现的确有一定的道理。

他说的诗歌里面除了一部分是她熟知之外,其他的甚至连她这个才女都不知道。

这时她心中唯一的感觉竟如同舒尔一样,这头色狼太莫测高深了,竟然为了追求晓兰去苦学古代诗歌!

于是,她盯得更紧了。

喝了口水,目送着晓兰出了房门,我长舒了口气。走出房门,我看到翠儿正认真地和鲁伯学着园艺。

翠儿本就喜欢花花草草,至今我还记得她在飞花院里细心浇灌花儿时的专注神情,现在又碰上一个喜欢种草药的鲁伯,当然忙得不亦乐乎。

站在翠儿身后,看到翠儿喜笑颜开的开心模样,我甚是欣慰。

或许是感觉到什么,翠儿转过头来,看到我后,她高兴地起身投怀入抱,我连忙伸出双手把她接住,同时四处张望,看看舒尔在不在视线之内,还好没见到。

也不理鲁伯就在旁边,我急色地把嘴伸了过去。

翠儿嘻嘻娇笑,把那满是泥水的小手堵在我的嘴上,吃了一嘴泥的我佯怒道:“翠儿,你怎能这样对我?”

“爸都在这里,你还这样,真不知羞。”翠儿羞道,不知道何时开始她也叫鲁伯为爸了。

“他是老人家,怕什么?我只怕你那个小祖宗。”我苦笑道。

鲁伯在旁憨笑道:“不用怕,不用怕,你们继续。”

说完连忙转身回屋。

我提气轻身,在翠儿的尖叫声中跃上了院子栅栏外一棵枝叶茂密如帐的榕树。

“阿姐!阿姐!”听到翠儿的尖叫声,舒尔不知又从哪里冒了出来。

这几天,可够他忙,既要看护阿姐,又要担心晓兰姐,还怕羽凝姐出事。

在他幼小的心中,爱索对他和他姐姐的伤害恐怕是一辈子都磨灭不掉了,以至于才十一、二岁就像个男子汉般守护身边的亲友。

也正是对他的怜惜和敬佩,我这几天像老鼠避猫般躲着他,他那幼稚的行为,却仿佛让我回到了童年,好像正在和他玩着一个捉迷藏的游戏,现在和翠儿谈谈恋爱也要偷偷摸摸,给生活凭添了许多乐趣。

这种感觉也给了我一种崭新的灵感,突然间,我发现自己的思想正在发生某种转变。

自从接受了爱索这个年轻的身体和那十六年的记忆后,再和翠儿、舒尔这些年轻的心在一起,也享受着鲁伯如父般的关怀,我仿似真变成了一个十六岁的少年。

在夜半孤枕难眠之时,无聊的我有时会翻看爱索十六年的记忆,在那一页页缺少关爱的童年岁月中,虽然是穿金戴银,虽然伺候他的仆人都在表面上尊敬他,但那天生的丑陋让他没有一个真心的朋友。当看到父亲玩弄女人时,一颗纯真的心终于渐渐扭曲。

这些记忆是如此鲜明地在脑海里呈现,它给我一种主角是我的错觉。

我逐渐发现自己在怨恨这个好色少年给我带来大堆麻烦的同时,也对他产生了同情和怜惜,我发现自己有时好像真融入了爱索的身分一样,为别人的鄙视而恼怒,为获得身边的人的认同而欢呼,这种反应不像是四十岁的我所应该的反应。

有时想想,让一切重新开始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不用去想太多,像一个孩子般享受着成长中的苦与乐,开心则笑,痛苦则哭,不是更好吗?

在这一刻,我发现自己那颗苍老的心,不知何时已冒出了嫩芽。

看着我噤若寒蝉的夸张模样,翠儿将头塞在我怀里憋笑,生怕这忙里偷闲的幸福时光又被不明所以的弟弟搞砸。

这几天不知费了她多少口舌,想说服舒尔接受失忆后的冰剑,可羽凝一句“你姐姐中了精神魔法”就把她一切努力都颠覆了。

舒尔更以为冰剑是特意扮失忆来欺骗阿姐和晓兰姐姐,对冰剑更是怨恨,整天像看小孩般盯着她。无论她说什么冰剑的好话,舒尔一律不听,而且他还听从了羽凝的计策,只要冰剑一接近,就不顾一切上来又打又踢,好在鲁伯一家人面前逼得红天之狼露出他邪恶的真面目,弄得她和冰剑只好像偷情般见上一面。

依稀记得慈祥的妈妈曾说过一句话,爱是对爱人的包容。

看着冰剑因为她的缘故对舒尔如此忍让,她心中爱意迸发,笑着笑着不知为何两眼一酸,竟流起泪来。将身躯紧缩在那熟悉的味道中,让他把自己紧紧包裹,仿似一切都不必去担心,一切自有他来给自己解决,这是一种幸福、窝心的依赖。

“翠儿,你怎么哭了?”感到衣襟被泪水浸湿,我柔声问道。

“我太开心了,忍不住。”翠儿抬起头,依然含泪的蓝色双眸深情地凝视着我,里面充溢着对我深深的爱意和感激。

“傻孩子,哭什么?开心了就该笑!知道吗?”我温柔道。

“冰剑,我好开心,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但我又好害怕,怕这一切突然就不见了。”翠儿激动道。

“不要怕,有我在,你永远都会这样开心。”我轻抚她那海浪般起伏的蓝色秀发。

“吻我,冰剑,我要你吻我!”一向温婉的翠儿竟然主动求吻。

我却没有笑话她,只是低下头去,紧拥着她给她深情一吻,我要吻去她所有的担忧,给她永远幸福的承诺!

榕树那细长如发的柔软树枝里,我们吻了一遍又一遍,仿佛不知满足……

“阿姐,你昨天晚上去了哪里?”多了两个黑眼圈的舒尔怨道。

“我……我……”翠儿“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小脸羞得通红。

我们昨天就在榕树上依偎了一个宁静而温馨的晚上,她羞于说出见到弟弟几次在树下经过却没出声。

“哼,臭贼!又欺负我阿姐。”舒尔没办法对“中了精神魔法”的阿姐生气,就把矛头对向了我。

也许机灵的他,这几天终于发现我只是吓唬他,从没对他姐姐做出什么实质的伤害。

我脸色佯变,正想再吓吓他,他突然大喊:“干爹,那臭贼又想欺负我。”

“冰剑,你以后别再吓唬小舒舒了。”鲁伯憋笑出现。

这家伙竟然找了个大靠山!我尴尬笑道:“好,好,不吓唬他了。”

舒尔站在姐姐身旁,如大人般对姐姐道:“阿姐,你以后要听话,别再理睬那个臭贼。”在他幼小的心灵中,中了精神魔法的阿姐就像小孩般需要照顾。

翠儿憋笑道:“知道了,小舒!下次我不敢了。”

“阿姐,我和你说正经的,你又开我玩笑。”舒尔急了。

翠儿只有无奈点头,我暗暗叹气,我们这对可怜的恋人,看来要被舒尔吃得死死的了。

经过晓兰和翠儿几天辛勤工作,晓兰设计的第一批服装终于问世。

共四个款式,每款十件,两款为男装,两款为女装。

第一款男装和第一款女装是我让晓兰特意针对上流贵族来设计的礼服,布料都是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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