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受到这两腿重击,早就昏了过去。
东方侠还不罢手,又冲着小方的脑袋一阵暴风骤雨的猛踢,直到确认小方只有一口气了,这才罢手。
东方侠把小方一阵毒打,这才消了一口气,他冲着小方脸上恨恨的吐了口唾沫,又把脚板踩着小方的鼻子,狠狠的一捻……
估计小方的鼻子这辈子是别想闻到什么味了。
东方侠蹲下了身子,从小方的身子掏出一把手枪,别在自己腰带上,又掏出小方的手机,迅拔通了110。
“110民警,我要报案,地点是某某下道口的一条土路上……”
“又是你,换了手机号码,又来报案,你知道你这报假案,是犯法的吗?”还是上次的那个巡警,显然不相信东方侠了。
东方侠着急的说:“刚才我被抓了,手机被他们踢碎了,我抽空跑出来,还抓了一个人,现在还有两个人,他们手中还有人质哪。”
“刚才我们到了你说的地点,根本鬼影都没有一个,我怎么相信你?”
东方侠说:“你现在就过来,我把这个人绑在小路的树上,如果不是真事,你抓我去坐牢。我现在先去救人,你把车灯熄灭,开下小路,走不到一里路,就可以看到这里的树上绑着一个人,先把他抓起来,然后继续向前开,记住,要快,不要开灯。”
警察听东方侠说的煞有介事,半信半疑的说:“那就再信你一次,要是报假案,你就等着坐牢吧。”
东方侠扣上手机,把小方死狗一样的提起来,拖到路边的树上,把小方紧紧的绑在树上,又把嘴巴堵上。
这条路很偏僻,又是半夜时分,所以不怕有人看到放走小方,所以只要十分钟这内警察赶到,就可以抓到小方,就会相信东方侠说的是真事。
东方侠不能等警察赶来,他要先救郑君和薛亭,郑君怎么说也是他的朋友,再说,薛亭落在那两个禽兽手中,如果被玷污了,可就比任何事情都惨!
黑暗中,东方侠举起倒在地上的摩托车,试着动了一下,还行,没有摔坏,只不过车头的反光镜摔歪了一个。
东方侠依然没有开车灯,转过摩托车车头,向果园方向开去。在离果园还有半里远的时侯,东方侠把摩托车放弃,开始跑步前行。如果骑着摩托车,会引起疤哥的注意,所以必须放弃摩托车,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逼近果园。
东方侠也看不到果园里有灯光,因为疤哥把屋子的窗口都封上了,所以外面是看不到的。
东方侠在快跑到果园的时侯,还有一百米,他停了脚,倚上一棵树上休息一下,稳定一下情绪,清理一下思路。他知道自己只能悄悄的逼过去,见机行事,才能不打草惊蛇,给疤哥把郑君和薛亭当人质的机会。
他从腰带上掏出手枪,检查了一下枪支。前几天杀手高男要暗杀崔文才的时侯,东方侠在高男的房子见过高男的手枪,高男也简单的教了东方侠手枪的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项。
他检查到里面都是装好子弹的,这才放下心来,打开保险栓,一手持枪,猫下腰来,迅而轻灵的向两间小屋逼近。
夜色中,一切都静悄悄的,在平静之中,隐藏着凶险的杀机。
东方侠来到两间小屋后面,放轻脚步,踮着脚尖,悄悄逼近。他估算方位,先来到东边的小屋,因为疤哥刚才就是在东边的小屋里。
东方侠来到小屋后面,蹲下来身子,用手摸着墙壁。小屋是用红砖彻成,为了以后拆建方便,所以里外都没有用石灰抹墙,把眼睛贴近墙壁,还是可以看到屋子里面的情形的,但是能看到的方位很小。
东方侠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块竖立的砖缝,可以大概看到屋子里面的情形。
这一看,让他大吃一惊,因为他只看到这屋子只有疤哥站着,和地上躺着的郑君。
东方侠看到疤哥在抽着香烟,脸上带着冷酷的阴笑。看不到郑君的脸,只能看到郑君拼命扭动的身子。
里面却看不到疤哥的手下李将和薛亭。
东方侠心中着急,难道是他这个砖缝的方位的角度原因,才看不到薛亭和李将的吗?他随即矢道不是,因为就在这时,郑君拼命扭动着身子,脸孔已经扭摆到东方侠可以看到的角度了。
郑君的四肢还是被绑着,嘴里因为堵着破布,所以喊不出来声音,但他的脸孔狰狞扭曲,眼睛中如同喷出火来,从鼻孔中出急促的喘息,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凶恶的瞪着疤哥。
看到郑君的表情,东方侠知道:薛亭被李将带到另一个屋子里侮辱去了!
………【第八十八章 恐怖的叫声】………
第八十八章恐怖的叫声
东方侠心中大急,先救薛亭要紧,郑君是主要人质,疤哥暂时不会杀郑君,如果薛亭的清白被人玷污,那可将是最痛苦的灾难!
东方侠迅移动身形,来到西边的屋子后面。他想,如果在破门而入,肯定会惊动另一个房间的疤哥,郑君的生命就会有危险,如果不迅采取行动,耽误一秒钟,对薛亭都非常不利,现在也不知道薛亭在受着什么样的煎熬!
东方侠正在犹豫不决的时侯,他的眼角忽然望到了亮光,他连忙凑过眼睛,向屋子里望去。
筒出来的亮光下,李将正在扒薛亭的衣服,已经只余下内衣内裤,晶莹的肌肤更激起了李将的兽性,他狂的撕扯着衣服,张大嘴巴狂笑着。薛亭的双手被反绑着,双腿上的绳子被解开了,就用脚踢李将,她的嘴里还堵着破布,不能大骂,只是拼命的挣扎着不让李将得逞。
薛亭眼睛中的恐惧和惊骇达到了极点,黑亮的秀披散下来,像个疯子般疯狂的蹬着李将。
李将被薛亭惹起火来,一把扯住薛亭的头,就是狠狠几巴掌,打的薛亭口鼻流血,薛亭依然不肯就范,继续用脚踢着李将。李将一把抓住薛亭的一条腿,哈哈笑道:“小妞的劲头挺大的,老子就是喜欢这劲头,一会你有劲就使吧,老子让你好好过过瘾,不弄你个半死,老子就不混了。”
李将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扯下来薛亭嘴里堵着的破布,破布一除,薛亭张开就吐了一口血痰,吐在李将的脸上。
李将够变态,用手指揩了一把脸上的血痰,然后把手指放进嘴里,享受的一品,赞道:“好味道!等老子把你的裤子脱下来,尝尝你那个地方的味道……”一边说,一边伸手就去扒薛亭的内裤。
薛亭一低头,一口咬住李将的手臂,鲜血流出……
“**!”
李将大怒,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他一把抓住薛亭的脑袋,就向墙壁上猛撞,只撞了几下,薛亭就晕头转向,不由的松开嘴巴。
李将一手按住薛亭的脑袋,一条腿压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一伸,就去扒薛亭的内裤……
东方侠过来正好看到这里,他的眼睛是从一个距离较大的砖孔中看到的,如果从这个砖孔子里开枪,当然可以打中李将,但因为角度问题,可能不会一击毙命,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如果开枪,就会惊动另一个房间的疤哥,疤哥肯定会用郑君来做人质,说不定会杀了郑君。
东方侠的脚尖一动,忽然碰到了一个东西,凭感觉,他知道脚下是一个矿泉水瓶子,可能是疤哥的人喝光之后随手扔下的。
东方侠心中一动,闪电般的掠过杀手高男的话:“如果手枪没有安装消声器,而又不想让枪出声音,那就把矿泉水瓶子放在枪口上,这样枪声就会消减到最低。”
东方侠马上把地上的矿泉水瓶子捡起来,放在枪口上,从砖缝中瞄准着李将。
但是因为砖缝太小,如果随便开一枪,可能只能打到不致命的地方,这样一来,李将还有能力掏枪或者对薛亭更不利,只有瞄准李将的头部,一击致命,才行。
李将晃来晃去,东方侠总是把握不住最好的时机。
这时,李将的手去脱薛亭的内裤,薛亭被李将压着腰身,不能扭动,她就紧紧的夹着双腿,不让李将轻易得手。李将把薛亭的内裤都扒到一半,露出半撮黑黝黝的小草。
李将忽然俯下了身子,把鼻子凑近薛亭的双腿之间,在内裤上深深的一嗅,仰起头来,享受的叹了口气,赞道:“味道就是好,你还是个处吧?妈的,老子真走运,竟然搞了个处,有三年没搞到处啦!”
李将俯下来身子,后脑勺正好对准砖缝,时机来了!
东方侠不再犹豫,用矿泉水瓶子挡在枪口前,扣动钣枪——
“卟”的一声轻响,子弹从砖缝中穿过,正正击中李将的后脑勺,李将闷哼一声,就趴在薛亭的身上。
鲜血流在薛亭晶莹如雪的肌肤上,薛亭一抬头,正好看到李将俯在她身子,正好看到李将血肉模糊的后脑袋手汩汩流出的红的白的,她出了尖锐的恐怖叫声。
另一个房间中的疤哥并没有听到枪声,李将的闷哼,疤哥以为李将在费劲的干事,薛亭的尖叫,疤哥以为是薛亭在呼疼,所以不但没有警惕起来,反而微微一笑,心中暗赞:“李将老弟就是猛,搞的那个妞怪叫连天。妈的,听这声音还像个处呀,不然不会叫的这样惨,我亏了,早知道是处,我先上了……”
郑君也以为薛亭已经被李将玷污蔑,急怒攻心,竟然气晕过去。
东方侠一枪击出,身子迅而轻灵的转到屋子前边,眼睛一扫,两个房间都虚掩着,东边的房间有疤哥和郑君,西边的房间就是薛亭。如果东方侠现在突然闯进东边的房间,也许有机会可以枪杀疤哥,但也有可能没来的及杀疤哥就被疤哥警觉,对郑君不利,东方侠不敢冒险,他决定先进西边的房间,再想办法把疤哥引过来。
东方侠推开西边房间的门,正好撞上正要奔跑出来的薛亭,两人撞了个满怀。
“啊……”薛亭刚惊叫了半声,就被东方侠用手掩上嘴巴。
看到来人是东方侠,薛亭才惊魂稍定,瞪着惊惶失措的眼睛,望着东方侠,傻傻的说不出话来。
东方侠见薛亭不在惊叫,才放开掩着她嘴唇的手掌,伸指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薛亭惊惶一过,马上感到不对劲,原来她半裸的身子整个依偎在东方侠的怀里,她连忙后退一步,离开东方侠的怀抱,但这一退开,整个身子就暴露在东方侠的眼光之下了。
晶莹如雪的身子上,虽然有青肿的於血,秀散乱,但掩不住薛亭的天香国色,温香软玉。
昏暗的亮光,低矮的小屋,横陈的尸体,半裸的美眉,鲜血和香艳交织成一种强烈的诱惑!
………【第八十九章 冲着我来吧】………
第八十九章冲着我来吧
薛亭的身子暴露在东方侠的眼光之下,两人都脸红了。
东方侠知道现在不是害羞的时侯,他低声说:“先不要说话,把疤哥引过来。”
薛亭点点头,望着东方侠坚定的眼神,她放下心来。
东方侠眉头一皱,对薛亭说:“你坐在西边墙壁的前,就这样面对着墙壁坐着,不要动,不要说话,用不了多大会,疤哥就会感到奇怪,他就会从砖缝中向这里看,只看到你却看不到他的兄弟,他一定会过来查看,到时侯我就有办法。”
薛亭顺从的走到西边的墙壁上,坐了下来,面向墙壁。
东方侠把李将的尸体拖到东边的墙角下,这样疤哥从东边屋子的砖缝向这屋子瞧看,因角度问题,就不会现到李将的尸体。
一切安排好之后,东方侠掏出手枪,就躲在门后,等着。
东方侠的计划是,如果西边这屋里长时间没有动静,疤哥就会从砖缝里向这望,他会只看到薛亭一个人面对着墙壁坐着,而看不到他的兄弟,他就会感到奇怪,就会走过来瞧看,只要他一进这个屋门,东方侠的手枪就会轰炸他的脑袋。
过了一会,疤哥没有听到这个房间的动静,果然感到奇怪了。他想,李将这小子不会这么不顶事吧,才搞了两下,就完事了?怎么没听到女人的叫喊了哪?
疤哥望了望地上晕过去的郑君,他走到两个屋子中间的墙壁上,把眼睛凑近过来,向西边屋子瞧望,只见到薛亭光着半个身子面对着墙壁坐着,却看不到李将。
疤哥皱了皱眉头,叫喊了一声:“李将!”
没有人应声,薛亭也没有回头。
这种事情有点奇怪,甚至可以说有点诡异。疤哥皱着眉头,就要推门走出去到西边屋子查看。
忽然,他站住了脚步,眼睛中露出警惕的表情,他一手掏出手枪,一手掏出手机,悄悄的拔打了个手机号码。
东方侠正在屏息凝气的注意着门口,等着疤哥走过来,就在这时,他的腰间忽然有了一阵轻微的震动,他知道坏了。
果然,东方侠腰间的手机,随即响了起来!
东方侠的手机早就被小方砸烂了,现在东方侠腰间的手机是小方的,疤哥果然是老奸巨滑,一感到不对劲,马上就拔打小方的手机,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这一打通,熟悉的手机铃声,竟然就在隔壁响起来了。
东方侠和疤哥同时警戒起来!
东方侠一感到不对,迅一个翻滚,在地上打了个滚,翻到薛亭身边,一手搂着薛亭的身子,两人一起翻滚,滚到了门后的墙角处,这样就不怕疤哥会从砖缝中开枪射击了。
疤哥也是如此,他一听到小方的手机铃声在隔壁响起来,也迅展开行动,两个快迅跳跃,跳到了郑君身边,把郑君的身子扶起来,挡在自己的前面,防守东方侠从砖缝中开枪。
现在,中间是一堵墙,墙壁上有无数的小砖缝,但能容子弹射击而过的砖缝却没有几个,他们也来不及一一查看。
疤哥手中有郑君做人质,东方侠不敢乱开枪。东方侠手中没有人质,还有个薛亭。
两人在两间小屋里对峙着。
疤哥把郑君挡在身边,大声叫喊:“小子,你有种,杀了我两个兄弟……”说着,扣动钣枪,一枪击中郑君的大腿。
郑君“呀”一声惨叫,从昏迷中疼醒过来。
疤哥继续喊道:“今天老子把这条命拼了,也要拉个垫背的。有种的,你过来吧!”
东方侠也大叫:“老疤,你他娘要是有种,就不要冲着郑君来,咱们单挑,你敢不敢?”
“挑你娘个头!”疤哥哈哈大笑,笑声疯狂而残忍:“老子的兄弟都死绝了,老子也不打算活着走出去。来吧,来吧,我会先杀了这个姓郑的,有公安局长的儿陪我死,老子值!”
东方侠在疤哥说话的时侯,他在薛亭耳边低声说:“我引住老疤的注意力,你拿上枪,绕到他后面,找准砖缝,开枪射击,记住,一定要一枪击中头部,郑君才不会有事。”
薛亭连连摇头,表示不敢,也做不到。
东方侠先稳住疤哥:“老疤,你只要把郑君留下,你现在逃跑,还来的及。兄弟死了怕什么,钱都归你自己了,你也不想想,这几年你腥风雨的打家劫舍,不就是为了钱吗,不就是为了有钱好好享受人生吗。你现在一跑,天涯东方角,警察也抓不到你,你就躲起来,好好用那些钱享受吧。老疤,你们几兄弟也干了至少一千万了,如果好好享受,够你享受三辈子了,收手吧……”
随即低声对薛亭说:“快,你能做到的,你不想救郑君吗?为了郑君,为了咱们都能平安的活着走出去,你一定要做到,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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