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棺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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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棺女尸-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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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上怎么可能会带那么多钱,撇撇嘴,刚想说能不能欠着,就看见齐岷将一张收据在我面前晃了晃。'妙*筆*閣~'miao笔ge。更新快

    “我都弄好了,就当我给你交的伙食钱,怎么样,够意思吧。”

    “你,你哪儿来这么多钱?”我上下打量着他,平常连个钱包都不带在身上,这钱不会是偷的或者抢的吧。

    齐岷哈哈一乐,悄悄告诉我说这是赊的,让他们直接管他师姐要去了。

    噗!允许我吐槽一下,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但是,我似乎对他师姐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这下玩儿的心思全没了,我刚把泳衣换下,就听到从旁边的躺椅上发出一声女子的尖叫声,紧跟着一张照片就被扔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好多人凑了过去,包括我们带队的队长(那个叫喊的人就是跟我们一起的)。

    “鬼,鬼啊!”那个女孩颤颤巍巍地指着地上的照片。

    。。。

 ;。。。 ; ;    齐岷看着那颗高高悬在空中的头颅,既不降,也不放,像是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最后,竟然收了阵法。

    那颗头颅刚得了自由,就倏地飞走了,直直飞向刚刚那间亮灯的屋子。

    “为什么放了她?”

    我记得刚认识齐岷哪会儿,他收附在我身上的那个鬼时,是多么的不留情面,丝毫没有看出他还有这份同情心。

    “能用这种飞头降的降头师,也是有些本事的,只是她的肠子和胃都还跟着飞了出来,说明才刚刚开始练,七七十九天,每天都要这样出来吸血,谁敢保证她只吸动物的血。”

    听齐岷这意思好像是不打算放过她,可是明明已经放她离开了。

    我越来越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摇摇头,跟在他身后也向那屋子走去。

    屋内的情景很怪异,一个白布包裹的死人,一个悬在半空的头颅,还有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完整的人,面无表情地做在凳子上。

    原来那个头颅的身体,被那个死了妻子的新郎给毁了。头、胃、肠子无处可去,只要再过一会儿,必定会化成一滩血水。

    即便是这样的结果,她似乎也并没有要伤害那个男人的意思。看那个男人深情而专著地望着自己的妻子,她发出一阵恐怖而绝望的笑声。

    “原来你的降头术已经解了,原来你们合着伙是骗我的。还找人来降我。”

    “就算是之前我们有什么,可是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你何必如此执着?这种邪术,能控制得了我一时?怎么可能控制得了我一世。你这样害人害己,到最后又能得到什么?”

    那颗头颅背对着我们,我看不见它的表情。

    她再没说什么,我只看到从她的头发上、脑袋上,包括肠子和胃的表面,都在慢慢地往下滴血,越滴越快,越滴越多,她仅剩的这些东西也逐渐地在血水中融化了。

    那男的自始至终都没再多可能她一眼,仿佛发生的事情与自己毫无干系。

    不一会儿,脑袋消失了,地上多了一滩血水。

    “齐岷,我们走吧。”我最见不得这样悲伤的场景了,拽了拽齐岷的衣角。

    走出屋子,我突然回过味儿来了,问齐岷是不是早就知道些什么,故意放那个脑袋回去的。

    “嗯,是我今天帮那人解的降头术的,没想到,还是救不了他的妻子。那女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的降,竟非要那男的爱她。”

    你会解?这个既在我的预料之中,也在我的预料之外。

    我觉得齐岷应该对降头术这个东西是多多少少知道些的,但是却不知道他知道多少。

    刚刚齐岷不是还说会用飞头降的降头师也是有些本事的吗?这有些本事的人下的降,竟能被他这么轻易地给解了,可见,他不是知道些,而是很精通才是。

    很精通,会没有看出来给我吃的那三个药丸是什么吗?我越来越猜不透,这其中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原本还特别肯定,跟他师姐之间就是误会,现在,我也是一串的问号了。

    没走多远,突然后面火光冲天。猛回头,那着火的地方竟然就是刚刚那间屋子。

    “又出人命了!”

    我快步跑过去,才不一会儿功夫,火势竟然已经冲天了,滚滚浓烟伴着烈火将那房子团团围在中间。除非将一条河泼过去,不然根本救不了。

    “怎么才一会儿功夫,火烧的这么厉害?”

    我毕竟只是个凡人,想救火也救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很快,消防车、警车就赶了过来,原本安静异常的小街道顿时变的热闹非凡。

    看热闹的人来来往往,也不断有报刊及电视台的记者进进出出。警察用不太温柔的方式维持着秩序,我跟齐岷站在人群外,看着大火一点一点地被熄灭,最后只剩下残垣断壁,一片废墟。

    奇怪的是,从里面只抬出一句烧焦的尸体,警方初步断定,是具男尸。

    怎么会只有一具?如果说那个降头师化成了血水,可是他的妻子呢,尸体不是在里面吗?

    齐岷没有太多的心思去管这种事情。按他的话讲,这种事情在全世界分分秒秒都在发生,管的过来吗?如果都是咱们这些散人来管,要警察做什么?

    我忽然觉得,警察是做不了什么,尤其是你们这些会法术的人一掺和。

    我并没有听齐岷的话离开,虽然火势在渐渐变小,但是在我眼里,屋里却越来越亮,我想等他们走了,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齐岷一听我看到了什么,态度立刻发生了改变,也不走了,也不抱怨了,也不嫌天晚了,靠在我身边的墙上点了一根烟。

    “你怎么不走了?”我没好气的的问。

    “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儿,万一你闯祸了怎么办?”

    切,说的跟真的似的。

    谁都爱听好听的,我虽然知道齐岷是想看看我究竟说的光是什么,但是听了他的话,我还是心里美滋滋的。

    熬啊熬,终于人渐渐散去。天已经有了很多亮光,真是一晚上没睡,毁容的节奏。

    深一脚浅一脚地迈过还冒着白烟的废墟,我朝着亮光的源头走去。用手扒拉开烧焦的断梁,那发光的,竟然是一柄宝剑。

    这柄剑的周围,还散落在很多骨头的碎片。这柄剑用那个妻子的尸骨炼出来的?还是从妻子的尸骨里炼出来的?

    剑在废墟里被弄了一层的灰,我用衣服把它擦拭了一番,还别说,真是一把好剑,放在眼前,还泛着寒光。

    剑体很宽,剑已经开封,我没敢拿手试,但是看上去锋利无比。

    剑柄上用草书潇洒地写了两个字“摄魂”。

    霸气!这是我对这柄剑的第一印象。就是有一点儿不好,太沉。

    “怎么样,我就说有好东西吧。”

    我把剑递到齐岷面前:“跟你喜欢的那把剑比起来,哪个好看。”

    “这就是我找的那把。”

    齐岷两个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完全不敢相信的样子,嘴里竟喃喃地说出了一句奇怪的话:“果然是摄魂剑。”

    “怎么看你像第一次见到它似的。”

    我虽然喜欢这把剑,但是它特别沉,而且我一个女孩子弄把剑干嘛,索性丢给了齐岷,既然他说是他找的那把,给他好了。

    这样没什么不好,理直气壮地找个苦力拿剑,而且更重要的是可以不用在这个荒凉的地方晃悠了。

    我要去沙滩、游泳、潜水。

    我冲着齐岷一阵大叫,别看一晚上没睡,精神可好了,怎么也是我帮他找到了剑,作为感谢,他难道不应该让我玩儿尽兴吗?

    让人扫兴的是,齐岷根本就没注意我在说什么。他的所有心思,都在那把剑上。

    这是我跟他呆在一起时,他唯一一次如此的忽视我。

    我握着剑柄使劲儿地晃着剑,还好齐岷的手躲的快,不然残不残废不知道,肯定是要见血的。

    “你谋杀啊。这么锋利的剑,你也能这么玩儿?”

    一把剑,都在手里了,什么时候不能看。我郁闷地把我的想法重申了一遍。这一次他痛快的答应了,说回去把剑收好,也不睡觉了,先玩儿两天再去找他师姐。

    我们在酒店报了个一日游的小团,去pp岛潜水、开快艇。

    齐岷问我为什么非要来海边,我的回答是,大海才是最初养育我们的母亲,我们应该时不时地看看母亲才不会忘本。我从小就没有妈妈,所有一定要体验一把在母亲怀抱的感觉。

    快艇快速地向前行驶,海风呼呼地从耳边刮过。我真想张开双臂来一个泰坦尼克造型,可是至今也没有找到跟我情投意合的jack。

    用眼瞄了一下齐岷,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快艇后面卷起的海浪看,眉头还时不时地皱一下。

    “怎么了?”我歪着脑袋轻声问了一句。

    “这海水有问题,你有没有闻出来海水的味道有什么不一样?”

    “海水、海风,不都是有些腥咸的味道在里面吗?”我仔细闻了闻,确实没啥感觉,不知道是我海水闻的少还是自己道行不够闻不出来。

    “里面夹杂这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儿。”

    这都能闻得出来?虽然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但是他的这份敏锐的洞察力我是望尘莫及。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奇怪?”我们带团的团长原本是和旁边的团友在聊天,却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我看到她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为什么会走这条路线?”

    “这是什么路线?这条路线有什么问题吗?”我看看周围,茫茫一片海,就是在很远的地方才能看到有灯塔和貌似岛屿的东西。

    “这条海线在很早之前发生过海难,死了很多人,后来有人从这里经过,发生了意外,连尸体都没找到,他的家人就去庙里烧香祈福,一位高僧说海上怨气太重,并给了他家人十几页的经文,让对着南方念三遍,死者的魂魄就会回来看他们一眼。家人按照高僧说的做,果然死者的魂魄出现,跟他们告别。”

    “真有这样的事?太离奇了!”一个团友凑过来,惊的嘴都成了“o”字型。

    “这是真事,所有这条海线就是因为怨气太重,旅游的快艇是不让从这里走的。”团长望着茫茫的大海:“奇怪,为什么走这里。”

    。。。

 ;。。。 ; ;    我瞪着眼睛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齐岷,他的双眼散发出淡淡的绿光,整个人如同冰块一般,在他靠近我的瞬间,我的身体立刻被冻的僵硬无比,无法活动。

    齐岷似乎回过了神儿,慢慢认出了是我,他的手渐渐松了力道,周身的气息也在逐渐往身体里收拢。最终,他的眼睛变回了黑色,周围也恢复了正常。

    “你,你,你,我,我,我……”我语无伦次地讲着话,身体渐渐往后退。

    “别怕,我刚刚只是在练功。”齐岷上前一步解释说,他将手伸向我,吓的我赶紧躲开了。

    “喂,鬼你也见得多了,怎么这也能给你吓成这个样子。”齐岷有些无奈地摊摊手:“刚刚在练功,没想到你会出现在这里。”

    “那……那如果是别人进来了呢?”我的话再明显不过了,齐岷刚刚分明就是杀招,如果换成别人,或许还不及说话,就已经命丧九泉了。

    “普通人是根本走不进来的。”齐岷看我害怕成这样,只好给我耐心地解释一番:“每个术士都有一个自己的结界,一般的凡人是根本走不进来的。有闯入者,很可能道行比我高,所有我才会出手那么狠。”

    他看我半天没反应,呵呵一笑:“你知足吧,我刚刚还是手下留情了,不然,真要犯了杀戒,你小命可就要呜呼哀哉了,多冤枉啊。所以你下次千万不要在背后吓我哦。”

    “不是说普通人进不来吗?可是我为什么可以进来?我道行又不比你高,也是你们同行中人。”

    齐岷摇头笑了笑:“你想知道答案?行,等你练到一定境界,有了自己的结界就知道了。”

    齐岷当时的笑是我印象中他最美最真实的笑,说实话,他的这番话我当时似懂非懂,但是我却选择了相信他,放下了心中撩起的芥蒂。

    多年后再想起此情此景,我懂了,什么都懂了,但是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了。

    “大半夜你不睡觉跑出来干嘛?”齐岷上下打量着我。

    只准你半夜出来就不准我半夜跑出来吗?我不服气地反问倒。

    我没有告诉齐岷,其实是我睁开眼看不见他才跑出来找的,因为没有他在,总觉得心里特别不踏实。

    走到房间的门口,竟然发现隔壁的门是半敞开的,从里面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而且中间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声音特别的小,时有时无。

    什么动静?我抬头望望齐岷。

    齐岷迈进房门的脚步立刻收了回来,低声说了一句:“死人了。”

    果然,齐岷说完这句话,隔壁就再也听不到一点儿动静了。我心里因为他那三个字,显得特别的紧张和焦虑,刚抬起手,想推隔壁的开门进去看看。

    手还没伸过去,就只见一个怪物从房间里飞了出来,速度太快,我没看清具体是什么,只是见前面圆圆的,后面还带了一条长长的尾巴。

    什么怪物?

    齐岷让我先看看房间里面的情况,然后自己则快速地追了过去。

    那速度,就像一阵风吹过去,瞬间消失不见了。今天一晚上,我见识了齐岷的另一面,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有些忐忑,说不上原因,但是归根结底可能是因为他已经完全超出了我对他的了解程度。

    隔壁虽然是一片漆黑,但是一进屋门就能闻到一股血腥味儿,我赶紧打开灯,走到里面一看,洁白的床单已经被血跟浸透了,死的人就是那位新婚的妻子,她眼睛瞪的大大的,深深陷入眼窝内,满脸惊恐,脖子上、身上全是血,衣服也凌乱不堪,搂在外面的皮肤上被咬的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肉都要被撕下来了。只是,除了弄在外面的血,她的整个身体却凹陷干燥,颜色形同枯木,就像干尸一样,没有一丝的水分。

    我顾不上太多,赶紧通知了酒店的工作人员,因为死者并非是本国人,所有工作人员处理起来特别小心,还详细问了我情况,在不惊动其他客人的情况下,正打算报警,结果死者的丈夫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一下蹿了出来,看到自己妻子的尸体,他沉默了半天,不但不问妻子的死因,竟然还阻止了工作人员报警,说私下处理就好。

    酒店当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了那人的证件,证明他确是死者的丈夫,既然家人都不报警了,自然他们也不想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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