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人看着胡勇问自己,就有些特别的关心,或许和他同病相怜的缘故吧,就冷笑了一下道:“因为你们来晚了。你们不知道,我那个副手的脾气我知道,胆子大的可以将天上捅个窟窿,以前我有权可以对他指手画脚的管一管,才没有让他惹出多少事情来,我们虽然做的生意,在你们中国不是什么正当的生意,甚至可以说是被人说唾弃的一种毒品买卖,可是,我们做这种生意,也是讲究道上义气的,从来也不会乱来,生意吗,都要建立在双方的信任上才行,不能随意的破坏行规。可是,这个萨巴你们不知道,他向来贪心不足,总是看到短处的利益,也就是一时的利益,总是在谈成第一个,而第二个出价再高,他也会想着把别人的钱全部卷过来,就像刚才一样,我还听说,他要把你们杀掉,把你们的支票全部归为他们所有,唉,所以,我才说你们完了的。你们啊…唉,来的不是时候啊。”
“我要把你救出去呢?”陈兵冷冷的道。
“你说……你说什么?”越南人有些不相信。
“我说我要把你救出去。”陈兵又郑重的重复一遍。
“陈兵你……”胡勇也觉得有些太过冒险。
“你说你能把我救出去?你不会吓糊涂了吧?”越南人莫名的看着陈兵道。
“恩!”陈兵肯定的点点头。
“外面可全是萨巴的人,个个真枪实弹,你们有那个本事?”越南人还是有些不相信。
“我当然可以将你救出去。但是,我要条件。”陈兵看着他。
“条件?什么条件?”越南人更纳闷了:“你要真能把我救出去,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你们。”
“真的?”陈兵问了一句。
“真的。”越南人也强调到。
“空口无凭吧?”陈兵故意的显得不相信他说的话。
“我现在没有纸和笔,但是,你要真的能救出去我的话,我可以向你们保证,你们的所有条件,我都可以保证。”越南人就是再不相信他的话,可还是对他的话,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的,毕竟,总比死强的多。
“我还是有些不相信你的话。”陈兵继续冷着脸道。他就是在逼迫他做出自己肯定的决心,以防有变。
“你要怎么样才相信我的话说真的。”说到这里,越南人看陈兵只是冷冷的笑了笑,看着他没有说话,这个越南人可就四下里踅摸开了,然后,走到墙角的位置,从地上拿起一个断折的竹片,把手略微的一翻,将手里竹片的棱角对准自己的胳膊,对着陈兵和胡勇说了声:“我也就只能这样对你们起誓了。”
“不用了,我相信你。”陈兵忙阻止,可是,竹片已经深深的刺入了他的胳膊,血瞬间就留了下来。
“这样,你………你总相信了吧?”越南人看着陈兵,痛苦的忍着剧痛道。
“恩!我会把你救出去的。”陈兵将自己的一个衣服角‘刺啦’一声就撕了下来,递到了越南人的手上。
越南人,一边包扎,一边道:“你……你开条件吧。”
陈兵看着越南人,冷冷的笑了笑:“我要你和我们永久的合作,”
“可以。”越南人在陈兵还没有说完就痛快的答应下来。
“还有。”
“什么?”越南人道。
“就是……我要你销售的百分之五十的收入,也就是你收入的一半。”陈兵继续道。
“这个……”越南人想着什么。
“你不愿意?”陈兵冷冷的问道。
“行!一半就一半,只要你能把我完好无损的救出去。”
“那好!”陈兵也很痛快,看了胡勇一眼,然后道:“现在你们两个听我的,我让你们怎么做,你们就怎么做。”说完,从自己的腰间,把腰带抽了出来,用刚才越南人插胳膊的竹片,在自己的腰带上,狠狠的剌了一下,腰带的皮子就霍开了,露出了当中的一排整齐的银针。银针是并排在里面插着的,陈兵将里面的银针一根一根的抽出来,然后,把一把闪着寒光的银针攒在了手里,手掌一握间,银针就消失在了他的手上。然后,他对着胡勇和那个越南人小声的说了几句什么,才站在墙角,将那片带着血丝的竹片紧紧的握在了手里。
这时,越南人痛苦惊惧的对着门外就大声的嘶喊起来:“快来人啊,他们要杀我,他们要杀人,救我啊!就命啊!………”
(*^__^*)
………【第一百九十四章 出其不意】………
在越南毒枭老大不断的大喊声中,门外片刻后,就传来了一些杂乱的跑步声,‘啼哩嗒啦’的向这扇门跑过来,伴随的还有枪械上膛开保险的金属清脆的撞击声。
听到这些响动时,陈兵站在墙角,异常冷静的目视着屋子的竹门,双手交叉与背后,如处子静若止水般一动不动。这时,越南的中年人已经快速的趴在了地上,将刚才绑着伤口的布条也已经解开抛在了墙角,故意的将伤口暴露在外,而胡勇则手持那片带血的竹片,高高的举起,对准了越南中年人的后背,貌似要使劲的插下去一般,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是胡勇正在对这个越南人行凶。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准备好迎接来自到来的那些逻喽们。整个竹屋内三个人的呼吸有些杂乱,只有陈兵听着向这扇门跑来的纷乱的脚步声,屏住了呼吸。门,在静止的状态下,被一脚就踢开了。门边差点打到趴在地上鬼哭狼嚎的越南人。
‘啪嗒啪嗒’脚步踩得很响的进来了两个全副武装士兵样的年轻人,将手里的两支M16单兵枪械,一下就指向了正在将竹片插向越南人胡勇的身上,然后两个人催促着喊叫起来:“喂!住手!听见没有,老子让你住手!”
胡勇瞪着发红的双眼,一只手松开了越南人的脖子,将另一只手里握着的带血的竹片抛到了地上,慢慢的站直了身子,显出一副特别不服气的神情,好像给人一个是被先受欺负才反抗的错误信息。
越南人看胡勇站直了身子,然后,忙惊惧的爬起来,恐惧般的一边向两个士兵颤抖着解释,一边向两个士兵的背后绕过去,以寻求保护。:“看在我是那么以前老大的份上,求你们救救我,救救我,这****人要杀我。”
两个越南士兵猛的转回头来,不耐烦的看着这个以前的越南老大就冷笑着道:“达达将军,行了,你怕了。迟早也是死,早一步晚一步,还不是一样,我们看啊,你还是死在他们手里的好,最起码老大回去,和咱们越南过的手下也好有个交代。”
“你们………你们要借刀杀人。”这个叫达达将军的就恐惧的看着他们。
“是又怎么样?”说着就要用枪托撞在他的身上。
“喂!我有话说!”陈兵在里面的墙角冷冷的说出一声。
这两个越南士兵,本来进门后就一直在注意胡勇和这个达达将军的,根本没在意墙角冷静的陈兵,这时,突然听到墙角的陈兵说话,就慢慢的回过头来,也就在他们将头回转的过程中,只听‘嗖嗖’两声,两点寒星一闪,划过虚空,直刺入两个士兵的太阳**,两个士兵还没来得及喊叫,就像地面倒了下去,手里的枪械也要落地,这时,站在他们旁边的胡勇和他们身后的达达将军,猛的快步上前,就一人一个抱住了他们的躯体,同时,将他们两个手里握着的枪械也抓在了手里。然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的将他们慢慢的放倒屋子的竹地上。两个士兵的太阳**部位,只有一个小红点慢慢的渗出一个鲜红的血珠,其他的就一切正常,两个人就像睡着了一样,那些安详。
越南人达达将军,把怀里的士兵慢慢的放在地上以后,就生出一个大拇指,给陈兵做了一个佩服的手势,表示自己的惊叹。
陈兵冷静的走过来,看了看地上的两具尸体,然后,轻声的对着胡勇说道:“换衣服,按计划行事。”
天并没有亮,然而,二层竹楼外的大灯,在满是飞蚊不停围绕的sāo乱下,依然将整个基地照得如同白昼,基地的四周,三个一伙,五个一群的士兵样的守卫,手端各种枪械,面向四周外,不停的巡视着。时不时的有几个人会回过头来,看楼门一眼,其实就是在关心刚才进去的两个越南士兵的情况。
还好,几个人看到的是两个士兵,手端M16冲锋枪,慢慢的走了出来。然后,就放心的将头又转了回去,继续看着外围有什么异常。
在两个穿着土褐sè迷彩服的人走出来后,看回头看向他们的士兵,又转过了头去,于是,就冲着门里轻轻的摆了摆手,然后,又一个头发稍微有些白的同样穿着土褐sè迷彩服的中年人,就从门里走了出来,然后,在陈兵的再次摆手示意下,才将手里的一顶同样颜sè的圆边迷彩帽戴在了自己的头上,三个人在外围的几个人再次回头看过来的时候,就转过了身去,其中一个板寸头型的士兵,在背过身去的同时,将握着什么细小东西的手,紧紧的握住,放在了自己的胸前,用背部对着看过来的几个人,那几个人或许心里有些疑惑,然后互相的看了看,可看同伴都没有出声,就谁也没有在深追究,转过头去,继续守卫。
三个士兵看他们都不再看过来,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在戴着帽子的以恶搞中年士兵的指引下,向左边一个楼门,低着头慢慢的走了过去。
而这个楼门处正好有两个士兵像门神一样站在那里守卫着这个楼门,一看就知道这个楼门里一定住着一个这个基地最主要的人物。这两个士兵看有三个士兵向这边走过来,就jǐng觉的用枪指着走来的三个士兵道:“他妈的,你们都睡糊涂了,这是咱们老大萨巴的住处,你们不想活了,现在来这里。”或许是怕打扰到里面的重要人物,所以,这个喊话的人,说话的口气特别的小。
“我们有事情向萨巴老大反应。”剃板寸头型的士兵,一边走过来,一边小声的对着他们道。
“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说,非他妈今天来找茬。”那个看门的士兵明显的有些不满。
“是这样的。”板寸头型的士兵这时已经走到了那个说话士兵的身边,然后小声的说道:“是那个达达让我来告诉萨巴将军他还有一些藏宝还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他想在死之前,将这些东西都留给咱们这群穷弟兄分了。你看这个事情是不是很急。这不,我把他都带来了。”其实,这个说话的就是陈兵。这些个守卫的士兵不是没有看出来他们有些异样,而是深更半夜,个个都有些jīng神欠佳,再配上大灯的照shè,也就眼睛有些模糊,所以,也就没有往不好的地方想罢了。
两个士兵,听了他的话,就义诊这脸向陈兵的身后看来看,而穿着迷彩服的胡勇,正用自己手里的M16冲锋枪,正对着达达将军的后腰,这个姿势就像是押着这个人一样,所以,那些士兵只看一眼被押着的是一个戴圆边帽子的人,就知道是达达,所以,就又看向陈兵道:“这个事情我们要去通报一下,因为,萨巴将军正在和原来的那个岳小飞什么的再进一步谈判呢。我们也不敢亲自做主,你们等等吧。”说完,向里面走去。
陈兵看这个士兵走进去以后,就对另一个迷迷糊糊的士兵道:“白天又堵了,还是”
“堵他妈什么堵,哪有那么多钱,现在咱们的货都没出去呢,谁他妈给咱们发钱,你还是盼着这次可以谈判成功的好,要不然,咱们的佣金也就一份也别想拿到。”这个士兵怨气栽倒的说道。
“那是,那是!”陈兵恭维的道然后,靠近他的身边,小心的凑过去:“这样,你看我这里还有些零用的钱,你看,你先用几天,过两天你有了,再还我也行。”
“哎呀!这………这不好吧?”那个士兵立马就对陈兵有些好感了,虽然说着不好,可手已经伸出来了,对着陈兵好好的看看了,然后客气的说道:“我看你是新来的吧?怎么没见过你,不过,你这个交际的技巧还是值得发扬的,呵呵,别给多,几百泰铢就行,够喝口酒就行了。呵呵呵!”说完,一边傻笑,一边低头看着陈兵口袋里的那只手,专等陈兵将放进口袋的手拿钱出来了。他没有想到的是,在陈兵的那只手还没有伸出来时,陈兵的另一只手,已经闪电般的向他的脖颈锁去,在他还没有惊惧的叫出声来时,陈兵锁住他脖颈的那只手猛的就用上了全力,他立刻一声响动也发不出来了。同时,陈兵放在口袋里的另一只手,就影子般点向了他的太阳**,这个士兵就在哼哼也没哼哼的情况下,就见自己的祖尊去了。陈兵忙接住他就要掉在地上的那只枪械,然后,和胡勇,达达将军,同时的向四下里看看,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下,他们才凑过来,陈兵将手里的一支枪递到达达将军的手里,然后,将怀里的那个士兵慢慢的放下,让这个死去士兵的尸体坐在了台阶上,将他的头和腰弯下去,两只手搭在膝盖上,头压上去,让人看似这个士兵是困得睡着了的样子。然后三个人,又后退几步,回复了原来的姿势。
稍刻,那个进去通报的士兵就出来了,首先看到的是那个坐在台阶上睡着了的士兵,就先冲着那个士兵轻声的骂了一句:“妈的,老子才进去一会,你他妈的就睡着了。不是挺能喝的吗?怎么,这才上岗一会,就成这个德行了。cāo!”接着看向陈兵:“你过来。”
陈兵慢慢的走过去,问了句:“不知萨巴将军怎么说。”
“没什么,他同意了,你们就把这个家伙押进去吧!”说完,看向后面的胡勇和达达,冷冷的笑了笑:“达达啊达达,我真想在叫你一声大哥啊!你真是为大家着想啊。不过你放心,你在临死之前还想着大家,那大家会在你死后,多给你烧点纸钱的,呵呵呵!哦!”刚笑道这里,他突然就觉得前面的人影一闪,自己的脖颈一下就被这个人影攒住了,他握着枪的手还没有用上力的同时,就听到了自己脖颈‘咯嘣’一下扭断的声音,然后,他就整个的软绵绵的了,手里的枪瞬间离开了他的手,砸向地面,不过,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陈兵将落在自己脚面的枪,慢慢的掀到地上,然后,如法炮制的将这个士兵也做了一个趴在自己的膝盖睡着了的姿势,然后,小心翼翼的从这个士兵的腰上,解下了三枚手雷,才回过头去,对着身后的胡勇和达达将军做了一个可以过来的手势,然后,才慢慢的走进了竹楼的通道。
四周的那些守卫的士兵,有的也回过头来向这里看一眼,看两个守在楼门口的士兵已经趴在自己的膝盖上睡着了,就嫉妒的小声嚷嚷道:“看看人家的工作,守着长官就好!说他妈的迷瞪就迷瞪上了。唉!还是自己人啊!”
“也是,他妈的同样挣相同的一份佣金,他们的钱是来的容易。”又一个士兵道。
“我看不见得吧?”有一个异常小心的说道:“说不定他们今天要掉脑袋,也不敢说。”
“恩?你这个话什么意思。没事,还不许人家迷瞪会啊。再说了,要是平时,他们早就睡上了不是。”又一个道。
“切,舒服也要看机会的。”原先那个士兵到:“你们想过没有,今天萨巴将军在干嘛?他可是还没有睡觉。还在和那个人谈判呢,刚才那三个弟兄进去,这两个还是好好的,现在就睡着,待会,萨巴出来,他们还狡辩什么?…不对,”这个说话的士兵说着说着话,就突然的jǐng觉起来:“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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