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就知道你是最好的。”樊攀有些小开心,同意最好,不同意她也要力争,不过那样也许会伤和气的。
“我这么好,怎么也的奖励下吧。”郎祁邪魅的笑笑,把右脸递了过来。
额,还带这么玩的。攀妞儿楞了一下下,随后两只小脚踩在郎祁的大脚上,送上了香吻一枚。速度之快,几乎都没给郎少一个回味的机会。
“好了,我去睡觉了。”小脚迅速的离开大脚,妞儿扭头便走,她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再这么呆下去很危险。
“今晚在这睡。”郎祁哪里肯给小傻妞逃的机会,一把把人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攀妞儿的脑子有些当机,睡这!不过很快清醒过来妞儿,立马想到了个重点问题:没有崽崽做灯泡那她岂不是羊入狼口。
“崽崽那二郎在。”郎家大少找着留下他家妞儿的借口。
“我去姨妈那睡。”攀妞儿强作镇静的指了指楼下。
“妈,她早就睡了,你过去会吵醒她的。”郎祁摇头。
“那我睡别的客房。”樊攀说完向外挣了挣,试图挣脱他的怀抱。
郎祁最后一点的隐忍和耐心都被这傻丫头耗尽:“想什么呢,又不是没睡过一间房间。睡觉!”拦腰抱起还在想逃跑的攀妞儿。
人被摔在大床上,还好,软软的不疼。
樊攀紧张的一把拉过身下的被子,把自己裹的个严严实实。
郎祁又好气又好笑的俯下身看着就露出一双精灵般大眼睛的傻妞儿,终还是破功的笑了出来。郎祁的笑容很好看,如冬日的暖阳,令人炫目。
攀妞儿看楞神的功夫,郎祁已经上了床,拉过一点被角躺了下去。
“攀儿,明天二郎送妈去H国,我在那联系了一家美容机构。这次会在那住上一段时间,按预定的治疗方案,可能不回来过年,不过等妈回来,她就会拥有一个全新的容貌。”
“刚决定的?”樊攀见郎祁和自己谈正事,从被子里探出了头。这是好事,但怎就突然做出这个决定了?
“嗯,爷爷来了,听他的意思是不打算回M国了。这样的话,他和妈住在一起,总会有所察觉。妈是失忆了,可有很多习惯改不了。”自打苏柔醒来后,郎祁发现她很多的生活习惯一直没变,这点他不得不顾及。
“那我陪姨妈去。”姨妈一个人去H国,她哪能放心。
“爷爷才来你就走,他会以为你在躲他。再说,你不是接了戏了么。二郎送妈过去,在那陪她完成第二次手术再回来。然后我把鸿鹤派过去陪妈做第三次手术。等妈恢复好了,我和你再去把她接回来。这样安排你觉得行吗?”
郎祁耐心的把自己的计划讲了出来,妈妈是自己不错,但和妈妈生活最久的是攀儿,她对妈妈孝心不比自己这个做儿子的差。
“嗯。那你和姨妈商量了吗?”郎祁总是把事情考虑的很周全,她自然没意见。
“二郎和妈说了,妈说和你商量下在做决定。二郎就直接和她说你也同意了。”郎祁看了眼还在想心事中的攀妞儿,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按说这房间里的温度不低啊,樊攀低头看向郎祁身上那只够盖着肚子的一小块被角。小脸儿一红,忙把被子分给了郎祁。
小声的埋怨了句:“大冷的天,你就不知道盖被子啊。”
“你都盖着呢,我这么大的人怎好意思抢。”郎祁的眸中露出得逞后的笑意。就知道她心软,自己假装一下可怜,她马上就会给自己被子。
“脚都凉了。”小脚一不小心碰到了大脚,这才意识到郎祁是真的冷了。
“手更冷,快给我捂捂。”郎祁低笑着,大手也开始不安份。
“喂,你怎么这样,人家好心好意的给你被子盖,别得寸进尺好不好。”那双手哪里凉啊,根本就是个碳火盆好不好,到处的煽风点火。
“……”樊攀在心中为自己默着哀,这人姓郎也属狼的。胳臂腿瞬间被他控制,连嘴也被他霸道的侵占着。妞儿被他眼中的那绿油油的光吓得直接闭上了眼睛。
“妞儿……”暗哑的嗓音一直低唤着,搅乱了攀儿的一池秋水。
樊攀已经毫无反抗之力,感觉到他的变化,全身也跟着烧着了似得滚烫。
明明是寒冷的冬日,室内却是一片春季盎然。
事后,郎祁任劳任怨的把两人清理干净后,才心满意足的把人拥入怀中。
“攀儿,我爱你。”亲吻着他家妞儿那红润的小脸儿,说出了自己想说出的话。因为有他家老头子那个反面教材,他根本就没奢望过这辈子他会爱上别人。可当他家妞儿出现在他的面前时,那时的她虽然有些狼狈,却深深的扎根在他的心底。妞儿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美最善良的女人。
樊攀羞的把小脸往郎祁的怀里拱了拱,心中暗念:大郎我也爱你!却因羞涩终没有说出口。
刚才一直紧张的没敢看郎祁,这会儿才看清他的胸前纹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狼头。奇怪的是,这只狼头一只眼睛是红色的,另一只眼却是黑色的。
小手点了点狼头:“怎还有这个?”
郎祁无奈的抓住他家妞儿的小手,声音异常暗哑的解释着:“郎家的男孩,到了十八岁都会纹上狼头,二郎也有。等崽崽到了十八岁也会有这个。”
“他们的也是一只红眼睛一只黑眼睛?”樊攀好奇的问道。
☆、046章 十世之约
“不是,他的两只眼睛都是黑色的,我这一只红色是代表着下一代家主继承人,等做了家主那天,另一只眼睛也会改成红色。”
“你们两可算有不一样的地方里,到时候看这个我就能分清你们了。”小傻妞儿呵呵的笑着,把刚才自己疼得死去活来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郎祁气的直咬牙,修长的食指勾起了他家妞儿的下颌:“不许看他的!你是我的,不许随便看别的男人。”
樊攀嘟着小嘴,侧头想了想,便爽快点头应了。经过了这次负距离的接触后,樊攀的心也踏实了,总觉得郎祁挂在嘴上的那句:你是我的,也不霸道了。彼此拥有后,他也是她的了,完完整整的归她所有。
“攀儿,我们定个十世之约吧。”
“十世之约?”
“嗯,就是我们做十世的夫妻好不好?”
“那剩下的九世,我要做男人,你来做女人。”小傻妞一想到刚才……心有余悸的打了一个寒颤。
郎祁无奈的笑笑,吻了吻樊攀的小脸儿,戏谑的看着小丫头:“嗯,都听你的。不过现在要早点休息,要是十分钟内发现你还醒着,我们就接着玩。”
樊攀一听这话,立马闭上眼睛:“我现在就睡着了。”
“呵,小傻子。”郎祁低笑着,把妞儿拥进怀中。妞儿终于是他的了,不管是骗来的还是吓来的,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樊攀在郎祁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嘴角挂着笑,很快进入梦乡。
晨光透过窗纱洒在大床上时,郎祁先睁开了眼睛,看着怀里的妞儿,他才知道昨晚不是一场梦。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妞儿卷翘的睫毛,见她一直在躲,他笑的更愉悦了。
明知道昨晚她疼的厉害,今天应该让她多休息,可一想到狼崽醒了一定到处找她,他家妞现在这个样子,要让狼崽看见了,那还了得。
“讨厌。别动。”攀妞儿挥着小手,就是不想睁眼。
“老婆,太阳都照屁屁了。”郎祁嘴角挂着坏笑,把身子往他家妞儿身边挪了挪。
还处在迷糊阶段的攀小傻,感觉到郎祁的微妙变化,猛的睁开眼睛,回头看着一脸邪魅笑容的郎祁。脸瞬间就红成了桃子尖。
“不想起来?”叼着她那粉红的小耳朵,郎祁含糊的问着。
“别闹了,快起床,一会儿狼崽要找我了。”反手推开那张妖孽的脸,欠着身,四处寻找着自己衣物。
“郎祁你这个疯子!”当她看见地板上自己那被撕成了破片的睡衣,狠狠的白了眼郎祁低。
“等着,我过去给你拿衣服。”看着他家妞气鼓鼓的为地上的衣服默哀,郎祁揉了揉妞儿的头发,裹着睡袍就出了门。
樊攀心里哀嚎着,一头栽回床上。这就是男人的狼性,白天穿的人模狗样的像个人。晚上那就是一头狼,好好的衣服说撕就给撕了。
隔壁房间,郎鄂正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到翻箱倒柜的声音,睡眼朦胧得看了过去。
“大清早上的你折腾啥呢?”
“给你嫂子找衣服。”
“靠,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大早上的就来我着显摆。”
“闭嘴。”
“一看就是没喂饱的主。”
“……”郎祁瞪了眼弟弟,在郎家谁不知道他郎鄂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他会饿?
郎祁找出衣服,俯身看了眼还在熟睡中的狼崽,唇角勾起一丝弧度,随后便冷眼看向郎鄂:“起床,吃完早饭送你和妈去机场。”
“你这什么态度,没狼崽的时候你对我可是最好的。”郎鄂坐起身,不满的看着郎祁。这脸变的也太快了吧,一会阴一会晴的。
“你都多大了?幼稚!”
郎祁数落完郎鄂回了自己的房间,看他家妞儿还在直勾勾的看着地上的碎衣服,身上一阵恶寒,这丫头一会儿不会和自己发难吧。
“老婆,来我帮你穿衣服。”大手一捞,美人入怀,一件件的就开始往上套。
有人伺候樊攀也懒得自己动手,虽然还有些害羞,但给他一个后背,这个她还是能接受的了的。
“老婆,你背上这块红色胎记长的很像梅花。”昨夜只是看到一个轮廓,今天看的清楚:“让我再找找,看看还有没有漏掉的地?”话还没说完,就开始毛手毛脚的查看起来。
“你能不能别这么讨厌。”樊攀气鼓鼓的推开郎祁的咸猪手。“吃完饭我去机场送妈和二郎,你在家多休息会儿。”郎祁见没油水可捞,又变回了正常人。
“我和你一起去,这么多年我和姨妈还没分开过呢。这次走这么长时间,我怕她不习惯。”
樊攀穿好衣服,开始打扫床上的狼藉。
郎祁垂眸望去,嘴角微微翘起。
一家人吃过早餐,把狼崽留在家里陪太爷爷,他们四人才一起去了机场,樊攀叮嘱了一路,自己都觉得自己快成了碎嘴老太婆。
苏柔一路上听着攀儿的嘱咐但笑不语,车祸后,她和攀儿好像互换了角色,这丫头反倒成了她的家长了。
郎鄂本来还想逗逗攀小笨,可看着她比自己这个做儿子还有孝心,话到嘴边又都咽下回去。心想着哥哥的春天来了,他的呢?将来他娶回来的女人要是有攀小笨一半好,他也就满足了。可是这样的极品女人怕是世上难寻。
郎家二少是没有未卜先知的特异功能,若他知道此次H国之行,将是他花花大少最丢人的一次旅途,他也许不会那么爽快的答应哥哥陪母亲去H国。
☆、047章 他乡偶遇
送走母亲郎祁去了公司,樊攀半路下车去了超市,买了两箱酸奶回了家。
刚一进家门,就听见那一老一小的争吵声。站在玄关处,总算听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是一瓶酸奶惹的祸。
听着听着,樊攀的鼻子就有些酸,一个八十几岁的老人家,他就是真的爱这口,也不会和一个孩子抢嘴,老人也需要人关心,身边没人他也寂寞。
“太爷爷你耍赖,明明我的点数比你大。”
“我是梅花9你是红桃8,你说谁大?”
“你刚才明明是红桃7,不和你玩了,就知道骗人,把我最后一瓶酸奶都喝了。”
“我说,你小子懂不懂认赌服输这个理?”
一老一小还在继续吵,樊攀忙拎着酸奶走进客厅:“崽崽,看看母后给你买什么回来了。”
“酸奶!母后你最好了。”狼崽两眼冒着精光,就扑了过来。
“崽崽,这一箱是你的,这一箱是太爷爷的。以后不许那么和太爷爷说话,记住了吗?”樊攀蹲下身,和狼崽平视,孩子得打小教育。
沙发中的郎万里不动声色的看着樊攀,眼底现出了笑意。
为了不让老爷子寂寞,樊攀这一天变着花样的陪着一老一小玩。一会跳棋,一会象棋,中场休息,还给狼崽编排个一个小节目让他给太爷爷演出。
吃过午饭,一老一小午睡时间。樊攀总算有了空闲,接了郎祁一个腻死人的电话,这才躲在郎祁的房间给武子蓓打了个电话。
当听到樊攀说她恋爱了,武子蓓大声的尖叫道:“是不是那个姓狼,思蕾姐早就和我说过,那条狼早晚得吃了你。”
“那个,咱小点声成吗?”樊攀揉着耳朵,哀求着。
“啥时候的事,你怎才交代?你上次说搬家是不是和他住一起了?容学长那么好,你看不到吗?”
听着子蓓一连串的问题,樊攀苦着长小脸儿:“就不久前的事,我是和我姨妈搬他这来了。”
“我就知道,你个傻丫头。那容学长怎么办?他对你的心思大家都清楚。”
“我和容学长怎么可能,朱……”
“别提那个姓猪的,容学长心里可没她,是她自己自作多情。”
樊攀黑葡萄似得大眼睛眨了眨,子蓓姐怎么一提到容学长就这么大的反应,突然间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子蓓不会是喜欢容梓括吧!
嘿嘿的笑了笑:“嗯,咱不提姓狼的也不提姓猪,行了吧。你那面什么时候杀青?郎祁想请你和思蕾姐吃饭呢。”
“行了行了,傻了吧唧,放着那么好的你看不见,我这面也快了,等我回去,非好好宰他一顿不可。”
“那行,我先挂了,再给思蕾姐坦白下。”
与子蓓告别,樊攀又硬着头皮给余思蕾通了电话,还好余思蕾没子蓓那么大的反应,好像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只说了几句祝福的话,便收了线。
T国米若拉庄园
奢华的客厅里,一袭白衣的英俊男子慵懒的倚在沙发中,手抚着左耳上闪亮的耳钉,听着仆人的汇报。当知道自己的妹妹迪儿竟然一个人跑到了H国,无奈的勾起唇角:“多派几个人把小姐接回来。”
仆人应声退下后,男子抬眸,眼望东方,那双黑曜石般的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担忧:迪儿,哥哥就剩下你这么一个妹妹了,你要是再出点什么事……
H国
郎鄂办理好苏柔入院的手续后,便带上母亲出去转转,领略下异国风光。
H国他经常来,这是个盛产帅哥美女的国度。美食也是世界一绝。
苏柔毕竟年纪大了,没逛上半天就喊着累,郎鄂只好送她回去休息。自己则又出了房门,这样的夜色,他怎可能坐的住。
郎鄂嘴角挂着邪魅的笑走进了一家名叫king的夜店。
这地方好啊,酒醉迷离,什么痛苦的事都可以忘掉。郎鄂叫了杯82年的拉菲,坐在吧台前独饮。
“嗨,帅哥要人陪吗?”
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搭在了郎鄂的肩上,那声音甜的让二少一阵酥麻,对着侍者说了句:“给小姐来杯82的拉菲。”后,郎鄂才扭头看向小手的主人。
一脸夸张的烟熏妆,唯一能看清楚些的就是那双大的有些过分的眼睛,头上带着酒红色的爆炸式假发。目光缓缓下移,女孩穿着一袭红色皮裙,脚上蹬着一双足有十厘米高的黑色长靴。
“坐。”郎鄂勾起唇角,看到她那双大而灵动的眼睛时,他觉得有些面熟,脑子里过了一下以前的那些玩伴,好像没这号人物。
女孩子接过侍者递过来的拉菲,轻轻抿了一小口,随后挑衅的看了眼郎鄂:“250,你认不出我来了?”
郎鄂听到这声250瞬间想起了机场那个混搭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