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道堂吉祥饰品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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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道堂吉祥饰品店-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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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省城工作。随后青年又将妻子女儿接到省城,一家人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但好景不长,青年渐渐和小学文化的小芳有了隔阂,瞒着小芳跟单位的女同事谈起了恋爱,不久向小芳摊牌要求离婚。小芳一没哭,二没闹,采取了当时最传统的做法,带着女儿到青年单位找领导为自己做主。青年虽然在组织的干预下与情人分手,可没过多久,他又和另一个女同事打得火热。
  万万没想到,温柔的小芳这次竟没再去找领导,而是拎着一把菜刀冲到青年单位将小三砍得满院乱跑,吓得丈夫跪地求饶。
  自此青年安分了许多,但大家发现小芳变了,变得疑神疑鬼。只要见到女性同青年说话,她都怀疑对方是不是要勾引她的丈夫,经常提着菜刀警告这个警告那个。
  就这么防青年还是习惯性出轨了,一天他正同仰慕他的单位女实习生在家里滚床单,被刚从娘家回来的小芳捉奸在床。小芳气得拿着菜刀追着女实习生砍,青年为了救人,抡起板凳敲在小芳后脑勺上。由于敲的位置太刁钻,当时人就七窍流血没了气。据说他们的女儿丽丽也在现场,亲眼目睹母亲被打死,好好的姑娘被活活吓成了哑巴。
  因为是正当防卫,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青年没被判刑,被单位后开除去了别的地方。
  从此713室就空了,再也没人住过。
  讲完故事,大妈匆忙告辞离开。
  从小看第三者之类的戏码看到大,要是白夫人和小芳的脾气一样,白家的菜刀一定会被砍到卷刃。我对这个薄命女遇到负心人的故事并不感兴趣,只觉得自己倒霉。
  丢了工作,许多天的辛苦钱拿不回来不说,自己出租房隔壁还是鬼屋。佛祖圣母玛利亚,亲爱的大神们,别再逗我了……
  当然不敢再住下去,就算房东不肯退钱我也得搬。飞快地跑回房间收拾行李。东西不多,连被褥都来不及拿,将随身物品塞进行李箱就往外跑。
  拉开门,差点撞上一身雪白西装,手捧玫瑰的白贺卓。
  “霖姐,今晚一起吃饭?”他笑道。
  我刚要回答,随即感觉身后一阵冷风掠过。意识到不妙正要回头,“咚”的声闷响,我后脑勺被什么东西给重重一砸。
  很长的一段时间,眼前一片漆黑。
  耳边放佛隐隐约约又听见了隔壁的争吵声,有时候离我很远,有时候离我很近。隐隐觉得眼前还有什么人在晃动,还走过来探了探我额头的温度,替我掖了掖被子。
  然后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水味。
  白知秋回来了!
  意识到这点心里头一阵狂喜,想呼吸,却只觉得鼻子像被什么东西给死死地堵着,半晌吸不进一口气。情急之下把嘴用力一张,随即一大口空气灌了进来,当下感到眼前哗的下亮堂了。缓了缓神,我整个人慢慢清醒。
  醒来发觉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窗外的天已经黑透。天花板上的白炽灯亮着,晃得我两眼发花。不远处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扭头一看,卧室门大开。客厅里白贺卓正背对着我忙碌地铺桌布,摆放鲜花,像是要布置烛光晚宴。
  原来不是白知秋,梦中升腾起的那点喜悦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正发着呆,白贺卓扭头看了看我:“醒了,好好躺着。你在发烧,刚才突然晕倒。刘医生说你压力大,需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
  抬手遮住眼前的灯光,回想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我赶紧坐起身:“我们快点离开这……”
  话未说完,被他打断:“我叫你躺着。”捧着一套白色睡衣走过来坐到床边,眉头微蹙,“你需要休息。乖,把这睡衣换上,好好睡一觉。我订了餐,一会儿叫你起来吃饭。”
  每一个字符,声调,都和白知秋说话时的口气一模一样。
  我沉默片刻,问:“贺卓,你是不是崇拜白知秋?”
  他对我笑笑:“崇拜,亲爱的姐姐,我什么都比大哥强?为什么要崇拜他?”
  “好好好,不崇拜。”没时间跟他啰嗦,因为旁边住着只恶鬼,刚才我已经挨了一闷棒,接下来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急忙翻身下床,“快走,这屋子不安全。”
  还没蹬好鞋,突然头发被人重重地扯住往后一拉,一巴掌重重落在了我的脸上:“我说,换睡衣睡觉,敢不听我的话么,霖霖?”
  耳朵里嘤的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倒在床上,嘴角泛起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愤怒从胸膛中猛地出来,咆哮着,势不可挡地涌进了大脑。
  这个混蛋玩意儿,白知秋的好没学全,白知秋的坏却学了个全套。
  将睡衣扔到我身上,声音和目光依然那么温柔:“乖,听话就不会挨打了。”
  “听你个大头鬼!”怒吼一声,我抓住睡衣一跃而起蒙住他的头,一把将他扑倒在床,然后摸过床头柜上的搪瓷缸没头没脑地砸了下去。
  “你个神经病,你以为你能变成白知秋?!”我冲着他吼,“你个腾讯牌二百五给他提鞋都不配!”
  在我近乎疯狂的攻击下,他居然一动不动。
  半晌,突然伸出拳头,结结实实地捶中我的小腹。
  一阵昏天黑地的剧痛,感觉肠子和肝都黏在了一起。一口气堵在胸口,怎么都接不上来。身体像触电一样冰凉发麻,无法控制地瘫软在一旁。
  坐起身,扯下头上的睡衣,白贺卓盯着我。一瞬间好象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话音,表情,眼神,都冷到了极点:“白知秋回不来了,我将接收他所有的东西,家族的股份,继承权,还有他的女人。”
  伸手抓住我的裙子领口,用力一撕一扯。“嗤啦”一声,我的胸口一片冰凉,上半身已没有任何遮挡。然后他的双手从我的裙子下方伸了进去……
  我疼极了,全身冰凉,身体虾米似的缩成一团,迸沁着冷汗。一开口就喉咙里就不由自主冒出几声无力的咳嗽,连话都说不出来,更别提反抗。
  第一次知道男人的身体里,原来藏着如此恐怖的力量。
  扯掉我下面的束缚,又解开自己的皮带,他轻轻地笑了起来:“我什么都比白知秋强,包括XING能力。放心,享受过我的味道,你很快就会忘了他,甘心臣服于我。做我的,嗯,公主?他是这么叫你的,对吧?”
  自己已经非常优秀,还事事模仿白知秋,真不理解。
  用满是冷汗的手捂住肚子,我断断续续地讥讽出声:“白贺卓,你自己没发现吗,你的打扮,言行,举止,全都在学白知秋。我很奇怪,你堂堂哈佛大学生,到底为什么羡慕白知秋那个人?他自大,脾气又暴躁,还比你老,你怎么就喜欢学他?”
  “不是学,是竞争。”抓住我的双腿用力扳开,他压了下来,“不可否认,大哥很强,很多东西我学几个月却比不上他随眼一瞥。不过我一点也不嫉妒他,有这样的对手我觉得很庆幸,对手强,我才能变强。说实话他失踪我很失落,很想念他。太可惜了,唯一比我聪明的人没了,以后还有谁能鞭笞我前进?正巧我爱的姐姐你也很想念他,所以我们的灵魂是最契合的。姐姐,就让我们的身体也结合在一起,从此过着幸福生活。你可以继续想念大哥,我绝不吃醋。嗯,真是个完美的故事……”
  努力扭过头,想避开他的吻。可目光转移到门框,剧痛之外不由又吸了口凉气。
  丽丽妈弯着腰,从卧室门框边探出了半边身子。满是鲜血的青白色的脸庞扭曲着,露出了黑色的下牙和下牙床。那双没有瞳孔的黑色眼睛睁大了一动不动盯着我和白贺卓看,隐隐散发着一股凛冽的寒气。
  乱蓬蓬的头发被污血结成一缕一缕的,因为她身体的弧度倾泻在半空。淡蓝色的连衣裙被暗红的鲜血浸得斑斑驳驳。
  右手握着把菜刀,雪白的刀刃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它冷冰冰的犀利。

106、第七章
  愣了愣神,我后知后觉叫出声:“啊!”
  与此同时,丽丽妈举起菜刀野兽似的扑了过来。
  白贺卓浑然不觉,他正要入巷,坚硬被我的声音直接给吓蔫了,没有得逞。一时间恼羞成怒,举手就要扇:“听话你会少受很多罪……”
  转眼丽丽妈已冲到床边,高高的菜刀直劈我的脑门。
  而我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气,眼看着那寒光闪闪的刀锋即将碰到我的脸,抬起双腿夹紧白贺卓的腰,使出吃奶的劲将他往旁边一扳。
  “嗤“的一声,刀锋没入他的后背。
  “额……”他吃痛大叫,仰起了头。鲜红的血液从他肩膀飚了出来,星星点点溅到我脸上。
  眼见丽丽妈又举起了菜刀,我身体一缩从白贺卓身下溜了出去,一骨碌跳下床。
  可双脚一落地,手臂被人抓住,转头一看,白贺卓死死扯住我,平时无比淡定的眼睛里此刻全是惊恐:“白霖你做了什么……”
  话未说完,丽丽妈的刀狠狠地劈向他的手臂,刀刃没肉三寸。
  他惨叫一声把手收了回去,惶然地看着四周:“谁,你是谁?!”
  回答他的是丽丽妈劈头盖脸一阵暴砍。
  他看不见丽丽妈,只能用被子徒劳地抵挡不知从哪袭来的攻击……
  肚子疼得非常厉害,可砍完白贺卓就轮到我了。我咬着牙,捂着肚子冲出卧室扑向房门。手刚搭到门把上,身后冷风一掠。我全身一哆嗦,身体本能地朝旁边一闪,居然奇迹般躲过了刀锋。眼角的余光瞥到丽丽妈的衣角,心脏一抖,推开门冲了出去。
  走廊上一片昏暗,我弯着腰光着脚拼命的跑。才跑到楼梯口,一个路人从楼下走了上来。见到我衣衫不整的模样,那人吃了一惊。
  我朝他喊:“救……”
  话说到一半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丽丽妈缓缓从他身后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而他似乎毫无察觉:“小姐,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丽丽妈身影一闪,眨眼间晃到我面前。深渊般的黑色眼睛与我四目相对,鼻尖几乎贴上了我的脸。一股冰冷的酸腐味灌进了我鼻子,直冲我的心脏,随着血液窜遍全身。身体瞬间又麻又冷,头发稍都快竖起来了。
  微微一怔,我转身就跑,耳朵边“咔啦咔啦”一阵皮鞋奔跑的声音。
  不敢回头,再次冲回714抓住房门使劲关上,将紧跟在后的丽丽妈关在门外。
  暂时脱离危险,刚想喘一口气,背后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音乐电话声。
  我一呆。
  扭头一看,卧室门大开着,床上地下到处布满了触目惊心的血迹,白贺卓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音乐电话时有时无的单调声音,正从外厅那个脏兮兮的衣柜里飘出来。
  我拎起旁边的塑钢小凳,鼓起勇气朝衣柜走去。还未走至近前,一股殷红的鲜血从衣柜下面的缝里嚯嚯淌出,吓得我一个惊跳,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时衣柜门缓缓被人推开,衣柜中的情形让我冷汗淋淋。
  一个身穿黑色小褂,白发苍苍,脸色泛紫的精瘦老太坐在衣柜里。像抱小孩一样,鹰爪似的双臂紧紧地箍住光着屁股,全身都是刀口,正不停抽搐的白贺卓,表情木然。
  而丽丽站在衣柜的另一边,背靠柜壁,正专心地按着手里的电话按键。身上的红色连衣裙,比白贺卓身上的血迹更加刺眼。
  忽然,丽丽和老太太同时转头望向我。
  我先是本能地一哆嗦,随后发觉背后冷飕飕的,像是有人在喘气,差点魂飞魄散。
  刚想逃开,后面的人(鬼)用滑腻腻,冷冰冰的左手臂缠住了我的身体,紧接着一把血淋淋的菜刀卡到了我的脖子上。
  我使劲使劲挣扎,可身体被人牢牢地困住,除了双脚徒劳地乱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像一只待宰的家禽一样,绝望地感受着菜刀刃朝我的气管压了下去。
  对面,丽丽和老太太的脸上浮起了幅度一致的诡异笑容。
  白贺卓抬抬眼皮,朝我看了一眼。手臂微微动了一下,又无力地垂落。
  绝望了……
  人生最后悔的时刻,恐怕是临死前的那一瞬。想到有那么多事没做,有那么多快乐没有品尝,有那么多想去的地方。
  还有,那么想见的人。
  哥……
  我想见你……
  我不想死,我不甘心……
  突然眼前紫黄色的火光蓦地一闪,伴着身后一声凄厉尖叫,我的身体骤然一松。
  待视力从光亮的刺激中渐渐恢复,及至看清那道距离我不过几步远距离的身影,亲切感油然而生。
  易道站在门口,两指夹着一道符,双眼紧闭,口中念念有词。
  “老板……”我大声喊。
  不等我把话说完,他猛地睁开眼睛,眼眸中晶亮的紫色浮动,犹如夜色漫天星光。手中符咒兀地膨胀,燃成一团紫黄色的火焰,呼啸着撞向衣柜。
  只听丽丽和老太太一齐发出尖锐的叫声,身影在火焰中反复扭曲,迅速缩小直到消失。然后火焰渐渐暗了下来,衣柜中只剩白贺卓瘫软成一堆。
  易道看了看我,轻声道:“她们还会回来,穿件衣服,我们走。”
  这才发觉自己衣不蔽体,赶紧回到卧室打开屋角的行李箱找出一条短裤和一件衬衫穿好。收拾完毕,拖着行李箱走出去。
  易道接我手里的行李箱,又用下巴朝白贺卓那边一指:“他是你的朋友?”
  可能是被刚才的火焰一灼,白贺卓有了意识,正扶着橱柜艰难地站起身。
  被他打过的肚子还在痛,也不知道肋骨断了没有。
  取下背后的白霖公主放在桌子上,拎起丢在地上的板凳,我走过去对准白贺卓的肚子使劲一抡。抡到一半,手腕却被老板拉住。
  “怎么了?”易道问。
  “他刚才打我,还差点强|||奸我。”女人对性||侵犯的恐惧与生俱来,尽管我努力想把自己伪装得很坚强,但回想起刚才的遭遇,胸口闷闷地一疼,眼泪便流了出来,“我要阉了他!”
  放下行李箱,易道上前一步,掐住白贺卓的脖子抵在衣柜壁上,问我:“他打你哪?”
  “肚子。”
  话音刚落,易道突然出拳击中白贺卓的小腹。“咚”的一声闷响,中间夹杂着骨头断裂的声音。
  与此同时白贺卓嘴一张,一股暗红的血液从他嘴里涌了出来,喷在易道胳膊上。
  看着都疼……
  我吸了一口冷气,呆呆地看着,眼泪不知不觉停住了。
  将白贺卓往地上一扔,易道淡淡道:“你阳寿未尽,我不能打死你,便让你躺个一年半载。”说完看向我,“走。”
  易道堂客厅中柔和的灯光让我紧绷的神经微微缓和,洗完澡,我倚在熟悉的沙发上擦头发。泰莉莎让易道堂的资产变成了负数,但不得不承认,她留下的丝绒沙发,浴缸,四柱床大大提高了我的生活质量。
  走出那栋大楼,我们遇到了白贺卓的保镖。当时他们拦住我问白贺卓在哪,易道甩给他们一句话:“在楼上,快死了。”
  也不知道白贺卓会不会报复,不过他被丽丽妈砍了那么多刀,又被易道结结实实赏了一拳,估计一时半会儿没闲心报复。
  易道拿着药水走过来坐到我身边:“看看你的伤。”
  语气十分自然,眼神也十分自然。
  仿佛根本没注意到某个细节……我身上穿着连体的睡裙……
  我撩开睡裙,顺手抓过旁边一只泰迪熊挡住蓝黑诱惑丁字裤,脸微微有些发烫。
  小腹上肿了一大片,中间是红的,周围是紫的,活像靶子的图案。
  伸手按了按,易道淡淡道:“脾脏没破,很好。”
  然后沾起药水,一下下揉在那片伤处。力道虽然不重,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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