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接过话茬帮我回答:“能不成吗!那个女孩可不简单,还是个演员呢。”
我感激地说:“能成还不是多亏有你们的帮助吗,要靠我一己之力肯定没戏。”
林子华若有所思,“谁让咱们是朋友呢,举手之劳的事儿,不足挂齿!”
王梓说:“来,为了我们友谊能地久天长,走一个!”
喝完酒,林子华说:“姚远,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
我笑了,“有什么就直说。”
林子华直言不讳:“现在演艺圈多乱呀,今儿跟这个明儿跟那个的,说实在的,我要是想找个女明星明儿个我就能领来,但我为什么没找呢,我想你们也知道为什么。你和那个女孩也有一段时间了吧,你们俩在一起一共能有几天呀?她长时间的在外拍戏,少则个把月,多则小半年,你就能保证她不会移情别恋?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反正这事儿你得有心理准备,得提防着点。可能我这话说的有点偏激,但做为朋友是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家之言,仅供参考。”
我故作轻松地说:“说的有道理,说的有道理。”听林子华这么一说,心里多少有点犯嘀咕。
王梓也忧虑地说:“既然你们俩也是真心想在一起,不行就让她换个工作吧,反正干啥不活人啊。当演员是风光有面子,可做为演员家属太担风险了,这一天担惊受怕的谁受的了啊。”
我将一杯酒一口气喝了下去,“她特别喜欢她的工作,而且当演员是她从小的梦想,我要是让她改行去做别的,有点强人所难,想说服她不太容易。”
“演艺圈是乱,但并不代表所有人都那样,因人而异。”林子华安慰了我一句,随即又担心道:“主要是有激情戏受不了,从电视看是一次,幕后不定几次才能过呢,这不白白便宜了那男演员了吗。”
我一听林子华的话,陌名的有点想发火,为了抑制这种情绪,我无语的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脑子不由自主的就往曾经看到过的激情片段上想,越想越觉得窝火。
王梓看出了我的不悦,给林子华使了个眼色,林子华立即转移话题说:“不说这个了,咱们说点高兴的事儿。”
(63)
回到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越想越睡不着,越睡不着越想,越想越生气。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12点了,我拿过电话给赵冉打了过去,只响了两声,电话就接通了。
“宝贝,还没呢?”赵冉打了个哈欠说。
“你不也没睡呢吗,干什么呢?”我没好气地说。
“刚洗完澡,正准备上床睡觉呢,是不是想我了?”听的出,赵冉在电话的那头肯定一脸幸福的摸样。
“哼!”我冷笑了一声,“我都快想死了!”
“你喝酒了吧?”赵冉担心地问。
“是啊,喝了很多,因为我不高兴,不高兴我就想喝酒!”我抬高声音说。
“你怎么了?工作不顺利?”赵冉的语气有点焦急。
“别问这些没用的,我就问你,你现在拍的电影叫什么名?”
“爱在半梦半醒间,怎么了?”
我心想完了,爱要是半梦半醒之间肯定要出事儿啊,毋庸质疑这肯定是部感情片,现在的感情片有几个不整那个的,我的女朋友跟一个男的那样,我……我不敢再想下去。
“喂?你说话呀,别让我担心行吗?”
“担心我?我可承受不起这种待遇,你还是留着担心别人吧。”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说话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啊?”
“听不懂就自个儿琢磨去吧,反正告诉你,我现在很生气!我很气愤!”
挂了电话,赵冉紧接自个又打了过来,我用被捂着耳朵,充耳不闻。可是赵冉很执着,一个劲儿的打,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把电话上的电池给拿了下来,把电话扔到一边儿准备睡觉,可惜却仍然睡不着。
昏昏沉沉的到了天亮,我起来洗了把脸打算出去跑步。余楠虽然走了,但我这跑步的习惯也养成了,一天不跑就觉得心痒痒,身体哪哪都不听使唤,干什么都没有精神气儿。
刚想开门,敲门声就响了。我纳闷这么早会是谁呢?把门打开,让我既诧异又感动。
我揉了揉眼睛,确定了一下自己并不是在做梦,“你怎么回来了?戏拍完了!”
赵冉没说话,眼泪先流了下来,之后扑到我的怀里,我有点手足无措。
“你怎么了?别哭啊!”
“你说,你昨天晚上那话是什么意思?”
“你就因为这个特意连夜飞回来的?”
赵冉不语,我在内心深处深深的责备自己,多好的女孩啊,爱一个人就要爱屋及乌,怎么可以偏听偏信呢。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看见赵冉有激情戏出现在我的电视或电脑上,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将其砸之,因为我受不了刺激。
暧昧的北京(51)
赵冉坐在沙发上,我边给她擦眼泪边给她讲笑话,直到她露出笑容,我的心才踏实平静下来。
“余楠在这儿住的时候住哪屋?”赵冉左右看了看说。
“那屋。”我用手指了一下,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赵冉走进去看了看,见什么都没有又走到了我的卧室,翻了翻柜子看了看抽屉,我好奇,便问她:“你找什么呢?要不你告诉我我帮你找?”
赵冉根本就不会我,出了我的卧室,又到阳台、客厅、卫生间、厨房搜查了一圈,毫无收获后,自言自语地说:“怎么可能没有呢?”
“大妈,你找什么呢?”我很不解,开玩笑地说。
“你叫我什么?”赵冉没听清。
“没什么,我问你找到了吗?”我见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马上转移话题。
赵冉摇了摇头,随即走到我面前,正颜厉色地说:“你把余楠给你信物藏哪了?”
“信物?”我不知所云。
“对!”赵冉一本正经地说:“比如说手表项链之类的,有没有互送过?”
“没有,从来没有过!”我实事求是地说。
赵冉半信半疑,走到我的房间把余楠买给我见她父母的衣服给拿了出来,问:“这你自己买的?”
“这个,不是。”我面露难色。
“那是谁买的?”
“余,余楠买的。”
赵冉把衣服往沙发上一扔,坐在沙发上生气委屈地说:“你骗我,不是说没有吗?”
我连忙说:“这不能算信物吧?你不说手表项链之类的才算吗?”
赵冉气冲冲地说:“这也算,她给你买的就算!”
我解释道:“别生气啊,你听我说,是这么回事儿,那次吧,我去余楠家,余楠的父母… …”
“什么?你还去她家见她父母了?”赵冉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
我使劲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心想我怎么这么傻呀,怎么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呢,这不跟自己较劲吗。
“婆儿,你听我解释,我……”
“闭嘴!我不听!你居然去她家里见她父母,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呀!你都没见过我爸妈呢!我不干!我生气!”赵冉说着话眼泪又流出来,看的出来她是真生气了。
“就是普通朋友关系。”我突然急中生智,“她家要买房子,她爸妈想见见我,看看房子,余楠又是我的大学同学,我怎么能说不见呀!”
“真的?”赵冉疑惑的看着我。
我见善意的谎言见效了,便继续编道:“真的呗,余楠在我这儿住了好几个月,一分钱都没拿过,她给我买衣服我是属于不要白不要,根本就不存在别的什么意思。”
“那你发誓!”赵冉显然已经相信了。
“我发誓:刚才我说的话句句属实,千真万确,如有半句假话,我就……”
“行了,是真的就好。现在你给她买给你的衣服全部都拿出来。”赵冉打断我说。
“哦。”我出了一身冷汗,毕竟做贼心虚,万一赵冉不出来打断我,我自己咒自己,灵验了我不就折了吗。
我把余楠买给我的衣服、裤子、鞋全部都拿了出来,在赵冉的命令下,将它们全部都装进了一个袋子里,我看着这些价值不斐的衣裤即将要变成垃圾了,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啊。
赵冉站起身,伸手将脖子上带的一个链儿解了下来,“这是我从小到大一直带在身上的,是我爸从国外带回来的,现在我把它给你了。”
“这不太好吧?”我看的出赵冉非常喜欢她,而且这个链儿也绝不是地滩儿上的货色。
“有什么不好的,把头低下。”
赵冉把它带在了我的脖子上,我说神情的看着赵冉说:“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它的,就像保护你一样。”
我把赵冉拥在怀里,赵冉心满意足地说:“以后你身上穿的我全都包了,都由我负责去买。我不拍戏休假的时候,我就过来照顾你的饮食起居,我回把你照顾的很好的。”
人心都是肉长的,面对赵冉这样感人肺腑的话,我的心间不仅有阵阵暖流淌过,还觉得自己真是艳福不浅。有时间我觉得我一定要给家里打个电话问问,是不是我们姓姚的祖祖辈辈都是好人,而到我这代刚好得到好的报答了。
“婆儿,你对我真好,我想我能做的就是像你对我一样的对你好,我爱你!”
“我也爱你!姚远你知道吗,我就是要对你好,因为我觉得你值得我这样,我只想让你爱我,你说我自私也可以,但爱本身就是自私的,我也没办法不自私。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了,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我喜欢这种感觉,喜欢你抱着我,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你放心吧,我只爱你!也许你不信,我现在就想把你给娶了,那样就可以天天都能看到你了。”
我和赵冉就那样抱着,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烦恼,忘记了除我们俩之外的一切。我们俩都很享受,都想沉浸在里面,都想永远不要出来,都想自己只属于对方。
赵冉忽然像起了昨晚儿的事儿,“你昨天晚上那话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话?”我装聋作哑。
“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你是不听谁说什么了?”赵冉对我说过的话耿耿于怀,而且还起了猜疑。
“我就是喝多点了酒,都是瞎胡说的,你别心里去就是了。”赵冉待我如此,我怎能还提反对她拍戏的事儿。
“以后你那酒和烟都少碰,对身体又没什么好处!”赵冉关心我说。
“听领导的。对了,不知道领导有没有搬过来住的想法啊?那样也便于监督和照顾我啊。”
“看你表现吧。”赵冉看了看表说:“我是临时跟剧组请假回来的,下午坐飞机还得回去,戏还没拍完呢。”
我有点失落,“婆儿,那你看这有限的时间内,咱俩还能干点啥呢?”
赵冉脸红了,“瞧你看色样儿,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除非等我答应嫁给你的吧,否则你想都别想。”
“那咱俩就马上结婚呗,反正领个证儿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儿。”
“就你这表现,我可以允许你做梦想想。”我被赵冉推开了,这回不光是失落了,还有点失望。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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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北京(52)
(64)
赵冉赶回剧组拍戏去了,我的工作也开始变的忙碌起来。最近每天晚上都会和韩真真出席一些宴会。韩真真之所以带上我,一是当她的司机,二就是替她拼命的喝酒,害的我现在一看见酒就想卧倒。
下班前,韩真真又通知我:“今天晚上北京的房地产商有个聚会,这个聚会对于我们来说很重要,你和我一起参加吧。”
我推辞道:“韩总,这么重要的聚会我恐怕还不够资格参加,我不过是你的一个小小助理,难登大雅之堂,放在桌子也不能算道菜,我想我就不必参加了。其实你完全可以带个副总什么的出席这种场合,一是庄重,二也合适不是。”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不想去?”韩真真有点不悦。
“没有没有,想去是肯定想去,有机会见世面这是好事儿,我主要不是怕会给公司丢脸吗。”我违心地说。
“你这个担心就多余了,你就像前几天那么表现就行了。好了,你去准备一下吧。”
看样子是非去不可了。出了韩真真的办公室我就琢磨,今儿晚我绝不能像前几天一样坐以待毙,像个酒桶似的整个晚上就喝酒,我一定要先发制人,报复韩真真一回。
晚上,韩真真一席晚礼服是示人,在加之高跟鞋的衬托,让她显的格外高佻。
在宴会的现场,韩真真熟悉的同北京的各大房地产老总们打招呼聊天,他们见了韩真真后都像丢了三分魂儿,眼睛总盯着看可想而知。
韩真真不以为然,不失身份也不失庄重,从容淡雅的应付着。我在和林子华的父亲林总打过招呼后知道,林子华并没有来,于是就萌生了助人为乐的想法。
在落坐在一个桌上后,那些平日里风光无限的老总门全都争先恐后的抢着往韩真真的身边坐,没坐到身边的就尽量抢一个位置,总之就是都想和韩真真一个桌儿。
其中一个某公司的老总问:“韩总,你身边的年轻人是?”
韩真真微笑着介绍我说:“他叫姚远,是我的助理。”
老总们都感叹:“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老总年轻干练,助理看上去也是年轻有为,不简单啊!”
韩真真谦虚地说:“需要向各位学习的还有很多,日后如果有求于各位的,还希望各位不要袖手旁观啊!”
老总们都笑了,“韩总的忙,好说好说。不过今晚咱们不谈工作,只谈喝酒,不知道韩总的酒量如何呀?”
我一看机会来了,心想韩真真你休想再让我替你喝酒,今天我一定让你喝个够。
韩真真刚想推辞,我抢先说:“各位老总,别看我们韩总是位女士,但也是称的上是女强人和巾帼英雄,喝酒对于她来说就是个平淡无奇的小事儿,可称得上量如大海!”
老总一听瞠目结舌,韩真真听了也大感意外,但随即就连忙解释:“别听他瞎说,我的酒量根本不行。”
老总们当然不会信她的话,“韩总就不要谦虚了,你的助理都说你的量如大海了,那肯定就是千杯不醉,今晚我们一定要领教领教!”
“这——”
韩真真这个郁闷,我在心里这个乐,韩真真一眼一眼的瞪我,我视而不见,心想韩真真啊韩真真,没想到你也有今天,你是怎么逼着我蹦极的?你是着呢么要我拎着菜大早上白跑那么远的路的?你是怎么拿我当酒桶喝酒的?今儿这仇我是报定了。
韩真真见推是推不掉了,只好硬着头皮一杯接一杯的喝。每喝一杯的时候,韩真真就用她的高跟鞋踩我一下,最后我实在受不了,只好把脚高高抬起,我乐此不疲。我见她喝一杯,我就在心里窃笑一次,太解气了。
没想到韩真真还真有喝酒的潜力,被我胡乱的说了一下,韩真真最后还真把在坐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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