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们不约 荼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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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我们不约 荼小茶-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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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着他最近的那个男人拦腰抱住她甩回到床上,老秃头喊:“开始,快拍。”

    想蓝厉声尖叫着:“放开我,你们这些畜生,我要见叶崇劭,叶崇劭,你滚出来,我要杀了你!”

    摄像师一边儿看着几个男人挺着枪去扒想蓝的衣服一边儿小声说:“老头儿,她说的叶崇劭是星皇那个?”

    老秃头横了他一眼:“干好你的活儿,问那么多小心没命拿钱。”

    摄像师翻了个白眼儿然后专心致志的拍下想蓝的每一个表情。

    男人的骨头硬,想蓝的手指无论撞到谁身上都要像骨折一样疼,可眼下顾不上这些,只要能逃出去哪怕是赔上一条腿都行。

    几个男人见她反抗的这么激烈有点担心,其中一个比较白的男人说:“她好像不是自愿的吧,这样不是犯法吗?”

    老秃头沉下脸:“废话怎么那么多,几个大男人连个娘们儿都搞不定,是不是要我亲自动手?”

    光头乐了:“要不能来呀,看看还能行不?”

    “滚犊子,赶紧动手。”老头儿眯起三角眼嚷了一声。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光头率先对想蓝伸出手。

    “滚,给我滚开,你们这是轮暴,是犯法的。”想蓝抡起枕头对着他们没头没脸的抡,她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强大的恨意已经主控了她全身,暗暗决定,就是死也不能让他们得逞。

    “哎哟!”小白脸给想蓝枕头的角扫到眼睛里,叫了一声停了手,另外几个人也停下,他们没见过想蓝这么烈的女人,此时她连眼睛都红的能滴出血来,样子很吓人。

    “没用的东西。”老头子骂了一声,拿出一把弹簧刀,上前就要割想蓝的衣服。

    想蓝倒退着,“你滚,你敢动我就杀了你。”

    老头反手给了她一巴掌:“小婊子,老子今天不仅要动你,还要上你,要你尝尝老黄瓜的厉害。”

    电光火石间,谁也没看清被人压住四肢的想蓝是怎么办到的,刀已经撞进了老秃头的心脏,鲜红的血奔涌而出,她洁白如玉的手指满满都是,配上她乱舞的头发和狰狞的表情,把一帮男人都吓软吓尿了。

    摄影师最先反应过来,“杀人了杀人了”他喊叫着冲出了房间。

    剩下的四个面面相觑,想蓝现在什么都不怕了,她心里面压着的那个小怪兽已经完全释放出来,那样泼辣狂野的气势让她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把刀从老秃头的身体里拔出来滴着血在几个人面前挥舞:“来呀,你们全都上,今天我就要把欺负我的人全杀光。”

    光头率先蹦起来,捂着裤裆就冲出去,剩下的几个连滚带爬,小白脸一脚绊倒在老头的身体上,他哭着磕头求饶:“大姐,我没碰我,求求你,放了我。”

    “滚!”那人爬起来就跑,地板上留下一滩黄色的尿渍。

    人都走了,想蓝也瘫坐在老头的身体旁,她现在浑身软的像给抽了筋。

    “我杀了人吗?”她抬起沉重的眼皮,眼前除了猩红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她把头仰靠在柜子上呵呵直笑:“我杀人了吗?我杀人了吗?”

    门外闯进来几个人,其中一个人看了看老秃头说:“还有气儿,快送医院。”

    另外一个人问:“头儿,这个娘们儿怎么办,直接做了吧,省的祸害。”

    那人啪打了手下一个耳光:“蠢货,谁也不准动她,留着还有用。”

    想蓝抬眼,冷笑着说:“叶崇劭呢,让他来见我。”

    “他是不会来见你的,你就等着坐牢吧。”

    想蓝给关进了一间据说是审讯室之类的房间里,黑天白夜用一盏大灯泡照着她的脸,不给水喝不给饭吃不让睡觉,非要让她在一份口供上签字,对于伤人罪想蓝供认不讳,但是她却不肯在那份单子上签字,什么因嫖资起纠纷把人刺伤这些根本就是信口雌黄,就算承认也要按照事实。

    叶崇劭足足找了想蓝五天,但是音讯全无。

    她失踪的事儿很保密,连叶景明都不知道,只以为她为了逃婚跑了,所以叶崇劭也不敢大张旗鼓的找,现在,他坐在书房里,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冷石领着几个人站在他面前,其中有一个跪在地上,一个劲儿打自己嘴巴。

    叶崇劭没说打他自己打了,但是叶崇劭没说停他不敢停。

    “够了!”叶崇劭终于发话,冷石赶紧把人拉起来。

    叶崇劭自言自语:“京都能有多大,人会藏在哪儿?”

    冷石说:“也许是自己离开了,这位苏小姐有时候挺神通广大的。”

    叶崇劭狠狠地瞪了冷石一眼:“最近有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

    冷石摇摇头:“没有,她逃婚的事儿算是最大的一件,现在景少还憋在家里酗酒。”

    叶崇劭没再说话,他手指敲着桌子忽然间有什么脑子里一闪而过,可是太快根本就捕捉不住。

    到底是什么呢

    这样一过就是五天。

    五天,不吃不喝不睡,对于一个人来说已经是极限,有个审她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偷偷和她说:“就是那些残暴的惯犯也挨不住三天,你还是认罪吧。”

    想蓝的精神很不好,她觉得她心里防御的那道墙以肉眼能见的速度倒坍,她几乎说不出话来,也写不成字,只是一个劲儿重复“叫叶崇劭来,叫叶崇劭来。”

    审她的人怕出人命就跟他的领导说了,“我真没见过这么能抗的人,关键还是个姑娘,头儿,要不咱把她说的那个人找来。”

    他领导还犯嘀咕,这女人嘴里喊得如果是个小虾米也到无所谓,偏偏也是个大有来头的,上边儿的人他得罪不起,可女人嘴里的那位他更得罪不起,想了许久他才说:“找人给她说的那人透个气儿,看看那头是什么反应,我们就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人家自己找来了上边儿可不能怪我们。”

    “好,那我先给她点水喝保命。”

    杜心洁上门儿找叶崇劭,却给冷石拦住。

    杜心洁一脸不忿,做着水晶美甲的手指狠戳冷石胸膛:“好狗不挡道儿,你让开。”

    冷石忍了忍,才压下把她手指甲扒下来的冲动。

    叶崇劭在楼上看见了,喊了一声:“冷石,让她上来。”

    杜心洁这是第一次来叶崇劭的别墅。

    走廊里,她遇到一个黑衣白围裙的女仆珠珠,因为幻想着自己会成为这间别墅的女主人,所以他挺起胸脯昂起头,像一只骄傲的大白鹅。

    珠珠的态度倒是很恭敬,微微弯下腰让她先过。

    在冷石那里损失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她又有了勇气,整整头发托托胸,打开了叶崇劭的书房门。

    叶崇劭穿着白衬衣黑马甲,双手插在裤兜里站窗口那,杜心洁从身后搂住他的腰,脸厮磨着他的后背:“讨厌,最近这么忙,都不找人家了。”

    叶崇劭回头一笑:“你不是去江南拍片儿了吗?怎么回来了?”

    杜心洁见他没什么反应只好放开他,然后走到他身边歪着头看他:“这不是想你了吗?”

    “想我?还是想我的钱包?”叶崇劭脸上不带一丝笑容,虽然语气淡淡的,却让人觉得一股子寒意。

    这要是别人杜心洁早恼了,但是她不敢和叶崇劭耍脾气,和他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他给钱给房子给她想要的名利,但是独独得不到他,人前和她装出亲热的样子,人后却从来不碰他一下,杜心洁大概懂了,她不过是他的障眼法,他大概真是和人私下里传的那样…不举。

    就算得不到肉体她也不想放弃金钱,只好装着深情的说:“当然是想你了,看看,我从江南给你买的真丝睡衣。”

    叶崇劭眼睛盯在她手的袋子上,看着那个logo不由的一皱眉头。

    杜心洁吓得心跳慢了半拍,她忙解释:“天香制衣不过是邀请我去做了个嘉宾,我没给他们代言。”

    叶崇劭沉声说:“你最好听经济人的安排,天香制衣老板姓段?”

    “是呀,听说老板之一是个官的儿子,不过前些日子在夜歌被人抢劫,打成了植物人。”

    段,植物人,当官的,这些词在段崇劭脑子里飞快连在一起,怎么就忘了他,真是该死。

    看着叶崇劭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杜心洁吓了一跳,叶崇劭说:“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杜心洁不敢拒绝,一脸狐疑和不舍的走了。

    叶崇劭马上让冷石去查段公子,自己却在家坐不住,书房里橐橐的来回走动。

    

 46。 宝贝儿,我们回家

    当那间四面都是墙的房间终于关上了明晃晃的灯,当到处都是让人神经的几何图案终于被推开了一条缝,当属于人间的阳光终于跳跃着落在想蓝的眼皮子上,她努力掀了掀,想把睫毛上的一点金色捕捉到眼底。'

    叶崇劭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出声。

    对面走出来的女孩子瘦的几乎脱了形,昔日粉嫩的小嘴儿如今全是干皮,一双能吸人魂魄的大眼睛深深的凹下去,就像陷在脸上的两只黑洞,没有一丝活气。

    她抱着胳膊弯着腰似乎在躲避什么,而且还细微的发着抖。

    叶崇劭的手攥起来又松开,他跨前一步把人抱住,柔声说:“宝贝儿,我们回家。”

    想蓝没有推来他却抖得更厉害,一个头颤巍巍来回晃动,嘴里似呐呐说着什么。

    “你说什么?”叶崇劭弯下腰把耳朵贴在她的嘴边。

    “找叶崇劭,找叶崇劭来”来来回回只是这两句。叶崇劭不懂她话的意思,但是从来没有过的酸楚感觉灌满了胸膛,他抱起她柔声哄着:“好的。我带你去,你闭上眼睛乖乖睡觉。”

    想蓝已经合不上眼皮,几天的折磨她的神经已经绷成了一条细线,虽时都有可能断裂。叶崇劭身上的气味让她觉得熟悉,所以使劲儿往里窝了窝,头靠在他肩窝上,却还是不停的抖动,似乎一刻也不能静止。

    “这是怎么回事?”叶崇劭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森冷的寒光。整个人已处于暴怒的边缘。

    引他来到工作人员吓得心肝都颤抖,他只好往外推:“这个我们也不太知道,做这一切的都是段处的人。”

    叶崇劭知道在这里说什么都没用,他冷声吩咐:“冷石。打电话给展医生。让他在十分钟内滚到别墅。”

    一出大门,大片阳光打了过来,想蓝忽然发出尖叫,叶崇劭忙用手遮住她的眼睛。

    他哄她:“乖,把眼睛闭上。”

    想蓝浓密的睫毛不停的颤动,可是折痕很深的双眼皮就是盖不下来,像被什么东西凝固了一样。

    叶崇劭无奈,只好用风衣包住她的头。

    在车里,她还是不肯从风衣里出来,紧紧的趴在叶崇劭肩膀上像只小猫崽一样呜呜着。来回都是那句话“找叶崇劭,找叶崇劭来。”

    叶崇劭心里五味陈杂,恨不能现在就把所有欺负她的人挖坑埋了。

    前座的冷石往后看了看,小声说:“都查明白了,老头被她捅了一刀,没死,几个男人也没赚到她任何便宜,现场的带子我也拿回来了,完全把当时的情形拍下来。他们到里面想屈打成招,扣给苏小姐个卖和伤人的罪,苏小姐硬是熬下了五天,他们也怕出事儿,这才找人透了风,现在估计姓段的也知道我们把人接走了。”

    叶崇劭半天没言语,车厢里的低气压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半晌,叶崇劭压低了声音,似乎是怕吓到想蓝:“参与这事儿的人全部给我查出来,一个也不能漏掉。”•

    冷石回头答应,在那一霎他接触到叶崇劭的眼睛,不由的心尖一颤。

    漆黑的眼底漫起层层血丝,尽是嗜血的杀意!

    冷石不由的低下头,他有很久没看到先生这样充满杀意的眼神了。

    回到别墅,展封平早已经等在大厅里,他本想说点什么,一见叶崇劭怀里的人就皱起眉头,呈现出他大医生的专业水准,他飞快的说:“先把人放到床上去。”

    叶崇劭也不多说,直接把人放在了卧室的床上。

    陌生的环境让想蓝很害怕,因为风衣上还有叶崇劭的余温,她便衣服摆在怀里,颤着头左顾右盼,黑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

    展封平的手伸过去想要看看她的眼睛,她发出一声尖叫,然后死命的抱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大声说:“找叶崇劭,找叶崇劭来。”

    “够了,你会不会看病。”叶崇劭打落展封平的手,上前把人抱在怀里。

    可是这次他好像也不管用了,想蓝抖的更厉害,嘴里的话也变得支离破碎,叶崇劭紧紧的搂住她,生怕她会这样抖碎了。

    展封平准备了一针镇定剂,让叶崇劭把想蓝的手给拿过来。

    想蓝的手抱在自己的胳膊上,明明看着就弱不禁风,可叶崇劭却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给她掰开。

    针剂推进她的身体里,大概是冰冷疼痛的感觉让她有点畏惧,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叶崇劭的手,都抓出了血。

    “先生。”冷石担忧的叫了一声,却把想蓝吓的更加哆嗦,叶崇劭气的直咬牙,赶紧把人抱住拍着后背安慰。

    展封平觉得眼珠子都快脱窗了,除了他女儿,没见过他对女人这样,一时间,展大医生都傻在那里。

    叶崇劭一脚踢在他身上:“快点,庸医。”

    展封平揉着腰骂:“镇定剂也不是一秒钟见效的,你急什么急。”

    说话间,镇定剂却已经起了作用,想蓝的手渐渐开始松动,整个人的表情也软下去,慢慢的她进入了昏睡状态。

    叶崇劭小心的把人放好,给她搭上被子。

    展封平笑的好不得意:“叶崇劭,你这厮也有今天呀,早让你别玩大了,现在知道心疼了?”

    “少说废话,难道就给人打个镇定剂行了?”叶崇劭琢磨着再在哪里踢上一脚。

    “当然不行,我给她挂几天营养针,这几天吃饭也尽量吃流质的,一次不要吃太多。最主要的是病人的情绪不太稳定,尽量少刺激她,先让她好好休息,等过几天看看,要是真的有了精神障碍,就要去心理科。”展封平熟练的给想蓝挂上点滴,前些年因为叶崇劭经常受些不见光的伤,不能去医院,展封平一个堂堂的外科专家只好做护士的工作,打针清理伤口样样熟练,后来就惯出了叶崇劭的毛病,他家的病人必须要展封平包揽医生和护士的活。

    可这样他还是不满意,皱起浓眉说:“这就是专家结论?等于没说。”

    展封平气的牙根儿痒:“什么没说,我又不是万能的,在里面的人有很多患了幽闭恐惧症卡普格拉妄想症的,你也有个心理准备,能不能好全看个人心理素质。”

    叶崇劭半天没说话,他站起来拉着展封平出去:“走,我们到书房说话。”

    想蓝过了大概五天,精神才有所好转。

    在这5天里她基本都在昏睡,自从打了镇定剂后她的眼睛算是能闭上了却不想睁开,这从早睡到晚的,要不是胸口还有起伏,叶崇劭真以为她的生命已经消失殆尽。

    到了第六天,她开始慢慢清醒,虽然很害怕,但是可以认出人。

    佣人端了一碗燕窝粥,但是想蓝拒绝进食。

    女佣小心翼翼的说:“小姐,这是燕窝粥,很有营养的,你喝一点儿才有力气。”

    想蓝摇摇头,抱着膝盖一个劲儿往床里面缩。

    女仆用调羹搅了搅粥:“你闻闻,多香呀,又甜又滑的,来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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