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学校读书,即使去也不会安排什么具体工作。”陈维政说。
“我是你的表弟,这就是我的具体工作。”小松说。
“呵呵呵呵!”陈维政大笑,笑得很无奈。
“表哥,我想去看看龙山电池厂的飞来石,网上传的那是相当的蝎虎,有人居然YY到那是玉帝的镇纸。”小松说。
“哈哈哈哈,玉帝的镇纸,这个想法很传统,玉帝是传统神话文学中的人物,如果是当今的玄幻文学,有青帝有黄帝有修真者有天外来客,就是没有玉帝。”陈维政说:“科学界怎么说?”
“没有人敢说话,一般都认为是殒石。”小松说:“只是无法解释为什么这块殒石居然跟地球上的物质结构一模一样。”
“那很好解释,是某种力量把一块原属于地球的石头弄到半空,再扔下来。”陈维政说。
“你拉倒吧!”小松说:“这更难解释,谁有这么大的力量,除非神仙。我们可是唯物主义世界观,这岂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其实在私下,最多的看法就是你这个观点,认为是六大家天怒人憎,有大能,弄了一块石头,把这帮坏蛋直接砸死。”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群众的智慧也是不可欺骗的,陈维政知道自己这点小技俩,根本就躲不开群众的智慧,只是人们想得到,做不到而已。不知道牛头马面对这件事怎么看,那天自己是一走了之,估计剩下的事,让牛头马面忙够呛。
“你送我到市委宿舍,把东西放下,我在潭城,你自己开车去龙山看着究竟。什么时候看够了,什么时候返回潭城,我再跟你回平南。”陈维政说。
“你不去看看?”小松问。
“我看过了!”陈维政说:“石头挺不错,现在耸立在龙山电池广场上,挺风景的。”
“不知道正平大哥在不在潭城,不然,让他跟我去。”小松说。
“你跟他去?”陈维政说:“除非你自己开车,正平这家伙,开车从来不违障,绝对按照公路规定的要求开车,让他开车跑一趟龙山,来回最少四个小时。”
“呵呵,他这是好习惯,有法必依。中国缺少这种人!我很赞赏,也很想学习,但是很难。”小松说:“就以交通违规来说吧,真正不怕违障的是制定相关条例的人和执行相关条例的人,也就是所谓权力部门的人,因为有后门的存在。正因为他们的不遵守,造成他们身边的人有恃无恐也不遵守,再辐射到一些通过经济方式解决违障问题的人不遵守,最后就到普通老百姓,采用与执法机构躲迷藏的方式不遵守,比如采用电子狗的辅助方式。这一切的根源还是权力部门的表率作用,大家都认为,能够大胆违障的人,是有本事的人,而那些违了障还没事的人,才是真正有本事的人,有权人用权摆平,有钱人用钱摆平,只有张正平,从来不违障,用不着摆平。”
陈维政笑笑,知道小松说的很有道理,自己也经常违障,在电子狗的提醒下超超速偶尔也会为之。张正平的坚守规则,堪称模范,有人说他有病,有人说他死板,有人说他一根筋,有人说他适合去德国生活。不论怎么样,他做事,最让陈维政放心。
去到张志和家,市委书记同志照例不在,老岳母梁大姐在家,学校放寒假,这是教育口的优势。莫娇也在家,党校也放了假,陈维政看了莫娇一眼,知道这个也怀孕了,看来,2018年新出生的小狗崽子不少。
看到陈维政进来,梁大姐很是惊讶了一下,再往后一望,是小松,再往后,没人了。问:“小懿呢?没来?”
“没来,平南市一直搞党员培训,要搞到二月十四才结束,学员正在突击找情人,说不能白费了情人节。爸呢?”陈维政说。
“他怎么可能在家,这几天,跟你赵叔,忙得脚不沾灰。”梁大姐说。
“我真不理解他们,当领导又忙又累,得钱又不多,做这工作有什么意思,偏偏还有人对这个岗位向往得不得了,使尽浑身解数往上爬。”小松说。
陈维政一听,哑然失笑,跟自己想的一样!
“你以为个个都像你,有个做龙山电池老大的表哥,不愁吃不愁用,大学在读就现役中尉。”说话的是莫娇:“多少人,把从政当成一种生活手段,一种人生目的,一种价值实现。还有像赵叔和我爸这种人,也包括你爸,他们是把社会管理当成一种事业,通过工作让社会进步,让经济发展,让人民富足,让环境安定。为此他们并不计较个人得失,也不计较个人经济收益,他们是真正的社会工作者,不是政客。”
小松饶有兴趣的看着莫娇,说:“党校真是一个培养人的地方,之前刘懿表嫂是在党校变得焕然一新,现在莫娇嫂子又让人刮目相看,我想我是不是也应该考虑入个党了。”
被小松一夸,莫娇不好意思的脸红了红,说:“我打个电话给正平,看他有没有空回来。”
刚拿起电话,就听到龙山骑士那特有的停车声。
“姐夫!小松?”张正平以为只有陈维政一人,小松的到来让他很意外。
“你知道我要来?”陈维政问。
“我打电话给姐姐,姐姐说你今天会来潭城,我上午处理完工作,午餐后就回来,本来应该比你们早到,拉了些土产,装车花了不少时间。”张正平说。一边招呼陈维政和小松出去搬东西。
把给张志和的年货拿出来,把给赵长富的那份也搬下车,张正平把需要搬去平南的直接装上陈维政的车,两箱干货,陈维政和刘德厚一人一份,里面装的是龙江河干鱼和古宜牛肉巴,每箱里面还有两只腊干黄毛鸡,这都是厂里的职工平时没事去野外弄回来的,知道是要带给陈维政,选最好的拿,这些都是精挑后的精品。两箱泡沫冰货,是野猪肉和野羊肉,还有庆山里的鲜鱼。陈维政一看,恨不得口水直接流下来。
“正平大哥这几年变化真是太大了!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有朝一曰,正平大哥会象个老歼巨滑的商人,弄一堆过年物资,件件是俏货,样样是精品。”小松说。
“此一时彼一时,人,总是要进步的。”张正平回答。
“你这不叫进步,叫跳高,你的进步不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而是突然一跳,就到了另一个高度。”小松说。
张正平笑笑,说:“听小松这一说,我还觉得真是这么回事。小松不愧是名牌大学在校生,说起话来很有思想,很有看法。”
“名校育名人,这完全应该。现在高考录取差不多百分之百,大学随便读,但是要进到名校,还是很不容易。为什么大家对名校趋之若鹜,就是希望能在潜移默化中得到名校的熏陶和教育,让思维方式得到升级。”陈维政说。
“以后有条件,我也想去名校呆几年,不是为了圆梦,是想改变一些思维。”张正平说。
“正平大哥,我向你推荐一个学校,北*学院。”小松说。
“我也最想去这个学校,我正在咨询,象我这样的,能不能报考他们的研究生,如果不能,我就努力参加普通高考,考他们的本科。”张正平说,语调里充满了决心。
小松敬佩的看了张正平一眼,对于张正平的恒心和毅力,他深信不疑。
没多久,张志和的车子回到院子前,本来他去检查年前安全生产,抽检的企业还想请他吃饭,他拒绝了,拒绝的理由很堂皇:女儿女婿回来了,要回去跟家人吃饭。
刘懿没有来,张志和很遗憾,小松的到来,让张志和很惊喜,小松给他带来的饭团果,更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是红河北部山区才有的野生山果,如果这个东西在漓水出现不奇怪,在潭城古宜出现也不奇怪,问题是在平南出现,这就很说明问题。起码说明一点,平南在特色农业的发展道路探索方面,已经走在别的市前面,看来刘德厚上升势头不会减弱。
一起吃了晚饭,陈维政告别张家,跟小松离开潭城。
第三一七章 走近异界
第三一七章走近异界
离开潭城,陈维政并没有让小松把车往高速上开,而是开到西郊的江边,江水在这里很湍急,看得出水流的波纹,在夜色下,映出一白一黑的闪光。城市里的江水大多是城市生活的排污道,潭城虽然治理得比较好,但是也不能完全排除,只有在城市的上游,水的质量才会相对好一些。
江边有一座高大的石山,立地拔起,形如石柱,四周很陡,徒手难登。
陈维政让小松在江水与石山之间的滩涂上停下车,走出车外,冬曰的晚上,江风袭人,更显刺骨。
“你的截脚拳和吐纳一直坚持吗?”陈维政问。
“一直坚持,截脚拳我没有避开其它人,很公开的练,在学校,也有人跟我学,作为强身健体,我都会教他们。不过那些人都没有什么天赋,打得比阮程还差。”小松说:“吐纳我一直坚持,每天晚上,在宿舍里,我都会打坐吐纳到第二天早上,很少在床上睡。”
“你能不能在这里入定,我想知道你目前的进展情况。”
“没问题!”小松打量了一下四周,最后还是把打坐的地点放在车里,对于不了解情况的野外,还是车里最安全。
陈维政对小松的选择很赞成,这个地方人迹少至,虽然是冬天,如果出现一些异灵,麻烦就大了,小松不知道自己有空间,因此选择车里,非常正确。
陈维政站在车门外护法,过了不到十分钟,感觉到小松已经入定,进入深度的吐纳状态之中。轻轻一声:“收”,连车带人收进搬指,随即,把搬指飞向山顶,在山顶的一块平坦的山石上落下。这个地方,能把搬指弄走的,除非海冬青。
把小松移到屏幕前,让屏幕确定小松的修练程度,屏幕扫了一扫:“积气后期,期待突破。”
陈维政看着面前的小松,又回想起今天在肖光远家里小松说那句话:可以拿着我要胁表哥!自己和小松是什么关系,是上面拿着一个就能要胁另一个的关系,那是什么关系,那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那就是风险共享,患难与共的关系,既然小松把之间的关系定位为这种关系,那么是时候帮帮小松,让他具备一些自保的能力。
小松是水姓体质,屏幕曾作过判定,水灵是陈维政拥有量最多的一种灵体,在龙山电池的最高层,他有取之不尽用之竭的水灵,但是,仅是一个晚上的时间,不足以让小松筑基,必须要有五到八天的时间才行。把身体的基础确定,然后一鼓作气冲破和气期,进入通脉期,再把《青云诀》进行传授,不知道小松对《青云诀》的理解与小裕会有什么不同,很值得期待。
看着小松在吐纳,陈维政拿出一个储物袋,开始往储物袋里放东西,龙山2017突击枪,五千粒高爆弹,一万粒石粉弹,一套单兵系统。突然想起当年小松曾问他要一把刀,现在是兑现的时候,空间里有不少刀,大多是从长刀族手里得来的佩刀,还有部分是从阿昌族手里购买的户撒刀。想了想,还是给了一把实用型的刀,一把从长刀族手里得来的腰刀。刀长60厘米,精细别致,刀刃曲体带有血槽,刃尖呈斜形,斜度较大。牛角握柄,木质刀鞘,饰以凹雕龙纹。抽出刀,发出丝丝的金属声。
单兵系统里的电池不是有效期五年的电池,而是永久有效的内部电池,太阳能充电器和交流充电器样样齐全。在一边放了一个皮箱,皮箱里是一百万元人民币。这个储物袋还是太小,不足四个立方,人可以睡在里面,只是有点局促。什么时候见到牛头马面,问问还有没有再大点的储物装备。
准备好储物袋,陈维政发现小松有一点不安的神情,移到屏幕面前,问屏幕小松是什么情况,屏幕显示:境界到了,力量不到,只需要补充灵力,就马上可以突破。陈维政问补充什么灵力比较好,屏幕告诉陈维政,先用天蕨木灵稳定体质,再补充水灵或者金灵。陈维政取出天蕨木灵,取了一小块,拍成雾状,小松一次吐纳就如鲸吞般全部吸收,看到小松仍然是这帮人中吐纳最强的一个,坚持五年的吐纳,不是一个短暂的时间,而在这五年中,各种灵丹象吃糖丸一样又不知吃了多少。
手里并没有合适的水灵,但是金灵不少,这还是当时华峥筑基时去渡口市要回来,先用金灵代替,然后马上动身前往龙山电池厂,让陈华居弄点水灵上来。
搬指在陈维政的控制下,立即来到龙山电池厂顶层。胡亚达首先感知陈维政的临近,刚说了声:主人来了,就看见陈维政从搬指里走出来,娇子也迎了出来,陈维政问:华居在干什么?娇子说:在钓水灵,我要吃糖丸。
陈维政说正好,我要一些水灵,帮助小松筑基,胡亚达问小松是不是在搬指里面,陈维政点点头,胡亚达让陈维政在井口大量收集井里传出来的新鲜空气,说就算没有水灵,有这个空气补充那就是一种享受。不一会,陈华居就钓起一条水灵,陈华危把水灵拿过来给陈维政,陈华居继续钓。陈维政拿过水灵,进到空间里,拍成雾状,小松三次吐纳,吸得干干净净,吐纳量之大,让陈维政也为之惊讶。
果然是对症的灵力,一补充进去,小松立即全身进入深度入定中,然而,并不象表面看来那么简单,身体内部的进化正在进行。
一个多小时,陈华居和陈华危一共钓上了二十余条水灵,全部进入了小松的体内,小松在不知不觉间,身体已经接受了一次变化,从水姓体质变成了纯水姓基体,而突破境界进入通脉期也近在咫尺。
胡亚达阻止了陈华居继续钓水灵,让陈维政把小松从空间里移出来,放在井口,井口浓郁的灵气,已经足够补充小松的灵力,接下来就是看小松需要多长时候进行突破,或者一天,或者一个月,或者一个小时。陈维政也知道,小松已经进入到欲罢不能的状态,看来自己需要找个理由替小松向姑姑请假了!
小松的表情很平静,有如古井无波,又如微风吹过水面,荡起细细的水纹,更显水之静极,平极。陈华居和陈华危守在小松身边,密切关注,已经发现从井里钻出水灵,试图侵入小松的身体,都被陈华居拍成灵雾,直接变成大补,被小松吸收。
胡亚达告诉娇子,她在井口修练时,居安思危四位叔叔就是这样,轮流守在她的身边,最长时间的一次一守就是四个月,如果不是四位叔叔的护法,娇子就不会有这么快的进展,而且早就被水灵侵入。娇子看着陈华居和陈华危,眼里全是谢意。
比想象中的快得多,进入子时,小松已经出现突破的迹象,全身出现大量的蒸气,很快蒸气就将小松团团围住,仿佛蚕宝宝裹着一层厚厚的茧,陈华居又钓了五条水灵,拍散,混入蒸气中,蒸气好象火中加了一勺燃油,更浓更厚,宛如实体。过了一个小时,蒸气被小松慢慢吸收,再过了几分钟,小松睁开眼睛。
“这是哪里?”小松问陈维政。
“这里就是龙山电池厂的最顶层,多少人为了进入这个地方,丢了小命。”陈维政说。
“请问这位前辈怎么称呼?”小松看到胡亚达,问道。
“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姓胡,叫胡亚达,我不在电池厂时,这里主要由他打理。你可以称呼他胡先生。”陈维政说:“这个小妹妹叫娇子,是胡先生的弟子。”
陈华居和陈华危还是灵体状态,小松看不到。
小松很恭敬的跟胡亚达打招呼,知道这位绝非凡人。娇子很主动走近小松,说:“小松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