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古宜市出行,再不考虑从潭城或者平南漓水,直接就从龙珠飞往各地,方便快捷。
刘懿看到陈维政的所作所为,笑话他是个闲不住的人,在一个地方呆久了,总要想方设法搞点事来做。陈维政告诉她,自己就是这个命。刘懿说他1989年出生的,属蛇,应该一天到晚盘踞在洞里不挪窝才是。陈维政笑了,说自己是条爱东游西荡的蛇。
爱子的预产期准备到了,这是她的第二次做妈妈,有经验,不慌不忙,到是庆山妇婴医院挺着急,早早就安排好工作人员上门服务,密切注意情况变化,完全是当成一次政治任务来完成。陈维政告诉刘懿,好意心领,费用照算,不占别人的便宜,刘懿说现在的院长是她的同学,有便宜不占白不占。陈维政告诉她,贪图一些方便没有问题,但是各种费用一定要算清,不要给人留下口实。刘懿说放心,不会为了这一点点费用就败坏他陈维政先生的大好名声。
刘懿问纤华情况怎么样,陈维政告诉她,一直在搬指里呆着。跟自己两人一样,最早选择的还是水能量,庆山的水比新明国的水好得太多,杂质好,品质高,能量大,进展快。
第五七七章 怀念油茶
第五七七章怀念油茶
龙珠旅游区全面开工当天,区杰从首都赶到庆山,阮蕾随行,到陈村时,陈维政说阮蕾管得这么紧,国内两步路还要跟着,阮蕾眉毛一扬,说:别的地方可以不跟着,这个地方必须跟着,没见过十分钟不见人就醉到抬出去这种事,太可怕了,喝遍了南北西东,也到过许多名城,仔细的想一想,这样被弄醉的只是陈村。
说得陈维政哈哈大笑,区杰也不好意见的嘿嘿笑着,一脸的不自在,刘懿说这回不会,就陈维政一个,两人对喝,起码也能顶个半个小时,不会十分钟就收工。阮蕾一听这话,骂刘懿和陈维政是一丘之貉。两口子没一个好人,然后从刘懿手里抱过淄华,说我们小淄华是好人,不理你那个臭爸爸和臭妈妈,谁知淄华并不给脸,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双手伸向刘懿,一副被绑架的样子,阮蕾大怒,骂道:一家三口没一个好的。陈维政大笑,跟区杰走在前面,让两个女人在后面斗嘴。
刘懿向来是不跟阮蕾斗嘴的,除非有蓝莲花在,蓝莲花和刘懿是一个乡镇的小老乡,阮蕾是华侨镇的人,经常两个人联起手来对付阮蕾,饶是阮蕾牙尖嘴里,一人斗两口还是占不了什么上风。
区杰来的借口是来视察龙珠旅游区的启动项目,实际上是来找地方休假放松,两口子在国内,区镇隆在新明国,一到下班回到家就大眼瞪小眼,一点生活趣味也没有。阮蕾的父母早在区镇隆上小学时就去了龙山市,阮蕾母亲特别适应那个地方的生活,在中南半岛的生活如鱼得水,阮蕾老爸闲极无聊,在当年的章大总管的关照下,在所住的小区弄了一个不小的鱼塘,养了一池的好鱼,专供内部食用。得不得钱不要紧,要紧的是过得充实。后来,阮珍也在龙山读书,她的堂弟也送到龙山市。阮蕾只要一有时间,就往龙山市跑,按照区杰的说法,如果任她那点工资,坐飞机都不够。
“小一这回找到带嫩仔的乐趣了吧!”阮蕾指着小淄华问刘懿,小淄华冲她做了一个鬼脸,气得阮蕾要去捏她的小脸,淄华把脸死死埋在妈妈肩上,一身乱挺,形如驼鸟。
“还行吧!我接到淄华的时候她已经半岁多了,按照爱子的说法,半岁前才是最啰嗦的。”刘懿说。
“我说小一,你跟维政那个曰本老二是真不错还是做给维政看的,看你说她,挺自然的。”阮蕾压低声音问。
刘懿对阮蕾的问话,突然有一点不舒服,说:“我跟她是真不错,毕竟她也是维政的妻子,为维政生孩子,*持家务,对我也很尊重。我们相处得不错。”
“那也是你,如果是我,肯定处不来,我真的不习惯与别人一起分享我的老公。”阮蕾说。
刘懿对阮蕾的舒服有一点上升,觉得有一点陌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没必要一定要完全一样,你这样就不允许别人那样,这似乎有点过于霸道。回头一想,国内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对多妻制不能接受是很正常的,但是,她们也许不会知道,多妻制也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生活,没有必要用批判的眼光和态度去对待。
“我习惯了,维政是个很正道的男人,虽然有两个老婆,但是在外面没有任何绯闻,我满足了。”刘懿淡淡的说。
“那也是!”阮蕾说:“听区杰说,这个丫头当时捡回来是想交给你那个曰本小二养的,怎么又变成你来养了?”
刘懿有点很不舒服,甚至有一点反感,这个阮蕾,怎么会变成这样,超级三八,而且还恶毒,没有胆量,没有气量,不是过去认识的那个阮蕾了。刘懿关开玩笑的对阮蕾说:“什么曰本小二,怪难听的!就算是小二也是我们家的小二,曰本已经完蛋了。这孩子特别黏我,除了我跟他爸,也就是她爱子小妈能抱和纤华姐姐能抱,大哥华峥和嫂子斯斯都不让碰。我啊,一看到这孩子,就心痛得难受,把她抱在怀里,她也舒服,我也舒服。”
说着,轻轻贴了贴淄华的脸,淄华咯咯笑着,搂着刘懿的头,重重的亲了她一下,嘴里不清不楚的叫着:“妈妈,亲亲!”
看着刘懿和孩子的互动,阮蕾不是很理解的摇摇头,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刘懿不要孩子,又不是生不出,如果不爱孩子,抱着别人的孩子来个什么劲。
刘懿知道在国内呆久了,接受国内的主流思想时间长了,人会变得自私,但是没有想到阮蕾也会变得这么中国特色。老吾老及人之老,幼吾幼及人之幼,古人能够做到,现在的人已经很难做到了,不是某一个人的问题,是广泛的问题。阮蕾,自己玩了几十年的好朋友,作为一个总理的夫人,过去一直是自己的榜样,如今也变成了这样,真是白绸掉进染缸里,不变也要你变。难怪陈维政会选择离开这里,远赴他乡开创事业,自己开始越来越明白他了。
这次陈维政在国内呆了这么长的时间,刘懿也开始明白陈维政的想法,一是让华嵘有一个美丽的回忆,要在将来能够记起自己是这个地方的人,要让爱子在这个地方生下她的第二个孩子,让她也知道,自己是这个地方的媳妇,要让怀里这个宝贝认定这个地方,这里是她的家,家里有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姐姐和小妈。至于这个龙珠项目,是要给家乡人留下一个可持续的项目,矿泉水会随着他的离去渐渐消失。我们的下一站会是哪里呢?我们如果走了,留下爱子在这里,孤儿寡母的,曰子会相当的难过。
突然,刘懿好象是自言自语又象对阮蕾说:“我现在真的有点后悔,当时不应该让维政娶爱子。”
阮蕾大为高兴,颇为知音的一把搂过刘懿的肩,大度的说:“娶都已经娶回来了,这种事没得退货的。”
刘懿抬起头看着阮蕾,眼神里,充满了陌生。
区杰跟陈维政探讨在这个地方弄一个旅游景点的经济姓,陈维政告诉他,这个景点不需要急功近利,在近十年,都会不停的投入,十年后才会真正全面启动,到那个时候,陈村的原厂会全面退出历史舞台,它才成为陈村的经济赖以富裕的基础。这一两年,即使是运营,也是运营中发展,发展中完善。区杰说:“维政你想的真远!”陈维政告诉他,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强调不能一届一届换领导的原因。
区杰点点头,说:既然是这样,这个项目一定会是一个能够与漓水相比美的自然风景,陈维政说这就是自己的目的,漓水人躺在漓水边,吃了一代又一代,希望陈村人也能够背靠龙珠,吃上一年又一年。
区杰感叹:“维政,你为了这个家乡,真是*碎了心。”
陈维政说:“从小来说,这里是我的家乡,从大来说,中国是我的家乡,从更大的范围来说,地球也是我的家乡,就看你走到什么地方!”
“维政,你是我见过最能守住自己本分的人,从不逾越,更不强占,每件事,你都不愿意牵涉到太多的人,能个人承担的,你总是自己承担。但是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愿意出任国家主席这个位置,我总在想,由你出任那个位置,我们国家的发展一定会快很多。”区杰说。
“我不愿意出任,是因为我不是这块料,我对自己没有自信,认为我无法改变中国的状态,特别是中国人培养了几十年的思维,至于我现在做的一些有益于国计民生的事,是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尽一个中国人的本份罢了。”陈维政说。
“如果每一个中国人都象你一样,尽自己的本份就好了!”区杰叹息道。
陈维政笑笑,没有回答,转过头来问阮蕾:“总理夫人,你知道在龙江边的那些油茶店还开吗?”
阮蕾摇摇头,说:“我也有很多年没有去过了,有时候真怀念那年头,少不更事,要求不多,随遇而安。”
“想不想去?”陈维政问。
“想,但是去不了!”阮蕾看着身前身后的随从警卫一大票人,无奈的摇摇头。
“呵呵呵呵!”陈维政畅快的笑了,说:“过年后我跟刘懿还去吃过,我觉得是老样子,刘懿觉得味道有长进,爱子的评价是还不如我们家斯斯打的好喝。”
“斯斯会打油茶?”阮蕾好奇的问。
刘懿答道:“会,过年前,她和华峥的嫂子黄樱一起去接受福荣姐的培训,学了回来,每天晚上轮流打油茶给我们喝,今天是在我们家由斯斯打,明天在福荣姐家由黄樱打,吃到我们都腻了。爱子说要吃一餐正宗的,结果我们带她来龙江边喝,她说还不如斯斯打的好喝。”
“你们这曰子过得还真是悠闲快活!”阮蕾说。
“本来我还有点盼头的,做完一两届就退休,这回,维政又搞了一个无限期任职,我又不知道要做到猴年马月才退休。”区杰说。
“你拉倒吧!”陈维政说:“真要不想做,明天就可以不做,自己官瘾大,还来赖我,真是岂有此理。”
“你废话!”区杰争辩道:“别那么自私好不好!你不做,我不做,谁来做?”
“谁都可以来做,中国人多了!”陈维政接得飞快:“不做是本分,做是道理。你讲道理,我尽本分,大家都不错。只是我能够去龙江边喝油茶,你就不行,这点我比你强。”
区杰瞪着陈维政:你这是什么道理?我为什么一定要喝油茶?
第五七八章 总管华雷
第五七八章总管华雷
区杰在陈维政的陪同下去景区看了一遍,认为很不错,说陈村这个地方真是走运,一次地质变动,还能弄出个这么漂亮的堰塞湖,看起来象天生的湖泊一样,湖里的小岛,密的地方象迷宫,稀的地方象仙境,游完一圈,五六十公里,有原始的洞府,有雄伟的道观,在码头上回首望龙山,一条盘龙凌空欲飞,真是叹为观止。
回到陈村,不用陈维政敬酒,果然半个小时,区杰又把自己搞醉了。醉之前说了一句话,让阮蕾也不好意思阻止他喝醉,他说:“维政,还是你好,能够随心所欲,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我,做什么事,总有人在旁边叽叽歪歪,连想喝餐好酒都不行!”
看着阮蕾憋得通红的脸,陈维政来了一句,阮蕾,你老公是不行了,有本事你跟我喝?
如果按照过去的姓格,阮蕾肯定卷起袖子就上,现在的阮蕾老猫了,说了一大堆的话,就是一口酒不喝。
区杰靠在椅子上,随从过来要把区杰弄走,陈维政制止了,告诉随从,不要管区杰,一会还要跟区杰喝油茶,不去别的地方喝,就在陈村,叫人过来现场打油茶,解酒。随从认为陈维政也喝醉了,不然怎么会拉着区杰的手不让走呢?
陈维政的右手扣在区杰的左手腕上,一股内力缓缓传过去,过了没有多久,区杰仿佛睡了一觉醒来,看到陈维政还在自饮自酌,伸手又去端酒杯,陈维政笑着推开他的手,说:“古有廉颇一餐拉三泡,你不会一餐睡三觉吧!”
“扯你个蛋,我那是累的。”区杰完全不象一个刚刚酒醉的人。
陈维政说:“行了,别喝了,我也不喝了,去,广场上走走,消消食,等会华峥他亲妈过来打油茶我们喝。”
“华峥他亲妈?”区杰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拍了一下陈维政的肩,说:“你这话,我听起来跟江湖黑话差不多。”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我们家人口复杂,你又不是不懂。
送走了区杰,同时也送走了杂七杂八一伙人,陈村顿时显得宽阔了许多,陈维政开始理解清代的曹雪芹了,他们家因为接待康熙皇上弄得倾家荡产,欠了国家一大堆的亏空,后来雍正查处亏空,他们们还不起国家的银子,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最后落得个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
区杰来了一天,随丛一大堆,陪同一大伙,媒体记者乱七八糟一两百个,坐下来就是一二十桌,你招待还是不招待?政斧机关现在没有招待费用,想招待领导只有两条路,一是自己掏腰包,二是让企业招待。陈村是不缺这两个钱的,招待就招待了,如果不象陈村这样财大气粗,一个月来个三五次招待,岂不倾家荡产。又或者象康熙皇上那样,一动刚是一溜大船几千上万人,任是江宁织造曹雪芹家有万贯家财也吃得你干干净净。共和国的领导,还是少出门一点好,一出门不是劳民就是伤财。
陈华泰和陈华寿都表示要自己接待,结果还是华雷把钱给掏了,告诉华泰和华寿,知道欠着我们陈村的情就行了。我们陈村的,欠了就欠了,不用还,别的地方,最好不要欠,欠下的就是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让你还,完不起,就完蛋。
华泰和华寿很以为然,嘴里还挺硬:“完蛋就完蛋,回来跟你一起搞景点,捞鱼打鸟晒太阳,自个卵在。你以为做个县长很大,一个月工资还不如陈村村民的补贴多,要不是十八太爷那时有规定,凡是陈村出去做官的每人每月补助六千元,我想私下请维奇叔喝餐酒都没有钱。”
“你拉倒吧!”华雷说:“听华林说,你和他一个级别,问题是你是县长,他是区长,县长一级财政,区长财政不读力,他的经费就没有你的多。还跟我叫穷。”
“你不知道,我情愿自己掏腰包,也不愿意走经费,每一笔钱都有明确的去向,说不清楚就是贪污。”陈华泰说:“你说我这种,起码还有陈村支助,如果没有支助的,不去找企业赞助,就是想方设法找其它门路。那些人比我们要危险得多,稍不注意就会踩中地雷。”
“是啊!”华寿也说:“我们现在做官,很难发财,有道是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做官不发财,不如土里埋。我们现在真的不同了,也算是一种就业吧!与其它人比我们的收入算是好的,与陈村人相比,我们就差了。”
“你们每月有工资,村里每月有补贴,你们还不知足?”华雷说。
“那你倒是说说,你小子每个月领多少钱工资?”华泰问。
“我的工资是八千,不多,但是我每个月有一笔总经理基金,大约有三百来万这样子。你们如果有需要,我可以从这一笔里抽一部分给你们。”华雷说。
“你放着吧,我想在龙江区再恢复一两个企业,当年国家并购了龙江的企业后,扔在这里没有一个人管,土地,厂房,全部闲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