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帝独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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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帝独宠-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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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探头往那个小洞穴看去,只见那个洞穴十分宽敞,而洞穴里放置的却不是菩萨,经卷,木鱼之类的佛家用品,而是药柜,炼丹炉,八卦阵等玄黄之物。

    这些可都是道家用的东西啊,法空师伯明明也是出家为尼,何以她的洞穴里会出现这些东西呢?

    山洞的中间被一块黑色的帘帐给挡住了,孟浅夕可依稀看见后面盘腿端坐着一个人,她想,那一定是法空师伯无疑。

    她便合上双手,虔诚地行礼道:“弟子会净见过法空师伯。”

    “不用多礼了。”依旧是那样雄厚的声音,法空慢慢将帘帐掀开,走了出来,孟浅夕用余光打量着她,只见她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尼姑,穿着与法能一样的黄色僧衣,但是她的眼角凌厉,一双剑眉含着十足的威严,像是一位博学又严厉的老者。

    “师伯,弟子之前生了一场大病,许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是以一直没有来看望师伯,师伯请不要见怪。”为了不引起法空的怀疑,孟浅夕干脆先发制人。

    “好好地怎会这样?”法空手里握着琥珀色的佛珠问道,只是她这样一身装扮与她所处的八卦房极不相融。

    孟浅夕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要说是法能诬陷她偷香火钱,在法空面前告法能一状吗?可是这种背地里给别人穿小鞋的事情,她还没有做过。

    可是法空已经猜到了几分,问道:“是法能师妹又为难你了吧?”

    既然是法空自己猜到的,孟浅夕也就点点头。

    “她本性如此,这么多年也没有能改掉,会净,你有容人之量,不必与她一般见识。”听得出来,法空也没有多喜欢她的法能师妹。

    “诺。”孟浅夕本来也就是这样想的,只有狗咬人,哪里有人咬狗的?狗咬你一口你还咬回去,那成什么了?

    “你还记得你以前到我这来都做些什么吗?”

    孟浅夕摇了摇头,难道以前的会净来这里不是来参禅悟道的吗?

    法空便走到了药柜面前,拿出了一些药材,说道:“帮我将这些药都磨成粉吧!”

    孟浅夕并不认识那些药草,只觉得那药草香格外好闻,她将那些药放进磨槽里,轻轻地磨着,边问:“师伯,为什么你这里有这么多道家用的东西?”

    法空的眼神却如锋芒一般扫了过来,让孟浅夕的背脊一麻,她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道:“会净,有些事你不知道为好。”

    “诺。”孟浅夕只能这么答应,看来法空师伯才是清源庵里真正的大神啊!

    法空往她的炼丹炉里面略看了看,然后就又回到她的帘帐后面,像是在打坐。

    孟浅夕一直在为她磨药粉,临走之前,法空交代道:“会净,山洞里的事情你出去了就一个字不可再提,下次上来记得给我带一些景天和半夏。”

    “诺。”孟浅夕又见着了她眼里的凌厉,只能这般答应道。

    孟浅夕一路琢磨着下山,法空让她进洞,不过就是让她磨磨草药,烧烧炉火,难道以前的会净也是这么一直为法空做苦力吗?法空到底是什么来头?

    且说柴房里的阿狂,他自从孟浅夕离开以后,就开始练起了功夫,因为他现在是动物之躯,不能站立,但他还是自己创立了一套适合他自己练的功夫,自唤作狼拳。

    只见他后脚驻地,上身直立,前爪悬在空中来回翻转,灵活自如,忽然,又见他四爪朝地,不断凌空跃起,再而坠地,变幻姿态,身轻如燕,极度娴熟。

    此时门外有脚步声响起,他的听觉灵敏,这脚步声十分轻敏,他知道,是浅夕回来了。

    虽然她已经知道自己会看书会写字了,但是还是不要让她知道更多为好,于是在孟浅夕推门的那一刻,他就扑了上去,热情地舔着她白净的小手。

    以前他一直也是以孤高自傲自居的,可是自从在她面前扮起来狼狗之后,他也彻底地觉得自己走上色狼之路了。

    孟浅夕对于阿狂的热情,有些不习惯,但还是将他抱了起来,拍着他的小屁股说道:“阿狂真是越来越懂事了!”

    这一拍又让阿狂的心里荡起了无数涟漪,这个小尼姑啊,还真是……居然拍他的屁股!

    如果说他是色狼,那么孟浅夕就是色尼一枚!

    孟浅夕并没有继续跟阿狂逗乐,将他放了下来,因为她突然想起来屋顶的漏洞她还没有修呢!

    她便拿了一个木盆,到外面的草地上去和了些黄泥还有草木灰,阿狂也跟了过来,他蹭在孟浅夕的旁边,不知道她想做些什么。

    孟浅夕看阿狂跟过来了,便解释说道:“你忘了屋顶漏雨吗?现在是夏季,雨水充足,要是不把屋顶上的漏洞补起来,以后我们都等着被淋成落汤鸡吧!”

    她还会修屋顶?

    阿狂有些不敢相信,毕竟对方是一个纤弱的女子,会些拳脚功夫就已经很了不得了,居然还能上房修屋顶!他身为一个男人,不,应该说是一名雄性动物,也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啊,因为他还是人的时候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后来又像个野兽一样生活,哪里有机会修屋顶?

    孟浅夕边和着泥,边说道:“爸爸去了之后,家里就没有男人了,所以不管是修马桶,换灯泡,修门窗……这些事情都是由我来做,所以修补一个泥巴房的屋顶,对于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她搬着梯子,一路攀爬上了屋顶,用和好的草泥,一点一点将屋顶的漏洞补好。

    阿狂站在梯子下,抬起脑袋,静静地望着她,此刻的她,在阳光的折射下,仿佛浑身带了一个明亮的光圈,犹如九天之外的仙女。

    孟浅夕,我的傻姑娘。

 第十九章 你会付出代价的!

    清源庵虽然平时偶尔会有香客来参拜,但那都是少数。每到初一和十五都有庙会,那个时候才叫热闹,清源庵附近村庄的信徒都会起个大早到庵上来拜佛。

    孟浅夕之前并不知道这个规矩,是某一天清晨,她拖着扫帚来扫地,发现前院人声鼎沸,许多百姓手中都拿着蜡烛和贡香,孟浅夕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回事。

    孟浅夕已经许多天没有见过普通的百姓了,尤其是有头发的人,她干脆就躲在大树后面悄悄看起热闹来。

    清源庵不招待男客,所以来者多是妇孺,少妇带着孩子,婆婆带着媳妇,母亲带着女儿……她们有的跪在菩萨面前虔诚地许愿,有的恭敬地上香点蜡烛,有的则带了水果菜籽油之物供奉在佛前,还有的就直接往功德箱里添置香火钱。

    孟浅夕已经向会音问过,庵里的香火钱向来是由住持法慈师太亲自打理的,法慈师太出门之后,就将这件事也暂时交代给了法能照应。

    既然上次庵里少了香火钱,法能诬陷是会净偷窃的,这次又有这么多人投了香火钱,那么那个偷香火钱的小贼有没有可能再次动手?她至少得做些什么来还会净一个清白啊,或者说,是还她自己一个清白!就在她暗暗盘算之时,身后传来了一声无比尖锐的女声:“会净,你不好好扫地,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孟浅夕不用猜都知道谁在她身后,她转过头去,还未开口说话,就被法能那一身金光给晃到了眼睛,只见法能今天穿了亮黄色的法衣,法衣之外又罩了一件赤红色的袈裟,只见那袈裟上绣的是菩提之像,是用上好的金丝银线交织绣成的,还嵌着各色的灵石,即使不在光照之下,依然显得耀眼夺目。法能在这件袈裟的烘托之下,开始有点像个德高望重的师太,果然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啊!

    “怎么了?会净,哑巴了?”法能傲然地抬起了自己的下巴,这一件袈裟用的是各种上乘材料制成,她只在有大事的时候才会穿,也难怪这个小尼子会傻了眼!

    孟浅夕回过了神,答道:“我就是在扫地啊!哪里又鬼鬼祟祟了?”

    “今天来了许多香客,记得清扫干净一些,不要坏了我们庵里的名声!”法能边抚平着袈裟边交代道。

    “诺。”

    法能便不再理她,提着她赤红色的耀眼袈裟去招呼香客了,一有香客看见她,就很热情地合十双手,叫道:“法能师太。”

    “各位施主远道而来辛苦了。”法能也合十双手还礼,脸上的笑容无比和煦。

    孟浅夕看着法能那虚假的笑容,只觉得背上冷汗滚滚,原来法能师叔也是能这么笑的?

    “法能师太,我昨夜做了一个梦,心中甚是不安,师太可否帮我参详一二?”

    “施主不要惊慌,你且道来,贫尼帮你看看梦中到底有何天机?”法能笑得如初生的暖阳,

    这法能师叔才会解梦?原来一个人要从坏人装成好人也不是什么难事!以前,孟浅夕一直以为尼姑庵是清净之地,大家吃吃斋,念念佛,各自为安地相处,可是原来尼姑庵也可以是一个小社会,不同的人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该换脸的时候就换脸,丝毫不比新生代的演员差劲。

    许多香客都留在了庵里吃斋饭,等到了下午的时候才渐渐散去,有了一天的收获,漆红木的功德箱里早就积了满满的钱财了。

    功德箱要放在菩萨面前供奉一晚,第二天再由法能收好,孟浅夕就决定在大殿这里守着,看看是否有不法之徒真的会来偷盗香火钱。

    戌时之后,整座清源庵便安静了下来,孟浅夕便来到大殿外的墙角下,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躲藏起来。她想,如果偷香火钱的小贼还要偷窃的话,今晚是良机,那个小贼肯定不会轻易放过的。

    供奉着菩萨的殿宇里,即使是在黑夜里,也会点上两支蜡烛,所以并不算太黑暗,孟浅夕依然能看到殿里的情况。

    阿狂同样也跟着孟浅夕来了,虽然明知道她是个很强悍的女子,但是仍然不放心她一个人。

    今夜的天气不算太好,天上没有星星和月亮,阴沉沉的乌云把一切都遮盖住了,只有大殿里面透出来的隐隐烛光,能看让孟浅夕和阿狂看清彼此的样子。

    “阿狂?你说今晚偷香火钱的小贼会现身吗?”孟浅夕窝坐在墙角里,将阿狂也抱在怀里。

    阿狂安祥地伏在她的肩头,他猜,她也不确定那个小贼是否会来,但是在这里等着也总比什么都不做好,她一直被猜疑成偷香火钱的嫌疑犯,所以阿狂明白,她很想为自己洗刷冤屈。这样一个正直善良的她,怎么可能忍得下不白之冤?

    “阿狂,你相信这个世上是存在公平和正义的吗?”孟浅夕一直以公平为追求,其实她也知道这个世界有多么黑暗,多么肮脏,所以她才更更加向往一个公道的世界,可是她每每这样告诉她的队友,她的队友都会笑她,笑她在痴人说梦!

    阿狂将头埋在她的脖子里,以前他并不相信什么公正,但是孟浅夕出现之后,他相信了,就算全天下人都没有那一份正直,她也会一直坚守下去的。

    孟浅夕现在的身体很瘦弱,阿狂趴在她身上,甚至觉得她的骨头硌得慌,他有点心疼,他想,他有必要给这个小尼开一次荤了,再这样下去她非得瘦到皮包骨不可!

    孟浅夕已经把阿狂当做了一个毛绒玩偶,紧紧地将他搂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抚摸着。

    虽然阿狂已经习惯被孟浅夕抱着,可是孟浅夕一阵阵袭来的抚摸,还是让他心内又起了无数波澜,这个小尼到底要怎么折腾他啊?不知道男人身上是不能乱摸的吗?虽然他现在是只狼,也是一只公狼啊!

    阿狂忍住身上的焦躁,抵住自己的下颚,不敢有所动作。

    不过,孟浅夕,你挑逗我这么多次,迟早会付出代价的!

    孟浅夕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大殿看,压根不会想到阿狂在心里已经暗暗记上了自己一笔账。

    可是孟浅夕尽管坚守了一晚上,都没有可疑人出现过,为了不惹人怀疑,在上早课之前,她就离开了。

 第二十章 终于要开荤(首推中,求收))

    孟浅夕闲来无事,想到了法空嘱咐的话,便去医药阁里取了法空需要的药材,就往后山去了。阿狂看她走了,也屁颠屁颠地跟在她后面,以往他不会这样的,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她了。

    阿狂随着孟浅夕走路了竹林之中,心中甚是纳闷,他以前也经常上馒头山,怎么从来就没有发现有这样一片竹林?而竹林深处还有一个山洞?突然间,他觉得空气中凝结的味道好像变得非比寻常了。

    “阿狂,法空师伯不喜欢有外人闯入,我进去就好了,你在外面乖乖等我,好吗?”临进洞前,孟浅夕向阿狂交代道。

    既然如此,那我等着便是了,阿狂点了点头。

    孟浅夕便拨开芦苇,进了小山洞,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她这回便不再那么拘谨了,轻车熟路地就到了洞穴的深处。

    “师伯,我来了,你要的药材我也带来了。”孟浅夕边说着边走进了法空所在的洞室。

    法空正在往她的炼丹炉里添加药材,见着孟浅夕,她还颇有些不悦地问道:“怎么回事?不是嘱咐过你不准带别人来吗?外面的是谁?”

    孟浅夕一怔,只觉得法空师伯太厉害了,居然能察觉出阿狂的存在,她忙回答道:“外面的不是人,是我养得一条狗,他很听话的,我让他在外面等我,他不会闯进来的。”

    “是条狗?”法空凌厉的眼风一扫,只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对头,外面的好像不止是一条狗这么简单?

    “真的就是条狗,师伯。”孟浅夕再次肯定了一遍。

    “既然如此,那也就罢了,你帮我把桌上那几味药给研磨了。”法空说着扫了一眼桌上的几味药材。

    “诺。”孟浅夕应声就开始干活。

    法空不再关心孟浅夕的存在,只是捧起了一个经卷,边研读着,边往她的炼丹炉里面添置药粉。

    洞穴里飘着一股药草香,孟浅夕不识中药,对这些药味分辨不出来,她只觉得这些药草淡雅而不浓郁,好似有一种让人安神的功效,她在这样的药香中处久了,整个人也变得神清气爽起来。她不敢问法空到底在炼些什么丹药,因为她知道,即使问了,法空只会凌厉地看她一眼,不会回答什么的。

    谁知法空这时却问了一句:“会净,你最近可有听说过哪里有出现狼吗?”

    狼?

    为什么要问狼呢?

    孟浅夕不敢询问原因,只是回答道:“弟子从没有听说过哪里有狼。”

    法空像是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说道:“罢了,现在要在天汉王朝找到一只狼,可谓是难如登天?”

    “为何?”孟浅夕脱口而出道。

    法空却没有回答,只是说道:“你继续磨吧。”

    “诺。”看来这个法空师伯还挺会搞神秘,吊起了她的胃口又不说下去,不就是要找一只狼吗?天汉乃泱泱大国,找一只狼怎么可能难如登天呢?

    孟浅夕依然是在法空那里磨了半日的药材,临走的时候,只见法空拿着一个占卜盘,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算些什么,她没有多问,便离开了。

    洞外并没有发现阿狂的踪迹,她不是嘱咐过阿狂在外面等着她吗?怎么就不见了?她不敢大声呼叫,因为她知道,洞内的法空听得到,她便一直在竹林里面找着,却一无所获。

    直到她走出了竹林,才发现阿狂立在不远处的紫薇树下,嘴里紧紧叼着一只野鸡,翘着尾巴,神气的模样活像一样英勇的护卫。

    阿狂刚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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