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三千我最大:煞到帝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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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三千我最大:煞到帝王心-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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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衣在宫殿里坐立不安了。


    赫德被关入大牢了,因为浅裳,她的心里,怒气,害怕,还有心疼,搅在了一起,让她充满了担忧。


    赫德,赫德,无论如何,她都是舍不得让他有半点事情的。


    还有那个女人,浅裳,她这一次,坚决不会在放过她了!


    要不是她,赫德会好好的,眼里只有她一个人,而七夜,也是好好地,会对她相敬如宾。


    都是她的出现,打散了自己的美好生活!


    紧紧地攥住了手,然后眼珠子,轻轻地转动,一抹冰冷的笑意,袭上了眼睛。


    浅浅的在自己的侍女耳边吩咐了几句,然后决定去趟九天殿。


    七夜看到她的时候,没有一丝的意外,像是往日一样,很浅的笑着,温和的对她开了口:“红衣,怎么今日来了呢?”


    “皇上,臣妾是看您好几日不曾去我哪里,所以才来看看你的。”红衣妖娆的笑着,那么好听的声线,像是黄鹂在歌唱。




囚禁

“是吗?”七夜挑了挑眉,显得那样的冰冷。


    “皇上不相信臣妾吗?”红衣淡淡的反问,随后妖娆的一笑,接着说:“皇上,臣妾希望您放了御林军总领。”


    “赫德?”七夜皱眉,明显的有些怒气,今日是怎样了,为什么一个人一个人的都在为赫德求情!


    而且还都是他的女人,恨不得,七夜现在就把赫德碎尸万段!


    “皇上,您想到哪里去了,御林军总领,曾经有恩于臣妾,借这个机会,臣妾还她一个人情而已。”红衣娇羞的笑了笑,然后话锋一转,带着几分魅惑:“莫非,皇上在吃醋?”


    七夜笑了,然后拉住红衣的手,承诺似地说:“好,朕答应你,让赫德好好地走出大牢,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为什么?”红衣诧异,自从,那次的事情之后,皇上对她百依百顺,就连她当皇后,皇上都是没有异议的同意了。


    这一次,居然会提出了条件,究竟是为了何事?


    “红衣,做好你的皇后就好了,你知道朕的脾气的。”七夜因为红衣的追问,顿时显得不耐烦,然后站起身来,说:“想让赫德早点出来,就这几日不要打扰朕了,朕要办件大事!”


    说完,脸上绽开了笑容,带着几分骄傲。


    浅裳,浅裳,朕说了,朕要你,你便逃不掉。


    即使万劫不复,朕也要把你留下!

                                                                              

    ————————————————————————————————————


    红馆。

                                                                         

    京城最大的饭店和青楼。

                    

    浅裳想不通,为什么七夜会强制的带着自己来这里,然而,赫德的命,在他的手上,没有办法,她只好诺诺的应了下来。




囚禁

七夜和她,在红馆的顶层雅阁里,那个布局很巧妙,正好可以俯视到周围的雅阁的情况。


    七夜自始至终没有开口的欲望,浅裳只能乖乖的坐在一边,看着人在红馆里,进进出出。


    突然间,浅裳眼尖的看见了赫德他们一家子。

                                            

    他们上了二层,而赫莲和赫德的母亲却是站在一边,像是奴婢一样的使唤。

                            

    这个时候,七夜才开了口:“浅裳,看到了吗?赫德要是有个一万,赫夫人和赫莲在赫家就一点地位也没了。”

               

    浅裳的身子震动了一下,然后看着七夜。

                   

    “浅裳,朕说了让你自己选择的,你若是想好了,就去给太后说,然后再来寻我。”

        

    浅裳看着七夜,眼神恍惚。


    她的心里知道,她不会弃了赫德不顾的,而且她也知道——


    这是一场爱情,于她,已无路可走,于他,却刚刚开始……………


    太后知道浅裳的选择的时候,淡淡的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问了她一句话,“浅裳,你不后悔吗?”


    “不!”浅裳低着头,扯出了一个苦笑:“太后,浅裳一辈子都不会后悔的。”


    太后点了点头,对着一旁站着的七夜说:“皇上,哀家不想说些什么,只是,哀家希望,皇上不要再为难浅裳了。”


    七夜没有说话,只是一把拉起了浅裳,拽着她,往外走去。


    从现在开始,她,成了他的女人,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说了算。


    七夜把浅裳带到了九天殿,帝王才能住的地方,浅裳有些惶惶不安,而七夜,则是仿佛很满意她的反应。


    七夜没有为难浅裳,只是吩咐人照顾她歇息,然后便要离去。


    浅裳怯怯的唤了一声:“皇上。”


    七夜站住了脚步,回头。




囚禁

“赫德………。”


    七夜顿时明白了浅裳的意思,暴躁的开口:“朕知道了!朕说的,都会做的!”


    浅裳被七夜的怒气吓得呆愣了许久,回过神来之后,只有她一个人呆在这里。


    ——————————————————————————————————————


    牢里里的光线很暗,红衣站在那里,四面一看,阴沉沉的。


    赫德歪歪斜斜的靠在牢中,似睡非睡,红衣的神色便渐渐地忧伤起来。


    往日所有情景像是梦境一样,都清醒的历历在目,然而,如今当作做梦的机会都没有……


    “怎么了?”


    赫德终于还是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红衣,他的眼睛,微微的闪烁了一下。


    赫德眨了眨眼睛,从来没有见过红衣这样的神色,竟突然觉得心头有些发酸,声调也就高了。因这牢里此时非常的安静,他说出的话,带着回声。


    “赫德,皇上他不要我了。我把整颗心都给了他……他却连不要都没说上一句,就不要我了……”


    红衣说话的声音倒很平静,跟平常完全一样,但是一面说着话,一面就别过了脸去。


    赫德看不到红衣隐藏在阴影下的泪,但能感受到她的手在脸颊上擦拭。


    “赫德,皇上和浅裳在一起了,而且不惜为了她,把你逼进了牢里。”


    赫德呆了一会,才缓缓地说:“想开些吧,要知道,皇上,从来心里都没有你的,要是当年的那件事,皇上或许和你根本没有交集的。”


    红衣不再说话,只是远远地站在那里,手掩在面上。


    阳光,在秋日里总是有些沧桑的感觉,混着光与影,打在红衣的脸上,伴随着精致的妆容,衬得女子愈发的悲哀,不知道为何,赫德突然那一瞬间,心底被缭乱了,他想要把他狠狠地抱住。




囚禁

阳光,在秋日里总是有些沧桑的感觉,混着光与影,打在红衣的脸上,伴随着精致的妆容,衬得女子愈发的悲哀,不知道为何,赫德突然那一瞬间,心底被缭乱了,他想要把他狠狠地抱住。


    赫德便呆呆的站在一边。


    红衣的悲伤和痛苦,他怎能不理解,且深感同受。


    爱上了不爱己者;爱己者又非所爱,她的悲哀何尝不是他心里的悲哀。


    他们像是在难得的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谁也不愿意开口,打破一般,沉默了许久。


    牢里的很安静,只有偶尔老鼠的吱吱喳喳的声音。


    许久,红衣终于踏出了阴影,粉色的缎子在牢里灰黑色的地板上划过,悄声无息的出现在了赫德的面前,脸上以后恢复了那种以往的笑容,媚入骨的感觉,完全看不出方才,她有流过泪的感觉。


    “还好赫德你在,只要有你我就没来由的舒坦些,不用那么强颜欢笑。”


    赫德听到这样的话,心里突然间砰然的一动,那种压抑的情感突然间像是火山爆发一样,喷射了出来。


    他只能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样的话,这么多年来,极难再从红衣的口中说出,固然,他们曾经那么亲密的一段时光,但是他还是没有听过这样的话。          

                                                     

    仿佛是他们之间,有着一种隔阂,从七夜出现之后,那个隔阂演变成了鸿沟,再也无法逾越。

                                

    他,看着她和七夜还有恩泽,使计,把浅裳送入了冷宫。

      

    他,看着她相当七夜的妻子,从千羽城拿来的药物,神不知鬼不觉的一点一点的渗入在七夜的饭菜中,那样的毒,是永生不得解得,然而可以转移到别的人的体内。




囚禁

于是,红衣现在的体内,还有这剧毒,无法怀孕,然而,却得到了七夜的宠爱。


    说是宠爱,不如说是敬重。


    那是一名之恩的敬重。


    很多时候,他很想问问红衣,到底爱情重要,还是名利重要?


    他知道,红衣是嘲笑着笑一笑,然后便离去的。因为,在红衣的心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便要做最强的。


    甚至,不惜拿着自己的命去换。


    红衣看到赫德的样子,不禁望着他微微一笑。


    地牢本来就大,而且还空旷,但是红衣站在赫德的面前,就那么微微的一笑,不知道为什么赫德觉得地牢很狭小了,空气也暖和急了,简直是有些透不过来气。


    恍惚中,只听到红衣说:“赫德你可以出去了,若是想要去浅裳,就去吧,反正,我注定了,要以后是一个人了。”


    赫德,这个时候,突然间惊醒了,简直是惊慌失措的开了口:“红衣,你………:”


    “赫德,之前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红衣,已经走了一截,听到声音的赫德,抬起头,此时地牢里的阳关很淡,打在她的脸上,透明的有些发白,以至于这个恶笑容,看起来,多少有些模糊。

                            

    但是赫德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一种被灼烧了的痛楚感。

                                                                          

    这个秋日下午的笑容,一直在赫德心里停驻,即使许多年之后,他在不为人知的、小小的角落里翻出,依旧与当时他那奇异的痛楚心绪一般清晰。

                                         

    出了地牢,红衣向着九天殿走去。

                                 

    她知道了,浅裳已经被七夜召进了九天殿,那个帝王的寝宫,此时成了他囚禁浅裳的牢笼。




囚禁

畅音阁。


    出了门,未央殿的宫女,来到了这里。


    七夜穿着一身明黄的绸缎,聚精会神的看着戏。


    宫女轻轻的唤了一声:“皇上……。”


    七夜似乎是没有听见,仍旧是专心地看着戏台,半晌才开口。


    “怎么了?”


    “浅裳小姐她不舒服,看上去挺严重的,床都下不来了。”宫女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七夜的脸色,才斟酌着开口,“浅裳小姐说是老毛病,静养片刻就好了。”


    “是吗?”七夜冷漠的回答一如既往,背对着七夜的宫女应了一声,没有敢再开口说话。


    全身沐浴在咿呀的小调中的七夜,沉静的坐着,那样浑然天成的冰冷气质表露无疑。


    戏台上,唱的是梁祝,祝英台也有一双大大的眼睛,流云般的身段,偶尔顾盼间四目相接,显得有些害怕,慌乱的躲闪。


    很像是浅裳。


    浅裳,来到九天殿已经几日了,他想方设法的让她开心,可是他却始终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今日,他请来了京城中最富盛名的戏班来唱曾经她最喜欢的梁祝。


    可是,她却推辞了。

                                               

    她,难道还在怪他吗?                           

                             

    “有没有请太医看过?”七夜闭了闭眼睛,没有任何看戏的兴致了,曾经,他也被浅裳缠着去看梁祝,约好了时间,他却没有去。


    浅裳也是派人一次一次的催自己,可是自己最终还是没有去。

                                

    他不知道,是不是,那些日子,浅裳,和自己一样,突然间,觉得眼前的优妙的戏曲,变成了悲哀的绝唱。

       

    七夜抬了抬头,觉得,自己一点也不了解浅裳了。


    或者说,自己从来都没有了解过她。


    丧失了所有的兴趣。




囚禁

“浅裳小姐拒绝了让奴婢找太医。”宫女诺诺的回了一句。


    然后果然,七夜的脸顿时变了。


    紧紧地皱着眉,不舒服,就去传太医,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过去是,现在是!


    “为什么,非得是浅裳?”


    寂静中,突然传来了一个无声的询问。


    自己不能理解的疑惑,或许也是自己不愿理解的疑惑。


    此时此刻,七夜,他的脑中,想的就是浅裳,倔倔生动的眼瞳,从来都敢直视着他的眼,即使惊惶,但还是勉力维持的笑容,带着几分沧桑的诱惑,然而清澈的却像是最灵动得泉水。


    如今,是地位卑微的落魄小姐,水性杨花的骨头,发泄性欲的完美品,这些标记都是刻在她的身上的。


    然而,似乎已经都不再重要了。


    仿佛,只要她在自己的身边,一切都不重要了。


    在那莫名的、难以解释的执着里,眼缓缓阖上,在那样清丽的小调围绕下,七夜再次沉入自我世界中。


    “皇后娘娘求见。”突兀的,门口的侍卫轻声禀报。


    见七夜点了头,红衣才远远地走了进来。


    “皇上。”红衣的脚步是无声的,然而,她的声音却似黄莺般的动听。

                                                

    一身翠绿色的衣衫,看上去淡雅而活泼,然而,也不失去皇后的典雅。

                              

    七夜想到了浅裳,那个女子,从来都是一身苍白的衣衫,没有任何的装饰,连人,都是苍白的。

                                  

    “你来看戏?”七夜依旧盯着戏台,修长入鬓的眉峰掩着一对阴厉的眼瞳,异光闪动。

 

    “没有,臣妾那里还有兴致呢。”红衣的话,带着几分哀怨:“臣妾刚去了牢里,擅自放了赫德,皇上不会怪罪吧。”




囚禁

“没有,臣妾那里还有兴致呢。”红衣的话,带着几分哀怨:“臣妾刚去了牢里,擅自放了赫德,皇上不会怪罪吧。”


    红衣坐在了七夜身边的凳子上,撩人的身子,彰显了玲珑有致的曲线。

                       

    “恩,倒是辛苦你跑了一趟,朕还说亲自去放他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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