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之逆遇- 第97部分

“泰妍，什么事情？”孝渊倒是大大咧咧的伸直了两条腿坐在地板上喝了一口水，又继续说道，“看你好像很着急的样子，不要愁眉苦脸，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大家一起肯定能解决的。”

泰妍复杂的看了一眼jessica，才开口说道，“的确，这件事情可能也只有我们大家才能解决。”

众女纷纷把眼光放在了泰妍身上。

泰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理事说了，shfm要么我们回到当初的模样，不然的话，结果只能是少时解散。”

“为什么？”徐贤似乎对于事情是了解最少的，不是说她不够聪明，而是对于网络上的报道徐贤没有如同其他人那么关注，所以相对而言，要是没有人和她亲口说的话，她是会遗漏很多事情的。

“这次网上的一些报道，把粉丝的注意力拉倒了我们身上，少时内部不和的事情估计经过这些时间的酝酿，已经成为了一根刺了，现在理事会的人给了社长和理事很大的压力，再加上新团发展的也不错，其实少时现在的存在只是作为一种象征了，但是内部不和的事情一出，估计我们也成不了这种象征了，公司会很快的安排我们解散后的事宜的。”sunny简单的分析的说道。

之前的fm其实对于少时来说，并不是什么好的回忆，明明知道大家各有心思，但是却还要接受着粉丝们的口号，这无疑在心灵上是对少时众女的一种摧残吧。

“不然我们诚实的向粉丝们坦白吧？”徐贤睁着明亮的大眼看着众位欧尼们，但是她的话语却是惊呆了众人。

坦白？

要是真的坦白了少时内部的矛盾，估计少时从此不是走不走下坡路了，sm绝对不会容许她们存在了。

可是对于徐贤来说，要不是心里一直担心欧尼们，或许她真的会和粉丝们坦白，对于正直的她来说，这样就如同一种欺骗，她们在欺骗着那群一如既往支持着她们的粉丝一样。

“难道欧尼们在听着台下的粉丝喊着，‘现在是少女时代，以后是少女时代，永远是少女时代’的时候，心里不难受吗？我真的很难过，因为好像感觉到自己对他们不够坦白，他们永远那么支持我们，但是我却在骗着她们。”徐贤的声音显得有点低落。

其实少时众女哪有一个人的心里不难过，但是她们更知道取舍得失。

“是欧尼们不够信任支持着我们的那群人吗？”徐贤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环视了一圈少时众女。

虽然大家一直都是很感激粉丝，但是说到信任，却未必有多少，多少粉丝会粉转黑，然后攻击她们，idol对粉丝其实是又爱又怕，爱他们对自己事业的支持，同时怕他们一不开心就会反水，这也是艺人需要形象管理，需要表情管理的原因。

这样的关系，怎么能用上信任呢。

只是idol在粉丝们的心中竖立一个高大上的精神形象，然后让他们喜爱，但是一旦稍有差池，这种形象崩塌，那么粉丝自然就是粉转路，或者转黑了。

“小贤。”

“欧尼们其实一直都没觉得那群人可以信任吗？可是也是那群你们可能不敢拿出心信任的人，在黑暗中给我们点亮了希望，也是在我们有任何事情发生的时候做出第一反应的人，他们不是家人，但胜似家人，可能其中也有不好的人，但是我们要相信，很多人的都是值得我们信任，值得我们当做家人的，不是吗？”

徐贤的话虽然有点理想化，但是说的也不无道理。

如同泰妍的亲妈fan，其实泰妍本身就和她们有联系，而且也更像是家人的感觉，至于其他的fans，可能是有时间的没有金钱，有金钱的没有时间，所以没有做到如同她们那样，但是对于她们的喜爱或许是不输于这些亲妈fan的。

而sunny则是眼神闪烁，虽然徐贤的话语显得有些怎么说？就是一种太过于理想化的想法，但是其实这种想法是她们一直未曾有的，可能也是习惯性的一种思维，艺人和粉丝的关系，或许也没有人想着去改变。

“小贤的方法也不失为一种办法，若是真的没有办法也只能这么试试了。”sunny开口说道。

泰妍却是担心的看着sunny，这样坦白给粉丝的话，可能到时候shfm会出现大问题的，到时候谁都兜不住的。

“或许还有别的办法吧。”秀英开口说道，因为在她的认知中，徐贤的这种做法对于少时来说太过于冒险，毕竟要是真的承认大家已经变得四分五裂，那么粉丝们之间的战争就会出现，战争出现就代表着粉丝的流逝，很多老人会心灰意冷，对于她们来说，那些老人才是最珍贵的一批陪着她们成长的粉丝。

“我会试着，暂时忘记那些事情的。”侑莉冷冷的开口，因为她知道现在不是闹矛盾的时候，李启说出来的话，似乎从来就没有无的放矢。

“不是暂时，也不能试着。”

“恩。”

泰妍幽幽的声音响起，而sunny也点了点头，“因为我们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若是这次公司不满意的话，少时可能真的会成为一个挂在我们头上的名头，而实质却是解散了。”

侑莉紧紧了拳头，她真的做不到就那么的当做什么事情也发生，哪怕是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她看着jessica的脸蛋，那些话语依然还是历历在目，犹如一把把利剑在她心口不断的来回穿刺着。

孝渊伸出手握着因为紧攥着拳头，而整个拳头上都布满着青筋的侑莉，用大拇指慢慢的在她的手背上缓缓的拂动着。

看到这一幕，jessica低下了头，低声的说了句，“对不起。”

“过去的事情其实很难说的清楚谁对谁错，与其纠结那时候的对错，不如想想现在怎么能渡过几天之后的shfm吧。”泰妍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坚定，她知道这个时候若是让大家在沉浸在jessica说的那个8others中的话，只会让事情越发的糟糕，那时候就不是8others，大家只会成为那onlyone了。

jessica略带感激的看着泰妍，因为好像泰妍似乎也在慢慢的选择放下，只有侑莉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她做不到，哪怕她想的通透，但是依然做不到。

被伤过的人，再一次经历同样的伤害的话，不可能就那么容易的就能愈合，那不是所谓的1＋1那么简单。

“欧尼，其实这件事情我们应该向粉丝们坦白，7年了，我相信粉丝们会容许我们之间出现摩擦，因为我们九人九色。”徐贤说的很是坚定。

sunny则是口中喃喃的念叨，“九人九色，九人九色。”

jessica紧紧的抱着徐贤，虽然徐贤那么坚定的想要让大家和粉丝坦白，很多原因自然希望是大家陪着jessica一起向粉丝坦白，因为jessica的心里可能不单单感觉对她们的愧疚，还有对那批最早陪着她们成长的正真的sone的愧疚。

徐贤像趁着这个机会，可以让jessica减轻内心的压力，虽然jessica在徐贤眼中已经没有之前的那么悲伤，但是小家伙还是感受到了jessica的内心。

练习室中似乎一下子没有了声息。

正在这个时候金基范走了进来。

“宣布一件事情，mbc歌谣大战的演出嘉宾由tts代少女时代参加，你们可以更加用心的准备shfm。”

现在pc粉丝很是关注少时的表演，所以李启决定还是能少一场就少一场，更是让金敏英和mbc的负责人商量了，由tts代替少时，虽然让mbc多少不满意，但是还是同意了。

允儿自然知道肯定是李启的幕后操纵，不然的话，sm不会这么为她们考虑的。

金基范离开之后，大家更加的寂静，至于结果，看来众女也没有更好的方法，暂时只能用徐贤说的。

“迟点我会亲自去告诉理事的。”

李启中午还是回了公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自然李启再又用了一个早上做了无用功之后，就回公寓找lion商量了。

将问题大概的告知了lion之后，lion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

“我不知道娱乐圈组合是什么概念，暂且比做我们的软件程序吧，开发出来之后，我们会先投入市场进行试用，试用结果好的话，才会进入正式的使用阶段，但是很多问题可能是客户使用了很多年都不曾发现的，但是被同行揭露了，那么那些客户就会找这些问题，在这之前我们大可以把存在的弊端自己说出来，然后再告之客户我们因为发现了弊端已经准备升级了，所以让大家不要担心，这样就可以挽留住客户不是吗？”

“主动出击？”

“差不多。”lion点了点头，就继续看着电视机。

但是李启总觉得好像lion的这种说法有点不对劲，不对劲在哪里有说不出来。

“我先去上班了。”李启摇了摇头准备到了公司再仔细一个人静一静，想一想。

lion耸了耸肩，意思无非就是你随意。

其实人并不是程序，程序在技术条件达标的时候可以升级，但是感情，不是说能升级就能升级，说能打补丁就能打补丁的

第149章终于做了这个决定

泰妍在排练完之后，就独自一个人来到了李启的办公室。

静坐着的李启，没有如往常那样靠坐在办公椅上，而是一只手平放在桌子上，一只手则是不断的敲击着桌面。

看到泰妍到来，李启显得很是平静，“想好了？”

泰妍点了点头，虽然忙内的话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但是泰妍却觉得自己可能说服不了李启。

“说吧，我很想知道你们准备怎么做？”李启冷淡的模样，似乎脸上在泰妍看来还是有种淡淡的嘲讽感。

“小贤说，如果可以我们想向粉丝们坦白的说，毕竟可能大家心里的刺也不是说没了就没了，有时候脑子里可能想着需要管理好自己的行为和表情，但是因为心的关系，身体上本能的就会出现抵抗，或许我们做不到一如当初，但是我们可以选择向粉丝们坦白。”

“后果呢？”

“其实这样做，很大程度上考验着粉丝对我们的忠诚度以及包容心，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其实我们没有退路了，我们的生活虽然大部分都是演技，但是也做不到演绎整个人生，要是粉丝不能理解的话。。。。”

泰妍不知道那句话她怎么说出口，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个时候需要考虑这些。

曾近她们乐观的想过，哪怕就是恋爱了结婚了，她们依然还是少女时代，等待她们真的老的跳不动唱不动了，或许她们才真的会选择结束掉这个组合。

“若是粉丝接受不了，你们不会马上解散，但是你们所谓的三年合约，估计最后的两年是不会有任何的机会翻身了。这样的结果你们都想清楚了？”李启不动声色的说道。

泰妍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其实大家虽然都没有说过粉丝如果不能体谅包容的话，她们可能得到的结果，但是其实大家心里也都清楚。

所以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其实还有一种做法，很简单的，一切的事情都是jessica引起的，只要让她自动发表声明想要退出少时就可以了，到时候把过程隐晦的提一下，这次的风波其实就能揭盖过去的。你觉得呢？leader。”

李启的话似乎给泰妍打开了另一扇她们都选择性的遗忘的一扇门，就是把jessica踢出去，只要jessica愿意自动离队，虽然可能会导致一些不良的影响，但是通过sm的运作，这些影响其实可以降到最低。

绝对会比被粉丝们真的发现什么要好。

但是大家似乎都没有提起，潜意识的似乎就想着，这是她们的内部事情，是九个人的事情，不是八个人的事情。

这个无关乎其他，只是因为习惯，少女时代习惯了九个人，她们自然而然使用九个人的少时在想着问题。

“九个人，成为一个组合七年了，中间有争执，有分歧，但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个会率先离队，若是连队友都保不住了，少时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说这些话的泰妍似乎比之一直柔柔弱弱的模样要坚定了许多。

或许对于泰妍来说很简单的一句话，却是给了李启莫大的内心一击重重的锤击。

“你们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可以出去了。”李启对着泰妍淡淡的说道。

待到泰妍离开的时候，李启才无神的看着面前的电脑，“看来我是该离开这里了。到了这里或许应该重新好好梳理一下了。”

但是没过一会儿，李启的门又响了，进来的是jessica。

李启摆正了脸色，“有事？”

但是那声音却是有点虚浮，从jessica认识李启以来，似乎李启一直都是那么冷冽的病情，以及寒冬般冰冷的言语，不知为何今天声音似乎带着一种，怎么说？想要逃离的空洞。

“我想退出少时了。”

“恩？”

“其实网上的事情只要我主动退出少时，然后和粉丝们解释一下，或许结果才会是对公司，对少时最有利的。泰妍不提，或许是因为那件事情她也有责任，不管对错，有些话有些伤害，是我欠她们的，我应该弥补她们的。所以我想离开少时了。”jessica的话语似乎带着一种凄楚，就在泰妍出来的时候，她一个人待在角落想了很久。

因为她的原因，少时没有了互动，在一起的时候也少了很多欢乐。

而这一次可以说是比黑海还要严重的坎，面对的不是那些路人，黑粉，而是真正喜欢关爱她们的粉丝。

若坐实了少时内部存在排挤，那么她们会比t－ara的下场还要严重。

但是只要她退出了，少时就能恢复了，八个人的少时虽然会被人诟病，但是却不需要遭千夫所指，因为一切她都愿意承担下来，这是最好的结局，也是她本来就会经历的结局。

看着面前的人，jessica很感激，虽然她因为他失去了很多，但是同样，也因为李启，她重新在少时这个团体里待了很久，她已经很满意了。

至少现在的她就算退出，也算是功成身退，而那时候她即使退出也是千夫所指。

想着想着，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李启鞠了一个躬，“十分感谢理事，对我，对krystal的帮助。”

“你出去吧。”

jessica缓缓的走了出去，似乎有着一种如释重负。

今日的果，是她之前种的因，既然事情由她开始，自然由她结束，或许也累了吧，那么多年的辛苦，现在有时间了，可以试着去放松了一下。

李启看着jessica的背影出神，好像现在的他在上一辈子jessica生命的最后一段旅程陪着她。

要不是她的精神世界完全崩塌了，她不会选择带着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生命离开那个世界，即使在无助，那个小生命也会给她最大的慰藉，但是她还是选择离开了。

即使知道krystal会伤心，即使知道自己的父母会伤心。

李启的嘴角带着苦涩，原来那时候那么怨恨，现在，却是那么的心疼，心疼她的如释重负。

“少时，只有九个人才是少时。”

离开了李启的办公室的jessica，却是双目含泪的笑着离开，她无所谓牺牲不牺牲，因为本来那时候她就已经准备离开少时了，这些日子的相处，虽然很是尴尬，很是内疚，但是她看到了很多时候她没有看到过的。

就如同她那时候根本不知道她们对她的帮助会那么尽心尽力。

因为之前jessica和徐贤说出来上一下厕所，不过那么久了，徐贤就跑出来了，反正对于jessica现在她是一百个不放心，她放空的样子总是那么让人心疼，那么傻的她徐贤决定不管怎么样，自己都会好好的保护她。

“欧尼，你跑哪里去了？”见到jessica，徐贤就迎面跑了过去，却是看到jessica眼睛红红的，精致的面容上明显有两道泪痕，“欧尼，又怎么了？”

徐贤焦急的模样，让jessica的笑容更显甜美，“欧尼没事，小贤，不管怎么样，欧尼都是你一辈子的欧尼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