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王爷天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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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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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娶

    众大臣憋得无话,本来你猜我我猜你猜然夕言是不是篡位猜得尔虞我诈猜得暗潮涌动猜得津津有味,结果然夕言那么大方一说,搞得彼此都没了神秘感,然夕言这可真是一大罪。舒悫鹉琻

    所幸,最后是孙郝给了台阶,大方一笑,有点轻视众人的滋味:“王爷和在下逗着玩玩,同各位开了个玩笑罢了,各位怎么斤斤计较了?”

    被然夕言憋得慌的尚书见到台阶,立马给面子的顺着台阶下来,连连称赞,王爷真是有幽默感,王妃真是有幽默感,王爷全家都有幽默感。

    众大臣也跟着如释重负一样的紧紧拍然夕言马屁,再没有眼力的人都看得出来刚才王爷那“玩笑”是存了火药味的,掺了先前“流言”一脚的大臣们个个为了自保不惜用生命拍马屁。

    然夕言只是撑着脑袋,含笑望着,一言不发。

    到了尾声,来旁听的欧阳维也没有要发言的意思,听着那些大臣对然夕言看似恭敬的赞誉,冷冷哼了一声。

    “无事就退朝。”然夕言听到最后像是烦了,不耐的说。

    众臣们也早就想走了,顿时安静严肃起来,就等着然夕言说一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九哥。”此时然幽濯却站了出来,众大臣一派望向他,微有些诧异。

    然夕言眯了眯眼,“回去。”他要说什么,然夕言再清楚不过!

    “本王有一事请求。”然幽濯没理会然夕言的话,两手作辑,瞥一眼角落的欧阳维,唇角弯了弯,笑里有些讥讽意味,“正巧欧阳家主也在,本王就一并提了,求九哥赐婚,本王欲娶欧阳家五小姐欧阳舞意为妻。”

    然幽濯这人就是那么硬道,在朝堂上提出来,摆明了就是不给然夕言再拒绝的机会。

    此时欧阳维也站了出来,笑意连连,朝然夕言行了一礼,又对着然幽濯微微颔首,“得胥王瞧上,是鄙女的荣幸,是小的,欧阳家的荣幸。”

    然夕言揉了揉眉心,抬眼看向已经渐渐长成了的然幽濯,看清他眼里的执拗,抬了抬手,只念一个字:“准。”

    这消息迅速传开,市民们无一不很惊喜。

    要知道,胥王爷的秉公执法和严厉手段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即使最近然夕言篡位的传闻闹大,他们除了诧异也没别的想法,因为然夕言和然幽濯的政治手段他们都看在眼里,最近天下太平了好多,许多十恶不赦的坏人都没法继续逍遥。

    就像市井之间都有然夕言的眼睛,没有谁能被赦免一般。

    他们哪里知道,然夕言在装病危的时候,干得最多的事情就是打着求医的幌子四处游历,哪里的官最贪,哪里的地方最污秽,他都凭记忆记得一清二楚。那时候不剿灭,只是因为他需要他们来**那个人的天下,如今剿灭,只因这天下是他的天下。

    咳,话扯回来,一个王爷娶亲,娶的还是赫赫有名的欧阳家,这自然是个不小的阵势。

    消息像是草原上的点点廖火,瞬间蔓延。还随着一个真实的日子——一月之后就将欧阳小姐迎娶过门。

    何尛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打翻了茶杯,有些庆幸,还好竹昔琴已经到了郊区以外的地方探亲。

    那个地方安静偏僻,最适合老人养病。据下人来信,知道那个老爷爷最近的病情缓和了些,虽然是个回光返照。也就是说,再过不久,那位老人就将仙去。见了竹昔琴,他明显很激动,精神也好了不少,竹昔琴不忍,于是让下人回来禀告说要拖延一些时间才回来。

    说是——至少要送老人最后一程。

    何尛叹了一声,下人将碎了的茶杯清理干净,生怕伤到何尛。

    而何尛打碎茶杯的原因,除了然幽濯娶亲,还有另一个最主要的消息。

    ∷;

 换眼睛?

    说是晨曳求见。舒悫鹉琻

    烨鸢晨曳,求见。

    林玄程吃绿豆糕的动作哽了一哽。

    因为晨曳要见的是林玄程。

    但是然夕言不在府上,而且林玄程又在何尛的院子里,下人自然是和何尛汇报了。

    何尛脸上淡淡的,瞥一眼林玄程,“问你个事。”

    林玄程像是孩子做错了事,低头,两根手指缴在一起:“姐姐……我……”

    “你是不是劫了晨曳的刀剑?”何尛表情还是淡淡的。

    林玄程点头,又急忙说:“但是……!”

    何尛的表情突然振奋起来,猛地一拍桌子,冷笑:“干得好!”知道林玄程聪明过于常人,没想到聪明到能劫了晨曳的刀剑,着实爽快!林玄程可以说,是在这里除了遗约、然夕言最聪明之人,甚至,头脑比然夕言还要出众。只是他年龄尚小,见识不广,如今的他是一定比不过然夕言的。

    遗约么,遗约不是个人,可以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因为你即使再聪明,也抵不过这活了上百年的东西。

    林玄程一愣,他本来以为,他干了这样的事还躲到墨王府里给何尛添麻烦,她至少会生气的。因为看她刚才的面无表情,是像生气了的形容,但没想到她居然说干得好?

    何尛扫一眼下人,说:“你带林少爷去大厅见晨曳。”

    林玄程不怕晨曳,但是也不难说晨曳不会把自己灭了。一来是因为自己不仅抢了人家的刀剑,二来还是因为他在前几天还刚羞辱过人家女儿啊!

    “姐姐……”林玄程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抓着何尛的衣袖,说:“我怕。”说完,为了提高可信性,身子故意颤了颤,弄出当真害怕的样子。

    何尛摸了摸他的脑袋,说:“不急,姐姐一下就去找你。”

    说完,再也不说二话的让下人拖着林玄程去见晨曳去了。

    自己立马起身去找炎亦云。

    炎亦云本来躺得好好的吹着冷风晒着冷阳等着下雪,结果一个女人走过来,一巴掌拍在他肚子上,差点没把他的肾脏拍出来。

    将盖在脸上的书掀开,见来人是何尛,炎亦云要笑不笑:“姑奶奶,你这又是抽哪门子的风,小心动了胎气。”

    何尛此时没心情和他斗嘴,眼里有些焦急,认真问他:“你能不能让我的眸子变个颜色?”

    “变个颜色?”炎亦云挑了挑眉梢。

    何尛点头。

    她之所以能想到这点,是因为遗约曾经那么干过。小时候她那张水灵灵的大眼睛没人注意,注意到的全是她眼里的金色。那时和遗约路过一个村庄,不知谁传的一种说法,说是如果谁有金色的眼睛就会一辈子大富大贵,何尛那时小,又贪玩,趁着遗约不注意就跑了,结果被人捉住,差点要了眼睛。

    为了防止此类事情再发生,遗约用魔力隐了她的金色眼睛,变成了老老实实的黑色,只是遗约的身子就渐渐缩小,顶多只能维持三个月。

    后来何尛长大了,能自己保护自己了,遗约就没干过这事。

    只是遗约现在在闭关修炼,能和魔力挂上钩的,只有炎亦云,所以何尛马上来找了炎亦云。

    “这倒是没问题。”炎亦云笑笑,“但是好处呢?”

    遗约用魔力倒没问题,作为一个凡人,没有等同的代价,是要遭天谴的。

    ∷;

 一起吸凉气

    炎亦云一脸笑意,眼里却闪过一丝阴霾。舒悫鹉琻

    ——天谴。

    天谴是会要人命的。

    “哦,这个么。”何尛淡定了,“昨个是谁在赌局上面用魔力作弊来着。”

    ……炎亦云吐血,咬牙挤出三个字:算、你、狠!

    只要使用的魔力不多、不频繁,其实还是没什么事的,这点何尛清楚,改个眼珠,花什么事啊是吧。

    这着实算不上什么大事,炎亦云从房间里掏出个瓶子,里面有花花绿绿的药丸,他轻笑:“挑一个。”

    何尛无语。这些不会是吃什么颜色就改成什么颜色吧,那每天吃一颗岂不是很好玩。

    炎亦云似是看出何尛所想,淡哂:“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而且——常人最多只能吃两颗,吃多了的话,是不是七孔流血而死我就不确定了。”

    何尛抹汗:“你这是毒药吧!万一孩子有什么事……”

    “没事,这是补药。”炎亦云瞥一眼何尛的肚子,“只是正常人吃多了,补多了,身子承受不住就毙了。”

    何尛一哽。

    其他花花绿绿的颜色她是不需要了,挑了个黑色,一口吞下。

    何尛在下人的搀扶下去了大厅,摆足了一个王妃的架子,一点都瞧不出她平日里二的样子。人未到声先到,在何尛的特别叮嘱下,何尛的贴身丫鬟扯着嗓子叫:“墨~~王~~妃~~到!”

    林玄程这厢在淡定的喝茶,冷笑说你们自己实力不行被我劫了货还来讨说法?我们各做各行的,你们专夺人性命,我们专夺人货物,我只是尽职尽责,你们讨什么说法?

    听到这一声高呼,晨曳本来兴致缺缺的眼里闪过一道光,金眸细细眯了眯。

    而林玄程立马把茶放桌上,推到黑哥哥一边去,袖子快速擦干净嘴上的茶渍,猛地掐大腿,逼得自己眼圈发红,攒出一两滴眼泪。

    站在晨曳身后的芷迹琰看着这不过**岁大的孩子这一连串迅速的动作咂了咂舌,真是个有天赋的孩子。

    于是当何尛出现在大厅派的倒吸一口凉气。

    芷迹琰倒吸一口凉气,这!这个姑娘不就是那日金眸姑娘么!只不过眼睛的颜色不同了,难不成她们是双胞胎?

    饮瞳倒吸一口凉气,她的眼睛是怎么回事?才半月不见都这样了?

    凋雪倒吸一口凉气,何尛仪态万千,一手搀着丫鬟,一身素衣,黑发被随手松松绾起,一半碎发自然而慵懒的躺在她的肩上,眉目像是画出来的,近乎不真实。那眼里似一阵流光拂过,墨色黑得发亮,漂亮得令人自卑。只是这黑色,自然得显得不太自然。凋雪有些奇怪,这明明是本就该的摸样,只是总觉得少了什么。

    林玄程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没空深究,跑进何尛怀里,嘤嘤的说姐姐我好怕。

    何尛倒吸一口凉气,艾玛啊这里人还真不少,其识她的。还有就是林玄程这哭诉让她真的倒吸凉气。

    在场的人无一不暗暗对着林玄程说一声靠,刚才一脸淡然还很厚颜不认错的小孩是谁?现在哭着说怕的又是谁?

    何尛拍了拍林玄程的脑袋,说没事。

    然后直径走到了最上座——然夕言平日坐的地方。她全程没看晨曳,只是坐好了,才偏头瞧去,晨曳的眼睛很漂亮,优雅得冷冽。那金色让她看着像是照镜子一般,一模一样。也难怪,饮瞳刚见她的时候吓了一跳,她现在都快维持不住脸上的笑意了。

    ∷;

 尖锐

    晨曳穿了一身黑衣,黑衣的边上有金色的纹样,大气、尊雅。舒悫鹉琻何尛愣了愣,这让她想到了至今还摆在然夕言房间的那半边面具。

    他的唇色病态一样的泛白,像是习惯性的弯着,保持不近不远的微笑,这点和何尛有些相似。

    何尛笑,下意识用手抚了抚已经很大的肚子,勉强维持淡定,“早闻晨曳大名,今日一见,还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墨王妃客气。”晨曳冷笑,声线低沉、暗哑,还带着一丝的居高临下。

    凋雪和芷迹琰有些感叹,何尛这动作做得十分妖娆,他们觉着,何尛是世界上做孕妇做得最美丽最倾城的一个。

    而饮瞳早在以前就感叹过了,所以这次没她的份。

    林玄程坐到何尛旁边,何尛偏头看晨曳,眼里闪过一抹狡黠,脸上带着妖孽的笑意:“晨主可真是难得了,从宜都大老远跑来难为一个孩子?这孩子现在是本王妃的,晨主有什么,就和本王妃说。”

    顿了顿,没等晨曳一行人说话,何尛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眼轻佻:“啊,对了。本王妃突然想起来,你们还没给本王妃行礼的?”行礼这种东西,平常何尛是最厌烦,所以常人不行礼,她还乐得高兴,只是今日,她眼里满是咄咄逼人,带着刺猬般的尖锐,像是不刺刺别人,被伤害到的就会是自己一样。

    “是吗。”晨曳可有可无的笑了一下,“据我所知,墨王妃可是最反感那一套。”

    哦,忘了他有着世间最大的情报 /》

    何尛不在意,照样笑,笑得脸都抽了还在笑:“是吗,本王妃突然喜欢这套了。”

    晨曳愣了愣。

    她这性子很像一个人。

    芷迹琰突然拍手,在这沉重的气氛之突兀。他还没见过能把晨曳逼得无话可说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如此无畏晨曳的女子——哦,等等,其实还有一个女子也能坐到的,不过没有何尛那么尖锐。

    芷迹琰说:“墨王妃这性子可真漂亮。只是如果我们不拜,王妃该如何?”

    “哦。”何尛淡笑,伸手拿过一旁丫鬟刚添的茶,说话之间,手里有什么东西朝芷迹琰飞去,芷迹琰愣了愣,没反应过来,凋雪抽出剑,在芷迹琰身前一挡,“叮”的一声,十分清脆的声音。

    一枚小巧精致的银针反弹出来,落到晨曳的脚边。

    晨曳低头看到那枚银针,眼里有什么东西暗了暗,再抬头看何尛那张笑得灿烂的笑靥,眼里沉淀的东西像是被什么翻腾出来,深深的望着何尛。

    何尛却浑然不觉似的。

    凋雪、芷迹琰和饮瞳却是脸色一白。

    这墨王妃武功非凡,饮瞳知晓,只是不知晓,她惯用的武器居然也是银针!

    凋雪想到什么,把饮瞳拽到一边,问:“她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金瞳的人?”

    “是,”饮瞳有些犹豫,“但是不知为什么,今日她的眼睛……”

    凋雪突然明了了,再看向何尛,她脸上的笑意半真半假,和记忆智之前半真半假的笑意相互重叠。怪不得她说觉得第一眼看何尛少了什么,是因为少了金色。是的,有的人,生来就该是这个摸样,何尛生来就该是金色的眼睛,尊贵、不可染指。即使凋雪不认得何尛,也能知道,少了什么。

    “没想到墨王妃的身手了得。”晨曳扯了扯唇角,看着何尛,嘴角含着笑,眼里却是沉重的,像是被什么狠狠伤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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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势不两立

    “本王妃这雕虫小技,让晨主见笑了不是。”何尛将笑意隐在茶雾之中,声线是一贯的清爽好听,“听闻晨主还有个掌上明珠,按年纪说,本王妃要比她大个两岁。晨主一来捻都,可曾见过她?”

    晨曳想到什么,眼里闪过诧异。只是很快就被他的镇定镇压下来,他看着何尛,眼里是不清的情绪。何尛抿了抿唇,试图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她给了那么明显的提示,他若有心……若是有心,说不定他对自己、对娘亲,还是有误会的,说不定,他们一家还有团圆的机会。

    半晌,何尛心里像是被什么扎了一般,隐隐作痛,密密麻麻的范围,痛得麻木了不少。

    她除了他眼里的冷冽优雅,什么都没看到。

    “难得墨王妃知道我的女儿。”晨曳也是抿了抿唇。两人下意识的动作,没能反应过来什么,于是这件事的确也不算什么大事。

    晨曳从袖下伸出带茧的手,不似然夕言的细腻如凝玉,何尛看得到,上面有大大小小的疤。只是这不影响他修长的手的美感,他的肤色白得很不自然,在黑色金丝的锦衣衬托之下,更显得有些慎人。

    他轻松的将放了毒的银针拾起,放在手中打量——针被打磨得粗细均匀,摸起来没有一丝的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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