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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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高手- 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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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黄河始终没有说话,只是保持着安静。

    他在静待真相。

    黄河的父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黄河过去安慰了她们几句,才表面上得到了平息。

    然而,现场地气氛可想而知,一个正在举行的完美婚礼,突然间被一个绝妙美女杀了过来,开始在这里舌战。

    只听燕笑道:“陈秀,你说的很对,黄河不是嫌贫爱富地人,也不是薄情寡义的人,但是我不得不告诉你,他是一个讨厌别人欺骗他的人。”

    陈秀脸涨的通红,此时恨不得把这个自己一直认为是知己地燕姐姐千刀万刀活剐了。她万万没有想到,此时,竟然是她站出来破坏自己和黄河的婚礼。

    她想向黄河求救,但黄河却皱眉吸了一支烟,没有发表任何言论。此时的黄河,心里虽乱,但都幻化成了出奇的安静。这两个女人,都有着特殊的身份,一个是燕世国的千金女儿,自己一直以来最为向往地梦中情人;一个是即将与自己步入婚姻殿堂的妻子。这中间地事情,不是那么三言两语能说的清楚地。而黄河,吸烟的过程,也是在理顺思路地过程。

    从一开始,燕就独厚地占据了主动权,这当然并不是因为她比陈秀美,而是她的胸有成竹和她目空一切的神情。她的眼神让陈秀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这种压力之大,只有陈秀能够真正体会。

    燕接着道:“陈秀,我不得不告诉你,我,燕,是燕氏集团的掌门人,我父亲燕世国先生即将来齐南市定居。现在,燕氏集团的商业一条街已经渐渐运营,而黄河,将是我们燕氏集团的操盘手之一。而你们华联集团,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跳板,或者称之为试金台而已。更值得一提得上,黄河还是我燕家未来的女婿,是我燕的老公,而不是你是陈秀的,你利用欺骗获得的婚姻,黄河是不会接受的。”

    陈秀瞪大了眼睛,提着燕惊道:“你,你,你是燕世国的女儿?”整个人差点儿瘫倒在地。

    在场的亲朋好友当中,也不乏有在城市里打工、稍微有些见闻的,谁不知道燕世国的大名?这个名字,足以让整个中国感到颤抖。

    但陈秀还是装出平静质问道:“你就是国家主席的女儿,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只需要知道,现在,是我,是我和黄河举行婚礼,不是你,不是你燕,你知道吗?”

    燕冷笑道:“不错,你说的没错。但是你觉得这场婚礼还能进行得下去吗?”

    陈秀道:“即使进行不下去又怎样?我们结婚证都领了,我们现在是合法的夫妻,没有人能拆散我们。”陈秀一边说着,一边瞅了瞅身边表情如木的黄河,真希望他能替自己说句话。然而,他始终没有,他就像是一个毫不关情的旁观者,面无表情地吸着烟。

    而台下的围观者,早已停止了躁动,他们似乎在等一个答案。他们也隐隐地猜测到,在这场没有硝烟的女人之间的战斗中,真正属于黄河的女人,只有一个,要么是陈秀,要么是这个燕。

    燕突然间冷笑加深,她冷笑的时候,腮前的酒窝也很清晰,在所有人看来,这个穿着裘皮风衣的女人,实在不似世间的凡人,她不管是示人以什么样的表情,或怒或喜,或冷或笑,都是那么的充满魅力,让人无法抵挡无法抗拒。一直觉得美的一塌糊涂的陈秀,突然间跟她站在一起,便显得似乎黯然无光了。这正是应了一句名言:“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也许,人也是一样。

    “你们领到结婚证了吗?拿出来亮一亮吧。”

    燕冲陈秀冷笑道,那全然是一副居高临下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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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7章 艰难的抉择

    的这句话,不光让陈秀为之一愣,也让黄河为之

    陈秀在心里暗道:难道她知道自己的结婚证没有领到?

    黄河却突然想:难道幕后的黑手是她?

    陈秀强装出一丝笑意,讥讽地道:“我们的结婚证,凭什么要让你看?”

    燕瞟了一眼旁边的黄河,冒出一句:“黄河,我建议你带着陈秀去做一个B超,看看她到底有没有怀上你的孩子。你被她骗了,难道凭你的能力,就没有发现吗?”

    黄河一怔,终于开口问道:“你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说她没有怀孕?”

    陈秀赶忙凑近黄河,狠狠地冲燕反驳道:“老公,别听她的,她在拆散我们。”

    燕冷笑道:“陈秀,还记得那天在天威商场吗?二楼公共卫生间里。”

    陈秀惑道:“卫生间?卫生间怎么了?”

    燕道:“你当时把你的包让我帮你拎着,你却悄悄地从包里取出一件东西,你还记得吗?”

    陈秀猛地一惊。脸涨地通红。她当然记得自己遮遮掩掩地掏出地那件东西。

    燕接着道:“那是一片卫生巾。”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要知道。在场地大多数都是农村人。听了这三个字被燕如此坦然地说出口。都不由得脸上有些躁热起来。

    而黄河。更是明白这三个字地含义。

    如果燕说地是真地。那么陈秀怀孕地事情。便被彻底推翻了。

    陈秀脸红地反驳道:“你。你撒谎。你纯粹是撒谎。我。我。我现在怀了孩子。怎么会。怎么会来。来。来那个!”陈秀支吾了半天。也没好意思说出‘月经’二字。而是用‘那个’二字代替了。

    燕坦然地道:“但是你根本就没有怀孕,所以你仍然有正常的生理周期。你还想继续隐瞒吗?”

    陈秀支吾道:“你,你是在诽谤我,不要相信她!”陈秀瞟向黄河,似是又在求救。

    燕继续道:“你是说我在诽谤你对吗?好,那么,你敢不敢跟着黄河现在立刻去医院做检查?如果你怀了孕,那么,我会永远在你和黄河的世界里消失,反之,你在黄河的世界里彻底消失,因为你欺骗了他,他不配做黄河的爱人。”

    陈秀憋的脸色通红,此时,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因为,燕说的没错。她怀孕的事情,是假的。

    然而现实同样也是残酷地,纸总是包不住火的。她虽然没有想到,亲手把自己推上断头台的,竟然是自己一直认为情同姐妹的燕姐姐,她这才明白,原来燕接近自己是有目地的,她也喜欢黄河,甚至像自己一样深爱着他,所以,她试图接近自己,然后破坏自己和黄河地婚姻。

    她此时后悔极了,如果自己一开始就看穿了她的阴谋,如果自己没有与她表现的那样亲昵,她也没有机会知道这些,更不会站在这里,一层一层揭开自己的丑闻。

    然而,事情到了这一步,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难道,就这样轻易认输了吗?

    难道,就这样轻易地拱手把黄河让给她?

    这怎么可能呢?她和黄河马上就可以做成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而且,她是今天最耀眼的焦点,是最美丽地新娘。这一切真的彻底完了吗?

    她再一次试探性地触到了黄河地目光,她感觉到了一丝杀气的诞生。是他开始恨自己了吗?

    燕继续追问道:“难道,你现在还不承认吗?”

    陈秀彻底瘫了。她知道,现在自己所有地解释与辩白,都已经变得苍白无力。因为事实,因为真相。因为这个可以称之为情敌的女人,说地都是真的。

    她的眼眶里溢满了晶莹,两行泪水擦过平坦美丽的脸颊,缓缓滴下。她朝着燕哭诉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燕姐姐,为什么要拆散我们?”

    燕不是没有感情的动物,她自然能体会到陈秀的苦处。她深爱着黄河,但此时,一切阴谋都被戳穿,作为她这个最大的受害者,她还能怎么办呢?

    其实现在心情是为复杂的,还是黄河。

    他需要好好静一静。也许,安静才是他此时最好的选择。

    一瞬间,二人的婚礼被逆转,黄河苦笑一声,说了句:“婚礼暂时取消!”

    然后渐渐地,人群开始散去。

    一场婚礼暂时被搁浅了。

    陈秀狠狠地冲着燕喊道:“你,你为什么要毁我?为什么?本来我们已经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注定成为真正的夫妻了。可是,可是你——”

    燕冷笑道:“陈秀,我现在看不起你。你这纯粹是欺诈的行为,属于骗婚你知道吗?如果我今天不当众揭穿你的恶行,我就不是燕,也不是黄河心目中的小燕子了。在感情方面我不是强者,但是我觉得我这样对你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话,你会比现在还要难堪。你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的结果,怨不得别人。”

    陈秀放声痛哭。

    这一刻,仿佛一切都成了泡影。

    这算是一场闹剧吗?

    本来进行的热热闹闹的婚礼,突然被一个神秘的女人打乱了。而且,竟然没有人阻止她,难道,仅仅是因为这个女人长的漂亮吗?抑或是还有其它的原因?

    其实此时此刻,心里最为矛盾的,不是燕,也不是陈秀,而是黄河。

    因为燕达到了她的目的,她在最关键的时刻,给了陈秀当头一击,揭露了事情的真相;而陈秀,虽然因为阴谋地拆穿而心情沮丧,但这都是她咎由自取地结

    能怨谁呢?怨燕吗?还是怨命运的不公?

    而黄河,亲眼目睹了这个逆转的过程,自己就要娶上门儿的妻子,突然之间发现是一场骗局——其实他早就该感觉到是一场骗局了。尤其是前几天,陈秀突然不让黄河和自己同床,仅此一点便异常可疑,因为陈秀平时都是抢着跟黄河睡在一张床上,而偏偏是那几天——这说明什么?最好的解释就是,她当时来了月经,她害怕被黄河识穿,她并没有怀孕。

    心乱如麻的黄河,开着奥迪A6飞速地驶向了黄河岸边。

    下车,他进了一个小亭子,他想好好想一想,这一切,他该怎么去面对?

    记得当初,在得知陈秀怀孕的时候,自己已经做出了痛苦的抉择,但此时,当燕把事情的真相无情地披露时,他反而犹豫了。这些天,其实他很幸福,也很充实,因为他体会到了陈秀对自己的那颗真心。跟她在一起地这段时间,的确充满了惬意充满了快乐。然而,现在,自己该怎么办?是弃陈秀而择燕吗?还是——

    一切的一切,仿佛没有了答案,因为每一个答案,都不是他所需要的,都无法圆满地解决他心中地郁闷。

    不知过了多久,燕已经到了身边,递给他一支烟,点燃,燕坐在对面,轻轻地道:“我不知道你心里很不好受,但你必须面对现实。”

    黄河苦笑一声,猛吸了一口烟,用手轻轻地把胸前的新郎花摘了下来,质问道:“燕,你觉得这样恶搞很好吗?你现在满意了吗?”

    燕地脸色并不好看。

    她叹了口气,眨了下眼睛,道:“黄河,你以为我想这么做吗?”

    “但是你这么做了,你明明可以在我们没有结婚之间,说出这些真相,但是你没有,你选择了一个更有杀伤力的方式,不是吗?”黄河继续质问道。

    燕苦笑道:“黄河,你只是觉得我这样做很无情是吗?”

    黄河点了点头,道:“不错。本来我就对陈秀有歉意,到了现在这个局面,我更觉得对不起她。”

    燕道:“你不需要这样想。因为是是她欺骗了你,并不是你欺骗了她。说谎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黄河若有所思地道:“但是这个代价未免也太残酷了吧。”

    燕轻叹了口气,沉默片刻,道:“难道,当你把陈秀的事情告诉我的时候,你就从来没觉得,那对我有多么残酷吗?我把你当成是生命中地唯一,爱情的唯一,但是你呢?你却处处留情,处处拈花惹草,你酿成地后果,你做的孽,但痛苦却加在了我地身上。你以为我不难受吗?我整整哭了三天三夜,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坚强。”燕说话间,眼睛里已经闪烁出了白亮,她流泪了,很真实地眼泪,很真实的痛楚。在此之前,她从来没在黄河面前显得如此脆弱过。

    然而黄河何尝没有想过,只是当命运来临的时候,它不会同情任何人。

    黄河替燕擦了擦眼泪,道:“对不起。一切,一切都是我的错。”

    燕颤颤地问:“你是怎么打算的?”

    黄河摇头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燕道:“但你此时必须做出选择。否则痛苦的人会更多,痛苦的时间会更长。包括陈秀,她现在满村子喊着哭,看的出,她对你是真心的。我知道,她的痛苦是由我造成的,我承认。但是我跟她一样,都是深爱着你,我无法对她让步,因为爱情不是礼让的玩物,我必须这么做,必须像对待情敌那样对待她,不管会是怎样的结果,我都在努力追逐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不希望它被遗忘,或者被当成是回忆。我,我信任永恒。”

    她的话太有诗意,黄河虽然听得懂,但还是觉得有些朦胧,而这种朦胧中,他体会到了燕对自己的深情。

    她幽怨的眼神,楚楚可怜,她不再是以前的强者,当面对爱的时候,她很固执。

    黄河轻轻地道:“你先回去吧,我想好好想一想。”

    燕苦笑道:“不管你做出怎样的选择,我都不会怪你地。我希望你能过来帮我。燕氏集团,应该是属于你我地,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黄河摇了摇头,道:“燕氏集团是你们燕家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还有一个哥哥。按照中国的传统,子承父业,燕家应该是你哥燕刚的。”

    燕眼睛里又闪烁出一丝泪滴:“我哥,我哥他走了,他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黄河一惊:“你说什么?你哥他——”

    燕悲怮地点了点头:“嗯,这是半个月之前的事情,他原来就得了绝症,能熬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

    黄河的脑海里又勾勒出燕刚的形象来,记起他曾经为燕所做的一切,的确有些酸楚。他那么年轻,竟然成了绝症的牺牲品,他甚至连媳妇儿都没娶。

    燕接着道:“黄河,燕氏集团需要你,我,更需要你。”

    黄河一抚额头,道:“让我想想吧。”

    燕点了点头。

    然而,这种境况之下,要想做一个完美地选择,实在是太难了。毕竟,黄河谁都不想伤害,虽然陈秀欺骗了自己,但他并不恨她,因为她的动机是想和自己在一起,一个那么深爱着自己的女人,他怎能责怪她呢?

    遥望着宽阔的黄河,发出阵阵火车行驶时地哀鸣。那是冰块与冰块的撞击声。

    黄河突然想,冬天已过,春天就要来了。而自己怎么丝毫感觉不到温暖地气息呢?

    …………………………

    …………

    ……………………………………………

    却说婚礼现场的陈秀,原地哭泣了十几分钟,被陈婷强行拽到车上,行驶地回齐南的马路上。

    陈婷开车的速度很快,她紧绷着脸,没说一句话。陈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呜呜地哀泣着,陈婷猛地丢给她一副手绢。

    陈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问道:“姐,你这是干什么?你要带我到哪儿去?”

    陈婷目不斜视地道:“到哪儿去?你还问我到哪儿去?”

    陈秀挥舞着胳膊道:“不不,不,我要去找黄河,我要去,我要请求他的原谅,我们还会在一起的。他,他会原谅我地。”

    陈婷冷笑道:“原谅你?你难道不知道他的性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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