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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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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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正殿之中,面前拉下了薄纱隔住,他上前对着我施礼,带着丝讨好的软柔说:“给婉仪娘娘请安。”我也不客气地说:“杨尚书进宫来请见我,可有什么事?”“娘娘身体元气大伤,下臣在宫外寻得滋养的野山参,千年雪蛤……”“杨尚书真是客气了,在宫里什么没有呢,这些,还是带回杨府去吧。”现在倒是好有心思啊,想当初我跪着求他,如果能施舍那么一点点,我娘也不会离开我,我现在也不会孤单单一个人了。
    “娘娘。”他并没有生气,而是压低了声音说:“以前是下臣有眼无珠,还请娘娘恕罪,只是娘娘在宫里身份颇受人异议,下臣……”杨家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要脸,我是今天的婉仪,于是,我给他脸色看,我对他不客气,都不算什么,我是当初的云知秋,他对我与娘污辱完之后还说不要恨他。
    没等他说完我冷声地说:“缘由,我身子累,送客。”这些丑恶嘴脸的人,让我觉得好恶心。
    九点左右有一更,请稍等。
        
    第四十三章:勾搭
    
    “娘娘,你且听下臣说完。”他有些微微的叹息。
    我笑,歪头看着他:“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放下轻纱来见你吗?因为我不想看到你现在的样子,那不是记忆中的你,你应该要和以前一样的。”
    他窘迫地说:“娘娘,请你见谅下臣,看在杨柳的份上能不计前嫌。”
    “我娘死的时候是葬在我云家的坟头,与杨家没有一点的关系,杨大人,你真的可以走了。”我厉言疾色起起来。
    他默然无语,只好告退出去。
    闷闷地进了书房去,却是一个字也写不出来。一会缘由进来拿了个册子给我,那里写着杨家的族谱,我的名字也出现在上面,他送来给我看,希望我会同意。
    我冷冷一笑将那纸猛地扯下来,用力地撕了个稀巴烂。
    缘由叹气:“娘娘也许不该这样的,如果有杨家作为后势,在宫里也没有人会说娘娘的身份。”
    我抬起头直直地看着她说:“缘由,你知不知道一个人绝望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他说不要恨他,我说好,我不恨。可是有这么一天,他却捧着很多的东西,很多的利益来求你,因为你的身份不同了,叫他学狗叫,也许他都会,我岂能不恨,他把我当成了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吗?在这个宫里,太后是看不起我,是为难我,可我是怎么样的人,还是怎么样的,谁稀罕他杨家的权势,谁想做他杨家青云直上的棋子。”
    我说得激动了,差点没有哭出来。
    缘由不再说话,而是默默地收拾好一切:“娘娘不要难过,奴婢以为这样会对娘娘比较好,是奴婢错了。”
    她没有错,只是我真的讨厌杨家,没有关系就永远没有,何必再来这样做。
    人各有志,虽然杨家作为娘家,作为我的后台,对我是百益无一害,但是我宁愿不要那些。
    再高又如何,李妃还不是一样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第二天复又去林子里,却静静地听着师兄弹。
    琴声一停他不满地说:“你身上燥气太浓,影响了我的心情,就影响了我的琴,离我十步远。”
    “师兄。”我哀声地叫:“我还想听。”
    “可我不想弹。”他怒眉凶目。
    我却是不怕的,他就一只纸老虎,就让凶吧,我是有些作贱的性格,我宁愿他这样跟我说话,也不想听到他恭敬地叫我婉仪娘娘。
    “你先说说你有什么好烦燥的?”他可还是和以前一样,不会让着我的。
    我捧着脑袋,有些无奈地说:“只是一些陈年芝麻烂谷子的事。”
    他一听暴怒,气乎乎地就对着我的脑袋敲二下:“云知秋,你是不是欠揍,这些凡人的事居然拿来烦本乐师的琴,烦也就算了,你居然还告诉我,别以为你做了婉仪,我就不敢打你了。”
    抱头叫痛,他也不是真要狠打我,看着我好可怜样没好气地说:“可怜个什么样,一点也没有做婉仪的样,真不知皇上看中你那点。”
    我露出一个笑容:“你没有发现,我长得越来越是漂亮吗?”
    他脸色发白,身体发抖了一下:“云知秋,不要逼我把隔夜的晚餐吐出来。”
    真不可爱,我有那么惨吗?要是没有几分姿色和自我,皇上那么高傲的人,才不会独独要我呢。
    “知秋。”他叹了口气叫:“你现在不快乐,一点也不快乐。”
    “进了宫,哪里还能和以前一样啊。”
    “在本大师兄看来,云知秋就是一个不怕死的丫头,还是个很会装无辜的。”
    “呵呵,在我看来师兄就是一个孔雀,高高地展着尾巴,可是有羽毛折了。啊,师兄,你又打我,我找皇上教训你。”
    他侧脸看着我,很认真地问:“知秋,会后悔吗?”
    我摇摇头,在宫里没有后悔可言,因为没得回头了。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这样找师兄聊聊,不管你现在是婉仪也好,以后是妃子也好,总是我的小师妹。”
    师兄真好,我靠在他的肩上,就靠那么一会儿,就想靠着那么一会让自已心情可以平复下来。
    然后站起来拍拍衣服的尘土:“该回去了。”太久了不好,刚才还让宫女站得远远的呢。
    走得远了,还回头朝他感激地一笑。
    绿意深深得让人想大喊,心情也愉快了起来。
    回到宫里又写起了字贴,杨家算什么,怎么能让我心情如此地低下啊。
    “球球,过来印个脚印。”一招呼,还真的是呼呼地过来。
    抱着它让它爪子沾了墨就往纸上印,谁知它竟然缩回来往我衣服上印,然后挣脱我的怀抱就往地上就想逃走。
    “哎呀,快点抓住它。”我叫了起来,真是不听话的球球了,一步一个脚印跳上了桌子,完了,那是漂亮的桌布,宫女扑了过去,还是一个空。
    真真是一只猫把观月殿弄了个鸡飞狗跳。
    “太后娘娘有旨。”一声宏亮的声音,硬是把观月殿平复成了冷寂一片。
    ……我是华丽丽的分割线,代表着资本主义的太后狠笑……
    我跟着公公进了太后的宫里,也不知她为何突然传我过来,心中甚是不安。
    进了去发现皇上也在,冷着一张脸看也不看我。
    心里越发的忐忑不安了,恭恭敬敬地请了个安。换来的是她不屑又鄙夷的眼神,唉,她看不起我,不管我做什么她都看不进去。
    扬起凌厉的眸子,几分精锐的眼神看得我心里发寒,她冷冷地说:“婉仪,你可知哀家为何传你过来。”
    “回太后的话的,知秋着实是不知。”
    她突然笑了:“皇上,哀家倒以为是宫里多了个贵客,还是多了个公主呢?”
    皇上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冷若冰霜地说:“云知秋,要朕教你怎么自称身份吗?”
    “臣妾不敢。”果然要计较起来的时候,字字都是刺。
    “不敢,哀家看你倒是越来越大胆。”她声音越发的冷厉起来。
    “臣妾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让太后娘娘这般大动肝火。”泥人也有三分脾气,不要欺人太甚了。
    我一直不喜欢自称臣妾,这二字带着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太后冷冷一笑说:“云知秋,宫里的宫规,哀家看你也是白活了,宫里岂能容得下你这么不败坏规矩,不知女德的……”
    “母妃。”他淡淡地叫,打断她往责备的话。
    我着实是不知,也没有人告诉我。
    “哼,皇上,你还在护着她,难道这些证据,你都看不到吗?”她太后十分的恼火:“拿上来。”
    我看到宫女奉上了一些东西,是白纸,还有一些首饰。
    太后示意宫女端到皇上的身边道:“皇上你且看看,这些岂是哀家冤枉她,一个人不本份,做事总是留些根据的,云知秋与宫里乐师楼凤鸣勾搭,都写了些什么?还把哀家过年赐于她的东西都送给别人,这些都是在楼凤鸣住的地方搜出来的。”
    我有些诧异,才和楼凤鸣相处了几天,也是为了立后那天的宫乐之事,怎么的就成了我们的偷情了。
    他将那些东西一推:“母后,宫里一些栽赃的把戏,你该也看得不少了。”
    “可皇上看看这字,你再回去对对云知秋写的字,是不是一个样儿,皇上护着她,哀家说什么皇上也听不进去。”她越说越是气。
    我跪在地上有些叹息,与我有关的事,却觉得又离我很远的事。
    “让人好生查查,母后也别大动肝火。”
    “哀家已经让人抓了那乐师, 很快人证物证都齐了。”
    他挑挑眉:“那母妃想查,便查吧,云知秋,还不回到你的宫里的去自省,来人啊,送去婉仪回去,没有朕的命令,一步也不能踏出观月殿。”
    “是,皇上。”
    “皇上……”太后有些不甘心。
    他又说:“母后,等查到是事实,朕不会包容她的。”“那便是你说的。”她阴恻恻的眼神看着我。
    回到宫里我还有些郁闷,偷情可真是好大的罪名啊,而在太后的宫里,只只是那么一点点时间,基本上她就是为了向皇上证明我和楼凤鸣之间有着不干净的关系。
    我失笑,黑暗中觉得真的好疲累,果然不管是不是我放下了心思来,回到这个宫,但是你想静,并不是就能想得到的,果然,不适合我啊。
    “娘娘,要不要喝些甜汤?”
    “不用了。”
    “娘娘,要不要点上烛火?”
    我闭上眼睛有些无力地说:“缘由姑姑,真的什么都不用,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下去睡吧!没进宫之前我还会照顾我娘,进宫之后,我更是学会了照顾自已。”
    “奴婢很担心主子。”她轻声地说。
    我笑笑:“谢谢,下去吧,我没事。”
    我就是想一个人坐坐,享受这种寂寞。
    夜风凭地冷,从窗口里吹了进来,吹得我发都凌乱地飞着,倚在栏上看着灯笼柔和的光华,我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宫里这么多的宫灯,可是还是会让人觉得冷,觉得黑呢?
    偷情是一个大罪名,如果证据确凿,那么就只有一条路,死。
    我并不怕死,只是这样的罪名给我,我很不甘心,大师兄竟然给抓起来了。我现在真是觉得有些想不痛,当初皇上最宠爱我的时候,太后并没有阻止,而今李妃一下台,我却成了她的眼中钉。
    淡淡的香味扑入鼻尖,我没有回头他已经进来。
    从后面抱住我,低声地说:“怎么还不睡?”
    “皇上,这里有我写过的字,我点亮烛火让你对对吧。”我挣脱他的怀抱,在桌子摸到火熠子之后扭开吹起来,才点着他却吹灭。
    从后面抱紧我:“知秋,朕没有怀疑你。”
    “皇上最好看看。”我还是淡淡地说:“指不定真的是我丢失的。”
    他从后面狠狠地一咬我的脖子:“朕没有怀疑过你,云知秋你别张那么长的刺,给朕收起来,难道你想楼凤鸣在牢里吗?”
    我一怔,心里百般不是滋味,他又说:“朕了解你,你不会的,知秋,别想太多,不管什么污蔑,都比不上朕相信你来得重要。”
    他一说这话我就心里软软的了,转过脸在黑暗中看到他:“我没有。”
    “朕知道,要是朕不信你,就不会叫人带你回宫了,要是你再呆下去,就直接呆到牢里去了,你说,朕舍得么?”
    我长长地一叹气:“你相信我,我其实就很高兴了,皇上,我总是不知道,为什么太后要三番二次的为难我。”
    他竟然低低地笑,抱着我坐在桌子后面的大椅子上说:“为什么是吗?朕告诉你,因为朕把你看得很重,朕很宠爱你。一个做娘的,太爱自已的孩子,有一天孩子的眼里不是她,你说她心里是什么滋味?”
    我想我明白了,却低低地叹息着,抱着他的腰听着他的心跳。
    “你放心吧清者自清,字可以摹临,东西可以让人偷出去,总是有来拢去脉的。这些时间,你就在宫里好好地呆着,哪里也不要去,朕会派人来查清楚东西的,朕虽然相信你,可是毕竟是宫里,有很多的事还是颇为无奈不得不做的。”
    “我知道。”黑暗中看着他笑。
    他揉揉我的发,无奈地说:“朕得学着怎么对你不上心,才不至于让你提心吊担了。”
    “你就找借口吧,你就为你的*找借口吧,我喜欢一辈子只守一个人只爱一个人的。”
    他笑:“云知秋,你做梦吧,男人三妻六妾不嫌多,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说什么一辈子只爱一个的。醒醒,别这么傻得天真。”
    什么傻得天真啊,我真的是想,不过梦想与实际,有着天渊之别。
    “那你,还没有学会爱。”我鼓着气说。
    他冷哼,嗤之以鼻:“朕不会爱,朕没有爱吗?”
    我觉得不是,或者男人都的爱比较广博一些,爱分开了,总是不够不够。
    也许我一辈子都体会不到这种爱,但是我知道这世上,还是会有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如果这是梦的话,不傻也不天真。
    但是他的说话让我好笑,为什么他要求我要一心一意爱他,而他却告诉我,只爱一个人是做梦。大概十点半点左右吧,还会再更一章。
    
    第四十四章:心火邪恶
    
    这些事不能跟他辩的,毕竟是皇上有着他高贵不容否认的心思和面子。
    “唉,不谈这些了,皇上,不管事情如何,能不能先放了师兄,我只是和他弹过几次琴,要是真的有情,还没有进宫之前就和师兄情投意合了。”
    他显然不喜欢我说这些,把玩着我的手有些心不焉:“朕来,不是听你说你以前的事。”
    “可是……”
    “好了,知秋,过二天查个水落石出他就能出来了。朕相信你,不代表太后也相信你。”
    那倒也是,现在再忧心也没有用。
    他将我抱得越来越紧,我吃痛地叫出声。
    他却埋头在我的肩上,低低地说:“知秋,你答应朕,以后不要一个人站在窗前,不要不点灯,不要隔绝自已,不要那么样无所谓地笑。”
    心里暖流浮起,身体有些轻飘飘的,我用力地点点头:“好。”
    接下来,我等着内务府里查清楚这事。
    我想,没有什么好怕的。但是公公一问我那些首饰,我却冷得一身汗,我并没有拿回宫里给宫女保管着。
    我说是丢了,相信我的人,能有几个呢?不过,有他相信比什么都强。我天真的以为,有他真的什么也不怕。
    天天被人守着观月殿,那里也不能去没什么,我就不爱到处去。
    我叫来缘由,慎重地说:“观月殿的事想必你都知道了,我的字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太后能说那是我的,那必是有八分相像,宫里上上下下都是你在管理。”
    “娘娘别忧心,缘由已经在查了,打理书房的人没有特意安排谁,稍为慢点,但总是能查得出来的。”
    人多得杂,我也一直没有注意,也是最近才想着练字的。
    “缘由姑姑,麻烦你查一下,这事牵连到了我师兄,如果是我一个人我倒是无所怕的,自已没有做过的事情,何须怕人扯弯。”不仅观月殿查,就连太后那边也派人过来查了。
    缘由下去我坐在椅子上真的想破脑袋也不知是谁替我写所谓的信,为什么要陷害我,不过在宫里没有什么理由的,一个人太宠爱太让人注目,那么总是有太多的嫉恨跟随而来,孩子,不就是这样没有的吗?
    揉揉有些涨痛的头,鼻子有些不'炫'舒'书'服'网',无力地趴在桌上看着某一处。球球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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