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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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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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揉揉有些涨痛的头,鼻子有些不'炫'舒'书'服'网',无力地趴在桌上看着某一处。球球跳上了桌子用一双圆圆的眼睛看我,爪子碰碰我的手。
    “球球别闹。”今天不陪它玩儿了。
    它乖乖地趴下,蹲在桌子上舔着我的手,似在安慰着我。
    摸摸它的头:“球球真乖。”
    缘由查得很紧,每一个进出正殿的宫女,都严加查问,这事儿当然谁也不会承认的,查来查去,还是一头雾水。
    唉,真累,无由来的麻烦,人怎么就不能简单一点呢。我叫缘由去向皇上那边的公公要张那信,我倒是想要看看,有几分的相似。
    到了傍晚身体越发的燥热,还会咳,想着那天着了凉,缘由姑姑急坏了,马上去传了御医来给我看,果然是着了风寒。
    喝过药难受地在床上休息,嗓子热得冒火,缘由彻夜地守在榻前照顾我,第二天看到她眼底那灰黑的一圈,我心里有些感动。
    除了娘,也没有人这样照顾过我,关心着我呢,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的亲切:“缘由,谢谢你。”她低下脸:“娘娘这是奴婢份内的事。”
    “下去休息吧,我没事儿,不是还有别的人吗?缘由不必事事亲力亲为的。”
    “娘娘,奴婢不放心让别人侍候娘娘。”
    “我也没事,今天就是头有些痛,我生病不会让人操心的,下去吧缘由,药我会乖乖吃,饭我会乖乖吃。”
    她还是一脸的不放心:“娘娘,奴婢身子好。”
    “娘娘叫你下去,你就下去吧,朕给看着她。”
    “皇上万岁。”缘由马上行礼然后躬身出去。
    他关切地走到床边坐下:“不必行礼。”
    我闷闷地说:“我也没打算行礼。”
    “你这人一生病就是这样,就像是所有人和你作对一样。”他心痛地抚着我的脸:“御医说你心火太邪恶。”
    “好难受。”浑身都酸痛无力的。
    他笑笑,低下额与额相触:“烫得很,这样吧,朕允许你可以翻开一半被子透透气。”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的啊,要是贪一时'炫'舒'书'服'网',好起来就很慢了。”
    “生病还这么倔的人,朕生病就喜欢有人宠着。”
    我呵呵笑:“你是没有长大的孩子。”
    “云知秋,看来你病得太清醒了。”他不客气地捏我的脸,揉成各种形状:“跟朕道歉,朕知道生病口里苦涩得紧,瞧瞧给你带来了什么?”
    是那蜜蜂儿,可是他含在唇里,红唇翻转香甜气溢出,一双桃发眼带着轻挑诱惑着我,然后低头哺进我的嘴里。
    最后受不了的是他,吐着舌尖上的口水:“你嘴里苦死了,云知秋。”
    我含着蜜饯吮,软哝地说:“我刚吃过药。”
    最讨厌苦的皇上,这就是*轻挑的下场,乖乖给我不就好了。
    他皱眉苦脸:“知秋,真的好苦,你说世间为什么要有药这么一种邪恶的东西,要是换成茶,或者是不太浓的蜜味,那不是更讨人喜欢吗?你说是不是,是不是?”
    我实在不知怎么答他,我很无语。
    这样的观点,不用我来赞同吧。
    醒着的时候比较惨,鼻水一直流出来,帕子擦得鼻子红红的,他一边看一边笑,快意地说:“报应。”“皇上,你不知道风寒容易感染的吗?你现在在这里,指不定明天你也得喝邪恶的东西。”别高兴得太早了。
    他摸摸下巴说:“倒也是,那朕不陪你了,你这个就没心没肺的,用药来惩罚苦死你,慢慢喝吧,喝完了风寒药,朕会交待御医给你开些温补的中药,让你和邪恶的东西一直为伍。”
    他站起来作势要走,却还故意转了个圈,慢腾腾地从我这边出去。
    走二步有些大惊小怪地说:“咦,谁拉我的衣服啊。”“陪我。”我仰头看着他:“皇上你留下来陪陪我。”
    “啊啊,你求我啊?”他心情极好地笑着,双眼灼灼然地看我。
    真是恶趣味,叹口气点点头满足他有些自高自傲的心态。
    他斜躺在贵妃椅上,怀里圈紧我,将一页书翻过去,忽然说:“知秋,朕更喜欢你生病的时候,你要是天天生病就好了。”
    “……”我更无语了。
    生病的时候,似乎更不喜欢一个人,喜欢黏着他和他在一起,不管他上下其手也好,占点小便宜也好,孩子气地事总是让我不会无聊。
    他像是一个初长大的孩子一样,似乎觉得照料人有一种很满足很有责任的事,一下朝就过来,端来药睁大眼看着我喝完。
    我一口喝光,没半点扭捏,他倒是打个哆嗦,刮着我的鼻子说:“知秋,朕发现你比药更邪恶。”
    “所以不要得罪我了,不然叫邪恶的东西替我惩罚你。”
    这样没有身份,这样没有顾虑,却是让我生病的这几天,很是开心。
    不出五天便好得仔细了,他有些遗憾:“为什么不病久一点”
    “……”他以为生病是好玩的事吗?
    他又不是不知道风寒的时候多难受,没有一处是舒坦的。
    我用细细的胳膊圈着他的脖子,温柔地笑着看他:“谢谢你照顾我,这一次生病,最不难受了。”
    他一听,又得意了起来:“那自然是,朕可是九五之尊,这是你的荣幸啊,云知秋,你要想想朕是什么人,怎么会照顾你,你少想得美了,朕是可怜你,才过来看看的。”
    这一面的他,就像普通人一样,不像是帝王,我喜欢这一面的他。
    “我还没有说完呢,最不难受就是因为有个没长大的大孩子,在这里老嚷嚷个没完没了。”
    他压下我:“可恶的云知秋,朕让你知道朕是男人还是孩子。”
    吻,越来越深,他松开唇,拇指划着我的唇,“知秋。”又一个叠长的绵吻,吻得让我有些飘浮起来。极有技巧地沿途吻下,像一根极轻的羽毛抚过身体,毛孔却开始战栗起来,像一大片的麦田般在拂煦风下波浪般地起伏。我微微地轻颤着,像被撬开壳的软体动物一样,任由他索取着,我羞涩地瑟缩,他却不容许我退一步,抓住我的手,唇又吻上我的唇,那双黑幽幽的眼里布满了情欲与爱意。一浪一浪陌生的情潮,将我推上了最高之外,我忍不住抱着他的腰,咬着他的肩头。
    一次二次,灿烂的光华像是烟花开满了黑夜里的天空,缠绵得至死方休般。
    我软软地喘息着,他从后面抱住我,将我圈在他的怀里,光裸的身体感受到了彼此的温度。
    他的细吻落在我的肩头,低低喃喃地叫:“知秋,知秋。”
    那夜的梦,像瑰丽的花儿铺满了天空。
    我知道,他真的走进我的生命中,我承认,我是喜欢他了。喜欢生病的时候他照顾我,喜欢他对我孩子气地笑,逗着我,气呼呼地看着我,也喜欢他一声一声喊我的名字,似乎就那样能直到天荒地老一样。
    身体也不再排斥他,每天晚上他都过来,让我心中又是羞涩又是甜蜜。
    观月殿上上下下却还笼罩在乌云惨雾之事,勾搭的事还在查,太后那边又唤了我过去。
    当然,皇上也在,还有各位妃子在场。
    我跪在正中央,接过那信看看,一字一句,可写得真是深情至极,缠绵婉转,幽幽诉情好有才华。我细细地一字一字看,笔迹和我的很像样,几乎都看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就连小猫乱踩的墨印也有,真教我叹息。
    太后厉声说:“云知秋,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我叫缘由拿上一张白纸说:“太后娘娘请看一看,臣妾所写的字,和这张纸里的字,是一模一样,辩不出真假,二张纸同样有猫儿踩过的梅花印,可是太后娘娘可以让人细细看,脚印根本就不一样,臣妾记得那天只给猫的一只左脚沾上了墨,可这一张伪造的,却是右边的,而且印子的大小也是有些差异的。”
    说完抬头看他一眼,他眼里含着浅浅的笑,似乎是在赞赏我的聪明细心。
    公公传递了上去,一翻辩认之后太后脸色还是很难看。
    “就凭一个印子,如何说就不是你写的?”
    “太后娘娘若是不相信臣妾,可以让人到宫里抓了那只猫过来,当场印一下就知道印子的大小,而且这信也有些莫名,中午的时候才一时兴起让抓了猫来印朵梅花,没想到一会这信也就到了太后娘娘的手中,当真是快。还有一点就是,这个模仿的人相当像,几乎也难以让臣妾分不出真假,可是臣妾写字之时,竖的笔划是比较用力,墨也比较浓,那一张却是非常的匀称,只是在勾勾的时候,总是笔峰使了劲儿看起来有几分的苍劲。”
    我压根儿就没有担心过字,一样米百样人纵使可以长得一样,但是总是能看得出不一样的,只在于有没有心而已。
    太后似是信了我,又看着首饰说:“这你又作何解释吗?倒以为说一句丢了,哀家就会相信你?”
    说丢了不信,说什么借口越发的不行。
    我有些无力,还是说:“回太后娘娘的话,是臣妾不小心失落了。”
    她挑眉,还有几分容颜的脸上浮着冷意。
    这是“噗”的一声笑意,从太后的身边传了来。
    娇甜的声音软软地说:“知秋,你就招了吧,没有什么好瞒的了。”
    那说话的人,竟然是路遥,朝我眨眨眼儿,我吊起的心又落了下去。
    她说:“太后姑姑,是我给知秋弄丢的啦,路遥也不知道怎么就会落人别人的手中,可是太后姑姑,路遥不认识那楼凤鸣啊?”
    路遥的一句话,比我说千句百句还顶用,这么一句话也就证明了我的清白,太后当然不会再去追究路遥怎么会丢了。
    而我的字,路遥遗落的珠钗,这不就是有人在背后作鬼吗?
    皇上勃然大怒,说要严惩宫里挑惹是非的人。
    我感激地看着路遥,唉,如果不是她替我解脱,也不知又是什么样的后果。
    追来讨去,太后说是乐宫的一个宫女发现才上报的。
    我出了太后宫里一脸的疲累,缘由姑姑却快步上了来说:“娘娘,林尚仪要生了,似乎有些难产,宫女到观月殿里请娘娘快些过去。”今天就更到这里吧,呵呵,一万二,也写死我了。
    
       
    第四十五章:林尚仪难产
    
    林尚仪现在就要生产,还有小产的迹象,这可真的将我吓了一跳,真是一波才平,一波又起。
    可是在宫里,她相信的也有我,我着急地说:“快到海棠院看着去,缘由,赶快让人去请林洛水林御医,请他一定要来。”我眼皮跳得飞快,有着不好的预感。
    还没有跨进海棠院,就听到了痛叫声。
    宫女和嬷嬷挤了好些在外室,还有好几个走进走出,端着一盆干净的水进去,又一盆沾满血红的水端出来。
    她们端着血水经过,我闻到了不仅仅是血腥味,还有林尚仪的害怕和无助。
    她叫得很大声,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得到,可是,稳婆说没有那么快生,我想进去看看她,但又说不能。
    我只能焦急地站在外室等着,心思有些恍惚,这般受苦却是为谁呢?我差了缘由去请皇上,等了很久缘由才回来,让我很失望,他没有来。
    里面的女人受着极大的痛苦,为他生孩子,他却不来。
    心里有些愤怒涌起,焦燥得站一会就换个姿势。
    林洛水也赶来了,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就进去。
    约莫听宫女说林尚仪已经痛了二天了,到现在才生,而且使不上劲儿有难产的迹象。
    真是让我气极,为什么痛了二天到现在才有人来告诉我。
    “啊。”尖叫的声将我扯得高高的,我再也等不了了,掀开帘子往里面走。
    缘由却拉着我:“娘娘,不如先回观月殿。”“缘由你放开。”我恼了:“我得去看看。”谁不喜欢林尚仪也罢,我非得进去,我要陪着她。
    难产,对于女人来说,是多可怕的事,那可能连命都会要了。
    走进里面,刺鼻的血腥味越发的浓了,林尚仪已经嘶哑得没有力气再叫,而是一身湿淋淋地躺在榻上喘息着。
    林洛水拿着银针,一根一根地插在她的身上。
    她看到了我,流离的眼神停了下来,那双眼带着一些灰白无力的痛苦,我蹲在她的身边,握住她汗湿的手:“不要怕,不要怕,没事儿的。”“知秋。”她轻声地叫着,泪越发流得凶了:“看到你来,我就安心了。”“不要担心,林御医医术很好的,一定会平安生下孩子的。”我只能这么安慰她,其实看到她现在这样惨白的模样,我心都在颤抖着。
    林洛水神色有些凝重,插下最后一枚针,叫人拿了软木给林尚仪咬着,低声地说:“现在不要说话,疑神聚气。”她可怜兮兮看着他,只是可惜,还是生不出来,她的力气不够啊。
    从中午到了晚上,她几乎是奄奄一息了。
    林洛水也有些徒败,叫所有人出去,看着我说:“婉仪娘娘,请你也出去一会吧。”“不,我不走,我要在这里。”看看林尚仪疲累到了极点,体力早已经用尽些要昏迷的样子了,我也心痛得心都缩了起来。
    他没有再赶我走,而是低头看着药箱很是严峻地说:“每一个女人生孩子都是一种顺其自然的事,不是谁娇弱就生不出来,她临产前吃过一些东西,消散了一身的力气。
    要是一会孩子还是生不出来,只怕是二者都有危险,一个也不能保住。”我心都无力脚软软,怎么会这样。
    “还有一种方法,几乎可以说是杀蛙取珠。”他冷静地看着我和林尚仪。
    “不行。”我激动地就拒绝:“一定还有别的法子的”“知秋。”林尚仪虚弱地呼吸着:“我要孩子生下来。”“不怕,会有法子的,不要担心。”“知秋。”她泪直流:“我真的没有力气了,我想生下他,用力用力地生,就是出不来,我感觉再等一会,什么也没有了。”我死死地抓着她的手:“不会的,不会的,你别乱说,可以的,我们再等等,一会再用力好不好?”她却喘息着,死死地抓住我的手:“知秋,我知道我已经真的不行了。”她说到最后,几乎泣不成声。
    我的泪也卟籁而下,怎么擦也擦不干。
    我想帮她啊,可是我却帮不了,当我看着林洛水的针,扎进她的头顶,我就咬着唇,无声地大哭着。
    她游离的眼神,不知在看什么,那么漂亮那么美,像是海棠儿扬开了它娇嫩的花瓣儿,可是眼神中的失望,浓得让人心酸。
    他不来,他觉得她不配,他觉得一个宫女给他生孩子,他连看多一眼都不屑,我捂着嘴巴不敢哭出来,我怕林尚仪会忍不住地说想见他最后一面,他是不会来的。
    我看着她使劲,脸都有些黑青了,我看着她嘴里咬断的牙齿流出了血,我不敢再看下去了,泪糊了我眼。
    时间过得多慢啊,几乎一刻都难熬,终是孩子出来了,可是却没有哭,她憋着一口气,昏昏迷迷地看着我笑。
    我一把抱住她,紧紧地抱住:“没事了,生出来了。”林洛水在孩子的屁股上拍二下,哇哇哭的声音,叫破了这里的血腥与泪水。
    她连说话都没有力,手微微地挣开,在我的手心里轻轻地划着。
    我的名了林盈盈,她一边划,一边笑。
    笑着闭上眼睛,笑着离开这个世上,我却哭得用力地摇着她的肩头:“你起来,你怎么可以这样,生下孩子你不管吗?林盈盈我讨厌你这样的人,你起来,你睁开眼睛你的孩子。
    我不会帮你带小孩的,我不会爱别人小孩,我会打他,我会骂他,我会管不了他的,盈盈,求求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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