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席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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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席军长-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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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那些陈年旧事,她以前在虞家的时候,没少听虞振林提过,倒是也能应对上席世忠几句。

    席世忠又询问了几句席容槿在军区的情况,便由佣人扶着回了自己的别苑。

    席盛源高高在上,并不太容易亲近,尤其是对她是明着不待见。

    “明珠,据说你之前在检察院工作过一段时日。”席盛源随口一问。

    墨轻歌答:“是的,只是已经辞职了。”

    “身为席家的儿媳就要安守本分,尤其是作为容卿的妻子,要贤惠知书达理,出行做事更要谨言慎行,以后,那些抛头露面的工作还是不做的好。”席盛源说到这里,皱着眉看她一眼,“尤其是要知道和外人保持距离,席家的脸面很重要。”

    席盛源这是旧事重提,间接的提及以前她和霍宴州走的很近,也是在警醒她,让她安分守己。

    “父亲训诫的是。”墨轻歌顺着他的话说,“我以后会注意的。”

    “多吃点。”

    这时,席容槿夹了一块鱼肉放在墨轻歌面前的碗里,眸色温柔的看着她。

    墨轻歌看着那块已经剔了刺的鱼肉,回以微笑。

    席盛源眉头皱的死紧,对席容槿道,“容卿,说起来你现在是越发放肆了,领证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跟我跟你母亲知会一声?”

    席容槿回道:“今天带着明珠回来就是正式向您宣告我们的婚讯的。”

    “会不会太晚了点?”席盛源脸上的表情已经很难看了,尤其是见儿子这次来的态度没有一丝认错的样子,更是气恼的厉害,“若不是我叫你回来,你还打算什么时候回来跟我知会一声?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当成儿戏!”

    “儿戏?不,父亲,明珠是我的妻子,我既娶了她,就会善待她,护着她,不会让人伤害她一分一毫。”

    席容槿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席盛源和袁青说的,话中意思很明显是在告诉席盛源和袁青,他的妻子,他护着,谁敢动她,无疑就是跟他作对。

    此话一出,向来高高在上受人奉承惯了的席盛源,越发听不得别人忤逆他,当即来变了脸,“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放肆了!为了一个女人,你跟我对着干多少次了!上次霍家的事情,你也是为了这个女人才对霍家动的手!”

    席盛源发火,整个大厅里的几个餐桌坐着的宗亲骤然安静下来。

    都惧席盛源的威严。

    “父亲,霍家走到如今这个地步,是霍家自食其果,您这么生气,莫不是觉得霍家受了冤屈不成?”席容槿说到这里,握住墨轻歌的手,幽幽道:“我们领证一事没有事先告知您,是我欠周全,父亲,您若是有任何不满尽管斥责我来就是,只是,那些外界不实的谣言终归只是传言,我的妻子,我自然信得过,父亲,我和明珠一定会过的安安稳稳的,不让您和母亲失望。”

    席盛源又想发作,袁青及时拽了下席盛源的衣袖,席盛源看了一眼袁青,才压下心里积攒的怒火。

    墨轻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忽然明白过来,席盛源虽然是站在最顶峰的那个人,但好像却很听袁青的。

    看来,袁青在席家的位置不仅仅只是平时出席一些慈善活动的总统夫人形象,倒像是管事的。

    接下来,席盛源一句话也没说,一副严肃的样子,大厅里的宗亲们也不敢出声。

    席容槿仍是面色冷峻,不时地给墨轻歌夹菜,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袁青大概是往常替席盛源撑场子已经习以为常了,碍于宗亲们在,极力表现出一个温和的婆婆形象,看着墨轻歌身上的旗袍:“明珠,我看你身上这身旗袍款式很漂亮,尤其是这刺绣极为别致,在哪家店定制的?”

    墨轻歌知道袁青平时有个爱好就是特别喜好穿旗袍,甚至是搜集一些款式独特漂亮的旗袍,墨轻歌今天就是故意穿着旗袍来的,投其所好,为了和袁青拉进一些关系。

    从她进入大厅之后,袁青的目光就不时地落在她身上,她就知道,袁青一定会问。

    墨轻歌自然也是想好了答案。

    “我是在金华商场的一家店面定制的,店面的老板是清四代传下来的手艺人,铺子不大,做工却要比一些高档门面的做工要细致别样一些。”

    这家铺子还是叶云书带她去的,叶云书曾经在御城生活了半辈子,又是个极重打扮的人,在一些阔太太们之间的穿衣打扮也是极为挑剔的,自然知道一些订制服装的老铺子。

    墨轻歌又补充道:“这次,我来还给母亲带来了一件旗袍,我想一定适合您。”

 第五百七十章:要心疼了

    “是吗?明珠,你有心了。”

    袁青脸上的笑意带着惯然的虚假和官方优雅,握着墨轻歌的手,看似一脸和气。

    墨轻歌浅笑:“孝敬您是应该的。”

    席盛源仍是沉着一张脸,尤其是听到墨轻歌和袁青交谈,脸上的表情跟上难看,显然即便她已经和席容槿领证,席盛源并不认可这个儿媳妇。

    不是因为虞家门槛低,席盛源不喜欢墨轻歌,他恼的是两人先斩后奏领证,俨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儿媳妇毕竟是个外人,好赖姑且不说,席盛源最恼怒的是这个一直不听训示的儿子。

    如今,他是越来越无法掌控这个儿子,甚至一些事情上受到了他的牵制,霍家失势,等于是断了他的羽翼,毕竟霍家是他在政坛最有力的支持者,也是他的心腹。

    席容槿一招制敌,轻而易举的就打掉了霍家,戳中了他的死穴,不管当初对付霍家是为了这个女人还是有意对付他这个父亲,席盛源心里已经对席容槿的忠心和信任产生了怀疑。

    以前想着,这个儿子即便是性子冷漠对他不亲近也不会对他对席家有任何不忠,可现在,席容槿一次次忤逆他,甚至当着宗亲的面下他的面子,席盛源觉得现在的席容槿或许真如袁青说的一样对他起了异心。

    席盛源心思重,一旦产生了疑心,态度就明显不一样,席容槿自然注意到席盛源的态度,脸上的表情仍是一如既然的淡漠。

    每次回老宅吃饭,他基本不说话,吃完饭也不会逗留,今天的家宴因着宗亲在场的缘故,免不了要喝酒应对几句。

    席盛源面上再不满,也不会当着宗亲的面做的太难看,席家的面子还是要顾的,他带着墨轻歌回席家,就是间接的迫着席盛源和袁青接受这个事实,将墨轻歌推到了明面上,席盛源和袁青再不喜他的妻子,也不会无所顾忌的下手。

    只是,他的小女人真是不给他省心,有时候,他在想,他到底能护她到几时。。。。。。。。

    看着和袁青交谈的墨轻歌,席容槿微微蹙眉,可眼神却是深情的,又带着一丝复杂。

    他并不没有低估她,墨轻歌对席家这些人倒还是能应付的来,对席盛源不卑不亢,对袁青的讨好又适度,对席家的宗亲也是有礼有节,言谈举止间刻意带着点虞家大小姐的清雅高贵,席容槿知道,她这么做也是不愿席家人看轻虞家。

    虽说她不是虞明珠,可还是顾念着虞家的。

    一场家宴结束,已是夜十点半。

    墨轻歌和袁青去了内院,是给袁青送那件订制的旗袍的。

    袁青显然是真的很喜欢旗袍,墨轻歌只是客气的说希望袁青穿上看看合不合身,袁青看了那件精致华贵的旗袍后,竟是带着墨轻歌去了她住的内院。

    席家老宅里有很多别苑,袁青住的别苑在老宅最里面,需要穿过一条幽静小路。

    席家宅院的佣人们也是伺候的很到位,十分懂规矩,对袁青十分恭敬。

    尽管去别苑只有一小段路,路灯很亮,视线足够看清楚脚下的每一块青石小砖,袁青身边的警卫和保镖一直不离身,还有专门掌灯的佣人,前前后后簇拥着。

    墨轻歌借着光线,一路走过来将席家老宅一路经过的别苑位置记住了。

    袁青带她去的这栋别苑和其他别苑小楼不一样,这个别苑十分华丽大气,就连园子也是十分别致,处处透着雅致,又奢华。

    一进客厅,墨轻歌更是咋舌。

    偌大的客厅,家居陈设但凡能入眼的不是古董就是名画臻品,墨轻歌还是有眼力的,尤其是那副挂在正厅墙上的那副山水图,就价值连城。

    还有这满屋子老梨木家具陈设,以及随便一件摆件都是价值不菲。

    袁青见她眉目扫着客厅,还以为墨轻歌只是没有见过世面,也看不懂这些古董名器,只是一味的瞎看,脸上隐隐露出一抹鄙夷之色。

    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上不得台面,看就让她看吧,看也看不懂。

    叶云书脸上挂着笑,侧眸看着墨轻歌,“这些老物件不算上品,不禁赏,怕是明珠也看不懂吧?”

    “我确实。。。。。。。看不懂。”墨轻歌顺着袁青心中所想,装作一副不懂的样子,抬手摸着身旁一个琉璃盏上摆着的一个花瓶,憨然一笑,“这个瓶子看着挺漂亮的,应该很值钱吧?”

    “嗯,不值钱的,都是赏着玩的,你父亲崇尚节俭,家里摆着的这些不值钱的漂亮物件不过是装饰品。”

    袁青不忘标榜席盛源勤政简朴,脸上笑着,心里对墨轻歌的无知愈加鄙夷了。

    果然无知,也是,虞家那样的门户,又怎么会见过这样罕见的好东西?

    墨轻歌淡静的微微勾唇,跟着袁青往前走了一步,故意装作不小心撞上了她刚才摸到袁青又说不值钱的那个花瓶。

    这满屋子都是宝贝,若她眼力不差没有看走眼的话,这个摆在角落里的花瓶算的上是这个客厅里最值钱的一件器物了。

    袁青居然真的把她当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果然,眼看着花瓶就要落地,袁青脸色惊变,像是被锥子戳了似的,仓惶喊道:“哎呀!这可是前明时期的。。。。。。。。。”

    墨轻歌假装一脸慌张,在花瓶摇摇晃晃的要砸在地面上的一刻,轻易的伸手接住了花瓶,装作一副做错事情的样子,“抱歉,是我不小心。。。。。。。。”

    袁青立时拍着胸脯松了一口气,不忘看了一眼墨轻歌,见墨轻歌没有看她,才道:“哎呦!没碎就好。。。。。。。”

    墨轻歌挑眉。

    若真是不值钱,也不至于让袁青刚才紧张到这副模样,只是她这么说无疑是等于打了自己的脸。

    刚才还说这些不值钱,瞧,值钱她紧张的那个样!

    墨轻歌的目的不是给袁青难堪,所以,装出一脸稀奇无知的模样,看着那个花瓶:“虽然不名贵,但是好看。”

    袁青小心翼翼的接过花瓶,摆回原位,“是啊,东西贵重在于是否赏心悦目,虽然这些不值钱。”

    墨轻歌微微弯唇,优雅回笑,没有说话。

    袁青果然段位高,每句话都透着别有深意,墨轻歌细细品着,琢磨着,还真是够累的。

    不过,因此也看的出来袁青可不是什么善茬,对她面上礼遇不过是做做样子。

    跟着袁青上了二楼,走过长廊,路过几间房,墨轻歌细细留意了门锁,只有一间是上锁的,而且挨着袁青的卧室,墨轻歌猜测,应该是席盛源在家办公的书房。

    “明珠,进来。”袁青推开卧室门,唤着后走过来的墨轻歌。

    墨轻歌走进去一步,看着装饰华贵富丽的卧室,已经不再惊讶了。

    都说总统府富丽金贵,可她看着墨家老宅,怕是要富可敌国了。

    墨轻歌进到里屋的时候,看着地上铺着的雕花刺绣地毯,自觉的换了佣人早早放在门口的一双新拖鞋。

    这样奢华全是人工织绣的纯貂毛地毯,若是她真的穿鞋踩在上面,怕是袁青要心疼了。

    毕竟她的鞋子刚才走过内院小路,粘了不少泥土还有未化的雪水。

    袁青见墨轻歌的举动,倒是多看了一眼她,由着佣人亲自帮她换鞋,进入里间,墨轻歌跟着走进去。

    佣人将旗袍小心的递给袁青,就退离了。

    袁青摸着旗袍上的刺绣,目露赞色,“这样精细的手工现在真是难找。”

    “旗袍颜色是深宝石蓝,也衬您的肤色,符合您的气质。”

    该恭维就恭维,虽然不是出于真心,墨轻歌倒是不吝啬自己的口舌。

    谁不愿意听奉承好听的话儿,袁青地位再高,不也是整日都被那些名门阔太逢迎着过来的,有时候即便知道那些人没几句话是真,可听着入耳便不是错。

    袁青被夸,自然开怀,让墨轻歌坐在沙发上等,她拿着旗袍去了衣帽间。

    趁着这个空档,墨轻歌并没有毛手毛脚,而是第一时间环视卧室,果然,这屋里处处都有摄像头。

    之前,她已经确认过,整个墨家老宅只要有瓦片的地方都有摄像头。

    保镖也很多,席盛源可真够谨慎的。

    难怪哥哥说席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尤其是席盛源,若不然哥哥不会一直等到今天。

    墨轻歌规规矩矩的坐着,端起之前佣人送进来的一杯清茶,佯装喝茶的模样,起身,走到窗口,看着窗外。

    站在这个位置,几乎能看到整个席家老宅的布局,但是远处不时闪烁着的灯,就知道宅院里警卫布控有很多。

    “明珠,你看,我穿这件旗袍怎么样?”

    袁青的声音传来,墨轻歌淡静的转过身,握着手中的茶杯,走过去两步,看着袁青穿着那件旗袍的样子,静静地思索了两秒,一脸认真的说:“好像有些大了。”

    “是吗?”袁青轻轻拽着腰上的布料,对着镜子又细细看了几遍,点点头,“好像是有点大。”

    墨轻歌看着镜子里还在观察旗袍是否宽瘦的袁青,“您身型纤瘦,最适合穿旗袍,这旗袍又最显身段,多一寸少一寸也会让旗袍逊色一些。”

    墨轻歌对旗袍的这点见解还是刻意请教叶云书的,毕竟这样的心得,只有向来特别注重装扮的叶云书才知道,她哪里懂这些?

    不过是现学现卖,说与了袁青听,至于她说旗袍宽了一些,是她在订制旗袍的时候,故意让裁缝师放宽了一寸布料。

    “没想到你懂的倒是多。”

    袁青看着墨轻歌身上那件极为合体,布料契合着那纤柔身段的旗袍,完美的将旗袍穿到淋淋尽致。

    还真是一个美人坯子,又是这样一个如花般的年龄,不怪席容槿对她这般维护和宠爱。

    想当年,她穿着旗袍也是这般完美,只是,芳华不在,袁青心里不免有些感叹。

    自然是觉得旗袍尺寸上哪怕是宽一点也是不完美的。

    “明珠啊,这件旗袍还是拿去改一下尺寸吧。”

    墨轻歌等的就是这句话,脸上仍是带着温婉的笑:“好的,之前不知道您的确切尺寸订制的旗袍,这次我拿去给您量身定制,一定会很完美。”

    “那就让你费心了,还有别忘了帮我再挑挑其他好看的款式,你的眼光极好,我信得着。”

    “嗯。”

    墨轻歌点点头。

    袁青又去了衣帽间换衣了,墨轻歌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目的达到了。

    这样一来,下次她再到这里就有理由了。

    袁青是换了家居服出来的,显然并不打算再出去了,墨轻歌自然明了,很有眼力见的对袁青道:“母亲,时间不早了,您早点休息。”

    袁青笑的很和气,“嗯,我就不送你了。”

    墨轻歌微微欠身,退离房间。

    果然,门口守着保镖和佣人,见墨轻歌出门,两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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