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苏爽世界崩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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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苏爽世界崩坏中- 第5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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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 习惯性地露出【阳光健气永远看向前方】的笑容。

    可是这句台词和这种表情; 似乎并没有顺利地把手冢的注意力从她的眼角那里转移开。他的眉心微微皱着; 表情慢慢变得有丝严峻——就活像她是阻挡在青学夺得全国大赛冠军之路上的最大对手一样。没错,她曾经是;不过她再也不可能是了,那么他还露出这种表情是为什么呢?

    “哦呀; 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蛇精病的眼泪】所以感到惊讶吗?”为了掩饰自己真正的情绪; 她不得不变换了一种画风; 重新摸出【真·蛇精病+偏执狂的扭曲表情包】装备上,语气也随之一变,有点轻飘飘的自嘲意味。

    “放心放心,其实效果和【鳄鱼的眼泪】差不多,大概都具备一点迷惑对手心智的副作用,不过是不可能造成什么实质性的物理伤害的。”她继续开玩笑似的说道。

    不过,这种蛇精病的扭曲画风今天却好像一时间并没有立即把对方的好感度刷掉一截。

    手冢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啊果然还是不要管这个蛇精病了吧”的无语表情,反而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片刻的犹豫之后,他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地,突然弯下腰去拉开自己那只旅行箱最外侧的一只小口袋,从里面拿出了什么东西,然后重新站直了身子,将那样东西伸手递到她面前。

    柳泉定睛一看,错愕之情一瞬间就上升到了顶点。

    ……一本最新的青学手帐!

    “这、这是……!?”她结结巴巴地说道。

    青学前任网球部部长微微弯了一下唇角,有某种隐约的笑影似乎在他的脸上飞快地一闪而过。

    “愿赌服输。”他简单地回答道。

    咚。

    柳泉的心脏倏然跳漏了一拍。

    虽然知道不太可能刷出友情线之外更高的什么结局,但是部长大人你这种偶尔很天然地流露出的某种名为温暖或……温柔的东西,真的……真的很犯规啊?!

    她伸出手去,发觉自己的手在轻微地颤抖着。她很快地从手冢的手中接过了那本最新的青学手帐,紧握在手中,感到那本手帐的硬质边角很快在自己的掌心烙下了浅浅的印痕。

    她微微低垂着头,似乎是在短暂地审视着那本手帐棕色的皮质封面。片刻之后,她发出一声轻笑。

    “所以说……胜者是冰帝,是吗。”

    手冢仿佛微微一愣,但单就这次打赌的胜负来说似乎也的确如此;于是他简单地应道:“……啊。”

    她终于抬起头来,直视着他。微微弯起的眼眉间含着笑意,仿佛这种简单的交谈又让她重新获得了那种闪耀的活力一般,她开玩笑似的说道:“再来做一个约定怎么样,手冢君?”

    手冢微微动容,但这一次他并没有流露出像上次那样戒备谨慎的表情,很快就应道:“可以。”

    这种毫不犹豫的回答让柳泉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一些,那种温暖灿烂的笑意从她的眉眼间慢慢扩散开去,直到覆盖了她的整张脸。

    “我会在自己所存在的每个地方,寻找自己存在和生活的全部意义……最高的意义。”

    即使无法再见面了,我也会记得从你这里所领受到的全部温暖和好意。因为每一次相遇,都不可能毫无意义。

    与你的相遇,也一定具有着很深的意义……最高的意义。

    “而手冢君呢……手冢君就努力向着网球的最高峰攀登吧。登上最高峰之后,要尽量在那里停留更长的时间——”

    她深吸一口气。

    “那样的话,我就会感觉自己的梦想,也同时被完成了。”

    她的笑容里带上了一丝狡黠的成分。

    “如何?这个约定和上次比起来,听上去稍微……没有那么吓人了吧?”

    和她的一脸灿烂比起来,手冢严肃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照。而且,他的眉心又渐渐地皱了起来。

    “不,总觉得……这个约定听上去是更让人心情沉重的呢……”他略带一丝迟疑地说,那种微微带着一点迷惑的表情简直就像是在说“我的直觉好像在告诉我有哪里不对但是追根究底的话我的情商好像又不足以应付这一切”似的。

    那种表情浮现在他一贯严肃沉稳的脸上,竟然让他显出微微有点和年龄感不符的呆萌来。柳泉不由得又是感伤又是好笑,最后那种好笑的感觉占了上风,她脸上大大的笑容稍微收敛了一些,变成一个微笑。

    “大概是因为目标定得太远大了,所以稍微觉得有一点像是在阅读《伟人传》而立下大志什么的,而不是日常对话吧?”她竭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写意。

    “不过……那些都不是什么糟糕的目标呢。所以……就来这么约定吧?手冢君?因为我一定会完成那样的约定——”

    因为我一定可以怀着你和其他人曾经寄托在我身上的温暖和好意,继续走下去,不管要面对怎样糟糕的状况,不管要面对怎样糟糕的世界——

    即使永远也无法再重新置身于同一世界之中,那些温暖和好意,那些曾经结成的同伴和情谊,也不会因此消失。

    即使身边永不可能再出现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人,但是那些令人珍惜的温暖和好意,会一直,永远,鼓舞着我前进的啊。

    “那是,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才明白的真理。”

    手冢微微低头,明亮清直的目光透过镜片落在她的脸上。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好。”

    听到这简单的回答,柳泉慢慢地冲着他,重新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突然,离港大厅里的广播响了起来。

    “乘坐日航JL4次航班前往纽约的旅客请注意,您所乘坐的航班马上就要开始登机——”

    这句话让柳泉微微震动了一下,笑容立刻在脸上不可遏止地凝滞了。

    走开到一旁去的迹部当然也听到了这句广播。他从落地窗前回过头来,望了这边一眼,然后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手冢和柳泉这里。

    既然话已经说完了,接下来的告别就似乎变得简单。又或许是手冢和迹部两个人并不像柳泉是怀着永别的心情前来的,他们之间气氛温馨(?)地互相道了别,交换了几句鼓励的话。

    然后,手冢转向柳泉。

    离别终于近在眼前,柳泉一时间却感到有点无话可说。

    似乎用什么语言也无法表达自己此刻心底的感受,甚至那种即将永别的伤感也显得有丝不真实,仿佛自己的潜意识里仍然无法接受这样的安排、因而不愿真正承认似的;柳泉顿了一下,仍然想不出来应该说什么才好,只能干巴巴地说道:“请保重,手冢君。”

    似乎对她这种简单的告别语感到稍微有点出乎意料,手冢脸上的表情微微动了一动,又恢复到正常的那种认真严肃,应了一声:“啊。……我走了。”

    迹部语气很随便地说道:“啊啊。比赛要加油啊。”

    手冢大概是早就已经习惯了迹部的这种送别方式,想也不想似的点点头应了一声:“啊。”

    ……反应之流利迅速,简直像是流水线作业一样。看样子这种类似的对白应该是每次送别都会发生的,已经被重复了许多遍,因此习惯了吧。

    但是一旁还有一位这次送别的时候才新出现的人物。

    作为在[空港送行]这个场景和事件里新登场的NPC,柳泉完全不知道在这种时候自己应该说什么台词。

    以前,好像也从来没有经历过类似的场景。

    不,她并非做人失败到在本生世界就完全没有亲友。但是和那些亲友的分别,每一次都不会是永别。迄今为止,唯有这一次,自己心里明白以后将永远不可能再看见这个珍贵的朋友,但是却完全不能够流露出一点相关的情绪和苗头。否则,任务会失败,这个世界会崩溃,这个朋友也会消失——面对这么艰难的情境,玩家感到了一阵【新手玩家刷级时莫名其妙突然进入史诗级难度】的无措。

    系统菌在上,求攻略。

    ※※※※※※※※※※※※※※※※※※※※

    11月2日:

    首先,非常感谢小天使牧羊非靡和叉子小姐的地雷~~(づ ̄3 ̄)づ╭❤~

    另外,所以说作者菌觉得,部长是个非常含蓄的人【不

    还有,此处应有配乐【被踢飞

    本章配乐:是以前出现过的一首歌,牛奶咖啡的《明天,你好》。

    由于现在JJ不让放链接了,在线试听的话只能麻烦大家自行搜索,不便之处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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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2 1057·【回归篇·土方ENDING】·14

    土方:“……”

    土方许久没有说话。他甚至连问一句“为什么”都没有; 就那么久久地捏着那张薄薄的纸张; 沉默着。

    然后,泉小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高不低、不紧不慢; 语速和语调都那么恰到好处,足够叙述出在他和新选组的同伴们分别之后; 这位最优秀、最忠诚的部下所留下的轨迹。

    “在箱馆降伏之前的最后关头……新选组需要一位统领去处理这些事情。”

    “相马君就那么坦然地接受了这个艰难的使命,就任为‘队长’……‘主殿’这个名字; 据称也是那个时候改的。”

    “后来,有一部分人因为坂本龙马暗杀一案被审讯; 相马君也在其中……最后,龙马的暗杀因为没有证据而并未追究他的责任; 但是,伊东甲子太郎的暗杀一案; 相马君最终被确定是责任者之一而被处以流放之刑。”

    土方突然出声了。

    “……他,没有责任。”

    泉小姐似乎有点讶然地停下了叙述。

    “……诶?!”

    土方并没有看向她; 而是依旧捏着那张纸,视线微垂,出神似的望着前方的某个定点。油灯的灯火摇曳; 映照得他那张英俊的脸上明明灭灭。

    “坂本龙马的暗杀……新选组没有做过。据说……是见回组干的; 但是他们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反而故意把原田……把一位新选组干部的随身之物留在了现场……”

    泉小姐好像有点惊讶。

    “……是吗?”她漫问了一句; 似乎并不带什么偏见; 也没有嫌恶之情; 只是十分平淡——同时也略有些好奇似的问了一句:“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陷害新选组?”

    土方沉默了一下。

    “大概是觉得; 反正新选组的名声已经在外了……再多一件恶事,也不算什么吧。”他沙哑地答道。

    “原本,新选组和见回组之间就有点不对付……见回组那些人都是一些自命不凡的家伙,凭借着出身更好而趾高气昂、横行霸道,什么好事都要占上,还不想背负责任……”

    泉小姐哦了一声,似有所悟。

    “所以,他们干了这种大事,又害怕将来万一被追究责任,所以栽赃给了新选组?”她问道,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不是说自己是武士吗?‘敢作敢当’这几个字都做不到吗?那算什么武士——”

    土方一顿,沙哑地笑了两声。

    “……是啊。”他同意道。

    毫无预兆地,他继续说起了下一件事。

    “伊东甲子太郎的刺杀,虽然是新选组干的,但是,相马那个时候压根没坐到什么高位,怎么能算是他的责任呢!”

    泉小姐垂下视线,目光闪了闪。

    “或许,他们要的不是真相,而是能够让他们发泄怒气的替罪羊吧……”她说。

    土方的身躯微微一震。

    好像,这句话也曾经听到过。

    ……是说近藤君的殉难吧。

    直到这一刻为止,他忽然涌起了一种实感——

    “……还没结束啊。”

    泉小姐好像很意外。“什么?”

    土方却没有再继续对她解释的意思了。

    因为这种事,没有必要让别人知道。

    他的内心产生的愧疚与痛苦,因为自己当初的考虑不周而让相马这样忠诚又干练的、勇敢的部下顶替自己去承担了新政府中那些萨长人亟需发泄出来的怒火,让相马一个人承担了新选组最终的离散带来的压力与罪恶感,最终导致相马在已经获得自由、可以平静生活的时候切腹——

    他得知这一切事实后内心有多么自责、多么愧疚、多么抱歉、多么痛苦,就留在自己的内心里吧。

    所以,他必须继续努力,继续前进才行。

    而且,还要向那些已经离去的同伴们赎罪才行啊。

    他记起自己刚刚看过的一份案卷里的内容。

    那份案卷他并没有特别拿出来,只是看了过久的时间。

    因为那份案卷虽然涉及新选组的旧成员,但整个事件没有可疑之处,和他正在进行的调查也没有关系。

    那是一份简单的记录,记录着原新选组队士横仓甚五郎在明治三年八月十五日因被认定为刺杀伊东甲子太郎的凶手之一、并涉嫌暗杀坂本龙马而被处以死刑,大石锹次郎在同年十月十日同样因为被认定为刺杀伊东甲子太郎的凶手而被处死。

    虽然土方深知针对这两人参与刺杀伊东甲子太郎的指控的确是事实,也有了心理准备明白他们很有可能无法幸免;但是亲眼看到他们最终的结局白纸黑字地被警视厅的记录所列明在卷宗里,就仿佛命运的那只靴子终于落了下来,就叩击在他的头顶,让他一阵头晕目眩,大脑昏乱。

    到了这一刻他才清晰地体会到,清原雪叶当初执着于挽回的,到底是怎样冷酷可怖的命运——和槺疚溲锘虼竽窆缃椴煌殉肿懦玫娜と艘а狼谐莸卦骱拮判卵∽椋薏荒馨阉峭惩衬胨椋拍苈狻

    假如他被捕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幸存至今的;而且,一定会遭遇近藤君当初那种近乎侮辱的死法——剥夺他作为一个武士自行切腹的权利,大声宣布他的所谓“罪行”,双手绑缚在身后,跪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刑场上由刽子手斩掉头颅……

    “……我果然,是被大家一直温柔地支持着,才走到今天的啊。”他不知不觉地说出了声。

    在这一刻,他好像忽然不太在意这句心声的泄露被面前的泉小姐听去了。

    毕竟,她可是山川君他们千挑万选推出来的相亲对象,即使对他的真实身份一无所知,也决不应该对新选组或者会津藩怀着戒慎恐惧的恶感吧。

    并且,说上这么一句话——一句打从心底发出的、饱含着谢意与追忆的感慨,应该……也是可以被允许的吧?

    他忽然把目光投向身旁的泉小姐。

    他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力气去看完被他捏在手中的那张薄薄的记录纸。那么,既然她听上去已经看完了全部的案情记录的话,他就直接问问她吧。

    “……这个案件里,相马君的家人……有没有说过什么?”

    他的声音有点嘶哑难辨,问得也无比艰涩。但她几乎是立刻就意会到了他的意思,回答道:

    “相马君是趁着夫人出门、家中无人之时……并且生前也曾经对夫人说过‘关于我的事,他言无用’。所以尽管当时已经访问了夫人,但是夫人对此一概回答了‘不知道’,‘没什么特别可说的’……”

    她停顿了一下,觉得最终的结论很难出口。

    “……因此,对相马君切腹的动机和真正理由,无法探知。最后,作为自杀予以结案。”

    她的话音在深夜的室内落下,土方许久未曾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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