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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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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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做一只小白老鼠,天天让我玩……”白如霜轻哼道。

“什么都行,那今晚,我能回到你的床上了吗?”宛烈扬在她的耳际轻声嘀咕道。

“不行。你还没有转世呢?等出了殡再说吧!”白如霜推开了他,笑斜了一眼,拉着孩子们到炕上坐好,让婢女将晚膳送进房来,随即又将他的手拉过,号了号脉,微微皱眉道:“还觉得体虚吗?不会是这妖女,在你身上下了蛊毒了吧?吸食你的血,听三哥说,南丰国人会这个妖术,而且她若对你施法,你就会痛苦难当,不行,你将伸过来,骅儿,你能为你父皇忍痛吗?放点血吗?”

“啊?母后,你想干什么?”宛明骅战战兢兢地往后缩了缩。

“母后要在你的手上划一刀,引你父皇身上的虫子,因为你的童子血纯净,又食过龙珠草,这虫子一定会闻血而出,你父皇的病就好了,不然时间长了,虫子生出虫子,那你父皇就没救了!”

“还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说我的胃里生了虫子吗?”宛烈扬只觉着恶心,别说孩子们,就是他的脸都有些变色了。

“嗯,这也是南丰国人,为什么死心踏地地听信南丰国皇帝的原因,因为他若不往前冲,也只有死路,我想那个南兰雨还不至于对你这么狠心,也或许她还不敢这样捉弄你,这是许良说的,他的女人当初就是这样给他下了蛊,他才不得已处处听她的,骅儿还有你们,谁愿意救父皇啊?”白如霜环视着这些孩子,宛明骐吓得低着头,躲到了后面。宛明骅抿着嘴,不晓得怎么办?宛明骅撅嘴道:“还是我来吧,不过,母后,孩儿还小,你可少放点血……”

“李禄,去拿刀来,放火上烧烧,别怕,母后都切过几次腕了,都没事不是吗?”

“什么?你又为谁割腕了,你这个死丫头,你以为你有几条命啊?我看看,果然有伤痕,说,这次又是为谁了?”宛烈扬捉住了她的手,提高了嗓门。

“三哥为我挡了箭,要不然我就死了,我能不救吗?只是没想到,我的血是可以救人的,罢了,回头我也给你点,或许你的伤就好了……”她的血其实就是良药,一定比孩子们的还要有功效。

“不要,我自己会好的,我又没有中毒,你别显摆了,回头人人都想吸你的血,你就成干尸了!”宛烈扬心疼地抚着伤痕,他还未曾听她好好讲南丰国的事情呢?一定是惊险的很,让她一个人去冒险,真是不应该啊!他都做了什么?三年将他的意志都消磨了。

白如霜拿过李禄递上的刀,又拉过了宛明骅的手,像是杀鸡似的,狠心一割。宛明骅痛地哇哇大叫起来,边上的孩子们都吓得闭起了眼睛,鲜红的血一滴滴地落在茶杯里,白如霜宽慰着他,只至一茶杯,立刻用了金创药敷上,随即让宛烈扬屏住了呼吸,在他的腕上切了小口,将血涂在上边,放将垂往在了碗沿。

因为空气骤减,蛊虫闻到了新鲜的血液,随着血管,快速地到血口,只觉得手臂被针钻了一样疼痛,宛烈扬龀牙咧嘴,忽得一条糯动的虫子,划出了血口,被白如霜用刀一刮,落在了血碗里,虫子吃了宛明骅的血,急速变大,像是一只蛹,吓得孩子们尖叫着跑了开去。

宛烈扬惊得目瞪口呆,惊声道:“还有吗?天啊,这个毒妇,我要将她千刀万剐……”

“应该没了吧?你看产卵了,快将伤口扎好,火盆呢?端火盆来,烧死它!”白如霜只觉得恶心,吓得往后退了退,将杯子用刀甩到火盆里,趴在床沿,干呕不止。宛烈扬惊声道:“晚膳也别吃了,想着就恶心!你再探探,还有没有?天啊,我总觉得还是难受呢?”

“怎么可能,如果那女的没有吹东,这虫就是沉睡中的,刚刚闻到了血味,以为换地了,才跑出来。还好,若是那妖女用乐声来试你,你在棺木里疼的死去活来,真成诈尸骨未寒了。这下知道这个女人对你有多好了吧?将自己心爱的虫都由你保管了,骅儿,你没事吧!”白如霜下了炕,抱起了宛明骅,立刻又放下来,这小子又长高,人也重了。

都比宛明驻高出半个头了,难道他真是自己的同类吗?还是神仙也思凡,投胎到她的肚子里了?“母后,只是有些疼,没事了。父皇没事吧?太可怕了……”

“呜呜……母后,我昨晚跟父皇睡一起了,我会不会也长虫子了……”宛心颜吓得脸儿惨白,哽咽着哭出了声。

“虫子不会自己爬出来的,你父皇还没死,没长蛆呢?”白如霜抚着她,宽慰道。

“你怎么说话的呢?臭丫头,这样的事,你怎么当孩子的面……”两人又是一阵掐架,这才平静了下来,宛明骅垂倒在了炕上,无话可说。




歹毒


告示已经贴出去五天,并没有等到南兰雨,四处一片寂静。太上皇、孝惠皇太后,还有两个皇子一起出殡,怕是史无前例的。京城里一早就挤满了人,御林军分立两边,一片白茫茫,帝皇的鸾仪过后,宛明骅捧着牌位,侍卫化成太监,撑着伞,走在了前面,白如霜则领着二个孩子坐在了丧车上。中间是四具厚重的棺木,文官百官分立两边,后面是长长的丧仪队伍。

百姓们跪地而拜,只是有些人不明白,这太上皇死了,怎么又出殡了。又有些人低声探问,太上皇也死了,两个皇子也死了,宫里到底怎么了?

白如霜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她也的确是欲哭无泪,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这句话真的应验了,也不知做如此大的动静,那个南兰雨会不会出现?这个妖女,也不知躲哪里去了?那些买药人写下的地址,根本就是假的。

眼见着就要出城门了,白如霜眉头微皱,又想着,秦可人还是要送往皇陵的,想识一场,她也该送她一程,还有两个孩子,也是无辜可怜的人,人已死恩怨了,但愿下辈子,她们不会再重逢。

皇陵在山林包围的平原里,从京城到皇陵若是走路,需得走上一天。自然皇家出殡,一路都有茶舍用餐之地,只是今日,只在路边设了茶摊,既是如此,谁也不敢喝水,深怕被下了毒。时至日中,白如霜下令,原地歇息。

文武百官都盘坐地上,或靠着坡地阴凉之处。突听得一阵嗖嗖地声音传来,随即那孝仪之物全都燃烧了起来。随即是淡淡的雾气,在空气里迷漫,白如霜飞跃而出,惊声道:“全都趴下,有毒……”

白如霜将两个孩子抱下了马车,侍卫将他们护在了身下,片刻传来了一阵竹笛的声音,白如霜趴在地上,耳朵微微一颤,依然不动,果然笛声近了几分,白如霜低喝了声道:“操家伙,包围左国的山地,不能放走一个人,快……”

“是,皇太后……”除了剩下保护孩子的七八个侍卫,所有人扮抄两路,围向了山包。文武百官,就连这些举纸人,抬棺木的,都是御林军与侍卫化妆而成。

白如霜飞跃而起,像是展翅的凤凰,击落着冷箭,闪动的剑直逼林中的身影:“南兰雨,你别想再跑……”

南兰雨心里着悲切,他果然死了,不然她身上的虫子该有回应的,南兰雨看到白如霜的身影,拔出了剑,愤恨难当:“白如霜,你我是该有个了结了,你这个妖女,我要为相公与儿子报仇,来人,杀了她,只剩这个妖女一个人了,其余都毒死了……”

“哼,本宫告诉你,宛烈扬若是死了,若是听到你为他报仇,他会从棺里坐起来的,你亲手杀了你的孩子,他们要找的仇人是你。本宫想尽了办法,要引你上钩,想不到你真的来了,可惜,不是你的东西,你用毒药骗得了一时,却得不到一世,宛烈扬从来都不是你的,他恨不得杀了你。”白如霜举起了剑,不想再跟她废话,直刺而去。

百来个,拿着刀枪的男人,从山上冲了下来。白如霜惊叹不已,短短几月,她居然弄了上百号人,难怪抓不到她,显然是入山为寇了,这些人胖瘦不一,参差不齐,显然不是什么好人,侍卫包抄而来,大喝一声:“杀……”

南兰雨微微一愣,不是说这些人喝了毒水了吗?怎么会这样?不过她随即冷笑了声。白如霜犹如急风,将南兰雨拦住了去路,身边传来了叮当的刀剑声,一阵阵喊杀声。

白如霜挥动着剑,直击着南兰雨的双臂,她要为秦可人报仇,要将她剁了双手,剁了双脚,让她生不如死。南兰雨闪躲着,怒喊道:“白如霜,你就算杀了我,也灭不了我南丰国,我南丰国百姓早就潜入宛西国,就算杀不了你,你也别想安生!宛烈扬……你这个臭男人,你也不得好死!”

白如霜的剑刺进她的肩口,用力一挥,她的手臂几乎削断,南兰雨尖叫了声,手中的剑落在了地上,痛地打滚,左手掏向怀里,白如霜用力一击,切下数指,她脸色苍白,后退着,泪水飞溅,却愤愤地瞪着白如霜,眼中的恨意,犹如钉子,直刺着她的眸子。

“想自行了断?你这个毒妇,想死,没那么容易,你害死了多少人,你再瞪,我刺瞎你的眼睛,原本我可以放你一马,可是你太自不量力了,也太狠毒了,天容不得你,地容不得你,人容不得你。”白如霜心里那块石头才算落了地。

“哈哈……白如霜,你以为呢?你看看身后,你的奴才,死了,林子里早就散了了无色无香的毒水,太阳正猛,水气上升,全都活不了。你的文武大臣全都死了,丞相死了吗?王爷死了吗?哈哈……”南兰雨明明是痛苦不堪,却仰声长笑,那恐怖的表情,让天失色。

白如霜环顾着四周,难怪立刻就悄然无声了,看着倒地的侍卫,一剑剑刺向了南兰雨的腿,尖叫着怒吼道:“你这个恶妇,你去死吧,我告诉你,我的这些侍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会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我……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呵……你灭了我全族,也好不到哪里去……宛烈扬曾经是我的男人,他对我有多好,他摸我的身体,让我好爽,好舒服,我们在山林里,在溪滩上,在河里,在床上缠绵,他……不会忘……”她本就不想活了,她就是死,也不会让他们好过。宛烈扬这个混蛋,她以为他真的死了,就算没死,他也该来,跟她同归于尽,可是她居然被骗了,她直勾勾地盯着白如霜,看着她僵硬的面容,心里好是舒服,死有何惧,反正她该做的,也做了,她对得起南丰国,她对得起死去的亲人……

“去死……”白如霜挥着剑,将她戳成了马蜂窝,像疯了似地将四边的树都砍下,她要让这个恶女人魂飞魄散,远处传来了脚步声,白如霜飞奔而出,惊声道:“不要进来,里边有毒,来人,将这片林子都烧了,烧了……”

白如霜脸儿煞白,将沾了血的素衣脱去,扔进了山林,踩着树梢,出了林子。孩子们奔了上来,抱住了她,探问道:“母后,那个恶女人死了吗?你怎么了?母后,你中毒了吗?”

“皇太后,其他人呢?”剩下的七八个人惊诧地道,心里寒意阵阵,好险啊,谁能想到走不出这片林子。

“快点火,将林子烧了,免得传出瘟疫,点着了,就跑到上风口,快……”白如霜拉着孩子们走到了秦可人的灵柩前,扶着棺,歉疚地道:“可人,我为你报仇了,对不起,将你放在了半路。你且稍等,我一定送你去皇陵!你好好的去吧,记得来世别再当什么妃子了,找个独爱你的男人,好男人……”

白如霜牵着三个孩子,离了远些,跌坐在了地上。干燥的山林立刻火光冲天,只是这一回没有飞鸟,鸟儿早已被毒死了。都是她的大意,她居然没有发现地上的死尸,这样一烧,怕是又有许多的林木被毁,这可真是罪孽啊!

“母后,你别难过了,这不是你的错,上天看着呢?你是为了减少损失,保护百姓才这样做的……”宛明骅搂着她的脖子,蹲在她的身侧,轻声宽慰着。

“是吗?不是母后的罪孽是吗?可是母后还是很难过,死了那么多人,你们要记住,一定要好好教育百姓向善,决不能再发生这样的事。所有的罪孽都让母后一人担了吧,但愿上苍让人间恢复平静……”白如霜哽咽着,泪水潺潺而落。

远处传来了马蹄声,尘土飞扬,如雾而起。宛明驻惊声道:“母后,是父皇,还有舅舅……”

“在哪儿,我怎么没看见?”宛明骅轻哼道。

“是啊,看不见……不过我听到父皇的声音……说驾驾……”宛明骐侧耳倾听着。

白如霜拭去了泪水,抬头张望,远着呢,轻叹了口气。宛明驻认真地道:“你看不到吗?真的是父皇跟舅舅他们来了,父皇穿着蓝色的袍子,头上扎着发髻,戴着白色的小玉冠!”

“你就蒙吧,你成了千里眼了?”宛明骅斜了自己的哥哥一眼,想比过他,不可能了。

“是父皇,父皇还说,这个白痴捉不到人,就烧山了,烧成了瘾了,为一个人烧了成片的山,不知人会跑吗?舅舅说,如霜做事,一定有她的理由,她不会这样鲁莽的!”宛明骐带着童音,闪动着晶亮的眸光,一句一句地道。

“切,你有这本事,为什么不听到那妖女的话,将妖女抓住?你们两个骗人鬼啊!大白天没有鬼了,母后才不信……”

“谁骗你了,我要是认真听,就能听到许多人的话啊,我又不知道哪个是妖女,可是父皇跟舅舅的声音,我记得啊,刚刚没听见,近了, 就听到了……”宛明骐躲进了母亲的怀里,撅起了小嘴。

“老三,你父皇是这么说的吗?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这样说我……”一股怒火直窜而起,想起南兰雨的话,她就想吐,咬牙切齿,端立了起来,紧握着拳头,直想打人。

“看,是父皇吧,我没有骗你吧!上次我跟你说,那个人偷了别人的钱包,你们都不相信!我能清楚看到二里地内的人噢……母后,我是千里眼吗?”

“笨蛋,自己都说二里地,还问千里眼,二时跟千里一样吗?”宛明骅淡眉微蹙,为什么他不可以。这两个家伙何时会这么些个本领,看得这么远,一个能顺风听音,气死人了。正想问白如霜,见白如霜怒气冲冲地立在路中,脸儿成了猪肝色,还是死猪的,额头挂下两条黑线, 看来父皇又要倒霉了,踩着老虎尾巴了。

“如霜,怎么就你们几个,还有人吗?”宛烈扬骑在高头大马上,神采奕奕,已没有病容。飞跃下马,虽然那袍子显得宽大的许多,但是走路已经十分的轻松自如了,白如霜低着头,冷眸闪动着,冷冷地头问道:“宛烈扬,你刚刚说我什么?说我烧上瘾了是吗?可恶,你去死吧……”

白如霜未等他明白过来,那拳头已对着他的下额飞了过去,去你的河滩,去你的溪水,她要疯了,三个孩子全都捂住了脸,轻呼道:“父皇,小心……”

宛烈扬疼得皱紧了眉头,但只是微微别开了头,抚了抚脸,攥住了她又挥过来的拳头,怒喝道:“你疯了,什么烧上瘾了?是啊,人呢?就剩下你们几个了,还有人呢?那个恶妇呢?”

“父皇,是老三说的,他说你跟舅舅说,这个白痴捉到不到人,就烧山了,烧成了瘾,为一个人烧了成片的山,不知人会跑吗?舅舅说,如霜做事,一定有她的理由,她不会这样鲁莽的!父皇是不是真的呀?”宛明骅饶有兴趣的看着弟弟,他总得明白,他说的是不是真的?那以后可得小心些,离他远点,不然什么都被他听去了,那也太没劲了。

“天啊?”跟上来的司马栋惊呼了声,宛烈扬也瞪大了眸子,他们家这是出妖了,还是出仙了,还是人妖结合,生成怪胎来了。

白如霜的胸口急速起伏着,甩开了他的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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