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傻瓜,人人都抢着要,你却不要。那你要什么?”宛烈扬宠爱地紧紧地搂着她,这丫头就是这样暖心。抱着她时,才觉得自己的心是暖的。不想白如霜娇嗔道:“我要……你,现在就要,你吻我……”
宛烈扬一怔,笑骂道:“你个白痴,本性露出来了,你既然这么想我,为何不早些回来?”
她的手探向了他的禁地,将它握在手里,揉捏着,宛烈扬阖上了眼睛,闷吭了声,抓住了她的手,轻声道:“放开,不成体统,回去,快走……”
“可是,人家听说偷情的孩子,才聪明嘛!回太子宫,就让我想起别的女人,很没劲了……”白如霜娇嗔着,让人酥麻。
宛烈扬将她拎了起来,厉声道:“不可以这样,胡说八道,你听谁说的?回去。我会好好疼你的!”
宛烈扬攥起她的手,一跟狂奔,气喘吁吁地回到太子宫,宛烈扬嘱咐应子荣准备吃的,跟白如霜进了书房,迫不及待地去解她的衣服,白如霜咯咯地笑着,拍打着他的手,嗔怒道:“还以为你是贞节男呢?这么经不起勾引,好不要脸哟!”
宛烈扬的手停在半空,一脸黑线,挠着她的痒痒,笑骂道:“你个小白痴,你居然来这一套,什么贞节烈男?你反了你?今儿非得打的屁股开花不行!”
宛烈扬说着将她的裙子拎起,将裤子扒了下来,噼噼啪啪地拍打着。白如霜被摁在桌上,扭着小屁,笑喊道:“下次不敢了,疼了……”
宛烈扬脑袋轰的一声,血气上涌,这个女人真是让他受不了。他趴在了她的身上,迫不及待地褪去了裤子。两人身影起伏,房里一阵阵销魂的喘息声。门外传来了应子荣的敲门声,白如霜回头嘘了声,淡淡地道:“放在桌上,我们商量完重大的事,就出来了!0
“是,太子妃!”应子荣一走,白如霜嘿嘿地笑出了声,轻声道:“太子爷,要是让他送进来,会不会更有趣?”
“白痴,你真想将自己变成荡妇啊?”宛烈扬宠爱着她,心里却有一杆秤。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这丫头不压她是不行的,毕竟是狐狸变的,或许这是她的本性。好在她还知道,只从一夫,白如霜感受着他的爱意,每每这时候,她总觉得就算死在他手里,也是幸福的。
两人理好了衣衫,没事人似地出了房,净了手,回到了房里。白如霜抓起了包子,躺在床上,晃着腿,招手道:“太子爷,你也来啊,这样吃,也不错噢,那些小孩子,就是这样吃的。”
“白痴,你是大人了,快过来,陪我喝杯酒吧!”宛烈扬宠溺地看着她。
白如霜咬着包子,坐在他的边上,凝视着他的脸道:“你的脸现在像牛皮一样,明年我们去云指峰采九叶龙珠花吧,让你也变年轻一点。”
宛烈扬严肃地道:“记着,这件事不能跟别人说,你不是说那里普通人很难上去吗?既然如此,你就不能说,阮家隐居一方,想必也不会随便说的,还有阮燕北不喜欢朝堂,你也别总去打挠他,更不该强人所难,让他来宫里。你是做了好事,可是人家不知有多别扭呢?”
白如霜点头道:“我知道,可是你今儿将八王爷打得这么惨,我过意不去。皇上开始好像也生气了,如果我们不做这件事,若是静妃娘娘挑拨一下,若是湘妃娘娘死了,那我们也不好过了。”
宛烈扬不曾想,她还想得挺多的。将酒杯递给了她,两人你来我往,一会儿脸儿涨得通红,宛烈扬被她又是唱又跳的,还卖弄风骚的表情,惹得一阵阵哈哈大笑,宛烈扬敲着盘子,笑嚷道:“如霜,再来一杯,很热吧,脱了衣服跳,一定更好玩……”
“好,酒,我要喝酒……”白如霜拎起了酒坛子,直往嘴里倒,已是晕乎乎地不知所向,嘿嘿笑着,将衣服一件件地抛在地上,宛烈扬捂着嘴,笑得跟抽筋似的,也似换了个人。门外的应子荣几个,也是一脸纳闷,不晓得太子妃在做什么,太子爷笑得这般开心,可惜宛烈扬将布帘都挂下了,他们什么都看不见。
情难全
“娘娘……快醒醒,皇上的圣旨到,册封太子妃的圣旨到了……”红珠立在床前,急急地唤着。
白如霜苦咧着嘴,扭了扭身子,捧着沉沉的脑袋,翻了个身,嘟囔道:“我头痛,不想起来,你让太子爷接一下嘛!我的头怎么这么痛啊?谁打我了……”
红珠一脸黑线,宛烈扬早就上早朝去了。这房里一股的酒味儿,显然就是喝醉了酒,昨夜一大坛子的酒都空了,房里又是笑声,又是哭声和,原来是耍酒疯。红珠从箱里取出来了干净的衣服,坐在床前,劝着白如霜,白如霜这才爬起来,一丝凉意袭来,低头一看,自己光裸裸的,什么都没有穿,拎着被子,汕笑着让红珠退出了房。
迅速地穿好了内衣,又唤红珠进房,梳了个简单的发髻,穿好外套,刚出了房。见宛烈童冲进了院门,脸是几处於青显而易见,红珠还以为他又来打架的,急声道:“八王爷,你想干什么?”
宛烈童愣了愣,笑嚷道:“如霜呢?我娘醒来了,听说是她救的,我来谢谢她。我请她吃饭去!”
红珠长吁了口气,戏谑道:“八王爷,你又对太子妃不敬了,直呼太子妃的名字,太子爷听到了,又要跟你急了。太子妃昨夜担心湘妃娘娘的事,睡得晚,现在还没起来呢?”
“嘿嘿,叫习惯了,快去叫她起来,我都准备了,她不去,我请什么客啊,我的银子不是白花了吗?这丫头,你快去叫她啊,三王爷、四王爷都在,还有六王爷,你跟如霜说,六王爷也在,她一定去……”宛烈童推着红珠进房,红珠撇了撇嘴,这个小气鬼,在宫里请客,还花银子吗?居然还搬出什么六王爷,要是让太子知道了,非得再揍他不可。
白如霜早已被宛烈童的震天雷给打醒了,倚在床边,抚着额头,淡淡地道:“告诉八王爷,饭就不吃了,就算吃过了。还有娘娘的病,是太子请人救的。再则,娘娘的病只是好了一部分,以后还要看情况,让他好好照顾!”
红珠笑盈盈地点头出房,白如霜真的今昔不同往日,若是从前,听说六王爷,兴许她真的不顾一切就去了。白如霜伸了伸懒腰,移步到铜镜前,抿了抿唇,淡淡一笑。她要做好太子妃,明知他脾气火暴,又好吃醋,还是避着些为好。再则六王爷也成亲了,而且是司马枫的妹妹,希望他们能幸福,也希望宛烈玄忘了她。
门外传来了宛烈童的唤声:“如霜,你别睡了,我再帮我去看看我娘嘛!”
“吵什么呢?远远就听见你的声音,不知道的人,以为你又来打架了!”宛烈扬下了早朝,就直接回了太子宫,院门外就听到了宛烈童的声音。还以为湘妃不行了,宛烈童来找碴了。
宛烈童扯了扯嘴道:“大哥,你回来了。瞧你说的,我们是亲兄弟,那有隔夜的仇,昨夜谢谢你们了,所以我特意备了酒菜,亲自来请您跟太子妃!请大哥赏光吧!”
宛烈扬的心里却明白的很,宛烈童的那点小肚肠,是个明白人都看得清楚。见钱眼开的家伙,亲兄弟手里的东西还没有淘光吧 。看在他还有一片孝心的份上。不跟他一般计较,淡淡地道:“饭就不吃了,昨儿大夫也留下活了,如果娘娘醒了,按着他的药方继续服药就行了!”
“真的吗?可是我娘说很痛,有没有止痛的药,马就好的药啊?”
宛烈扬的眉头不由地微蹙,厉声道:“有啊,你去庙里求神仙。你要是还这么以为,以后就别来太子宫,也别在我面前出现,应子荣送八王爷!”
“大哥,我又没说什么,你娘要是得病了,你也会心急啊!”宛烈童见宛烈扬的脸色暗沉,缩了缩脖子,出门去了。、
白如霜掀帘而出,轻叹了口气,劝道:“至于吗?又生气了,你别动,我帮你把银发给拔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我爹呢?”
边上的应子荣噗哧一声,宛烈扬斜了他一眼,嗔怪道:“你现在是太子妃了,讲话要注意分寸!”
应子荣几个急忙退出,白如霜解下他的发髻,让他斜靠她的胸前,一根一根地拔下了银丝,递到他的手里,宛烈扬惬意地阖上了眼脸 ,就是将他的头发拔光了,他也心甘情愿。后院传来了一阵孩子啼哭声,宛烈扬微微拧眉,昨夜哭了一夜了,抬起了头,嗔怒道:“红珠,去问问,怎么了?会不会带孩子,如果不会,换个乳娘!”
“太子爷,我们去看看吧,我还没看过小郡主呢?她叫什么名字啊?”白如霜拉起了宛烈扬,兴趣盎然,她还从来没有抱过刚出生的孩子呢?红珠跟在后面,却是提着心,这两个太子妃,谁也不相见,今昔不同往日,白如霜已是正妃,按规矩她们应该来请安,她得劝劝她,好心不定有好报,这宫里的事,她是见得太多了。
宛烈扬见她高兴,也未出声。当初以为这个孩子真是白如霜转世,他一得空就抱着她。这几天,他忙着找白如霜,早将这孩子忘之脑后了。孩子哭声都有些哑了,但是依然哭个不停,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宛烈扬进了房,宫女们立刻跪地请安,秦可人抱着孩子,微微福身。宛烈扬厉声道:“霜儿怎么了?你们是怎么带孩子的?”
秦可人泪眼婆娑,抬起了头,见白如霜也来了,微微一瞟,又低下了头,哽咽道:“不知怎么的,霜儿总哭个不停,连奶水也不吃了,臣妾正想回禀爷,让太医来看看呢?”
白如霜探向了宛烈扬,不是吧,这个小女孩真的叫如霜?宛烈扬从秦可人手里抱过了孩子,微微晃了晃,孩子居然不哭了,还睁着眸子,盯着宛烈扬,乳娘惊奇道:“真是奇怪了,郡主才刚满月,居然认人了,郡主认得太子爷,太子爷这些天不抱她,她才哭得厉害!”
白如霜好奇地看着孩子,伸手抚了抚她的脸,欣喜地道:“爷,跟你好像,以后可不要像你爹一样,臭脾气。让我抱抱,好可爱……”
“喜欢孩子,你就多生几个,小心点,这只手抬高些,不错,有点娘的样子了。是得好好学学……”
“爷,你看,她笑了,她对我笑呢?呵呵,好好玩,啊呀,脖子好软,吓了我一跳……”
“小心点,霜儿要改名了,不能跟母妃同名,改什么好呢?你有好名字吗?霜儿跟你有缘。”宛烈扬托着白如霜的手,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视若无人。秦可人的脸色越来越暗淡,双手紧紧地拧着帕子,快要将帕子拧碎了。孩子前儿满月,宛烈扬却连个身影都看不见。孩子生前,他不关心,只是在孩子生下后,他突然关心的无微不至,天天来抱孩子,她还以为,孩子唤回他的心。那时别提有多高兴,生了女儿,他不但不嫌弃,而且这般心疼,便是他取的名字,却让她寒彻心骨。他居然给她的女儿取名如霜,可是后来,听说她来过了。他连女儿也不要了。喜莲说的对,不管怎样,要忍住,只要他来房里,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会看到她的好。如果他不来,那么她就是冷宫的妃子了,再也没有希望。可是不曾想,却成了这样。母妃?白如霜是母妃,那她是什么?
“嗯……叫心颜怎么样?开心的笑颜……”白如霜微晃着,笑逐颜开。
宛烈扬点头道:“不错,宛心颜,好听,就这个名了。反正你闲的很,颜儿你多照顾着点……”
秦可人忍无可忍,挤上了前,迅速地夺回孩子,冷冷地道:“不用了,我会照顾好孩子的,太子妃要是喜欢,可以自己生!”
秦可人抱着孩子,径直回房,“哇”的一声,孩子又扯开了嗓子,大哭起来。秦可人诧然,她又没怎么她,为何又哭了!晃着她,轻声道:“别哭,是娘,娘抱你呢?”
白如霜抿着唇,无趣地立在厅里,秦可人显然是生气了,想着自己也欠思量。歉意地看着她,宛烈扬双手叉腰,想不到这个秦可人给他脸色看。又见孩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地,提步上前,厉声道:“秦可人,你给我站住,你到底会不会带孩子?你是不是虐待孩子了?为什么你抱她,就哭个不停?你想她哭死吗?给我……”
“不……她是我的孩子,就是哭死了,也是我的孩子,谁也别想将她抢走。太子爷,你还会关心她吗?她不是白如霜,她是我生的孩子……”秦可人实在忍不住,哭喊出声。
“你的孩子?你连个孩子都带不好,不带也罢……”宛烈扬面色冷峻,伸手去抱。秦可人紧紧地抱着孩子不放,哭喊着,跟孩子哭成一团。
白如霜急忙上前,拉住宛烈扬,推着他道:“你别这样了,孩子是姐姐生的。姐姐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小孩子都会哭的,我们走吧……”
“什么姐姐?你是太子妃,都给我听着,以后谁敢对太子妃敬,谁再弄出什么花样来,定斩不容,听明白了吗?”宛烈扬环顾四周,目里寒光闪闪。看得出,这些人巴不得白如霜死了,他才不信,这孩子为何他一回来,就哭得这么厉害。若是一直哭,这嗓子早哑了,显然是有人故意的。这些女人自以为聪明,真是可恶。
“是,太子爷!”所有人大气不敢喘,跪在地上。宛烈扬这才冷哼了声,甩袖出房。白如霜回头探向了秦可人,不巧与秦可人怨恨的目光在空中短暂的相逢,虽然她立刻闪开了眼神,但也表明了她的心,白如霜耸了耸肩,她也无能为力。这不是她的错,她可不想再将男人推到她们的房里。她才没这么傻呢?她坚守一夫,宛烈扬独宠她,也是公平。再说了,也不是她霸着宛烈扬不放,是他非霸着她嘛!
两人回了前院,孩子的哭声也停了。两人一起用了膳,宛烈扬要去太医院看看,白如霜则带红珠去了湘醉宫,远远就闻到了香气,听说宫里只有湘醉宫的桂花开在秋末初冬之时,所以此宫名唤香醉宫,后来湘妃入住后,就改成了湘字。太监见是白如霜到来,毕恭毕敬地请了安,又急急地进门去禀报。里边传来了一阵笑声,片刻宛烈童满面通红地端着酒杯,出了门。
“如霜—不,大嫂,您来了,我们还在喝呢,你来晚了,可要罚酒三杯!”
白如霜笑嗔道:“真是的,娘娘身体未愈,你这样吵着,叫她怎么休息啊?”
白如霜提步进门,还以为他们的宴席早散了,不想还在喝。而且个个都像煮熟的螃蟹,连宛烈玄也是,单手撑着桌面,摇摇晃晃地立起。白如霜急忙上前扶他坐下,惊声道:“王爷,你的酒量不好,你还喝,别喝了,快回静思宫娘娘那里歇歇吧!”
“哟,大嫂,你这样可不对,兄弟们都喝多了,你怎么独关心六弟啊?难怪大哥会吃醋?”宛烈新提高了嗓门,笑斜着白如霜,他那杏目微敛,比起女人还媚几分。
白如霜轻哼着,斜了他一眼道:“六王爷 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是你也救了我,我也会对你关心的。”
宛烈玄微晃着立起,醉眼迷朦,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探向了她的脸。所有的人都似看好戏一般,宛烈玄的表情何其明了。白如霜尴尬地脸儿绯红,抓住了他的手,劝道:“王爷,你喝多了,鸿福呢?来人,快扶王爷回静思宫……”
“不要,我等你很久了……”宛烈扬忽得将白如霜搂进了怀里,本来他是不想来的,但是鬼使神差的,听宛烈童说,白如霜也请了,他还是来了。他只是想看看她,他知道宛烈扬是决不允许他支看她的,那么这么多人,他总可以看看她吧!可是却没有她,他的心何其的落寞,只想醉了,回去好好地睡一觉,不想她来了,他却醉得不分状况,听到她的声音,醉得更厉害,埋在心里的相思,打败了他的理智。
“王爷……呵,你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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