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起之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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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起之秀-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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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山西三杰呆呆地望着毒手*,神情说不出的古怪。

    怎么,不认识老身么?

    毒手*,暗箭伤人,江湖谁人不知,那个不晓,包龙不屑地道。

    毒手*老脸一沉,眼中杀机频闪,但这阴森之象只是一闪而过,旋即又笑道:“江湖中更加知道山西有三个不成器的头号忘八蛋。”

    “你敢侮辱我们三兄弟。”*怒道。

    “我可没有说,是你自己说的。”

    郭达哼的一声道,毒婆子,有什么点子不妨快些使出来,我*拍拍胸膛顶着,娘的暗算老子是乌龟王八。

    毒手*不屑地一笑,道:是吗?那老身倒要看看你是英雄还是乌蛋了,说时手掌一扬,两支细如牛毛的银针激射而出。

    二子郭达身躯微微一颤,随即咬紧牙关。毒手*怪笑道:“郭二子,老身的天毒针,滋味如何,是否还来多支追魂针?”

    郭达本身已被毒手*射了一支麻针,如今又身中两支天毒针,全身有如蛇蚁噬,又麻又庠,非常难受,闻言之下,面色突变,后悔不该妄呈英雄。

    别……别……毒婆子,够……够了,不……不,快给我解开天毒针之毒,我快……快要疯了。

    老大包龙闻言,叱道:*,光棍些儿。

    *道:毒婆子,别折磨人了,带我们三兄弟到此,究竞是何用意,快说吧!

    毒手*微微手,道:这才象句人话,躬身抽出银针,放回腰间的针,也给二子郭达解了天毒针之毒,才慢条斯理道:本来嘛,如果你们听话,乘乘的答老身的问题,对老身恭恭敬敬,自少不了你们好处,也免去了天毒搜魂之苦,无奈你们顶撞老身,令老身心中不痛苦,哈,你们也就不好过啦!

    毒手对姑说话之时,神色古怪,眼婉一眸不离地盯着三人,仿佛要把三人的五脏六腑都看过痛快,山西三杰心里发毛,实在害怕她说笑之间突然又是一支银针。

    郭达颤声道:“有……有屁快放!”

    毒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才缓缓道:“你们口中所说的玉面书生,是不是白江刀?”

    “不错,玉面书生就是白江刀。”

    你们听谁说的。

    “江湖上谁人不知?那个不晓?”

    一直藏着身子的白江刀听到此处,暗忖:看来双是和自己有关了,立时缓缓倾听。

    “你们够胆欺骗老身。”

    “毒婆子,想我山西三杰何等人样,岂敢骗你?老大包龙道?”

    “好,老身姑且相信你们一次,那他人现在在那儿?”

    三人一听,眼中情不自禁地露出恐惧的神色,相视无语。

    “你们难道都哑了不成?”

    包龙大声道:你道我等是通天眼,顺风耳不成,他在哪里,我们又怎知道,你难道就不会自己找吗?

    毒手*不妨给包龙一顿抢白,气得老眼上翻,恨声道:你这小子看来是不怕死定了,好,你们不说,我就让你们尝尝百毒门的金刚散。

    山西三杰一听,立时魂飞魄散,他们当然知道百毒门的厉害,而百毒门的药物,更是令人谈这色变的。

    二子郭达哀声道:“毒婆子,毒前辈,我们真的不知玉面书生在可方,你却叫我们怎么说?”

    毒手*眼中栗芒一闪,狂声道:“你们必须知道,老身要杀你们,便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

    “好,玉面书生就在山西五台山!”

    毒手*哼的一声,伸手拍开三人穴道,喝道:“下次千万别给老身碰上。”

    山西三杰愣过神来,毒手*已然无影无踪,三人糊里糊涂在吃了一番苦头,丧气垂头自不必说。



………【第六章 倒霉孩子】………

    白江刀在暗中听了,震惊不已,暗道:江湖中都传说我投靠了水印教,露出狰狞的面目,哼,简直滑天下之大,试想我与水印教仇深似海,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认贼作父,助纣为虐的,本想将毒手*与山西三杰杀了,转而一想,也就算了。

    此刻,白江刀真可谓倒霉到家了,先是在野树林中被少林寺的和尚误为杀害崆峒一派的元凶,继又传出自己连作采花行径,这一连中的冤账,都落在他的头上,他此时简直快要发狂了,心里不断地想,我白江刀自问除了谬妹子之自外,别的妇子碰到未碰过,我又哪里连毁数女名节了,荒田透顶了,可惜妹子不在,不然未尝不可为我分忧一二。

    相到谬冷翠,不由得长吐了口气,找了人地方坐下来,理了理头上的乱发,深有感触,想我十六七岁便在江湖中,与沈大哥创立天雷帮,可辛苦经营下来的基业,给军师孙奎给暗中瓦解,想到孙奎,不由自言自语道:“不知那忘八蛋死了没有,想来那一掌也不轻,要不是孙铭那小子阻了一下,哼!”

    蓦地,他神色一震,喃喃道:那日孙铭的掌法恁地怪异,我怎地拍他不着。

    想到此处,眼中又露出了野株林中华贵老者胸膛中清析的掌印,再想到山西三杰在悦来客栈中所说的:“不知死在什么掌下,功力全无”之句,心头狂跳,情不自禁道:“是了,是了,那日我和孙铭交手,双掌相交,内力似有外泄的势头,不过一逆运真气,便难奈我何了,现在想来,野株林中十八条人命,说不定是这小子干的,凭他的身手,加上如此怪异的武功,要杀崆峒派掌门,自非难事,唉,我怎地如此糊涂呢?”

    想及数日所受冤屈,气不打一处来,暗暗咬牙,哼,他日若教我白江刀碰上这小子,不狠狠赏他几掌,我这一生真的枉活了。

    白江刀正自愤恨难当,倏地想起此行山西的目的,心中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既然这小子已先到了五台山,我现在赶去已太迟了,还是先到丐帮为妙,想罢,揪准方向,径向太原。

    丐帮分舵设在太原城内的一条旧胡同巷子,离大街很远,行人并不甚稠密,巷子中也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摊口,用以摆卖日常用品。

    丐帮在这条宽大的旧巷子,平时遥遥就能看到丐帮分舵的一块大横匾,然而此刻大横匾已然无影无踪,白江刀心中一怔,难道我已来迟了一步?

    正思忖间,脚步已情不自禁地追赶了上去,只见大堂内寂无一人,落针可闻,白江刀静静地绕大堂走了一遭,毫无发现,心中一阵惊讶,按常理说,就是有人走近堂口一步,丐帮中人也能立时察觉,这时却静悄悄地,象是这里根本并非丐帮分舵,而是一个久没人住有宠宅罢了。

    “有人吗?请出来相见。”

    大堂上只有枭枭回音。

    白江刀十分沮丧,暗忖,丐帮难道真的被水印教挑了?继而一想,不会的,丐帮在山西虽是一个分舵,但人多势众,其中更不乏高手,怎回无声无息便给人挑了,这似乎不太可能。

    那么,丐帮的人到底那里去了,按说丐帮总不会连基业也不顾而走得一光二净的,就算如此,也该有几个人呀!

    白江刀仔细一看,却又不对,八仙桌上整齐摆放香案,地上、壁上皆无打斗过的痕迹,很难令人置信这里会发生什么风风雨雨。

    白江刀不停地四江打量,依旧一无所获,不由额手称幸,看来丐帮大多已事先得到消息,退避这一场血腥了,想到此节,免不了一番叹息,堂堂武林第一大帮会,居然也有被迫得退避三舍的时候,不过,这也难怪,水印教横扫江湖,小的如自己的天雷寨,这且不说,连江湖武林第一大帮,也尝避之若蝎,又想到丐帮近年帮规松懈,人心不一,忍不住长嘘短嗟。

    白江刀在大堂上逗留了盏茶功夫,也没有找出任何蛛丝马迹,心中既忧且喜,默然走出了丐帮分舵,刚行得几步,迎面急匆匆走来一个人,这人年纪约大四旬开外,生得短小,精悍,双目精光灼灼迫人。

    这汉子见白江刀一身丐帮化子打扮,又刚从分舵走出,连忙上前低声道:“彼人候四,小兄弟你是丐帮中人吧!”

    白江刀一眼便知此人武功不凡,敌我未分,江湖险诈,自是十分谨慎,冷冷答道:“阁下以为呢?”

    那人一怔,旋即笑道:“小兄弟好精灵,彼人山西花无门候四,不要多心,彼人对小兄弟你绝无恶意。”

    白江刀怎肯轻信一言?依然冷笑道:“久仰,但不知阁下有甚赐教?”

    精悍汉子似乎是看穿了白江刀的心思,笑道:“小兄弟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同是天涯论落人,小兄弟身为丐帮中人,总不能如此冷待江湖同道人吧?”

    白江刀听得脸孔一热,到底少年人脸薄,暗忖:“说得也是,虽然自己处处小心,但也不好真的冷若冷霜,遂抱拳道:在下语言无礼之处,老兄海函一二!”

    “什么话,什么话,看你这身打扮,当知道你是丐帮中人啦!”

    白江刀不其然地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心中苦笑了一下,乐得顺水推舟,道:不错,在下正是丐帮弟子,说完又指指分舵里面道:老哥,可知分舵内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精悍汉子脸上倏地一沉,四江望了望,这才压低声音道:“小兄弟刚从外地回来?”

    白江刀点了点头。

    候四叹了口气,道:“来,我们到别处谈去,此上不宜久留。”说着招呼白江刀,转出巷子,来到一棵大树底下坐着,才长叹一声道:“一言难尽哪,唉!”

    “老哥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你可知近来江湖消息?

    白江刀摇了摇头。

    候四道:小兄弟,你知不知道,你已是山西丐帮分舵内的最后一个幸存者了。

    白江刀大吃一惊,脱口呼道:什么,难道敝帮……?

    候四点点头沉痛地道:“不但丐帮如此我无花门也遭毒手啦!”

    白江刀整个人也刹间僵住了,喃喃地说:什么?丐帮……花无门……都没了,我到底还是迟了一步,就在一刹间,白江刀只觉得愧对了怪客神龙,怪客神龙把丐帮无上的寒玉令,交给了自己,就等于把丐帮的绿竹杖交给了自己怀样,具有一统丐帮的能力,现在,丐帮分舵竞在自己赶到之前就已被水印教挑了,爱莫能助,徒唤奈何?

    白江刀心有所感,问道:“候老哥,无花门也是水印教所为?”

    候四满面涕流,沉沉地点点头。

    刹间,白江刀目充满杀机,脸上紫气大盛,双拳捏得格格作响。

    候四惊奇地瞧着白江不,看到这刹间的变化,惊得语论次,道:“你,你……小兄弟,你……。”

    白江刀咬牙切齿道:候大哥,你告诉我,是水印教中的什么人干的。

    候四心中惊异万分,一个衣衫破烂的化子,刹间竞能使空气中凝成一团极浓的杀气,当真不可思议,显然,眼前这化子的内功已到了紫气环境,凝气成形,反扑归真的地步,一个小小的普通的叫化竞具如步不世功力,岂不令候四骇异万分?

    候四结结巴巴问道:“小兄弟,你……你究竞是什么人,我看你一定不是叫化,更不是丐帮中人。”

    白江刀怒气稍敛,点点头道:候老哥,先别管我是什么,你且先说出挑了丐帮分舵和无花门的元凶。

    候四不解地望了望白江刀,只见叫化语言神态中真情流露,不似作协,遂点头道:那日,丐帮分舵舵主彭长江派人到无花门,请我们门主一同到分舵商议大事,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门主听了,立刻便赶到丐帮分舵,两个人喝过茶后,便说起了江湖中的事,继而话题一转,便说到了关于水印教的物事,这些我和门主都是知道的,但有一事令我们震惊不已,几日前,河南地方线眼踩到讯息,水印教要屠尽丐帮弟子,光向各地分舵开刀,这一步水印教已达到目的,各地的分舵被挑或发散,有的隐身于市侩当中,只有山西分舵,河南分舵地处中原腹地,较为重要,分散不得,所以,一接到线眼所报,便立刻和门主商量,到了第二天,门主照常到丐帮分舵商理要事,正说话间,大堂上就听到外边传来,嘭啪之声,接着便是阵阵的惨叫。

    彭长江面色立变,一理衣衫,对门主道:“来了,门主却早已知道了,神色镇定地对彭长江说,舵主不用着谎,从容应付好了。”

    “两人正对话间,外面惨叫之声不绝于耳,我无花门的几个兄弟面色略为紧张,抽刀便上,我连忙喝住,心想,丐帮有武功高超的舵主,也有我花无门的门主,如果对方不是极厉害脚色,想来应付得了,其他的,我和丐帮的众位兄弟也尽可应付得了。”

    “只见嘭嘭声中,一条人影骤然从堂外飞掠而入,身法快得无以论比,花区门的四个兄弟不问情由,一拥而上。”

    “来人哈哈大笑,玉口白面中露出片片狰狞之色,狂喝一声,厉老儿,小爷替你约简一下门下。”

    话刚落声,众人也未看清来人如何出手,无花门的四条血性汉子便无声无息倒下了,哼也未及哼一声,实是可怕之极,众人均倒吸一口凉气,却没被来人这一手吓倒,心想你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敌不过人多,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

    舵主彭长江呼的一声抽出长剑,冷喝一声:“阁下报上万儿来,如此不声不响便放倒我们的人,算是那门子英雄?”

    来人又哈哈狂笑,既狠且毒地道:“小爷是谁,哈哈,小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玉面书生便是。”

    白江刀听候四说到这儿,心头一震,暗忖:“果然又是冒我之名,会不会是孙铭呢?不然在水印教中,实难找出象孙铭这样一个武功霸道的小子。”

    候四不经意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白江刀,忽然啊的一声惊奇道:小兄弟,你怎地和那魔头如此相似,不过,打扮有些例外而已,说完双眸碌碌,吃惊已极。

    白江刀苦笑一下:“是吗?那后来怎样?”

    候四吐了一口痰,继续道:“后来,舵主听这话,*然大怒道,小子,你究竞何人,竞敢冒充白少侠,白少侠对丐帮思重如山,岂是你这杀人狂所能美媲?”

    那书生面露杀机,阴阴冷笑道:救你丐帮,算白某有眼无珠,如今水印教君临武林,千秋大业,指日何待,武林中也应该来个改朝换代了,岂还是你们自认正派中人的天下,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哼,彭老鬼,小爷身为圣教中人,还管什么乌帮乌派的?你丐帮*的先得死,他日杀震奔少林,人人都得死。

    这一席话说得杀气重重,众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门主见对方还未动手,乘机向我打了个眼色,我跟随门主多年,岂有瞧不懂的道理,他叫我暗中逃走,可我与门子是拜把子,同生共死,怎能临阵逃脱?江湖中的英雄岂不骂我候四胆小怕死。

    眼看双方的杀机丰越来越浓,门主又以传音入密之功对我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老弟,快走,带珠儿离开此地。”

    我说门主你才是珠儿最需要的人,要走应该你走,如果门主你不走,咱们便拼他一个鱼死网破。

    你再不走,咱们便绝了兄弟情份。

    我还未不得及回答,门主与彭长江已杀向玉面书。

    我也不甘落后,一同加入战团。

    那小子的武功真可谓高绝,见我们三个扑到,丝毫不乱,双掌怪异绝伦地向前急拍,掌未及身,三股狂澜已排山倒海般涌向胸前,胸口立时一窒,心儿便欲夺腔而出,急忙运足内力,见招接招,同时身体不由自主般向后退开一步,那小子还未等我们反应,双掌又是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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